"......什么?"
"这是真正得到他的,唯一的机会。......得到东方不败。得到他。"
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的手指抓着地上泥土。
他的指节泛出青色。
长而有力的手指。
在月光下照成奇异岩石色彩的皮肤。
沾着一点点的血迹。干燥的血迹。
"不可能--我说过我最讨厌相公--"杨莲亭疯狂地叫了一声。
他b-o起了。
压倒,东方不败。
得到他。
真正地得到他。
唯一的机会。
杀死他,或者得到他。
杀死他,还是得到他?
杨莲亭终于脱掉了裤子。
骑在了奄奄一息的东方不败身上。
一个男人。
一个不会被任何人得到的男人。
为何令他如此x_ing欲勃发?甚至不能控制?
小意安静地看着杨莲亭在东方不败身上,神态惊狂,慢慢变成爽快,慢慢变成咬牙切齿,最后陷入迷狂。
再高超的x_ing爱技巧,也比不上你对被你cao控的那个人,有欲望。
小意看着东方不败慢慢失去知觉。
他自然而然地伸手入裤,开始lū 自己的男根。
仅仅看着。
看他被人得到。
"东方不败--"杨莲亭泄了之后,竟然哭了出来。"你发誓,你发誓,真的会被我得到?你没有骗我?"
东方动了动嘴唇,没有回答。
"若是你骗我,"杨莲亭神色狰狞地站起。"我便诅咒你,断子绝孙,永绝人伦!"
伴着如此恶毒的诅咒,小意也s_h_è 了出来。
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
真正的,对强者充满欲望的,永远被占有的欲望左右的,男人。
两个人的j-in-g液到处都是,甚至在东方不败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那么妖异。
那么美。
杨莲亭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从怀中摸出一枚小小丸药。
"你--"他看着小意。"你要认下此事。是你盗了真正的玉露丸,喂给了东方。"
"好。"小意抖动着睫毛,浑然不惧。
"教主知道之后,必定会设法抓你,问你,审你。"
"所以......"
"我必须杀了你。现在。"
小意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抬起了头。
他的脖颈如一朵夜光下的白色的花。
"刚才,是我一生中体验到最为欢快华美的时刻。"小意缓缓说道,"很多人一辈子也不能感觉到......不过就是痴痴呆呆地活着,cao着别人,或者被别人cao着而已。"
他似乎梦呓,又似在说遗言。"现在死,满足了。"
杨莲亭将玉露塞入东方不败口中,迫他吞咽了下去。
然后用力勒紧小意的脖子。
"可惜了,你若不是相公,定也是武林中响当当的汉子。"
掌力一收。
小意软软倒了下来。
杨莲亭迅速将东方铐回原样,尔后带着小意的尸体,匆匆闪没。
三个时辰之后,东方不败会搞定接下来的一切。
这个地方,不会再有活人。
20
黑木崖。
议事厅。
杨莲亭垂首向任我行耳语密报。
"......并非属下轻敌,实在是东方不败太过妖异。不止女人,竟然连男人都对他倾心舍命......明月楼相公小意男扮女装勾引属下,属下一时不查被他盗去了丸药......"
任我行气得一个大耳刮子掴了过去。
"属下该死,请教主惩戒!"杨莲亭赶紧跪了下来。
"惩戒,惩戒你n_ain_ai的熊!那个相公人呢?"
"回禀教主,属下遍查无着,想是已被东方不败秘密收藏起来。"
"好,好好!东方不败!现在他人在何处?"任我行怒极反笑。
"属下得报,他在毕节大肆屠杀之后,已快马返黑木崖而来。"
"他一上山,即刻召来见我!"
"教主是想要......"
"滚!"任我行一脚把杨莲亭踢了出去。
身后一只手托住了他。
杨莲亭惊讶地回头。
"我已经来了。"东方不败洗净了眉宇,落落容颜,映着惨淡肃穆的天色。"请向教主通传一声,东方不败回来复命了。"
杨莲亭的心忽然安了下来。
是上天......上天的微光照着他。
"进来。"任我行的声音沉沉传来。
东方未再多看杨莲亭一眼,便迈着平静的步子入去。
议事厅空旷,颜色沉郁。
堂堂一个空间,只坐着一个任我行,只站着一个东方不败。
无风,任我行斑白的发须猎猎摇动。
东方不败似是看着他,却又似用视线穿透了这个老人的身体。
静默。
任我行忽然开声。
"小小一个任务,竟然把你搞得如此狼狈而归。"
东方不败朗笑出声。
厅外竖着耳朵聆听的杨莲亭,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如冰冻一样的气氛,终于暂且上升,浮到了可以拖延一时,却不可忽略一世的高度。
终须一战。
不过不在今日。
东方不败看着自己的鼻尖,单膝跪地。"是属下无能。"
"帐簿呢?"任我行站起来,热络而友好地拍拍东方的肩膀。
"在这里。"东方从怀中掏出那本有些增减,有些粘连,有些模糊,有些倒错的本子给他。
任我行翻了几页。
"就是如此?"
"就是如此。属下也看不太懂,不如找几个精通帐目的高手研究一下?"
"好好好。此事我会叫小杨去办。你奔波劳苦,先去休息吧。"
"多谢教主。"东方不败微笑着起身。
"有一件事却要告诉你。"任我行看着东方瘦削的背影,忽然露出快意的神色。
东方止步,没有回头,静听。
"你收的那个东瀛倭女......叫,叫什么来着的?"
"长谷川华。"
"对对,什么华的,她溺死了。"任我行的声音不知道要用同情还是恶毒来形容。"东方,你可要节哀顺变。"
"不过一个姬人罢了,教主莫要挂心。"东方淡淡地说,神色空洞。"......是她福浅命薄,不能看到我神教一飞冲天君临天下的那日。"
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离去时候的身影姿态,心中明白--
黑木崖上两大枭雄,从今日起,已经正式决裂。
暗斗,不如明争。
愁云惨雾。
东方站在自己家门前,看见开着的门窗里,女孩子们哭得不似人形。
他走进去。
诗诗冲来抱住他。
却说不出话。
艳美如春花的杨诗诗。
角落里温情吸着鼻子,眼睛红红。
静好如秋月的温情。
有一日其中一人会被他亲手所杀。
是谁呢?
东方不觉得累,只是觉得有趣。
"小华在哪里?"他叹口气,问。
"在上面。千寻抱着她,不许我们接近。"
"我去。"
千层榻。
无端梦。
千层榻寒。
无端梦醒。
幽幽一灯如豆。
雪千寻红衣已烂,雪肤外露。
长谷川华横放在地上的榻上。和服上春花烂漫。
"东方。"雪千寻看了他一眼。"东方。"
东方不败没理她,只是过去,抱起了小华。
面目全非的一个笑容,挂在死亡面前。
"东方你小心些。我带她上岸的时候,她不让我抱她的肩背,只许抱头和腿。"雪千寻絮絮地说。"她说记笔之墨迹,遇水犹能留下轮廓,一蹭的话,便就什么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