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玉浓先是不解,随後终於反应过来,微眯著的双眸也瞪大了,喊道:“不好,我怕冷。”赵豫已经嬉笑著压住他,随後安抚似的热吻他的胸脯。冉玉浓先是推让著,後禁不起他的热情,只好妥协的说:“那就试一下,要是我说停,你就要停下来哦。”赵豫在那已经消了肿的*头上啜了一口,笑著说:“好!”已经去拿了一块冰过来。
冰块一贴近**小口,一股阴寒之气便刺激得**猛地收缩了一下,冉玉浓也不舒服的轻哼了一声。赵豫灼人的目光死死盯著收成一朵花蕊的**,下身还未收起的利刃也随之抖动了一下,顶端滴落一滴浊液。还未等他再做些什麽,冉玉浓已经因为有些害怕,忍不住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赵豫勉强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给他,嘴里说著:“别怕,别怕,会很有趣的。”想了想,终於将手中的冰块换成一指节大小的。随後贴住收紧的**,用手指缓慢而有力的,顶开推进媚径之中。
随著“呀~”的一声,一股阴冷寒气侵袭媚径,让本- yín -乱躁动不已的内壁颤动一下後立即下意识的绞紧,却不知这样更是加剧了寒气的入侵,顿时整个内径都绞紧了。那股寒气透过娇嫩脆弱的媚肉,迅速攻占到心眼子里。冉玉浓忍不住萧瑟的抖了一下。随後喊了一声:“好冷!快拿出来。”说著怕赵豫又要欺负他,干脆耍了性子,躺在床上扭著身体闹道:“快拿出来,否则我就要生气了。”可这样一个雪白妖娆的身躯,在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前毫不遮掩的辗转挣动,能起到的会是什麽效果?赵豫原本就沈重的呼吸顿时更加粗浊,伸手将已经快扭成一条白蛇的冉玉浓拉起,抱入自己怀中。贴上他耳朵,灼热的气息喷上冉玉浓脸颊。赵豫压抑的声音响起:“好,我帮你拿出来,来,腿分开,别动。”本来还在他怀里挣扎的冉玉浓闻言身形一顿,终於背对著他点点头,随後原本扭在一起的双腿乖顺的分开,搭在了他强劲的腿上。
赵豫伸手过去,却不急著探入。先只用两个指头沿著那媚*口画著圈。冉玉浓急了,喊道:“你快点啊!”赵豫却笑了,说:“你这张小嘴闭的这麽紧,我怎麽进得去啊?”可不是,都都弄了这麽久了,那小口还是死死闭合著不肯露出一丝破绽。冉玉浓一愣,也觉得下身确实被寒气弄的迟钝了些,远不如以往反应伶俐。心里居然涌起一阵委屈,抬手狠狠的在赵豫胸口捶了一拳,喊道:“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要弄了,你偏不听。看我现在都快冷死了,都怪你,坏人!”赵豫忙伸手捉住他的拳头,心里嘟噜一声“还蛮有劲的”,随後柔声安慰。他不安慰还好,一甜言蜜语的说什麽“宝贝乖,别生气,是我错了我不对。别打太用力了,小心弄得手疼,来我亲亲”之类的肉麻话,冉玉浓听了心里的委屈更浓。就是忍不住要耍一下小性子,只在他怀里扭糖似的撒娇耍赖。只恨不得能把以前一直压抑的天性全都拿出来对赵豫耍个尽兴。赵豫怀抱著他,瞧著眼前的活色生香,闻著这温香软玉,心里受用得很。嘴里更是甜言蜜语,- yín -词浪句滔滔不绝。两人就抱在一处纠缠不清。
闹著闹著,两人一起倒下,冉玉浓被他压在身下,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又捶了他一下,没好气的说:“快起来,你重死了。”赵豫却将脸埋在他肩颈处不答话。冉玉浓连说了几遍,不见他反应,却觉得肩上痒痒湿湿的,立即反应过来。忙使力将他推开,一张脸蒸腾如霞,也不只是气的还是怎的,眼圈有些红了。瘪著嘴说:“我都难受死了,你还来…你……你……你个禽兽!”话还没说完,已经又被赵豫压上。
赵豫呲著牙,笑得很是阴狠,说道:“居然敢说自己夫君是禽兽,该当何罪?”冉玉浓张嘴要辩驳,一只乳已经被大掌狠狠擒住,惊叫一声,身体又有了感觉。赵豫已经开始用力揉弄著掌中玉乳。冉玉浓张张嘴,终於哭了,喊道:“别了,我真的好冷啊。”赵豫却笑了,说:“哪里冷,相公给你暖暖。”随後一挺腰,将那已经绷紧的肉刃贴上了冉玉浓臀缝,随後还要调笑道:“如何,这物事够不够暖?”那肉刃滚烫的很,一挨上本冰凉的翘臀,立刻刺激的冉玉浓腰臀一抖,随後自己贴了上去。
冉玉浓手揪著床单,感觉自己心里又开始痒痒起来。下身原收紧的**居然也有了和缓的动向。明白自己早就沈迷於在赵豫身下,心里向著那肉欲极致之欢。恨著自己身体不争气,扭头耍气不说话。赵豫瞧他面上气鼓鼓的,可眼角眉梢的春情又深了一层。嘴里继续调笑著说:“为夫这就来为娘子取暖。”话音未落,人已经迅速拉开冉玉浓双腿,随後一挺腰,竟驱动著那肉刃,生生硬攻入城池之中。冉玉浓一声媚叫,那肉刃已经全部攻入媚径之中,顿时一股炙热席卷而至,将本被冻得有些僵硬的内壁唤醒,纷纷热情的缠上肉刃汲取热度。原先的寒气被这炙热驱赶开来,这一冷一热的刺激,让本被连日不断的缠绵*欢弄得有些波澜不惊的身体也激动起来。冉玉浓满腹的委屈牢骚,立刻一扫而空。一双长腿熟稔的缠上了赵豫的腰。
可半会不见赵豫再有动作,冉玉浓急了,忙推了推赵豫,问:“怎麽了?你快动啊。”赵豫不怀好意的瞧了瞧他,故意问:“你要我动哪里?”冉玉浓怔了怔,下身**中无意识的又绞紧了一会,差点让赵豫缴械。随後红著脸,撅著嘴的说:“快点,动你插在我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快啊!”掩不住的心急,让他喊了起来。赵豫女干笑著回答:“好”,当即狠狠的抽送起来。冉玉浓顿时被从下身传来的一阵阵连绵不断的快感冲击,当下舒服的忘情浪叫起来。赵豫忙里抽空,还要追问:“还冷吗,还冷吗?”冉玉浓被这刺激冲昏了头,连连点头道:“好烫!好热!好舒服,嗯~太深了,嗯~好……”赵豫换了个方向攻击敏感的媚径,让他不断的胡言乱语起来。身体放荡热情的回应,给了赵豫更大的信心。他肆意的摆弄著身下这具妖娆的身体,心里有了莫大的满足:这是我的宝贝,是我一手调教出的妖精!一个只会对我展露自己万千风情的尤物。
每每想到此,他就更加激动不已。於是当下将冉玉浓翻过身去,摆成背对著自己,跪伏的臣服姿势,随後从後再次压上。听著冉玉浓又一阵变调的尖叫声,满足著自己的双重欲望:我的宝贝,永永远远都只会承欢於我的宝贝。他的这双丰乳,只有我能把玩。他可爱的分身,任我摆弄。他的**里,永远只能被我的插入!他是我的,他是我的!!!!!!身体里一直一直蛰伏著一只凶兽,每当他一次次占有著玉浓的身体时,就会疯狂的咆哮著,嘶吼著。向全天下彰显著自己的所有权,震慑著全天下的宵小。圈禁著身下的人,不让他心里再有别人的存在。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这辈子都将属於我!!
身下冉玉浓已经受不住了,身体被他连番的抽送弄得摇摇晃晃,嘴里的浪叫变成了抽泣呻吟,哭泣著喊道:“我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太用力了,啊啊啊啊啊…...”哭泣讨饶不会让野兽平静下来,只会愈加撩拨他的肆虐欲望。赵豫不管不顾,一手紧紧地捏住冉玉浓的乳房,一手掐住他颤动的**,更加疯狂的占有著他…..一次又一次,那处承欢的媚径被摩擦的滚烫,几乎都要融化在那肉刃之上。中间几次冉玉浓几乎要晕过去,却被赵豫狠掐了一把**,又被恶意的堵住露眼,承受著不得宣泄的痛苦,尖叫,哭闹,没有用,企图逃走的意图被发现後,只会换来更狠一轮的侵占。冉玉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冰火来回的煎熬。心里有了莫名其妙的恐惧,於是当赵豫恶狠狠的问他:“你是我的吗?”只能连连点头哭泣著喊道:“是是,我是你的嗯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都听你的,啊不要啊啊啊啊!!”脑子全乱了,只能听凭赵豫摆布。赵豫让他发誓,他就完全照做。照著赵豫教的一句句发完誓,说的是什麽却无从分辨。赵豫却似乎很满意,在满足的将炙热的岩浆喷发在他媚径深处後,终於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他。已经处於完全意识不清的他瘫软在赵豫怀里,麻木的听著他恢复常态後的甜言蜜语,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
立储
待到终於从沈睡中醒来,冉玉浓艰难的拥被起身,浑身上下搜不出一丝的力气。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又添了一层深深浅浅,形若斑驳落红的欲痕,下身更是酥软如丝。伸手去试探了一把,那**小口居然还有些发烫,明明就是承欢过甚的状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咬牙勉力挣起身来,就要去找那个禽兽算账。
可是那禽兽不在屋里,冉玉浓四处看了看,透过开启的窗户,瞧见他此刻正披著寝袍,正悠闲的端坐在水庭中提笔作画呢。冉玉浓瞧他身形潇洒,气定神闲的模样,更加恼了。一想起这斯文败类在情事上的跋扈下流,只恨这厮为何平日里在外端的是大家气度,偏偏面对自己时嘴脸恍若强盗流氓,诸多无耻做尽後态度又如此坦然。当即心头火越烧越旺,硬是起了身,也不顾身上还是一丝不挂,支著一双软绵绵,微颤颤的腿,踏棉花似的朝赵豫去了。
当他一双玉雕雪琢似的足踩上隐藏在荷塘里的七音小径,清脆的响声让赵豫抬起头来。瞧著他气呼呼的过来,因心神都凝聚到自己身上,居然都顾不得自己身上未得丝毫遮掩,一具几乎挑不出丝毫瑕疵的妖娆身体,玉立於诸色莲花之中,竟让这本该清雅圣洁的花朵都无辜沾染上几分妖冶。赵豫心旷神怡的欣赏著,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