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室内,全身赤裸的被绑在桌上仰躺著,双腿被拉开高高吊起,而眼前的男人却衣著整齐丝毫不乱。这一切都压迫著冉玉浓脆弱的精神,他终於崩溃的大哭起来:“不,求你。别这样,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求你崇光,饶了我。”他放弃了自尊,低声下气的向赵豫求饶,希望能逃脱接下来的噩梦。而赵豫呢,只是伸手去轻抚那无论形状还是颜色都堪称完美的**小口, 低低的赞赏道:“多美的小骚*啊!被干了这麽多年,居然还是宛如处子的模样。真不枉我这麽多年真金白银的养著。是吧?”
他似乎在问冉玉浓,而他只是哭泣著不语。赵豫一笑了之,继续来回爱抚著那**。只是渐渐地,手劲用得越来越大:“可是,我用大把的心思养出来的这小骚*,你居然拿去给别人操,伺候别人,让别人快活。你说,对得起我吗?”他又开始质问冉玉浓,冉玉浓无从辩白,只能流泪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却被赵豫嘟囔了一句“好吵”,便被一团布堵上了嘴。
番外:强暴(下)
声音不能出了,冉玉浓唯有含泪望著赵豫,眼里流露出乞怜。突然下身一阵刺痛,他身体一震,赵豫已经直直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随後在**中肆意搅动著:“那个男人在上你之前也是这样玩你的小*的吗?你是怎麽配合他的,也是这样扭著你的腰尖叫吗?说啊?怎麽不说话?呵,忘了你的嘴巴被我堵上了,那麽,就用行动来回答我吧!”说完他便更加兴致勃勃的玩弄起那小**,时而轻抚*口,时而指腹按住内壁厮摩。
冉玉浓痛苦无助的乱摇著头,可敏感的内壁已经不堪挑逗,熟悉的快感开始一丝丝的从下体出发,缓缓攀爬至全身,唤起了他对过往攀上极乐之地的痛快的记忆,被高高吊起的双腿不自觉的绷直了脚掌。他极力克制忍耐,下身却完全不受约束,开始扭动起来,带动翘臀在桌面上磨蹭。腿间的**已经微微颤颤的站起来,顶端露眼在赵豫的眼前开始缓缓渗出露水。
他极力抗拒,可是完全没有作用。赵豫比他更加熟悉他的身体,他巧妙的攻击著**中的每一处,更是熟知他致命的一点在哪。每每都可以轻巧的略过,那种蜻蜓点水式的撩拨几乎快要把他逼疯。耳边更是回想著赵豫手指在他**中*插的声音,“扑哧扑哧”的,那是媚径已经开始大量沁出- yín -水来润滑著**,方便赵豫的手指进出。
赵豫好整以暇的收回手指瞧了瞧沾上的晶亮水渍,嘲讽的笑了:“我记得你已经三天没用保养了吧,这样居然这麽快就开始出水了。真不愧是个荡货的身体啊,怕是天下最- yín -荡的娼妇都比不上呢。嗯?你闻闻,还是香的呢。”他将手指凑近冉玉浓的脸。冉玉浓紧闭双眼,泪流满面,口不能言,只能隔著布团发出一声声悲鸣。
赵豫并不介意,伸手将手指上的- yín -水在冉玉浓雪白的胸膛上擦拭干净。随後手掌一转,狠狠的擒住了冉玉浓一只乳。用力之大,顿时让*头尖涌出一股奶流。动作如此粗鲁,让冉玉浓身体一颤,赵豫已经放肆的揉捏著这坚挺饱满的晶莹玉乳,毫无怜惜的蹂躏著,并咬牙冷笑道:“这麽美的乳,你也给他摸过了?他是怎麽玩你的?也是这样狠狠的搓揉吗?他喝过你的奶吗?也是让你自己扶著乳,把*头喂到他嘴里去吗,嗯~?”
冉玉浓仰躺在桌面上,面露痛苦之色。可是更可怕的是,尽管被赵豫如此粗鲁残暴的对待,他仍然能感觉到伴随著剧烈疼痛而来的隐约快感。赵豫太可怕了,他搓揉他玉乳时的手法非常巧妙,时而残暴无情,时而又温柔多情。一强一弱,让刺激无形之中增强了数倍。冉玉浓在著苦痛情欲的交杂下再次明白了一个事实:他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臣服於赵豫,不要廉耻,不要自尊,因为赵豫不需要!
原本因激动而颤抖的身形一顿,是赵豫,他狠狠的咬住了一颗*头,恶狠狠的用牙关厮摩啃噬著。此刻的他就像一只饿兽,在狠狠的撕咬吞噬自己口中的猎物。他可以牙关合紧,死死的咬住可怜的*头根部,持续一点时间後又陡然松开,导致*头瞬间充血并开始发肿。他抬头欣赏著自己的杰作:被他挤出的奶水在冉玉浓满身流走,那颗被他狠狠蹂躏过的*头肿大充血,与另一颗仍旧保持著粉红色的*头相比,更加衬托它此刻境遇的不堪。赵豫啧啧一声,突然说了句:“真可怜!”然後再次低头,用舌头一点点的,在他刚刚抓伤的地方,把从皮肤里渗出的血珠一点点舔去,随後状似爱怜的舔著那可怜的*头。
被赵豫的舌头细致的舔过一次又一次。因肿痛而更加敏感的*头更觉到了比一往更加清晰的酥麻感。好痒,好痒!好舒服!冉玉浓双手紧紧的掐住桌腿,他突然开始庆幸嘴巴被堵上了,否则他此刻一定会忍不住发出一阵阵的甜美呻吟。但他不知道的是,上面的嘴被堵上了,可下面的**小嘴却仍旧诚实,此刻已经开始沁出更多的- yín -水。在他不自觉的正在急切张合**中,缓缓的流了出来。从桌上滴落到了地上。一滴,只一滴!却让耳尖的赵豫听到了。他抬头,往冉玉浓下身看了一眼,忍不住惊呼道:“流了这麽多啊!”两步走过去凑近认真打量著,那**感觉到他吐息中呼出的热息,竟兴奋的不能自已,当著他的面不断的开阖,如同一朵粉菊在反复的绽放,菊蕊仍旧不断地在吐出花蜜,成就了赵豫这一生见过的,最- yín -靡色情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