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胸口,腹部,腋下,赵豫一遍遍的擦著,心里跳得很急。他自己都觉得诧异,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毛头。他在十四岁就已经有了侍妾了,对这风月之事经验著实丰富。可现在面对这具古怪而青涩的身体,他居然会这样紧张渴望。好吧,这些天相处下来,他承认冉玉浓是确实有几分可爱,长相看多了也发现其实蛮耐看的。但是赵豫不是个色欲熏心的混账,他做事都是极有分寸的,虽然平日里後庭花也曾采摘过不少。但什麽样的人该是看做玩物脔宠,什麽样的人该是以礼相对他都清楚的很。
小冉这样的人,要说将他和自己的那群娈童划为一类,赵豫自己心中都过不去。可是要将他与其他心腹一样以上下之礼对待,赵豫著实很不甘心。他一边继续为冉玉浓擦著身体,一边苦苦思索著,自己到底是想怎麽样?就在这时,手巾再次擦过冉玉浓的胸口,赵豫的大麽指无意中从他乳尖擦过。一瞬间,那柔软的触感就被他感受到了。赵豫手一停全身一僵,半天没有动弹。
好半天他回过神来,继续为冉玉浓擦著。可另一只手却已经按上冉玉浓半裸的身体,细细的抚摸著。说起来,冉玉浓真是瘦啊,可怜的一条条肋骨都快要摸得清楚了。可是赵豫发现他虽不见肉,肌肤紧致细腻,腰肢纤细,小腹平坦,双腿笔直。平日里没发现,原来小冉的身段这麽好。再加上这双*,虽然不算太大,形状饱满可爱,粉色乳尖如娇花蓓蕾,诱人赏玩。
赵豫看得入神,终於伸出麽指去逗弄其中一只*头。那柔软的*头被他动作轻柔的拨弄气揉掐後,居然变硬变尖起来。与之同时,烧的昏迷的冉玉浓不知是否也有所感觉,从嘴里轻溢出几不可闻的一声呻吟:“嗯~!“尽是极为甜媚,当下如一声惊蛰响雷,将赵豫潜藏的情欲如全都撩拨起来。他不管不顾了,快速解开衣襟露出胸膛,将一颗*头叼在嘴里,反复的吮吸。感觉到那颗*头在嘴里继续变硬,他满意极了,用舌头牙齿继续调戏逗弄。一双手也没闲著,握住这双玉乳动作极大又极富有技巧的把玩著。过一会嘴唇玩腻了这边的乳房,就松开换另一边。就这样轮流换著吮吸,知道两个*头都被他吮吸的红肿胀大了,赵豫才终於放过它们转移了目标。
他的吻如春雨般细密温柔的落在了冉玉浓身上,他不想弄疼了他。尽管心里清楚正烧的很的冉玉浓自然不会察觉,但是赵豫还是不愿伤到他。他的嘴唇沿著冉玉浓的身体一路下滑,将他胸膛的每一处地方都吻遍,摸遍。这才起身,却也把冉玉浓也抱了起来,按在了自己怀里。然後将他上身的衣物全部褪下,把他抱在怀里。
真是新奇,当完全感知到冉玉浓和自己已经肌肤相亲他赤裸的胸膛完全贴到自己身上,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们两人心跳的共振之後,赵豫激动莫名,只想紧紧的抱著他一刻也不想松开,心中的喜悦前所未有。他一向是个尊重自己心意的人,索性将冉玉浓的双腿分开抱上自己怀里坐著。
可是他一摸上冉玉浓的背,却摸到了一手的汗水,激动的不可自已的赵豫稍稍清醒了一瞬。正在这时候,冉玉浓又打起了脾寒,浑身发抖,肌肤颤颤,嘴里开始说著胡话:‘好冷,好冷。”说著说著,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就抬起来软绵绵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身体不放。身体更是本能的追逐热量,往他怀里紧钻。
赵豫本就不多的理智几乎要崩溃了,他索性想:算了,先别想了,做了再说。於是干脆就将冉玉浓下裤全部褪下,露出修长结实的大腿,然後将他炙热发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将自己早就昂扬的肉刃放置在他大腿之间夹住夹紧。然後飞快的自己挺动起腰身,肉刃就在冉玉浓的大腿间*插。过了好一会才终於一泄如注。浊白的精水玷污了冉玉浓的腿间,赵豫看著自己的东西沾染上了冉玉浓的身体,又是一阵心头发热,下身再度*起。於是干脆一只手抱起冉玉浓身体贴上自己胸膛,以免他受凉。另只手却握住自己下身肉刃,双眼紧盯著冉玉浓烧的殷红的脸蛋,开始自渎起来。又过了一会,他身体一抖,又一股精水射了出来,这次是将冉玉浓的胸膛也玷污了。
赵豫看著很是满意,索性伸手将这摊精水在冉玉浓双*上涂抹匀了。後又觉得有些不妥,还是拿来手巾,将冉玉浓的身体清理干净。然後将赤裸著的冉玉浓抱在怀里,坐在火堆旁,细细端详著怀里的人。一寸寸的细细抚摸亲吻著那炙热的肌肤,反复情色的亵玩他的双*。或许是因为发烧的原因,无论他怎麽挑动冉玉浓腿间那形状颜色都可爱的不行的小东西,它都不能给一点回应。赵豫也不以为意,索性将将它握在手里,像对待一样精巧名贵的玉器似的把玩著。
那玉*之下,还有一处後庭景致。赵豫的手指一路下滑,探入那隐入双臀之间的幽谷深穴。手指在那*口徘徊厮摩,终於还是没有叩探开来。但是还是忍不住,借著火光,拉开他双腿细细的欣赏他**的模样。真没想到,冉玉浓的肌肤青白,那*头,玉*,还有这*口居然都是嫩嫩的粉色,闪著属於处子的诱人光泽。赵豫垂涎欲滴的赏了又赏,摸了又摸,终於还是克制住没有对那处子地做什麽。还是继续亵玩著他的身体,聊以慰藉。
冉玉浓从头到尾都是毫无知觉的昏睡著,自然不会察觉自己被人猥亵了一遍又一遍。赵豫惦记著他在生病,也没有太过火。只是将他衣服剥光抱在怀里,然後用湿巾一遍遍的擦拭著他的身体,用布条沾冷水为他额头降温。闲暇时便亵玩研究著他的身体,琢磨著要真下手那一处最可口。到了半夜的时候冉玉浓开始说起了胡话,总是胡乱喊著人,说难受。赵豫都在他耳边温柔的答应著,宽慰著。当然手里的便宜一刻都不曾耽误的继续占著。就这麽折腾著,赵豫一夜未曾合眼,第二天早上精神居然还是不错。
第二天,冉玉浓高烧还是未退,但是情况也稳定了些,不再打脾寒了。赵豫离开他片刻去弄了些果子来,将汁水挤出来一口喂在了他嘴里。以後无论是吃饭喝水,赵豫一律都用嘴喂。中途冉玉浓想要迷迷糊糊想要小解了,赵豫就为他披上一件衣服抱到洞外,双腿分开的抱著他就像为小儿把尿一样哄著他解决。冉玉浓神志不清,自然就任他为所欲为。
於是就这麽著,赵豫一边尽心尽力的照顾著冉玉浓,一边花样百出毫不间歇的猥亵著他的身体,尤其是那双*,更是备受他他关注,乳尖这两天基本上都是肿胀著的。待到冉玉浓终於退烧清醒过来,他全身上下能被占的便宜,都被赵豫占了个遍。
顿悟
无论他如何乘人之危,狂吃冉玉浓豆腐,这三天确实让他辛苦。日夜都守著昏迷的冉玉浓寸步不离,唯一离开也是去寻找食物喂他,不厌其烦的一口口将食物嚼烂再喂给他,待到冉玉浓吃饱了之後,自己才随便吃点剩下的。冉玉浓持续高烧,需要不停的需要喂水和降温。於是赵豫这几天基本上都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就抱著冉玉浓坐著打个盹。不能躺,因为他担心一躺下去就真的睡著了。隔一会就以嘴喂冉玉浓喝一口水润润嗓子, 更是不时沾湿他的嘴唇。用来降温的布条更是毫不间断的更换。就这样三天下来,在他的精心照料下,冉玉浓终於退烧了。
赵豫估计冉玉浓就快要醒了,於是依依不舍的将他的衣服一件件替他穿上整理好。要不然冉玉浓知道自己昏迷时他做了什麽,不知道会怎麽样生气呢?叹口气抓紧时间在冉玉浓身上最好再揩一把油,赵豫终於将他的衣襟拉好系上腰带。然後坐在一边静静地守著冉玉浓。
果然,没过多久,冉玉浓眼皮一动,随後缓缓睁开了眼睛。赵豫心中欣喜,忙凑上去问候:“小冉醒了吗,感觉怎麽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连声探问,冉玉浓却有些迷糊有些困惑的盯著他的脸瞧了半天,才迟疑的喊了声:“王爷?”赵豫连忙答应下来,开玩笑说:“还好还好,还认得我。总是没有烧糊涂了。”冉玉浓也笑了,看著赵豫说:“王爷,您的脸怎麽成了这个样子了?”赵豫一愣,问:“我怎麽了?”边说边伸手去摸了摸自己脸,结果摸到了一手的胡渣,至少有了大半寸长,赵豫也忍不住“咦”了一声,说:“就几天没刮,怎麽就长这麽长了?”
冉玉浓看著他,开始还笑,可他也不是真病糊涂了。转念一想,便明白过来了。他问:“王爷,这几天,都是您在照顾我吗?”赵豫倒是并不否认,笑著说:“你救了我一命,照顾一下你也是应该的。”冉玉浓却心中并不轻松,他也照顾过病人,自然知道这有多麽累人。自己连续烧了几天,人事不省。可是现在细细感觉一下,嗓子不哑,口中不燥,嘴唇湿润,就算不问,他也可以肯定赵豫在照料他时有多认真细心。再看看赵豫此刻,胡子拉杂,眼圈发黑,眼里布满血丝,脸颊深凹下去,看著真是憔悴不堪,如果不是双目依然极有精神,看起来倒是比自己更像是大病了一场的样子。
一瞬间,冉玉浓感动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他怔怔的瞧著赵豫,两行清泪便滑落。赵豫原本兴致勃勃的瞧著他,见他突然哭起来了,吓了一跳。忙问:“怎麽了怎麽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来忍著点让我看看,小冉是男孩子,要坚强一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啊?”他著急的为冉玉浓擦著眼泪,并连声安慰。冉玉浓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动,只能摇摇头,抽噎著说:“不是,我很好。”这样说赵豫就更著急了,问:“那你怎麽哭了?是不是饿了,还是觉得差点死了所以害怕,都是我的缘故,你又救了我一次。以後我一定要报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