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场畅快淋漓的调情*合持续了将近一个半时辰,待到赵豫终於粗喘一声泄了阳精,冉玉浓已经彻底的失了神瘫了身,床上也被弄得一片狼藉。俯在冉玉浓大汗淋漓的身体上,稍稍恢复了力气。赵豫懒懒的出声,唤人伺候沐浴。底下人早就备好了兰汤,当即就挽起了床帐,驱散满床的- yín -靡气息。赵豫用锦巾裹了冉玉浓身体,便抱著他去沐浴了。待到沐浴完毕,冉玉浓已经昏昏欲睡,赵豫便带著他,一起上了已经收拾完毕的床上休息。
这一觉就睡到了掌灯时分。等到两人醒过来,都是饥肠辘辘。於是便传膳。冉玉浓身体酸软无力,只好半靠在床头,赵豫命在床边摆案,自己与冉玉浓共食。冉玉浓无精打采的依靠在床头,本无甚出奇的长相却奇异的透著一种靡豔。莫说是赵豫,连一旁伺候的清月她们都瞧著面红耳赤。赵豫一边心神荡漾一边暗暗自得:若不是我的卖力开垦,哪里能得这宝贝豔光现世?於是便在那里得意洋洋。到了晚上,为了巩固自己的辛劳成果,更是拉著冉玉浓求欢。冉玉浓本来不算太肯的,可是禁不住他缠,只有半推半就的让他又得了逞。一晚上的娇喘低吟,辗转反侧,肆意逐欢。待到第二天起来,更是妖豔风情的紧。搞得为他上妆的皓月都不太好意思直盯著他的眼睛了。
而自这之後,赵豫却变本加厉起来。他自得在宝贝身上取得的成果,更希望对宝贝的调教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於是冉玉浓就倒霉了。藏在床榻壁橱里的各种- yín -具和春宫图册越来越多,两人行房往往要折腾个近两个时辰。破瓜之夜的温柔体贴荡然无存,现在赵豫在他面前就是个索求无度的发情禽兽。只将各种手段一样样的往他身上招呼,不把他欺负的哭叫到晕死过去决不罢休。每每还要在紧要关头故意停了,问:“喜欢这样吗?喜欢相公吗?”那个时候他能怎麽办?只能哭著喊:“喜欢,喜欢!”那厮还要反复确认,这才满意的给他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