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买卖+番外——梅八叉【完结】(33)

2019-05-14  作者|标签:梅八叉

“老陈,去床上吧?”我哀求。

他没有说话,把我的手挪回身后,接着什么东西将我双手捆在了一起,我挣扎了一下,才感觉出来那是他的领带。没有双手的支撑,我整个人都往后倒,他搂着我,往桌子里面推了推,说:“扶好。”

好半天我才重新摸到桌子,捆在一起的手,艰难的撑在上面。

接着他的手腕从我膝下穿过,搂着我的膝盖,往前一拉,撑着桌面的手指被歪的巨痛,还没有回神,他已经顶着我的下面轻轻戳着。

我能感觉到他的顶端渗透出来的潮湿。

“小厉,放松哦。”他轻声说。

说出这句话,说明他已经不会在等了。

我只有咬着嘴,尽量放松着,把腿张开更大。

接着他就捅了进来,力气大的将我往后面推出了老远,他又搂着我扯回来。倾斜的姿势,双腿被他勾在手臂上,怪异的角度让人难受不已。他仿佛在搂着一个玩物,轻松自如的亵玩。几次要往后倾倒,都被他拽了回来,硬撑着身体的手指酸痛发抖。

他搂着我,不停的动着,突然低头咬上了我的乳头,狠狠撕咬着,似乎要把它从我的身上扯下来。

我惨叫了一声。

他笑了。

用牙齿缓慢的磨砺着那里,一点一点,让我感受他牙齿的形状和轮廓,尖锐的痛变成了缓慢的折磨。

并且缓慢的在我体内动着。

他在享受那种感觉。

可是我并不享受。

这种缓慢的折磨让我忍不住呻吟,求饶,痛出了眼泪。

他亦享受这种求饶。

“你夹得太紧了。”他说,“你就这么想要?”他放开我,然后在我耳边说。

我喘着气,透过朦胧的雾气看他。

然后他狠狠的捅了一下,全部射在了我的体内。

第三十章:第一个男人(16)

这个姿势消耗了我所有的力气,如果不是陈时搂着我,我可能已经倒下去。

他解了绑着我的领带,开了灯。

我从桌子上爬下来,腿抖的筛糠一样,难受的捡着地上的裤子,慢慢往身上套。陈时就在那边看着我,一边把笔记本放入箱子。

“今天你回来的路上遇到小旭了吧。”他突然说。

这是一个我没有料到的问题。

“嗯,他在军车上。”我没仔细说。

陈时把最后一本书放到盒子里,才抬头说:“他是去抓宋建平的。”

我吃了一惊:“什么?”

他却很平静,只是问我:“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有很多,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说。上次他问我,我回答了那些,就已经足够我后悔。老早之前他所说的那些话,我依旧记忆犹新。

什么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这会儿,看着他笑吟吟的脸。

我却完全拿捏不住。

“合适吗?”我问他。

“你只管说。”

又犹豫了一下,我才开口:“宋建平要被双规了吧?”

“然后?”

“我看这阵仗,宋建平似乎是要被双规,毕竟这是最简单的方式。”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可是……我不知道,这事儿似乎不应该是刘陆军出面安排?不是应该是由专门的机构来做吗?”

陈时始终很平静的听着我的猜测,等我说到这里,他微微点了点头:“小厉,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微微吃惊,连忙说:“老陈,这个我可说不上来。”

他坐在那里,微笑的看我。

气氛变得很奇怪。我被他的眼神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过了一会儿,我低声说:“老陈,我能不能先去洗澡。那东西在里面……很难受。”

他轻轻颔首,我连忙从这里撤离,几乎是冲出去的。

我洗澡的时候万分后悔。

以前能管住自己的嘴,也还好说。现在管不住嘴,陈时对我的态度也变得奇怪。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围了浴巾出来,陈时还在书房。

他脱了蓝色条纹的西装外套,把里面的灰色衬衣袖子卷起来,正把箱子里的小黑本,一本一本的撕开,扔到角落的碎纸机里。

碎纸机发出嗡嗡嗡嗡的声响。

吐出来许多白黑混杂的碎末。

“老陈你这是……”

电视上的民国片,国民党撤退的时候,都得这么干。结合宋建平被双规这个事实,陈时这个举动并不是个好兆头。

“有些东西能留,有些东西不能留。”

他回头问我:“你是怕我没了靠山让你过的不舒服,还是希望我没了靠山,你好早点儿解脱?”

我被他的问题问得一愣。

本来应该立即否认。

可是我竟然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他了然的笑了:“没那么容易,小厉,没那么容易。”

那碎纸机还开着,他把剩下的本子一次性倒了进去,机器开始发出刺耳轰鸣,然后他转身搂着我开始亲吻,低头在我耳垂和喉结上啃咬。

我能感觉到他下面依然精神。

“老陈,我刚洗澡。”我有些为难。

“嗯……”他含糊的说,“很干净。”

为了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我用手指,把后面捅的老松,因为多次摩擦,还微微发烫发麻。他进来的时候,是那么的轻松,我听见他舒服的吁了口气。

“后面也很干净,没有黏糊的感觉。”他评价,“而且还很热。”

我无奈。

第一次射进来的,就是他。可是他又不愿意做第二次的时候碰到自己之前的东西。感情我是为了让他第二次更爽,所以才去清理?

我背对着他,弓身撑在墙上,双腿打开。

他慢慢地动着。

似乎在品一壶茶。

“每次换届,都有一批贪官被抓出来。这不算秘密了。”他说,“不过是大洗牌而已。”

我早被捅的情动,听得朦胧。

“刘陆军和宋建平有私仇,这次闹这么大动静,恐怕就不是他自己的主意。更多的是上层实力的交替换代吧。然后……这次如果真的对外会宣称是双规的话,这事就很不寻常。”陈时说。

“不、不寻常?”我艰难的反问。

“唔……”他应了一声,接着狠狠地插了进来。我两腿发软,差点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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