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柔难得温顺的闭上眼,南烛揽着他腰吻过来,用舌尖在他齿间挑逗搅动,不时发出暧昧的渍渍声响,待江怀柔懂得回应后才偏头给他深吻。
江怀柔连着被下了两次药,此时再加上一记深吻,愈发感到虚脱无力,两手勾在南烛脖颈间才不至于让身体滑下去。
记忆中南烛曾亲吻过无数人,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身心投入而且满足。江怀柔双唇饱满柔韧,口中淡淡散发着若有若的药香,着实令人沉迷回味。
南烛从视线缝隙里打量江怀柔,见他此刻紧闭着眼睛,长睫毛随着情绪微微跳跃,神情看似沉醉又彷徨无助,真让人垂涎三尺,狠不得将其按到怀里死死蹂躏一番。
想了又想,却是竭力将这疯狂念头压制了下去,南烛将他抱起来,两腿分开骑坐在自己大腿上,两人近一步亲密的同时,也能最大限度减少江怀柔的身体负担。
江怀柔也顿感轻松不少,两脚环着他的腰爬树一样,身体难以自控的微微耸动。
南烛容顺着他脖颈跟耳朵来回吸啜,进一步把江怀柔撩拨到极限。
“嗯……呀……”
南烛吻着他的咽喉,轻声问道:“知道我是谁么?”
“南烛。”
“错了,床上你应该叫我老公。”
“公公?”
南烛用力咬他一下,“是老公,记住,不能叫错,否则会有惩罚!”
江怀柔一脸迷茫道:“老公是什么?”
南烛道:“老公就是你的良人,这辈子同你相濡以沫,疼你、宠你、在外受了委屈回来替你撑腰的那个人。”
“可你对我一点都不好,还总是欺负我……”
“你难道没听说过打是亲骂是爱么?若想我对你好还不容易,从今天开始,我一定好好对你。”
“当真?”
“千真万确,不过先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江怀柔还以为得了便宜,弯着月牙似的眼睛傻笑,甜甜道:“老公。”
简单两个字南烛却听得心神荡漾,捏着他下巴笑道:“真乖,等下老公一定会好好疼你。”
两人亲热间,南烛已把江怀柔衣襟打开,用指尖刮上胸前一点樱红,道:“长的真漂亮,嫩的跟个婴儿一样。”
江怀柔挺起单薄的胸膛,声音带了些得意,道:“我有次亲过阿离这里。”
南烛声音陡然转冷,“在床上不要跟我讲别人的事。”
江怀柔不解的看着他突然皱起眉毛,委屈道:“我只想知道什么感觉而已。”
南烛闻言邪笑着用舌尖在他凸起上打转,看他身体一点点往后缩,便道:“这下知道了吧,什么感觉?”
“好痒……”
南烛摇了摇头,扯开他腰带将手滑了进去,隔着亵裤抚弄他肿胀的一团,道:“原来已经这么期待了。”
江怀柔抬腰撞了他一下,感受两人膨胀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对着他笑道:“你不也一样?”
南烛用食指弹着他那处,“忘了该称呼我什么?”
江怀柔扁嘴,“老公……”
“乖。”南烛蜻蜓点水似的在唇上安慰了一下,拍着他屁股道:“裤子脱了,让老公跟你小兄弟打个招呼。”
这次不用解释江怀柔也听懂了,将裤子褪到膝盖处,目光灼灼的盯着南烛,“你也把裤子脱了。”
南烛姿态慵懒的将衣服脱了,每个动作都刻意撩拨似的放慢,江怀柔看得目不转睛,情不自禁伸手在他腿间摸了下,羡慕道:“好大……真硬。”
南烛亲着他耳光道:“都是给你的,喜欢不?”
江怀柔哭丧着脸,道:“我现在好想要。”
“要什么?”
“我想要你。”
南烛大方道:“想要就拿去,今天随你煎炸烹煮怎么吃都行。”
江怀柔带着哭腔道:“可是我没力气……”
南烛内心道,连着被下了两次药,还被蓄意蓄意撩拨这么久,还有力气那才叫怪!
江怀柔弱弱道:“你在上面让我做好不好?”
之前他同纪宁用这样的姿势做过,效果也是丝毫不差。只是今日不同往日,而南烛也绝不是乖乖听话的纪宁,说话态度自然要放软些。
此时已接近黄昏,天际赤红的火烧云连成一片,映得大地都是一片莹粉的光彩。房内光线不再如先前明亮,灰蒙蒙的使帐内情形更添几分神秘旖旎。
见南烛始终拨着他下身不回应,江怀柔便主动去吻他,算是施舍了些甜头,再次征询他道:“你让我做好不好?”
南烛冷静如冰的眼眸中迸绽出几星火花,“不好,因为你完全没有办法满足我。”
江怀柔吃了个闭门羹,尴尬的想要推开他,喃喃道:“那我自己想办法。”
南烛双手却揽着他的腰纹丝不动,态度慢慢转的温和些,低语道:“为什么要执著于上下呢,我可以让你比上面更快乐,而且我的身份也不委屈你。”
体内莫名骚动已让江怀柔有几分犹豫,却是倔强的咬着唇不肯出声。
南烛含着他的耳垂呵气,“倘若我对你有企图,也不至于等到今时今日,那么多机会都不下手,你该相信我才是……要不然,我去给你找个人来?”
“不要!”江怀柔紧张的叫住他,最终在南烛灼热目光中闭起眼轻不可见的点下头。
南烛忽觉心情豁然开朗,将他从腿上抱起来放平在床上,拿了软枕垫在其腰下。
江怀柔床上经验不多,却并无羞涩不安,乖乖将腿打开。长这么大他一向严于束已,并未在情事上捅出什么篓子,再加上身份地位,自然也没有人告诉过他要对身体负责。
是以在他看来,只要两厢情愿,上床着实跟吃饭睡觉没什么区别。
只是他一向自视甚高,再加上杜英多次提醒且不可居于人下,为了颜面死撑直今天。其实他心里也在一直好奇,现实中居于下是不是也跟那日梅林春梦中一般销魂难耐?
南烛看着他光溜溜坦诚的身体,再看那张天真秀气的脸,忍不住道:“老天真是厚待于你,什么都给你最好的。”
江怀柔屈起膝盖,拿脚不住来回勾他的腰际,求欢之意甚是明显急切。
南烛却用手指挑逗着他邪气道:“不急,你得知道,能轻易得到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闻言江怀柔用脚蹬了他一下,却也是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道。
南烛抓住他脚腕,板着脸厉声道:“还敢踢我,跟老公道歉,不然就挠你脚底板。”
江怀柔失笑,“别……别挠,我,我再也不敢啦。”
知他体力有限,南烛也不敢太过折腾,从桌子上拿出个羊脂玉般的小圆盒子,将淡绿色的膏状物挖出来前后都给江怀柔涂了些。
江怀柔被他灵巧手指抚摸的舒服,并住腿夹住他手不肯再放,“我还要再抹。”
南烛手下用了些力,迫使他松开,“想要就乖乖的听话,不然有得你罪受。”
江怀柔三番两次被拒,理智已被药效抵消的所剩无几,脸色一变- yin -恻恻道:“我要杀了你……”
南烛摇了摇头,见他额头发丝都被汗水浸- shi -,也能想象得出他处境艰难。便用一手指探在他身下慢慢打转往里面送,一手揉着前面缓和,嘴上道:“说狠话没用,你老公比较喜欢温顺型的。”
手指伸入带来的不适在南烛安抚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江怀柔渐渐得了其中滋味,嘴角慢慢翘起来。
南烛看时机已到,便将自己坚硬抵着他入口处,打着圈儿来回厮磨,却是屡过洞门而不入。
江怀柔想骂却想起他方才的话,咬着指甲道:“老公……”
他这声叫得南烛甚为开心,“叫我做什么?”
江怀柔抬了抬臀部,“进来……啊……”
能忍到这一步便属奇迹,再装下去的话就铁定不是男人了!南烛跪坐在床上,将自己分身慢慢送进去,并未受任何阻碍,却感到里面又紧又热,仿佛有张小嘴在他顶端吮吸。
更奇怪的是,江怀柔也没有出现预想中的叫骂声,只是微蹙起眉尖,喉中发出小猫似的唔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