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睡着了,前面那里比较幽静,肯定有!” 耶律丹真指着石堆间一个凹处告诉我。
我轻手轻脚摸过去,在黑暗里贴着石壁摸虾。
身后,一只手划进了我的股缝,也在摸索。
“你干吗呢?”我回身怒视耶律丹真,怕吓跑了我的虾子,我只能放慢动作低声阻他。
“我摸虾啊!” 耶律丹真的手在我腰间游曳,小声答我。
“你这叫摸虾吗?”我板着脸恼他。
“在摸啊!”他竟明目张胆。
我气了,扬手推他,他早有防备,扳着我的双肩让我转过身去不能袭击他,“好了好了,天行,不闹了,你看,你摸你的,我摸我的,你小心虾子又跑了。”
我哪里还有心思摸虾,他的手不仅已经寻到我的股缝,并且已经找到了洞口,此刻正探进了一节手指。
“你不怕被人看见啊?”我捉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拉出来。
“你不是在摸虾么?”他一抄手,竟抓住了我的前面揉捏起来。
我站立不稳,只好松手去扶住前面的石壁,靠在他的胸前才不至于滑倒。
“你这样,我怎么摸虾?”我质问耶律丹真。
“瞎摸呗,摸着什么算什么。” 耶律丹真的声音已经明显粗了不少。喷在我颈间的呼吸也明显的急促起来。
确实是瞎摸,我被他挤压在石壁上,前后都被袭击着,身体里仿佛有一只兽,不一会儿就被他弄醒了,正在东奔西突,想要发泄。
“这样多好啊,你看你也喜欢的。”他的唇落在我的肩上,轻声呢喃。热气喷在我的耳中,让我血脉喷张难以自持。
“唔……呃……”我仰起头喘息。他的手熟练地拨弄起我的欲望,前后都已经沉浸在一片微麻的焦热中,我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硬挺如铁的□,被他在手中上下□着,一拨拨的快感如火焰奔腾,让人忍不住要叹息呻吟。
“小点声!” 耶律丹真在我耳边呢喃,温热的双唇压上来,掩盖住我断续的喘息。
全身的血液都向那里汇集,虚脱般的快感叫嚣着占据了我的理智,欲望的烈火燃烧着我。我已经顾不得这里是哪里。
夏夜情动,如滚火烧身连绵不绝。在尽情喷泻的一霎那,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脚下一软,我几乎跌落水中。
“好了,好了,来休息一下。” 耶律丹真揽紧我的腰,让我靠在他的胸前。他的手放开我前面的□,转而轻揉两个小球。
我刚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此刻大汗淋漓欲死欲活。耶律丹真帮我换个姿势,让我爬在石壁上,将手按在我的腰上,一股纯正内力缓缓输送过来,带着我四处乱窜的内息在经脉中缓缓游走,一圈圈的,走得不紧不慢不焦不躁……渐渐的,我的内力归位,慌乱的心跳得到安抚,喘息不再急迫。
而满身的大汗落后也觉得皮肤上的毛孔格外的舒畅。
“呵呵,还摸虾吗?” 耶律丹真双手圈在我的腰上,从背后将头架在我的肩上,贴着我的身子询问。
我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被他的硬棒顶着□口上,还摸个鬼虾。
“你歇歇,我来摸。” 耶律丹真将我放在光滑的大石上趴好,分开了我的臀瓣,借着水中的润滑,一寸寸顶了进来。
略停片刻,他开始涌动。
我趴在那里,手软脚软,任他为所欲为。
“痛吗?”耶律丹真停下来问我。
“你哪来那么啰嗦,快些吧!”我担心在水里时间久了,下人们会不放心,若是提了灯笼过来,看到这情景,岂不难堪。
“你放心,不会有人来的。” 耶律丹真卡住我的腰加大动作。
我闭上眼睛休息。
这些天来,他已经熟悉了我的身体,不论用哪个姿势给他,他都能把进出的角度和力度拿捏得恰好,我只要享受就可以,不用担心他会伤我。
“我早就想跟你一起下水了,今天正好赶上。……唉,真是好享受啊!”他说。
我轻哼,原来他早就想好了要在这里上我,专等着今晚行动呢。
什么摸虾摸虾,都是骗我下水的鬼话吧。
“这池里真的有虾吗?”我将手臂抵在石壁上,略撑起身子承受身后的猛攻。
“有的,……真……有!……”耶律丹真一门心思冲锋陷阵,刀枪上阵,正在火头上,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我不再询问。把脸埋在手臂间轻笑。
放松身体,我体会着□撞击中涌起的阵阵酥麻。
有虾没虾的其实有什么重要,只要有这个人,这份用心,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完—
特典
夏至那天,一封密信送到耶律丹真的龙书案上。英武的帝王把密信拿在手里反反复复地看了许多遍,最终还是有些不能相信信上的内容。
“这会是真的?”耶律丹真凝望着廊前的月色,喃喃自语。
左丞相摇头,“千岁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应当不会作出什么对不起陛下的事,这次么……依臣看,许是被什么人或者什么事给绊住了!”
耶律丹真没有说话,依然在沉思。
旁边的右丞相拈着胡须也在冥思苦想:“千岁是一代名将文武双全,平常人物入不了他的眼,平常事也拌不住他的人。他若是不肯留在那里,只怕这天下也没什么人能拦得住他……”
左丞相狠狠摇头,一百个不赞同右丞相的说法,“你说千岁他不是被拌住了,那你倒是说说看,千岁他这次出游为何这么长时间还不归銮?”
“这……”右丞相看看座上的帝王,哪敢胡乱猜测。
英武的帝王- yin -沉着脸,命左右丞相去不退下,他要安静下来,把凌乱的思绪重新梳理一遍。
他本来只说应邀去南朝看个朋友的,却不知为什么在那里住了一个月有余。
侍卫们几次催促启程,而他却完全没有走的意思。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耶律丹真扪心自问,是自己做得不好让他不愿归来么?还是那里诱惑太多,让他忘了归期?又或者他真的爱上了谁,要舍弃一切,作出对不起天下的事?
再次看了看廊前的明月,耶律丹真鹰一样的眼睛里闪过帝王特有的锐利和狠绝。“来人,准备物品,明日出宫。”
有些事,不亲眼看到,总是不能安心。面对这种离奇的情况,耶律丹真的信条就是:既然有疑问,那就一定要去亲眼看个究竟。
一个月后,南朝都城繁华的街巷上悄然走来几个商人打扮的男人。为首的正是北庭国主耶律丹真。
天气有些闷热,一行人轻车简从,混迹在来来往往的商队中,显得毫不起眼。
装扮成家仆模样的侍卫引着路,将一行人领到一条小巷中。
“主上,就是这里了!”侍卫手指着面前的一处院落在耶律丹真身旁悄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