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极其隐晦,莫纪寒半天之后才在任极伸手解他自己的衣服时猛然会过意来,羞愤之余热气上涌,气力陡然加大许多,竟然真的挣出一只手来,想也不想的就是一掌劈过去。虽然内力全无,这一掌却是又快又狠,誓要一掌劈断任极的颈骨而后快。
然而没有内力,再快对任极也是毫无威胁,在掌风堪堪扫到他的脖颈时,任极反手一抄莫纪寒的手腕就再度落入他的掌中,被压向了身侧。
与此同时,一直被啃咬的双唇被成功叩开,根本算不上有经验的莫纪寒狼狈不已,头颈被压住,只能徒劳的闪躲着口腔内的掠夺,几番逃脱几番被抓,最终被迫缠绕摩挲,吸吮水声由小渐大,在他脑中轰鸣如闷雷。
任极一吻结束,还意犹未竟的在他唇间轻舔,之后才道:“莫纪寒,敢叫朕滚,你最好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
说着就已经动手去撕开他的衣服,初夏的衣衫已经渐薄,不几下就成了一堆碎布:“既要逃跑,总要先学会避人耳目才是。你还记不记得当日在中军帐内我说过的话,你若要逃,就该有别被我发现的本事,一旦被发现,你会怎样?!容朕再提醒一句,或许不止你一人会怎样。”
莫纪寒早将那天的事抛到脑后,如今被任极提醒,所有的情形立刻历历在目的在脑中重现,四肢阵阵发冷,一时动弹不得。
这正给了任极大好机会,趁他没有反抗,一举将已成破布的衣服扔下龙床,手抚上结实紧绷的小腹,感受那里剧烈的起伏,眼睛微微眯起:“朕向来一言九鼎,你既然被抓,那接下来的惩罚就该好好受着。”说话间手上一个用力,猛地拉断了腰带。
布料被扯断的声响让莫纪寒回神,顿时气血全往脸上涌,奋起格开任极那双肆无忌惮的手:“别碰我!”另一手顺势捞起床单胡乱裹在身上就地一滚靠向床沿打算趁势下床。
任极见他一逃再逃,心中早就光火,现在被他挣开更是越发恼怒,伸手去抓却只扯下一条锦绸布片,当即低喝一声举拳直击莫纪寒的腰眼。
虽然他没用内力,但这一拳去势奇快,莫纪寒衣装不整行动不便,没法完全闪躲,虽然避开大部分拳力那一拳却仍是擦身而过,他的动作也因此缓上了一缓,任极立即追机,另一拳紧随而来,不偏不倚的重重砸在他的腰眼上。
莫纪寒闷哼一声强撑着不倒,任极冷笑:“怎么,还以为逃得掉?”双手齐出,将人再度扳倒,整个人压上去。
面对莫纪寒如要喷火的双目,任极没来由的一阵心虚,旋即又被火气烧得干干净净,狠狠道:“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一*你没有逃出这启梁去,一*你就是我的囚犯,就得遵守我定下的规矩!”
莫纪寒在专心相抗上,没有发觉任极话说已将“朕”换成了“我”,一心想要压制他的任极本人也同有发觉,只顾钳住莫纪寒的双腕,将那可恶的床单扒下来。但听“唰”的一声,裹在莫纪寒身上的那床质地上品的锦绸在任极一抓之下顿时成了两张破片,将莫纪寒的身子再度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任极面前。
经过一番挣扎打斗,露出的肌肤纹理在烛光下现出惊人的光泽来,恰到好处的肌r_ou_和覆盖其上的紧致肌肤都在显示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个健康充满力量的年青男人。
任极几乎是贪婪的将目光集中在这具身体上,这也是莫纪寒最无法忍受的目光,立即的,双拳直冲任极的门面而去,羞愤交加下,拳速力道都骤然达到极致,让人避无可避。
任极一惊之下身形急速后仰却也没完全避开,右拳挨上鼻翼,一声不算小的着r_ou_声响彻室内,同时他也尝到了自己的血味。伸手一摸,竟是被那一拳揍得出了鼻血。
任极神色尚算淡定,一双眼睛里的光芒却渐趋凶残,咬牙道:“好、好,这也算是朕挂彩挂得最重的一回,莫将军好本事。”
前话说完,出手如电扣紧莫纪寒脉门,冷眼见他脸色发白,没有丝毫怜惜的“啪啪”两声卸下他的腕关节,将那些仍挂在身上的破布统统扔下地,强行挤进他的双腿中,续道:“朕自然是要加倍奉还的!”
所有的话所有的动作,只换来莫纪寒狠狠的一个字:“滚!”
任极将他双臂反剪,拿之前拉断的腰带紧紧缚住,面色狰狞可怖,掐住莫纪寒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爱叫爱骂都随你,朕不会点你哑x_u_e,因为,”说到这里突地笑起来,森森道:“过会儿朕还要听你*床,说实话,将军你的*床声当真不错。”
见莫纪寒立刻就死死咬住了双唇,任极笑得越发邪佞,存心要将莫纪寒逼入死地:“咬着有什么用,朕想让你叫的时候你自然得叫。”
再没有多说一个字,俯低身子咬住他胸口一侧的红珠几番蹂躏后施力,牙尖刺进r-u晕,等到血珠渗出来,又是轻轻一舔。
莫纪寒被任极用话激得脑中乱作一团,什么都没法想,连寻死都忘了,只顾着紧闭嘴巴不发出声音,但在情事上他又哪里是任极的对手,只觉胸口刺痛后又带着丝丝酥麻,全身猛然一紧,虽然把声音压了下去,身体却还是克制不住的微微发起抖来。
任极换另一边咬住如法炮制,一只手开始在他的腰间来回,半晌抬头舔唇道:“怎么?才刚刚开始腰就忍不住挺起来了么?”
本来恐惧的颤抖被任极说得极是下流,莫纪寒连眼睛都紧闭起来,只当自己聋了,但下意识的还是想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不想却抖得更厉害。
不必他睁眼,任极着迷的看着他频频颤抖的眼睑和睫毛,这还不够,他想看的远远不止这些。
下个瞬间,紧闭的眼睑猛地睁大,喉间低低一声痛苦的呻吟,脱臼的手腕费力的开始挣扎,试图将身上的男人掀下去。
任极与他相对极近,呼吸相闻,只用一只手就将他的挣扎全数压下,另一只手粗暴的在他体内开始进出,话语残忍带着血味:“看,这不是要你叫就叫了。”
睁开的眼睛里如他所料般的不屈,也带着他最想看到的水光,混合成一种让人想极力折磨欲罢不能的诱惑,不过被这样的眼神看上一眼,他的下、身就已经瞬间肿胀得发疼。
这本就是一场惩罚,自然没有怜惜,任极当下就将自己的衣物一并除去,强行将抗拒的双腿打开,挺腰进去。
被钝器劈成两半的钝痛永远让人无法忍受也无法习惯,身体痉挛不已,下意识的收缩排拒着侵略,短促的痛呼冲出喉咙:“啊!”
似是被这一声刺激到,任极低喝一声再一个用力将自己完全没进去,这次,他不再想着什么狗屁的征服,再没有意志上的较量,直接拉出少许又狠狠撞进去,他现在要的,只是完全的占有。
一场单方面获得快感的□就此展开。
r_ou_、体的碰撞声在动作渐趋流畅后渐渐增大,不时伴着几声粗重的喘息和破碎痛苦的低吟,血腥味四散开来,恍惚中有一种被啃噬得皮骨不剩的错觉。
任极不知饕足,莫纪寒隐忍痛苦满是冷汗的脸庞越发激起他的兽x_ing,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与自己融为一体,这样就再不用看见他的反抗和倔强,自己也不用次次失控了。
只是这一次,他也已失控。
即使得不到回应,能得到这具身体仍让他兴奋,深埋在莫纪寒体内的器官最能证明这一点,几下动作下来已是越发的壮大热烫,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带给他的刺激,只为这,他就要将这个男人困在身边一辈子!
莫纪寒的神智已经不甚清醒,冷汗早将全身浸透,被压在身下的手臂早已失去知觉,分不清疼痛和麻木之间的区别,只是被动的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偶尔发出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轻微呻吟。重复的侵略在他的意识里,成了永无止尽的折磨,甚至连任极最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他都感觉不到。
任极终于尽兴,却舍不得退出来,伏在莫纪寒身上良久体味着余韵,前所未有的慵懒让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不过这一切,都在他瞥到莫纪寒后瞬间消散。
一直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已经一动不动,双目紧闭唇色苍白沾着干涸的血色,双臂还被反绑在身后,被强行打开下、体处更是血迹斑斑,混着丝丝缕缕的白浊蜿蜒而下,显得狼狈凄惨。
任极额角猛跳,几乎是用咆哮的:“该死!”撑起身子退出来,将莫纪寒被反绑的双手松开,几乎都不敢看那红肿的手腕。再伸手一探,脉搏几乎虚弱得让人感觉不到。
捡起散落一地的零乱布料胡乱盖在莫纪寒身上,大叫一声:“来人!”
守在门外值夜的小宫监慌忙应声就要进去,不料大门被从里打开,打眼就看到皇上y-in沉凶煞的脸露出来,对他恶狠狠道:“给我打盆热水,就放在门口,不准任何人靠近!还有,给我把郑海叫过来。”
小宫监不敢有异议,尤其任极脸色更是让他几乎吓破胆,连滚带爬的跑去办事,抓了个人吩咐热水后,飞奔去找郑海。
郑海睡眼忪惺的被从床上拉起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妥当就被小宫监拉得直奔任极寝宫,心里直打鼓,也不知道这皇上又发了什么脾气,竟将人吓成这样。
刚刚到寝宫前通报,门就被猛的打开,任极用吼的对他道:“朕要去‘五老峰’!”
第 50 章
天还未亮,宫内一片人仰马翻,值夜的、已经睡下的,全因为任极的一句话被叫醒,开始为皇上的再次远行做准备。
好在郑海颇有经验,虽然时间紧促,发起指示来却仍是井井有条,将路上的所需所用都安排妥当。
但这也是大耗精神,郑海只觉得自己这一年内简直老了十岁不止,只怕再要不了几天就得躺到棺材里。边想边叹气,然后认命的往偏殿去了。
与前殿相比,偏殿安静的不像话,所有人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郑海让值夜的小宫女把莫言和柳莺叫醒,对她们道:“赶紧收拾收拾,皇上要去滇地,天一亮就要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