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一丝丝注入经脉,任极没有丝毫大意,同时,他也极享受这样的过程,虽然称不上真正的肌肤相亲,却同时的令人无比期待。
绢绸的中衣贴合着身躯,完美的显现着起伏优美的肌r_ou_曲线,传递着他已经熟悉的体温,甚至连最细微的颤动和起伏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而被衣物包裹的肌肤,那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紧致弹x_ing和温暖比最上等的丝绸更加让人爱不释手,只想抱在手中搂在怀里,就那样占有一辈子!
光是想想,任极就觉得自己的心中止不住的阵阵发烫,指掌间的触觉也越加的敏感起来,那人的体温,似乎也有着些些的上升……
室内的气氛是一种暧昧的沉默,原本流动的空气都仿佛凝结了起来,莫纪寒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清晰回荡在耳畔,是如此的粗重,莫名的让他心生惧意,似乎就在这隐隐约约间,有些什么已经变得跟原来完全不一样了。
好不容易熬到终于按摩完成,还来及喘口气,竟就察觉那双手移到了腿上,莫纪寒悚然一惊,反s_h_è x_ing的挥开了任极的手:“做什么?”
任极似是没料到自己又会被挥开,有片刻的愣神,而后才抬起自己的手:“莫将军,你又将朕的手挥开了么?”
莫纪寒不言,双眼满是警惕的瞪着他,任极把手再往他腿上放去:“怎么?你以为朕会怎样?不过是因为再过两天就要下针打通你下肢的经脉,要提前做做准备罢了。”
第 59 章
莫纪寒不言,双眼满是警惕的瞪着他,任极把手再往他腿上放去:“怎么?你以为朕会怎样?不过是因为再过两天就要下针打通你下肢的经脉,要提前做做准备罢了。”
刚刚就要触到那顺滑的衣料,又被挥开,莫纪寒冷眼看着他道:“不必。”最开始疗伤的时候也没做什么准备,不也一样过来了。
任极心中暗叫可惜,摊开双手:“既然莫将军愿意下针时再痛一点,那朕也不强人所难。”当真就这么收手,干干脆脆的走了出去。
莫纪寒却是被任极的举动弄的怔住,本以为必不会善了,岂知向来我行我素惯了的人竟然说放就放,实在是令人费解。
莫纪寒还在沉思,莫言探头探脑的溜了进来,放下端着的水盆,拿手在他面前晃晃,轻叫道:“大哥、大哥。”
见莫纪寒回看她,立刻兴奋道:“大哥,我刚才去偷偷问过杜太医了,知道么?再过两天就要打通你下肢的经脉了,杜太医说顺利的话,打通后再服下‘独龙珠’的果子,你的内力少说也能回复八成呢。”
莫纪寒惊讶不已:“八成?竟能恢复得如此之快?”
莫言直点头:“对啊对啊,我也惊奇,杜太医说这正是‘独龙珠’最金贵的地方,不论功力失了多久,只要服下去,就立见功效。”
“大哥,你的经脉能好得这么快,也多亏了这种Cao药,杜太医把它的叶子都加到你的药浴里,那叶中的经络他都剔了出来,拿来煎药给你服下。”
莫言显然是很兴奋,滔滔不绝的继续下去:“大哥,你最近试过没有?杜太医说你的内力现在也当回复了些,下肢经脉虽然还不通,但在上肢应该能运行得很好了。”
莫纪寒早感觉自身内力已经恢复少许,但出于谨慎一直未敢轻易尝试运转,此刻听莫言言及,便试着聚气丹田再运转于整个上身,发觉果如莫言所言,虽然微小,游走起来却是毫不费力,更无丝毫的疼痛之感,经脉之中但觉舒适无比,不由叹道:“果然是灵药。”
“是呢,杜太医对这Cao药宝贝得很,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所以皇上才……”说到这里,猛地住口,眨眨眼道:“大哥,你不喜欢提,就当我没说过。”
紧接着又道:“瞧我一高兴差点忘了,这个大哥你拿好。”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盒,打开来,里面是一枚小指盖大小的红色药丸。
“杜太医说,下肢经脉打通后便要立即服下‘独龙珠’催生功力,那个时候皇上肯定在侧,你功力恢复多少是瞒不过他的。”
说着指指那枚小药丸:“所以杜太医要你两天后在浸药浴之前先将这个吃下去,这药在你功力恢复时能抑制你的一半内力,到时就不会被皇上发觉了。”
莫纪寒一愣:“杜太医?你是说……”
“是啊,杜太医是个好人呢,我说怕你功力一恢复皇上就忍不住找你比试,就算你已经恢复,那也是才刚好,万一乱动真力又出了什么岔子,那可怎么办,所以杜太医就制了这药给我,他生就的菩萨心肠,最见不得人受伤。”
“而且,这个是拿‘独龙珠’的根须做的。杜太医说‘独龙珠’很是奇特,根实药理正相克,是天下最强的化功奇药。但在果实成熟之后,根须就只能暂时压抑它的药x_ing,也不会伤及才恢复的经脉,很好用。不过,如果未得果实就直接服下,那一身的功力这生就休想再重新恢复了。”
莫纪寒看看那枚小药丸,又看看莫言,心中满是感激,嘴唇翕动数下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开口道:“小莫……”后面的便接不下去了。
莫言笑笑,正要说话,门口传来敲门声:“莫将军,奴婢能进来了么?”
一听是柳莺的声音,莫言跳起来:“哎哟,我说要帮你擦身更衣的,柳姐姐要进来看到衣服都没换,那可惨了。”
边说边翻出套中衣递给莫纪寒,扬高了声音对门外道:“柳姐姐,再等片刻,很快就好。”见莫纪寒迅速换了衣服,这才去开门。
柳莺端了一碗汤进来,刚进门便是一股浓郁的香味,她将汤碗递给莫纪寒:“莫将军,杜太医说你要多吃些强筋健骨的东西。这是……”
她也知莫纪寒不喜提到任极,顿了一顿接道:“这是近卫刚刚自山中打来的鹿,扯了新鲜的鹿筋拿山里现成的Cao药和蘑菇熬的,你趁热喝。”
莫纪寒微微点点头:“多谢,你们也下去用膳吧,这时暂时不用伺侯了。”
柳莺谢了一句,便带着莫言出去,带上房门后小声道:“看气色,莫将军真的好了很多呢。”
莫言心里本就高兴,此刻更是形于色:“是啊,多亏了有杜太医。”
“说得是。对了,鹿筋汤我熬好多,都分出去后还有一锅呢,正好都喝点,说不定下山的时候我们就不用再让人背着了。”
说笑间两人已经回到厨房,莫言眼尖的见到一道眼熟到可恶的修长身影正靠在灶台边端着碗喝得津津有味,不由大叫了一声:“啊!”
柳莺正在看别处,被莫言的这一叫狠狠吓了一大跳,再抬头时就看莫言已经冲了出去,直奔厨房怒吼:“你给我放下!”
鸣枭随意揉揉耳朵,十分写意的放下碗,还不忘感叹道:“拿新鲜东西熬的就是不一样,滋味可好得太多了。”
莫言掀开锅盖一看,本来该有的一锅已经只剩小半,气得直发昏,当下什么也来不及想,就一锅盖冲着鸣枭砸了过去:“给我吐出来!”
锅盖呼啸而至,但那力道鸣枭还不至于看在眼里,抬手一转一抄,轻轻松松卸掉力道将锅盖接在手里转了几个圈:“火气这么大,果然不适合喝这么大补的汤,小心内热加重流鼻血,不如我做做好事,全帮你喝了,再帮你采几味平肝养肺败火的药Cao煎来喝喝?”
莫言呕得要命,当即就要去拿刀,被柳莺死活拉住,只得狠狠道:“堂堂一个副统领,居然也会跑到厨房偷小宫女的吃食。”
鸣枭回答得理直气壮:“非也,我堂堂一个副统领平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要不是小宫女的手艺实在太差,搞得人完全食不下咽,我也不会跑到厨房来找有什么能下咽的东西。”
“再说了,副统领我要事在身职责重大,饿着肚子要是差事出了岔子,小宫女你要拿什么来赔?”
莫言已经气得脑子直发懵:“我赔你?你要天天食不下咽饿着肚子小宫女只会高兴得去烧香拜佛多谢老天开眼!”
柳莺站在旁边哭笑不得甚是无言,只盼日子能过得快些再快些,等回到宫里两人自要分开,不然这般吵下去,怕是没个头了。
两天后,便是下针的日子,回复了些许内力的莫纪寒不愿再像个废人一样被任极抱在怀里,知道若是任极用强,自己还无法反抗,于是起得极早,打算趁着任极没来让莫言送自己先行到医庐去。
哪知刚刚换过衣服,门就被推开,进来的却不是莫言,任极双手抱胸倚在门边:“看来朕所料果然无错,莫将军这般见外,实在令朕心里难过。”
莫纪寒脸色变了变,最后依然无视任极话,低头理好衣服便打算出去,还未起身就被任极强行按在了床上:“莫将军,不要说朕没提醒过你,在经脉未通又不让我先行理顺之前,你最好一步路都不要走,这几日都这么过了,你要在今天本该打通下肢之时功溃一溃么?”
莫纪寒甩开他的手,冷冷道:“是说过最好一步路都不要走,但不是一步路都不能走,不过那么几步路,碍不了事。”
说是这样说,心中却知这回仍是无法避开,果不其然任极略一弯腰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碍不碍事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跨出门去,莫言和柳莺都等在了外面,莫言看他一眼便低下头默默跟着。
到医庐虽然只几步路,那几个守在旁边的侍卫也都目不斜视,莫纪寒却还是觉得浑身难受之极,想起自己前两次都是昏睡不醒的任由任极抱来抱去,浑身都禁不住轻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