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长长的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第五十六章 沈儿
俞晴扶着慕夜的腰,让他上下动着。可是慕夜觉得俞晴的衣服磨的自己挺在两人之间的- yin -- jing -非常的不舒服,停下来,脱他的衣服。俞晴被下半身逼的没办法,只能配合。那面血窥镜就从他的怀里滚落出来,掉在赤裸的两人的身边。
慕夜抱着他的脖子继续在他的怀里上下挺动,- shi -漉漉的声音从胶合之处传出来。可是慕夜的注意力也被那镜子吸引着。他执起俞晴的手让他从腰部滑过臀线,抚摸他的大腿,光滑的小腿,细细的脚踝,似乎无意的碰到了那面镜子。
没想到镜中的景象让慕夜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镜中的人。俞晴感觉怀中的人像被定住了一般,从慕夜的肩上抬起头来,顺着他的视线就看到了镜子中的师父和父亲,他们。。。
俞晴怒笑,"师伯,这种时候你都能走神想着他们。"他抽出自己的- yin -- jing -,又把慕夜抱起,让他上半身趴在圆桌上,两条腿被俞晴大大的打开,重新重重的进入!
慕夜"唔"的闷哼。
"可是师伯你,好像看到他们就更加兴奋了!"俞晴故意把血窥镜放在慕夜的眼前,另一只手握着慕夜已经渗出液体的- yin -- jing -,"我还不知道你原来还这么喜欢他们这种方式啊。早说嘛,我也会的。虽然大同小异吧!"
慕夜闭上眼睛不肯看镜子,他自知理亏,不敢吭声。可是感觉身后的人,好像发生了变化。冲刺的更快更重绝对不是这种感觉的来源。压着他的身体似乎毛茸茸的,气息也更重了。
慕夜犹豫着睁开眼睛,眼前的血窥镜没有吸引他的注意力,而是一条特殊的手臂让他屏住了呼吸,它被火红色的,顺滑的兽毛覆盖着,手的形状虽说还像人手,但是也 长着细细短短的红毛,长长的尖细的指甲轻松的捏着镜子。不用看自己的- yin -- jing -一定也被这样子的另一只手上下套弄着,偶尔指甲会不小心碰到他,让已经在极点兴奋 的边缘的东西不自主的跳动,手心没有毛,却比人的皮肤更粗糙,让- yin -- jing -上细滑的皮肤更加敏感难耐。
俞晴现在必定处于半变身的状态!慕夜没有勇气回头看俞晴的脸,突然感到在体内- chou -插的东西也好像变大了,让自己有点吃不消,内脏几乎都被挤压着,那个敏感的腺体被不怀好意的,忽轻忽重的磨压。让快感一点点的堆积着。
慕夜心里极对火惊的这一刻,自己的欲望被这诡异的一幕刺激到了最高点,他的手一挣扎,血窥镜被打了出去,精华全都- she -在俞晴的手里,又滴落在在地上打滚完毕停下来的镜子上。镜中的映象一下子消失了,像普通镜子一样映出了真实的两人胶合的- yín -靡的样子。
慕夜虚脱的趴在桌子上头埋起来,喃喃不清的骂着:"你这只畜生。"
"畜生"继续他的兽行,两只爪子都紧紧钳在慕夜的腰上,不知轻重的留下了青紫的印子。下身仍然用力的顶弄。
"师伯,"声音沙哑,"我不想再叫你师伯了,我叫你‘沈儿'好不好?沈儿,沈儿,沈儿,。。。"嘴里叫的越来越快,下身的冲刺也越来越快,几乎是整根抽出,又整根重重的刺入。
一阵快的让慕夜开不了口的冲刺,连圆桌都晃了起来,吱呀做响。俞晴终于释放在了慕夜的体内,慕夜的身体似乎都要被烫穿了。
俞晴趴在他的身上喘息,呵着气,还用有一点点小倒刺的舌头舔着他的白白的背和脖子。
"什么‘沈儿'?"
"师伯你不会自己都忘了吧?你入道之前原名叫沈瑞,你嫌‘瑞'字拗口,总是让你交情好的朋友叫你‘沈儿'。"
"你怎么知道,这连你师父都不知道。"
"为了了解你的一切,我特意用乾坤镜翻出你年少的时光看到的。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俞晴把他翻了过来,又坐在地上把他抱在怀里。
慕夜看他的脸,还好除了头发是红色的其余还是人样没有太大的变化,只不过冒出了四颗尖尖的兽牙。这才敢环住他的脖子,倚在毛茸茸的怀里,反而格外的让人安心,慕夜微笑着,"谢谢你,俞晴。不过,乾坤镜是帝君最宝贝也最机密的东西,你是怎么才能看到的?"
"。。。嗯,这个,"俞晴赶紧岔开话题,"沈儿,我帮你弄水洗洗吧。弄了你一身,粘乎乎的不舒服吧?"
被慕夜一把拉近,额头贴着额头,"从今以后,不许再去帝君那里!"
"那师伯你是不是就不走了?"喊了几百年的师伯,有点改不过口来。
慕夜埋头在俞晴的肩上,不说话。
俞晴知道他松动了,也不再多说,赶紧用外衣把他包起来,要抱去自己的卧房。突然看到了血窥镜。
"以后不准再想我师父了!这种时候都能走神,哼!"
"你倒管起我来了,以后只能叫我‘师伯',敢叫我‘沈儿'我就拧你的嘴。"
"哼。"俞晴仍然很气愤。
"好了,以后再不提他了,行吗?看你这张天生的笑脸,都皱起来了。"
俞晴舔舔慕夜的那颗泪痣,"我们俩一哭一笑,是夫妻相哦!"
"谁跟你夫妻了?"
"我怀里是谁,就谁跟我是夫妻。"
。。。。。。
两口子贫嘴的话,不听也罢。
事后俞晴拿起血窥镜发现这镜子大概是因为沾染了秽物,竟然不管用了,彻底沦为了普通的铜镜。
第五十七章 棉花球
"我有两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你来选吧。一:我可以把你打入轮回,走人行,然后再把你弄回来。二嘛,"景言笑的越发猥亵,"兽交吧。还可以顺便证明,我比丁泓清更能容忍你。我比较喜欢第二个办法。"
银狐眼睛一转就要往床外窜,往床里面缩的那是笨蛋。结果被景言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尾巴!那可是狐狸的软肋,"疼疼疼疼疼!"
"别乱动!"景言恐吓一声。一手扯下自己头发上黑色的发带,把银狐四脚拢在一起用另一只手攥着,扎辫子一样绑了个结结实实。银狐刚被慕夜下了封印,一点力气都还没恢复回来呢,干脆也不做无谓的反抗,眼巴巴的瞅着看有没有机会逃。
景言终于腾出来两只手,斯条慢礼的冲着银狐脱自己的衣服。银狐咽咽口水,说实在话,景言一个武将要比丁泓清那种四体不勤的家伙有看头多了。不过上次他色诱的时候没能仔细看。
肌肉细长细长的,很匀称,他长的高但是骨架不大,所以看起来不壮。顺溜溜的曲线收到腰部,嗯,上半身脱完了。从下腹开始长着细细短短的颜色浅浅的毛毛,蔓延下去。。。下边的,被裤子挡住了。
景言不急着脱裤子,反而背对着银狐坐在床边,先脱鞋袜。一只只扔到地上。这是个逃跑的机会,如果银狐挣得脱那发带的话,用嘴咬,死结用手解都要费点功夫更何况不灵活的牙?牙齿又不像刀那么尖利,划不开布料。而且嘴离四肢又不近,没咬两下,银狐就弯的脖子、背都酸。
景言扭过头来,就看见这副畜生发疯甩着头咬绳索的景象,不禁莞尔。
"你现在说,是人的手好用啊,还是你的牙好使?"
银狐瞥他一眼,不咬了。躺在那儿大喘气。
景言继续煽情的脱他的裤子。一褪到底,两只脚分别从裤子里迈出来。全裸了。
纵观景言的全身,虽然下体的毛毛不少,还好不太长,还有点卷。腿毛也有,不过不多。肌肉结实,皮肤光滑,还是古铜偏白的颜色,一举一动,光线就映的身体曲线波光流转的感觉,是有活力,有嚼头,银狐喜欢的身体。
人的光秃秃的身体,在银狐的眼里曾经排在最下层,一度和粘乎乎的青蛙并列。可是后来在认识丁泓清后,人的气味让银狐着迷。那事后会带着麝香的,情欲的味道莫名其妙的吸引银狐。与兽毛是不同的光滑感觉,两个人光溜溜的缠在一起时,身上很敏感。这和兽类的交配不同。
兽类一年只有一个月甚至几天的时间才发情,气味是最大的信号,寻着气味寻找母兽,然后在它的面前展示自己的力量,母兽没异议的话,就是直接的赤裸的交配了。虽然也可以说愉快,可是毕竟不如人与人之间的过程:调情、摹挲、爱抚、甜言蜜语。。。
银狐看着景言的身体走神,自己人身时的模样比他漂亮,皮肤更白,骨架更纤细,而且肉都是软软的,丁泓清一直说手感好。
失去了人身,银狐也不是无动于衷,毕竟那样的身体也让他很享受。他的心里也难免失落、担心,所有才更要闹,要闹的自己相信自己一点都不喜欢人身才罢休。景言要怎么做能让自己满意,其实银狐根本没仔细想过,就像一个倔劲上来的撒泼的小孩,给糖都哄不来了。
景言可不知道他的心事,光溜溜的爬上床来,把银狐往怀里一搂。抚摸他雪白的毛,银狐这才从走神状态惊了回来。连问他想干什么都不敢,野兽的直觉让他保持 缄默,若问了,是个没法接受的答案就坏了。银狐的小耳朵紧紧贴在脑袋上,四肢尽力的团起了,虽说不能跑了,现在也不是逞英雄的时候,所以,银狐决定,他缩 成球,滚。
就见雪白的一团在床上打滚,目标是床沿,可是景言以一副小怜横卧的姿态堵在床沿,让银狐滚不下去。银狐就往里面滚,越过枕头,越过被子,小小的高度却成了高山,银狐施展不开的身子滚的极其艰难。虽然说往里面躲的是笨蛋,因为越退离出路越远,但是现在还不找个地方躲的话就是傻蛋了。
银狐终于缩进角落,眼巴巴的防御景言。
景言捂着肚子大笑。
景言拖过来被子,给自己盖好,又伸手去拖银狐,尽管他不乐意,还是被拖了过来。景言竟伸手解开绑银狐的发带。这下银狐老实了,乖乖的等他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