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了银狐,复又让他分开双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的- xing -器一点点的侵入那个梦中想过一万遍的地方。
"哼,"银狐委屈的带上了哭腔,趴在他的肩头,"我疼。"
"乖乖的,我的棉花,一会就好了。"景言终于全都进入了银狐的身体。暖暖的,潮- shi -的,紧紧的完全包裹住自己。
"我们要找回以前的感觉,我的宝贝。"
他一手抱紧银狐细细的腰身,一手托住银狐的臀瓣,挺起腰,慢慢的- chou -插、厮磨。朝着记忆中习惯的那个部位用力。
很快就能听见银狐的低喘,- xing -器感觉到不规则的收缩。知道他动了情,可是禁欲已久的欲望却顾不得温存,暴躁的加快了速度,直到银狐被两人的腹部磨蹭的再次- she -了出来,后庭不自觉的猛的收缩,逼得景言也攀上高潮。
粗暴的,却酣畅淋漓。当然,肩头也被银狐咬的不成样子。
"牙尖嘴厉的小东西。"景言抱着银狐滚进被子里,给他掖好。
外面刚刚泛出鱼肚白。
银狐软软的窝在景言怀里,一脸满足,话却让景言气结,"我还当有什么特别的呢,原来就跟妖精们采阳补- yin -是一样的呀。"
景言撕他的嘴。
银狐躲着,凑到景言的耳朵边,呵着气说,"不过很舒服。"
景言就傻傻的笑,又把银狐压在身下,"那就再来一次。"
银狐欣然,"好啊,不过换个花样吧,我在上面一次怎么样?"
第七十章 未来
两人的相处充分证明了一句谚语: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聪明的猎人。景言嘴里答应着,可一会就把银狐亲的迷迷瞪瞪的,乖乖躺下了。。。。。。
好容易银狐挣巴挣巴,景言让了他一把,银狐刚翻身坐在景言身上,还在考虑这么疼的腰怎么能继续的下去,外面就闹哄哄的,帝君的昭令到了,让两人去面见帝君、为银狐封号。
两人沐浴穿衣整理,再到大殿时,都是黄昏了。
帝君还是一如既往的斜倚在九龙宝座上,见两人来了,挥挥手,让侍从念圣旨,封了银狐为散仙,职务暂时挂在景言手下,当个坐骑。
银狐心里就嘀咕了,不是只有马、牛、虎、豹一类的大动物才当坐骑了吗?再不济也得是个麋鹿什么的,自己一只小小的狐狸,怎么就成了坐骑了?斜斜眼睛瞥瞥景言。
景言不怒反笑,小小声的说:"听见了没有?坐骑,是在下边的。"
银狐咬牙。
封完了,帝君才搬出主要的目的,拿出镜子,递给银狐,"来试试,能不能看到俞晴。"
银狐接过,问景言,"这是什么?"
景言给他解释血窥镜是什么,他瞧瞧帝君,只怕他肯留银狐一条命,还给他仁丹,是否也有想见俞晴的成分在?
银狐只好拿起血窥镜,看能出现个什么,自己的儿子,想想看,也挺奇怪的。
可是,镜子里乱七八糟的出现一堆大小狐狸,红的白的。
"你能不能想着你儿子看?"帝君也走下宝座,站在银狐的身边。
"我已经在想了,可我想不起来他什么样子。嗯,等等,这个在跟人吵架的是不是?"
面容含笑的一个人,红色衣袍,黑色滚边。可是似乎并不开心,气乎乎站他对面的自然是慕夜,似乎很生气,眼圈都是红的,揭开俞晴的袖子,指着一处跟俞晴 吵。可是这镜子不能传出声音。两个人吵的什么就听不到了。俞晴很有些萎靡,可是很快他抱住慕夜,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慕夜开始掉泪,转过身去,抱住了俞 晴。。。。。。
"好了,"帝君从银狐手里拿回了镜子,"你们回去吧。"
银狐还在好奇的看着镜子,"再看一会呗,才看了几眼呀?"
景言轻敲他的脑袋,用眼睛暗示不要再问了。
"看到他好好的,不就可以了?"帝君道。
银狐心里暗想,原来不是要看看能不能看到什么军国大事呢。
"陛下,"景言突然忍不住问,"您以为这您统治的这个世界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你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以后?"帝君疲惫的一笑,"我没想过,也许还和现在一样。
也许我会灭了魔界,到时候我就把俞晴和很多人捉来,就像我捉到俞晴的那三天。呵呵。那么许多人要在我的折磨下度过余生,到时候恐怕连你们两个都要反了。
也许魔界会攻入天界,我被愤怒的魔君处死,从此你们师徒父子四个人就毫无芥蒂、融洽的过所谓舒心的日子了。许多人欢欣鼓舞,然后魔君便会改了名号,称为帝君了。
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
一番话,说的景言心里泛凉。这话听起来谁是正谁是邪?看来保持平衡才是最好的。说来也是自古以来,自从有了魔君,魔界与天界的地盘、实力似乎亿万年来便一直是均衡状态。这其实是帝君与魔界的一种妥协吗?
"不知道俞晴怎么会惹的帝君发这么大的火?"景言旁敲侧击。
"等将来,俞晴打到这大殿的时候,你亲自问他不更好?"帝君说罢,起身走了。
景言和银狐也只好离开了,银狐瘪着嘴,"我讨厌那个人,- yin -阳怪气的。"
景言叹口气,"捉到俞晴的那三天"是什么意思?景言事后查过,俞晴确实是在离开景言府的三天后进入魔界的,那这三天,他难道被帝君捉住了?
"大概是他捉了俞晴,威逼利诱俞晴就范,可是俞晴还是逃了。大概这就是俞晴含了你的狐丹离开的头三天的事。后来他逃出的时候发现狐丹已经融为一体了。回来也会被帝君惦记着,只好痛下决心去魔界了。战场上见过他,还偷偷对我笑来着。"
"他怎么也不来个信?怕帝君逮到吗?"银狐问。
"大概是吧,毕竟被逮到了,倒霉的是我,帝君又逮不到他。"
"他和他的那个情人吵架了。"
"嗯,你就不用- cao -心了。他哄人的本事好着呢。感情再好也难免牙齿咬到舌头啊,没准还越吵越好呢。"
"那我们呢?"
"我们?我的宝贝,我们也会好好的。"
"现在是好好的,可是时间好长,一百年以后呢?一千年以后呢?一万年以后呢?"银狐眨着眼睛很认真的问。
"想的真远啊,要不这样,我们写个符咒立个誓言,将来我们不好了,就让这个符咒把我们两个魂消魄散,把两份三魂七魄混在一起,到六道轮回转世去,下辈子也做对双胞胎,怎么样?"
银狐不知怎么就想起来那种畸形的小鸡,由一个鸡蛋里孵出来,却是有两个头,身子连在一起,总是活不到几天。银狐觉得自己鸡吃的多,小辉经常警告他小心下辈子轮回做只鸡。若是两个人将来转世成了这种怪物可怎么办?
"呃,以后再说吧,这符咒也太毒了。。。。。。嗯,你都弄的我腰疼的站不住了。"
景言就背上银狐,慢慢往家蹭,他不知道银狐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回家就弄符咒去。"
"嘿嘿,着什么急,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嘛。你说现在咱俩谁是坐骑?"
景言不搭理他。
"你是,虽然封我为坐骑,但是实际是你被我骑。所以,以后我要在上面!"
景言算是明白了,这狐狸的坚持还真不是一般的久,狐狸的媚加上丁泓清的痞子脾气和非要高高在上的心理。将来这只狐狸不好对付的很啊。
银狐的下巴枕在景言的肩膀,白色的头发跟景言黑色的发混在一起,银狐顽皮的把迥异的头发编在一起。
。。。。。。
将来会怎样谁也不知道,只要现在,我们想在一起呆一辈子,甚至想下辈子都在一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