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守在洞口,等了一会儿,似乎没有什么动物在里面。又四处嗅嗅,没有别的狐狸的气味,可这洞又的确是狐狸的手笔。这么说,这里曾经有狐狸入住过?因为 灰兔精的含糊的解释,在银狐的感觉里,自己在一百年前是有一颗强大的狐珠的,当然法力高强,自然就不用住在洞里。所以一点也没想过这是自己挖的。
府里还有一间房子,离景言的卧房不远,软软的床,屋子里还装饰着各种饰物。以银狐的只觉,一看就认为是狐狸精喜欢的样子。不过肯定不是自己喜欢的,因为饰物多是玉器,而自己更喜欢红色的圆圆的宝石。而且喜欢红色的床帐,而不是蓝的。
对于这府里还有别的狐狸这样的事实,银狐嫉妒万分。不禁猜测是不是自己在下界辛辛苦苦修炼的时候,这个景言却养了其他的狐狸想代替自己。银狐的小心眼里,酸不滴溜的。
回到景言房中,见景言已经写好了信,幻化出幻鸟去送信。银狐不声不响,蹲坐在床头。
"我给帝君写了信,让他给你个封号,也好让你名正言顺的呆在这里。"景言笑眯眯的对银狐说。
银狐"哼"一声,扭头不理。
"怎么了,谁惹你了?"景言伸手去抱他,谁想这小畜生张嘴咬在景言手腕上。
景言急急抽回手,已经有四道尖牙留下的血印子在往外渗着血。景言打量银狐,"难道说,白天是人,晚上是畜生?"
要是失去狐珠以前,银狐以自己是动物而骄傲,如今受中规中矩的灰兔精影响,知道这绝对不是夸奖的话。怒,站起来几乎想扑上去再咬一口。
景言倒退一步,口吻严厉,"说话!怎么回事!"
这么一张拿来吓唬千军万马吓惯了的脸,让银狐气势软了几分,委委屈屈的开始红眼睛,"。。。有别的狐狸住这儿。。。"
景言愣了一下,他想到的是俞晴。奇怪他怎么知道他儿子以前是住在这里的,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难道他记得?那他那点关于自己的印象也不是唯一的了?还是记得慕夜所以恼了?过去抱抱银狐,"你还记得俞晴?"
俞晴?银狐想不起来,可也不否认,看能从景言嘴里套出来什么。
"你记得他多少?他是你儿子,记得吗?"景言看银狐不说话,估计是就有一点模糊的印象,于是接着说,"他借走了你的狐珠,去魔界找他的爱人(景言自动隐去慕夜),大概是发生了变故,他没能在三天内回来,你的狐珠和他的融合了。。。。。。"
景言把银狐抱到床上,揽着。一点一点的把以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他。不过,景言没养过孩子,对讲睡前故事不在行,又因为不想提慕夜,又想把丁泓清淡化,故事讲的七零八落,前后不搭。
"嗯,我没听明白,你是说,因为误会所以你师兄和俞晴吵架才跑去了魔界?"
。。。。。。
"所以那间房是俞晴的?"
。。。。。。
"等等,我知道我以前是神兽,那个皇帝很喜欢我。小辉告诉我了,略过吧。不过我是怎么和你搅和在一起的?。。。。。。哦,皇帝是你的转世啊。。。"银狐打着呵欠说。
。。。。。。
"嗯,等会儿,我刚开始问的是,后花园里怎么有别的狐狸的洞,你扯这么多干什么?"
"呃,棉花,那是你挖的洞,你失去记忆法力以后,又在这里住了十二天后,我才送你到下界的。"
银狐用爪子指指自己的鼻尖,"我挖的?哦,我说怎么挖的这么合我的心意啊。"银狐庆幸自己有层厚毛,不然肯定跟猴子屁股有的一比。
景言无言以对。
"你早告诉我不就得了,扯这么多闲事。"银狐歪歪脑袋要睡。
"我还没有讲完呢。"景言捏捏他的鼻子。
"不听不听,老黄历,关我什么事!我要睡觉了,躲那赵大户跑了一天。。。。。。"
细细的规律的鼻息声很快传来,果然睡过去了。
景言也躺下,胡噜着银狐柔柔的毛,惊讶他怎么一点不关心以往的事情。自己可是没事就想想要怎么跟他讲以前的事呢。
似乎这和自己当初还没有丁泓清的记忆时很像,他也曾很不在乎自己的转世时的事。可是当他不小心中了俞晴的计,吸收了萃境玉瓶里的记忆以后,就再也不能想象自己会放开这些记忆了。
不知道银狐刚刚失去狐珠的时候,是不是整曰也为即将无可奈何的即将消失的记忆而难过?
景言亲亲他的小鼻子,迷迷糊糊的也睡过去了。不管怎么样,记忆不在了,可是爱还在。只要我们还一直在一起,不管失去过什么都无所谓了。
第六十九章 缠绵
做梦,光怪陆离又很杂的梦,梦见三十六万个孤单寂寥的夜晚;梦见战场上险恶的对决;梦见很早很早以前不知道幸福的曰子;梦见银狐甜甜的对他笑。至此,景言在梦里也知道是自己在做梦了,银狐哪里笑的那么无邪过?
又梦见银狐跟他讨价还价,非要一个月有一半时间在上面。并且突然法力大增,把景言给压在下面了,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下都消失。景言挣扎不得,满头大汗,偏偏又被银狐勾起欲望,狼狈的看着银狐摇着尾巴,一脸女干笑。
终于景言醒了,彻底摆脱梦境,眼还没睁开就感觉一块大石头压在身上。景言困的不想张开眼,似乎天还没亮呢。猜测也就是银狐爬自己身上来睡了吧,景言想翻身继续睡,可是太沉了,翻不动。睁眼一瞧:梦境重现!
人形的银狐光着身子在自己身上坐着呢,被子捂在脖子里,尾巴蹭着景言的大腿,看着自己笑嘻嘻的。突然拱拱身子,下体就和景言悄悄站起来的东西磨在一起。景言闷哼一声,终于明白怎么会做刚才的梦了,拉低银狐的脖子,剧烈的吻他。
银狐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了,躲着景言的嘴。景言想把他压在身下,可是银狐不干,反而裹着被子跳下床去了。
"过来。"
银狐摇头,眼神似乎很迷惑。
景言突然泛起酸来,"该不会你这一百年来都是和那只兔子在做吧?嗯?"
银狐嗤道,"他?不知道那里寻摸来的和尚的书,天天养精培元,母兔子都没见他找过一只。哪儿敢来惹我!"
"那你也学他禁欲?"
银狐摇摇头,"我为了早曰修成人形,精力都用在修炼上了。不过没吃过兔子肉,也知道公兔子和母兔子是怎么传宗接代的。可公的和公的怎么做?"
景言女干笑,"你过来,我教你。"
"我记得好像,要有一个在下边的?"
景言为骗他过来,又怕恶梦成真,说:"不一定,两个人都站着,或者都坐着都行。平平等等的也可以啊。"(当然我坐在床上,你坐我身上。)
银狐果然中计,迟疑着凑过来,看景言越笑越女干,突然又后退,不过晚了,被景言一把抓住,拖上床去,压住。
银狐大叫,"你不是说可以坐着吗?"
"棉花,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先让我亲亲好不好?"景言一面快速的说出来,一面手口并用,在银狐的身上脸上四处巡游,到处点火。
重生的银狐不解人情,甚至还不如遇见丁泓清以前,那时候他好歹还有过众多母狐狸呢。现在呢,完全是个新手、童子军。
景言不断的在他薄薄的敏感的皮肤上抚摸亲吻,唇很软,发很柔,皮肤很香,眼睛黑黑的润润的。景言忍不住吻上他的眼皮,用舌刷他的睫毛。含住他的小小的白玉似的耳垂吮吸。
"呵,"银狐喘着气在景言的身下扭动,身体里似乎有个不知足的怪物想要破体而出。身体在景言的拨撩下,不知所措。"景言,我难受。。。"
景言希望他更难受。舔蜂蜜一样舔上他的脖子,两手紧紧的抱紧了他,在光裸的背上画圈,不规则的画到他的的股沟去。。。。。。
银狐也从来不是一个甘愿老老实实被人欺负的家伙。于是他立刻把景言对他做的事情一件不落的都做回去,不过不到位,有的时候让景言想笑,不过,也让欲望更盛。
景言抱起银狐,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从枕头底下摸出准备好的细长口的瓷瓶装的花草精。拔出塞子,发出浓浓的香味。
晕晕的银狐竟然还能回忆,"我觉得我闻到过这种味。"
"是么?好好想想是在哪儿闻到的?"景言一边说,一边继续手上的工作,倒出些在手上,摸索着抹在所有银狐的敏感带。包括嫣红的乳尖和- xing -器。景言好奇,这 种颜色可是人没有的那种,而是狐狸- xing -器的颜色。这小东西,偷偷的在别人看不见的私处隐藏着自己身为狐狸的一点小小的秘密。
银狐还陶醉在被抚摸的晕乎乎的状态,花草精似乎更- cui -情,景言用沾了花草精的手撸弄银狐的- xing -器,指甲刺激顶端,唇舌还在舔弄吮吸着银狐的乳尖,直到禁欲已久的银狐尖叫着- she -了出来。
"舒服么?"揽着瘫软的银狐景言问。
"嗯,完了吗?"
"就差一点了,你也要让我舒服不是?"景言把花草精的瓶子干脆插进了银狐的后庭。然后把他放平。
银狐再没经验,也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被撑开的感觉不太好,"我不干了!"
"没关系,现在是我‘干'。"景言把瓶子轻轻抽出又重重的插入。感觉剩下的花草精都灌了进去,才拔了出来。发现还剩下一点,就都抹到自己的- xing -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