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好喜欢湘瑶,所以要深深的宠爱这里,知道吗?」华星北把手往湘瑶粉嫩臀瓣伸过去,轻揉着那受创的菊蕊,安抚着那紧紧含住他硬挺的x_u_e口。
「这么敏感?后面被cao弄成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前面却硬起来了,湘瑶……很 y- ín 嘛。」华星北的手摸到湘瑶玉茎,想不到这丽人被他玩弄的几乎昏了过去,稍稍安抚一番,竟硬了起来。
「啊……不要……嗯……啊嗯……别摸……求爷别摸了……」太羞耻了,被九爷看到自己因他的些微挑逗而昂首,湘瑶带着泣音求饶着。
「好好听的声音,真这么『受用』吗……小宝贝,这样摸着,你的柔软小x_u_e把我吸的更紧,是不是要来了?让爷更深的爱你好不好?」华星北把腰往前挺,那炙热的小嫩x_u_e在 y- ín 语下一阵阵紧缩,被握着的玉茎也吐出透明玉露。
「啊……」
「把腰抬起来,让我好好替你套弄前面……臀部再翘高一点,这样我才能进入的更深,嗳……羞什么?还想躲?」华星北干脆把绣花枕头塞入湘瑶小腹下,让他以臀高胸低的姿势趴俯着。
菊x_u_e含着华星北的*物而高抬着,湘瑶恨不得刚才真晕了过去,忙将头埋入双臂,「请爷快快了事,这样子……好丢脸。」
「昨天看着镜中的自己s_h_è 出来都不丢脸,今天才这样就丢脸?还是……湘瑶想看我怎么把你的蜜液套弄出来?想跟昨天一样,看着自己在我手里释放出来吗?」华星北语气柔软宠腻,说出来的话却这般大胆,湘瑶简直欲哭无泪。
「够了……爷,求你……啊……」
「小可怜,烧到这个地步,还得耐着欲火,如果不让你释出的话,烧就不会退了,对不对?……回话啊,是不是想s_h_è 呢!」
「嗯……」万分难堪,湘瑶轻轻回了一声。
「这样叫人怎么能懂?」华星北以指拨弄着玉茎顶端的开口,粗大的分身也极缓慢的抽c-h-a,「想要解脱的话,叫我快一点、深一点,cao到你s_h_è ,说啊,叫九爷用力c-h-a到你s_h_è 。」
湘瑶忙慌乱的摇头,「不,我、我怎么说的出这、这种话?」
「这样啊……可是,没有听到之前,我是不会让你解放的呦,怎么样,还是说不出口?」
湘瑶依旧摇头。
「坏孩子,要爷慢慢折腾你吗?」华星北掐住了他轻颤的首部,「昨天要不是你求饶,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可是今天你这样勾引、挑逗、诱惑我……随便几声『求求爷』『都听爷的』那可不够的呦,不听到我想听的话,我就不放过你,别怪我忍心,我被你这样紧紧吸着、深深含着,也难耐的很呢。」
「我没有……没有勾、勾引……嗯……嗯嗯……啊……」
华星北边说,身下抽动却未曾稍停,每次湘瑶嫩x_u_e一个紧缩,他更恶劣的套弄几下,然后在他即将s_h_è 出时,又捏住顶端,搞的湘瑶焦躁不安,娇喘连连。
「啊……爷……九爷……真不行了,我好难受……」
「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啊啊……」
故技重施,华星北又把他逼上了顶端,即将到顶时又拉住了不放,无数次后,湘瑶被那感觉逼的几近崩溃。
「呜……爷……让我……啊……」湘瑶心一横,「我……九爷用力c-h-a,用力cao到我s_h_è 吧!」
「呵~」华星北轻笑一声,双手握紧湘瑶纤细柔软腰只,加速抽c-h-a了起来,「真乖,其实你再不说,我都要忍不住了呢!」
「啊……啊啊啊~」
过长的兴奋让湘瑶体力不支,狂s_h_è 之后竟整个人趴倒,昏了过去。
「湘瑶?湘瑶!」华星北一阵心痛,忙小心翼翼退出他体外,怜惜的抚着他额角,「醒醒啊,怎么啦?」
但见伊人眉头深锁,轻吟不已。
再看他粉臀上白浊液汁带着血丝,华星北心中更为不舍,忙将他翻过身来,捧着他小脸,「都是我不好,竟忘了你还病着。」
湘瑶无力的躺在他怀里,华星北细细看着他的脸,每个线条都优美,每个角度都诱人,这湘瑶……
「身子真受不住怎么不早开口说呢?你也是小傻瓜一个。」吻吻他额角,那温度好像又高了些,真叫人心疼死。
疼你呵,真疼你,搂着亲着吻着,疼你疼入骨子里,疼你疼入肠子里,疼你疼入心肝里。
「湘瑶、湘瑶,湘湘……你真香,真美。」看他如婴孩纯洁的容颜,华星北心暖了起来,「无论你是怎么样的人,无论你那笑里藏的是剑是刀,我九爷吞了。」
「嗯……」湘瑶又轻轻哼了声,可怜兮兮的,像撒娇又像抱怨。
「是病着难受还是真伤了你?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我答应,只要我们相好一日,我便一日对你疼惜有加,绝不让你枉受一场罪。」华星北喃喃低语着。
那当下,他确实诚心诚意,不负画楼美人恩……不负……不负……
而他怀里不久之前的曾倚着另一个人儿,翠烟,此时正咬着丝帕呆坐小窗前,抚着小腹,低声吟唱:「……夫婿轻薄儿,新人美如玉。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不!不!我绝不甘心!九爷,就这么算了?你当我翠烟是什么样的货色?」
当爱转成恨,往往能恨之入骨,恨之入骨!
翠烟站起来,叫了丫头,「备轿子,我往焦大人府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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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海即将生波,却无人知晓,那日之后,华星北真天天往京华园报到,天气寒冷,他披着白狐袍,额间一束出毛灰抹额,剑眉星目,风流潇洒的……捧着补品到湘瑶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