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疯子才会说得出这种可怕的话--”飒亚胆寒的说。
“是啊,我承认,人家都说恋爱中的男人是疯狂的,所以我是疯狂的,因为对你的爱把我逼疯了,飒亚!”
“胡说八道,这种话我才不会相信--”
司法尔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他剩下的话语。
比过去曾经有过数不清的吻都要来得激情,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力道,司法尔在飒亚柔
软的双唇上狂暴的肆虐着。
飒亚的内心也掀起另一场激烈的风暴。
不,这不会是真的,爱是什么?他从未感受到任何的爱,在司法尔的怀中,他从未尝到与爱有任何关联的情意,有的只是狂乱的侵略与占有、吞噬与豪取,爱情!
这种字眼,从他口中说出来,要自己怎么去相信!
这不是爱情,这是--
“别装出这副可怜的惊吓模样,这是你咎由自取的,飒亚。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每一次下的挑战,都像在挥舞着煽动的红旗,鼓吹着我内心对你的疯狂渴望,我只有接受你的挑战,除此之外我连逃离你的选择权都没有。现在我才燃起些许胜利的希望,你却反过来要逃走,我能接受你这么卑鄙怯懦的决定吗?当然不可能!”
司法尔说着,两手使劲把衣服从飒亚的肩上分剥而下,揭露他光裸的优美颈胸,燃烧的眸子转为一片阅黑的蓝,闪动兽的气息。
“怪我孤立你,说错了吧!你是体认到自己快输了,输给自己、输给我!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身子逐渐为我成熟开放,屡屡战败在我的爱抚底下,刺激到你以为安全无虞的自信。你失去能够独立的自信,你担心自己会离不开我,所以紧张的想逃。这只是你单方面一贯的任x_ing,眼看这盘棋会满盘皆输,就想把棋子都打乱,避免自己尝到败北滋味而已!”
“你想做什么!司法尔!”被压入Cao地的飒亚疯狂的抗拒着。
可是司法尔不但没有松手,在剥光飒亚上半身后,接着有进攻他的裤腰。“你不是想尝尝身为贱民的滋味,我就为你上一课,地位低下的人只有力量才是一切,假如你不自量力的想挑战权威,输了之后将会得到何种的下场就是被当成没有生命的道具,唯有被人摆布左右的分!”
感受到凉凉夜风吹着自己裸露的下身,飒亚备受耻辱的舞动拳脚,想要从他底下挣出,可是司法尔捉住他的两只脚踝高高抬起,宛如要把他的细腰折断似的屈起他的身子,以他灼热悸动的巨大欲望抵住他。
“这就是你说的爱?把人当成泄欲的道具,这种爱情谁会稀罕!”热泪盈眶的飒亚嘶喊着。
“那你又如何?说不相信我的爱,现在却要拿我的爱情当成借口,到最后只是借机想逃而已!”
一手握住飒亚尚未苏醒的部位,司法尔带着一抹苦笑说:“如果我只把你视为泄欲道具,又何必在乎你是不是享受到了快感,可见得过去床第间我‘伺候’你的种种,你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过。”
飒亚的心脏猛的一颤。“那……只是你想提高自己的征服感,看我在你手中不可自抑的求饶,好满足你变态的占有欲而已!”
“看来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一心想把我当成恶人,那我是不是使坏都没有差别了。你放弃了自己最后的机会,飒亚,别忘了不是我要做恶人,而是你套在我身上的枷锁,我只好如你所愿的扮演更加彻底的恶人角色了!”
“司法尔-别逼我恨你!”敏感的场所被冰冷的手指缓慢的撬开,飒亚在也忍不住哽咽的哭叫道。
“我对你会爱上我这件事早已绝望,得不到爱,那么就让你恨我恨得更彻底,恨得你忘掉要逃,恨得你眼中只有我,恨得你唯有回到皇宫中,重掌皇权,才能与我对抗。不管你的恨或爱,都一样能让我浑身抖颤兴奋不已,也许被你变态变态的骂,让我连自己是否还正常都起了怀疑,飒亚,你还不晓得自己对我而言有多大的影响力,轻易的想要逃开我,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这全是你的错!”
司法尔缓慢地把自己推入那狭窄火热的部位,把飒亚牢牢钉在自己身下,狂热的说:“你身体爱着我,你的心恨着我,你的爱与恨都是我的,我们不会有结束的一天,飒亚!”
“不--”
“恨我吗?那就别想逃,回到我们的战场,和我光明正大的战斗吧!”
求助无门的呐喊在星月暗澹的夜空中,激荡回响--
听取着国事奏章的年轻皇帝,似乎有什么地方改变了。
底下的臣子们交换着不安的眼神,却没有人敢公开讨论,仅是忧心忡忡的窃窃私语着。
西琉皇朝多日未举的早朝,终于因为君主身体康复,而得以正常开议,然而病后初愈的皇帝却显得不同以往,忧郁的脸色不复见开朗,冷硬的眉眼间有着一缕令人担忧的寒色,让他年轻俊俏的容貌增添过去不曾有过的邪美异彩。
虽然注意到陛下细微的改变,但没人有此胆量提出疑惑,深怕一个说错话,惹得陛下更不高兴。
议事就在一片蔓延的紧张感中,步步的进行。
“陛下,以上是今日所有的议事章呈,全都报告完毕。”督过爷贝氏低头奏呈。
飒亚敛眉颔首说:“从卿辛苦了,你们所禀报的事情朕都知道了,在朕不能上朝的期间,也仰仗诸臣为朕矗立各项国务,朕非常感谢你们的辛劳,赏赐,会由礼官派送至你们手中。”
“谢陛下,臣等不过尽该尽的责任。”
“诸卿毋须客气,这是你们应得的,尽管收下吧!退朝--”飒亚从龙位上起了半身。
“陛下,臣司法尔尚有一事要呈。”从众人中走出一步,恭敬的脸色完美得找不到任何破绽。
飒亚冷冷地望着他好半响后。“还有什么事,司卿。”
“为庆祝您顺利恢复健康,臣特地找来一样礼物上贡给您,为您贺喜。”不给他机会拒绝,司法尔巧妙的以早作安排的手腕,弹指说道:“来人,送上来吧!”
庭上好奇的目光在皇帝与他最得力的左右手之间游移着,再怎么迟钝的人都感受到这两人之间不寻常的气息。
很快的,一名宫廷侍卫捧着一只纯金打造的精美鸟笼来到庭上。
从侍卫手中接过鸟笼,司法尔亲自捧着它走上座前台阶,来到皇帝陛下的跟前停下。飒亚漠然的注视着他,以及那只鸟笼里面的娇客--一只拥有着充满光泽的鲜黄羽翼的金丝雀,正惶惶不安地跳跃着。
“这是我从叛徒手中取得的鸟儿,记得陛下很喜欢,我就把它带回来了。”放在飒亚前方的桌子上,司法尔微笑地说:“陛下还喜欢吗?”
蹙着眉,飒亚摸索鸟笼的门,正想将它打开,放鸟儿自由。
“陛下,您不必担心,这只金丝雀不会逃出鸟笼外的,因为就算它想飞也飞不起来了。为了避免它逃脱,让陛下伤心,臣已事先剪断它双翼的筋骨,它将会永远的留在鸟笼内陪伴您。”
飒亚手一震。
司法尔仿佛就在等这一刻的反应,唇角满意地勾起。
这是他给自己的挑战书--以金丝雀来暗喻此刻的他的处境。
飒亚顿悟的一咬牙。
他依旧伸出手去,把关禁在鸟笼中的金丝雀小心翼翼的取出,鸟儿安分的停歇在他的掌心中,可怜有可爱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痛。飒亚捧着它,亲吻着它柔顺的羽毛。
“看来,陛下很喜欢这份礼物。真是太好了!”
飒亚抬起一双凄楚的灰眸。“朕是喜欢。当它还是只鸟儿的时候,朕没见过比它还要可
爱的生物,但一只没有翅膀的鸟儿,还留它的命在,它就成了世上最可怜的小东西了。”
飒亚瞪着司法尔手掌合起,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