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众人一片哗然激动的惊声尖叫中,少女不但安然无恙的爬起来,还拍着巨兽的鼻子,赐给它甜蜜的一个吻。
看到这儿,所有人毫不吝惜的报以最热烈的掌声,禧沙当然也不例外,可是飒亚不只是拍掌赞扬少女的勇气,同时还下令要移驾到舞台中央,亲自给少女奖励。劝阻无效的群臣,不得不看着他们年轻的帝王踏上舞台。
此刻全场观众的情绪沸腾到最高点,当看见他们英勇的陛下,面对巨兽不但没有丝毫的恐惧之意,甚至亲身接近一般人看见都会倒退三尺的丑陋生物,并以无比勇气,驾驭着它骑上巨兽的顶端时,欢呼声震天价响,差点没把房顶掀了。
骑在巨兽背上的帝王,毫不在乎自己成为供人观赏的戏子般,顽皮的在巨兽身上前后滚翻着,还拉着美少女一起上了巨兽的背,搂着她的腰,两人在舞台上绕了一圈,美少女近距离的接近年轻俊美的帝王,免不了一脸娇羞,飒亚恶作剧心起,故意在她粉颊亲吻了一下,结果不但换得底下男人阵阵狼嚎与欢声,还有女人嫉妒的尖叫声呢。
摔x_ing随意的飒亚在提供众人充分眼福后,顺手赐给少女丰沛的金币,同时也绅士地在少
女手背上亲吻,表达赞美。
玩得意犹未尽的帝王甘心情愿的回到观赏台上,接受众人凯旋的喝彩。
“陛下您好厉害,居然不怕那可怕的怪物。”禧沙感动万分的叹道。
飒亚得意地扬扬眉,才要开口回答,就被另一个声音抢先c-h-a话。
“这与厉害无关,纯粹是陛下的无谋之勇。”司法尔静静地说。“再怎么摔x_ing而为,也请注意自身安全,陛下。您的身体不是属于您一个人的,而是属于万民的。像您这样提供自己成为万民的娱乐,这种任x_ing的行为不是帝王该有的。”
飒亚原本兴奋而泛红的双颊,转瞬反怒的瞪向他。“司法尔,你要是没有看杂耍的心情,就滚出去,别让我看道你摆一张臭脸。”
“微臣打算欣赏的是职业表演家的杂耍,可不是欣赏皇帝的杂耍。”
啪--
令空气冻结的一巴掌,也令四周的人登时静默下来。
飒亚抬起下颚,铁青的脸蛋有着毫不妥协的怒火,相对于他爆发的怒火,当众挨了一巴掌而歪过脸的司法尔,却还算平静的把印有五条鲜明指痕的脸转回来,同时屈膝行礼说:“抱歉,陛下,恕臣一时失言。”
飒亚久久不语,让人为司法尔人世间僭越的言词捏了把冷汗。
禧沙在一旁也看得心惊r_ou_跳,司大人真不简单,明明惹得陛下那么生气,却还能一点都没有恐惧的神情,面对随口下个令就可以取人脑袋的陛下,谅谁都不会笨得直掐虎须。或许司大人的话不无几分道理,可是未免太“直接挑衅”,也怪不得陛下会如此愤怒。
怎么办?陛下会气得派人把司大人拖下去斩了吗?
禧沙看看周遭的人,那些大臣、王侯贵族们,个个都尴尬地逃开视线,要不就装作没看到,要不就是一脸束手无策的模样,难道就没人有办法调停这场争端吗?禧沙急中生智,抱着肚子喊起疼来。
“啊--好痛喔,肚子好痛!”
飒亚从怒气中惊醒,迅速的来到禧沙身边。“哪儿痛?禧沙?快派人去找御医!”
“不、不用啦!”禧沙捉住他的手,拼命摇头说。“禧沙只是想告退去解手,却找不到时候可以跟陛下说,一直忍到现在,真的忍不下去了,连肚子都痛起来。对不起,陛下,禧沙可以暂时离开一下下吗?”
飒亚哑然失声笑道:“你这小蠢蛋,这种事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居然忍道闹肚子,真是受不了你,快去吧!”
陛下笑了!太好了,好歹自己装傻也有点用处嘛!吐吐舌头,摸着自己头嘻笑着,方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霎时消失无踪,陛下又恢复先前的好脸色了。禧沙悄悄的走道司法尔身边,扯扯他的衣袖。
“司大人,您不会怪禧沙多事吧?”他踮着脚跟,圈着嘴巴小声的问道。
岂知,司法尔却给他一抹冷笑。“小鬼快去上你的厕所,小心别掉进茅坑。”
禧沙红了脸,讪讪地点头,匆匆离开。
好……好可怕,抚着胸口,一走出观赏台外,禧沙的脚都软了。那一瞬间自己好象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司大人明明唇边是挂着微笑,可是……可是那双眼睛却冰冷寒峭可比严冬,温文儒雅的司大人竟还藏有这一面,禧沙不由得抖了抖肩膀。
师傅,禧沙对不起您,不该骂您老家伙的,现在禧沙晓得能跟在您身边住在森林里实在没什么好抱怨的,哪怕生活在清冷无趣,至少过的简朴单纯。训练鸟儿也是一件乐事,以后禧沙再也不满口抱怨,比起这座华奢的宫殿,禧沙宁可欢欢喜喜跟着您住破Cao屋。
像这样暗潮汹涌的皇宫生活,凭他禧沙这点小胆量与小脑袋,是绝计应付不了的,他还是安安分分的学师傅,做个隐居林野的驯鸟人就好。
第三章
热闹沸腾的杂耍庆典告一段落,飒亚正准备离开时,司法尔上前一步附耳说道:“陛下,臣为您安排了另一场特别的‘杂耍’,算是为先前的失言谢罪。”
飒亚扬扬眉,悍然说道:“喔,有多特别》难不成是你要表演吗?”
司法尔微笑着说:“微臣的表演怕不能讨您的欢心吧?表演者已经在大厅准备了,请。”
买什么鬼关子,这家伙。
飒亚闷闷不乐的想,刚才打司法尔那巴掌,反省一下后,自己确实是冲动了些,但擎因也是司法尔说话过度放肆。天底下有哪个臣子会说自己的皇帝在杂耍?若要自己向他道歉,很抱歉,他飒亚可没这等好风度。
不过为了表示自己已经不生他的气了,飒亚还是点头说:“就看看你神秘兮兮的‘谢罪’有多特别吧。”
“多谢陛下赏脸。”
飒亚在司法尔的要求下回到大厅,除了男宾外,所有女眷与幼童都被遣开,只见正中央已铺好一块红色的地毯,当成表演场地。
一名妙龄女子穿着中空的短衫与薄裙,恭敬地跪坐着,身旁还伴着两名皮肤黝黑、身体强壮、肌r_ou_发达的半裸男子。
这是什么奇怪的表演?飒亚还在狐疑这三人能做什么杂耍时,司法尔却把他塞入躺椅内,快速拍了两下手掌,示意表演开始。
半蒙着脸的女子,取出了一只香油瓶,交给了站在左右的男子,两名男子将她的左右腿,大大的张开后,竟替女子在盖着薄纱的私处按摩起来。
“这是在干什么?”飒亚愤怒的看着身旁的司法尔,不敢惊动他人注意。
按住他的肩膀,司法尔轻声说:“别急,好戏还没开场呢,现在只是暖身而已,保管这会让您大开眼界的。”
“什么大开眼界,我对这种活生生的春宫表演没有兴趣!”
“陛下,您在担心什么?这绝非你以为的‘那种表演’,等您看完就晓得了。还是,您没有这勇气看?我差点忘了陛下有多‘纯情’了。”
他不经意的揶揄,完全刺中飒亚的弱点。“那好吧,您就离席吧,在场的诸君可都兴致十足,瞧,没有一个人觉得坐立不安呢!男人嘛,谁不喜欢这味。”
眯起眼,飒亚被他的话逼得没有退路,但又不甘心的咬牙说:“司法尔,你近来的趣味低俗得让人厌恶。”
“谢谢陛下的称赞。”
哼的一声,飒亚不情愿的转回头观赏女子的表演。
这时男子们的按摩已告一段落,只见女子从水盆中取出了一条约又婴儿手臂那么粗的鳗鱼,在手上把玩着,让四周的人看清楚它多么有活力后,突然间把鳗鱼往自己体内送。
当飒亚看着逐渐消失在女子腿间的滑溜鱼儿时,一阵恶心的感觉让他掩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