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不止于此,接下来女子又拿起一串美丽的珍珠,照样是比划一般后,又往体内塞入,就在飒亚怀疑到底这表演有什么地方可看时,只见女子揉搓着自己腹部半天,突然间把鱼儿从体内拉出来,而神奇的是鱼儿竟咬着珍珠项链一起出来了。为了证明鱼儿活得很好,女子甚至又把鱼儿放回水缸中。
众人看得啧啧称奇之余,赏赐的金币也毫不吝惜的撒出,那些大臣与贵族们个个笑得合不拢嘴,显然很喜欢这表演。
“怎么,陛下不打赏吗?觉得不好看,还是不希奇有趣?”司法尔故意在他耳边问道。
飒亚脸色一凛,正想找借口离席,却被司法尔暗中拉住,他把唇贴在他耳边邪佞地说:“说的也是,陛下,您那儿也曾经吞下不下于那玩意儿的东西,自然会觉得这表演没有什么
看头了。“
热气瞬间从飒亚的全身冒出,他霍地从躺椅上跳起,一脚踢翻了矮桌,愤怒的瞪着依旧一派悠哉、气定神闲的大胆狂徒--司法尔,他唇边笑意不减,也缓慢的跟着站起来,明知故问的摆出无辜的脸色说:“陛下,您怎么了?”
混帐东西,还敢问他怎么了!
掉过头,飒亚再也无法容忍他嚣张的嘴脸,费劲全身力气克制住浑身颤抖的怒意,要是现在当场爆发,不就正中他的下怀?司法尔的意图很清楚,他只是在制造自己的难堪而已,谁会让他称心如意。
梭巡着场上众人忧心的眼神,飒亚冷淡地说:“没事,朕只是累了,你们继续欣赏表演吧,朕要回宫休息了。”
“恭送陛下。”
飒亚维持着冷静的假象,一走到大厅外的廊道处,听到司法尔跟随的脚步声,就再也不能制止的爆发了,掉头不由分说就先给司法尔一拳,打在他腹上。或许是司法尔早有心理准备,承接他愤怒的一拳后,也没叫痛,只是抱着肚子久久不能发声。
“你那些下流的手段,我已经受够了,司法尔。离我远一点,否则我管你是什么狗屁军元帅,迟早我会亲自取下你的首级!”
眯着眼,司法尔扭曲的脸挤出讽笑,这一拳真是没有半点客气,差点让他眼冒金星。其实,按照计划他原本会事先告知飒亚表演的内容,那么他也不会如此生气,反过来甚至会因为好奇而期待。相对的,在飒亚毫无准备的状况下,乍看这种表演,加上自己故意刺激他的言语,他会勃然大怒也没啥奇怪。
他困窘的模样,多少令自己堆积在胸臆间的不愉快稍稍疏散些。
这一切都是司法尔有计划的预谋,算是对飒亚不听劝阻,非但踏上表演舞台,还当众亲吻那女人的种种行为,还以颜色的小手段而已。
“你给我当心点,没有下次了,司法尔。”
也许是飒亚最后那一眼挑衅时机太差,当他跨着大步意欲离开时,恢复呼吸的司法尔,伸手扣住飒亚的手腕,并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拉到高耸的巨大廊柱后,以双手困住他,不由分说的封住他傲慢的双唇。
激情的吻没有半分容赦,狂猛侵袭着飒亚所有的意识与感官。
“嗯……唔……”
可恶,去他的,这算什么!以这种手段,以为他会屈服吗?飒亚朝着入侵的唇咬下。
“嗯!”司法尔被迫分开两人紧紧纠缠的唇,舔着自己的唇角,尝到咸咸的血味,又被咬了。印象中不知第几次被他咬到,这个任x_ing高傲的皇帝陛下,哪怕是死到临头还是这么不识相。
“陛下……您忘了吗?我这个人向来血债血还,您让我流血的代价,是打算今夜彻底的偿还吗?”
飒亚因激动而发亮的灰眸,不屈的闪烁着银芒。“你试试看啊,不想被我打落几颗牙齿的话,今晚--以后就永远别来找我!”
“真拿您没办法。看来今夜只好绑起来做喽?”摸着唇角,司法尔凉凉的说。“对了,还可以试一些新鲜的玩意儿,就像刚才女子表演,让您也学点不一样的杂耍吧?经过训练,说不定您‘那儿’比那女人还要有潜力,别说是一条鳗鱼,就算是两条也没有问题吧!”
“畜生--”
挥出去的拳轻易的被司法尔捉住,司法尔用下半身困住他,以自己强健的大腿分开他的双腿,屈膝恶意的摩擦着他股间,微笑着说:“不高兴的话,就用自己的力量把我推开,如何?陛下。光靠一张嘴,可是会被嘲笑为光说不练的男人哦!”
“你这种人……”飒亚晓得自己眼角泛红,可是他不会让半点泪水逃出,他不介意在任何人面前掉泪,就除了这家伙。“要是以为我会一直受你所控制,你就大错特错了,我的忍
耐是有限的!”
“那您想怎么办?当着众臣面前指责我以下犯上、非礼于您?还是打算运用您至高无上的权力,随便给我安个罪名流放或处死?这些您都可以试着做看看,我保证结果一定会出乎您的意料之外。我手上的权力都是您赋予的,我只是索取正当的报酬而已,别忘了这条契约当初也是您自己同意而成立的。现在说什么忍耐不忍耐?被来就是我的东西,难道还有界限不成?”
扣住飒亚的后脑勺,司法尔贪婪地凝视这飒亚漾着红丝的灰眸说:“干脆,就在大殿上,当着那些王公贵族与大臣的面,剥光您的衣服,公开在朝堂上玩您一次,这样您才会认清自己到底处于什么地位与情况,不会再说这些什么狗屁倒灶的废话。论忍耐,我也有不少忍耐没说出来的事。头一件,就是您显然十分健忘的脑--”
倏地,司法尔伸舌由下往上的舔着飒亚的脸颊说:“您是属于我的,从头到脚,到您的每一根毛发,无一不是我的。要我说几次您才会懂?”
这些全部都是我司法尔的,为什么却把该属于我的笑容随便给他人看见!为什么这张只有我能接近的唇,竟会印在一个毫不重要的女子脸上!为什么这双手臂会环抱着其他人的腰!
不可原谅,这些轻浮、不知节制、到处散播自我魅力的行为不可原谅!
在度回到飒亚的双唇,这回司法尔扣住他的下颚,确定他不能回咬自己后,才把舌头探进他开启的樱色双唇间,捕捉到他试图逃躲的红色朱舌,享受着与他抗拒的舌尖展开的小小游戏,在你逃我追、猎与被猎的快感中,最后一举含住滑溜的舌瓣,恣意的吸吮到他无法呼吸为止。
听到飒亚鼻尖发出甜腻的喘息,司法尔就晓得自己胜券在握,没有比他更熟知、了解这具身躯的所有奥秘,他身体所发出的任何讯息都可以轻易的被司法尔所解读,一旦破解他紧密的防线后,等待自己的就是飒亚全面降服的天堂了。
终于,司法尔移开唇好让他呼吸,但攻势不减的顺着他起伏的细颈,一路舔咬到他锁骨凹处,从两人紧贴的身躯处,可以感受到飒亚不断颤抖的身躯。
“放……放手……这里……会被人看到!”
他是放开了飒亚的手腕,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一手从他敞开的衣襟入侵他的胸膛,寻找到那扁平的小突起,耍弄的搓揉起来。
“司法尔!”飒亚反过来捉住他的手腕,一张脸因为亢奋与羞耻而透红,抗议的瞪着他。
这双眼,实在太讨人喜爱了,让人不由得兴奋得发抖。
“等不及回到寝宫的那张大床上,让我彻底疼爱了吗?别急,马上--”
司法尔未说完的话,因被猛力撞击而瞬间断了呼吸,惨白着脸色弯下腰,飒亚气喘吁吁的看着被自己膝盖一顶,而终于松开栓桔的男人,他迅速跳离司法尔伸手可及的范围,远远的宣称:“你跟你下半身的那根东西都该烂到地狱去,混帐东西!”
被反将一军了。
只不过稍微露出了点空隙,就被他逮着机会反扑了。捣着痛处,司法尔转头看着飒亚大步离开的无情背影,此刻额际还不停的冒着冷汗,不愧同是男人,深知男人最大的弱点,下手之快狠准,足以让一个男人倒地不起。
这笔帐可不是一天下不了床可以算清的。
司法尔狂热的蓝灰双眸,发烫的追逐着那渐渐缩小远去的人影,小心的调整呼吸,努力从打击中重振,他脑海中已经浮现种种该如何让那傲慢的皇帝忏悔哭泣的手段--逃吧,飒亚,你终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