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缚灵的童养媳 作者:野猴儿【完结】(32)

2019-05-14  作者|标签:野猴儿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我想到了以前在北欧采访过的一个“吸血鬼”画家,那是一个女人,外表阳光,但其画作永远是吸血鬼女x_ing。那种冷色的基调,哥特式的风格,虽然不是我所喜爱的类型,但我也不得不承认里面的女人很美。

  

  美得带着毒x_ing。后来看了一部动画片,《吸血新娘》,导演蒂姆?波顿用鬼才的手法将一个看起来丑陋的女人,塑造成了非常完美的角色。让我这个自翊为热爱天朝,坚决支持国产妹子的男人都觉得那个洋妞,其实成为老婆也不错。

  

  正是因为我不反感与美丽善良的女鬼谈恋爱,我才会觉得恍惚,才会觉得受不了。

  

  那魏庄是鬼没错,但不说脾气了,光那x_ing别就不对,但是x_ing别不对怎么谈恋爱啊!

  

  就像生物里的传统定律,种族不对,怎么繁育后代!有人说马和驴不是繁育出后代了吗?但那骡子不具有生育的能力啊!

  

  忽然,我的脑子里蹦出了魏庄昨晚说过的三个字——“种鬼胎”。要是我真有了魏庄的种,那指不定生出什么怪物啊!看来杜蕾斯势在必得了。

  

  我越是想越会觉得纠结,大明看着我这样,眼里泪花闪烁,只用手揩眼泪,说:“你真命苦啊,沈曦,我要向你学习!”

  

  学习你妹的!

  

  我懒得管这个比我还不靠谱的男人了,直接回到了办公室。我们的办公室已经搬到了同一层楼的另一个位置,远离事发现场。公司虽然是业主方,但建设这栋楼的时候是承建公司来建造的。但是承建公司拒绝承认这是大楼的质量问题,双方现在就这个问题发生了非常严重的矛盾。

  

  这让我心里不好受,因为我最讨厌的就是掩埋真相。

  

  尤其是在我接触到自己的职业之后,就越加地觉得真相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就比如那些用鬼怪来掩饰真相的丑恶的人,如果我们不探求真相,那么被害人的冤屈就永远不见天日。

  

  但问题是我无法将这个真相说出来。鬼,毕竟太不科学了,与本人负责的栏目相违背。

  

  我这纠结不已了,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赫然显示的是自己家的号码。

  

  “干什么?我这上班了。”我态度不好地接了起来,魏庄那边好一会儿都没声儿,但有时候,沉默是最可怕的东西。就像是身处在黑暗里,你看不见四周,就希望弄出一点声音,你会大叫,会哭泣,都是为了发出声响,都是为了抵御沉默。

  

  而对面的沉默让我的心又开始七上八下,昨天是叔父来了,今天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给我你的U盾密码。”魏庄说话了,但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要人命啊!这鬼终于在剥削我的生命都不能满足他的情况下,开始剥削我的钱了。

  

  我抖着声地问他:“你……你要干嘛?”

  

  魏庄那边又开始沉默,我的肾上腺素抑制不住地攀高,脑海里充斥着各种信息,诸如原子弹之类的就不在考虑范围了,莫非是这鬼终于开窍了,要买充气娃娃了?!

  

  我心中忽悲忽喜,魏庄那边仍旧没个声。我怒了,就连折磨都不带二十四小时无地域限制的了,就吼道:“你究竟要做什么,你倒是出个声啊!”

  

  “啪!”电话被挂了,我心里暗骂他一句神经病。但是经过魏庄这么一闹腾,我反而好多了。做事也有了激情,无论是手中的信件,还是邮箱里的邮件都翻得手指只剩残影。

  

  这时,桌面被人敲了敲,我抬头,就看到大明拿着一封信冲我晃了晃,担忧地道:“你这里收到情书了,家里那只不会惩罚你把!”

  

  “惩罚个屁!”我直接回他一句,埋头继续工作,忽然脑子浮现他刚才说的话,“你说什么?什么情书?”我皱着眉看着他,大明把手中的信给我递了过来。上面是手写的一行字——“赠予沈曦”。字体娟秀,楷书,着笔的力量有些轻,这信应该是女人写的。

  

  但是什么女人会给我写信?

  

  我满眼狐疑地打开,一看那信的内容,整个人就炸了。翻看信上的邮戳,却发现这封信根本就没有邮戳,也就是说这封信是直接投递到公司的。

  

  “这信你是怎么得来的?”我急忙问大明。

  

  或许是我太过惊讶的样子吓到了他,他的眼神变得非常无辜,像一只兔子。“刚才小王他们去收拾我们以前那间办公室的东西,准备把东西都移开,结果这信就躺在桌子脚下。然后他们就给我了。”

  

  信封上确实有灰尘,还有被重物压过的印子。但这信究竟是怎么来的?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着这信瞪圆了眼睛,却不敢拿在手中,因为这信太惊悚了。

  

  信的开头就是——

  

  世侄沈曦:

  

  你可安好?

  

  我是沈伯真,你的叔父。在你看到信的时候,我应该已被人囚禁在某处,勿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感冒了,一边码字一边打喷嚏咳嗽,难受死了。

☆、假假真真如何分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张纸觉得它似乎被风吹动了,但低头一看,才知道是我颤抖的动静太大,影响了桌子。

  

  这不能怪我,任谁见了这信上的内容都会发抖。为什么?因为你弄不清真假了。大明见我脸色苍白,也跟着汗流浃背地望着我,眼巴巴的像只待宰的猪。

  

  他说:“沈曦,我真不知道这信会让你这副模样,要早知道,我肯定先用碎纸机把它给碎了。”

  

  “碎个毛!”我心神不宁地骂了一句,掏出手机就给魏庄打电话。没想到响了两声,那边直接给挂了。我惊恐得炸毛了,全是因为信的内容。信上只写了几句话,但联系到最近发生的事情,我就觉得这不是叔父一时腹黑,又受人之托把我送给了魏庄做童养媳之类的。而是一个我看不见摸不着,甚至完全跟我无关的y-in谋。

  

  “世侄沈曦:

  

  你可安好?

  

  我是沈伯真,你的叔父。在你看到信的时候,我应该已被人囚禁在某处,勿寻。

  

  若有我前来寻你们,必是景衔假冒,切勿小心。景衔此人,虽为我师傅,但为人心狠手辣。这数十年来,我一直寻他,不想查到了魏庄死去的真正原因。但笔浅纸薄,不宜多宣。

  

  你我有缘,必会再见。届时,我必不隐瞒。

  

  勿念!

  

  叔父于辛卯年七月十三亲笔。“

  

  这笔迹依然娟秀得像出自女人之手,让我猜不准这是不是叔父写的。不过家里有叔父早年与父亲来往的信件,我可以去对比一下。

  

  而农历的七月十三,已是八月中旬,那时我刚收到那封律师函。可是这个时候,叔父已经预感到自己会被囚禁。那么昨天见到的人照信上说,根本就不是叔父,而是景衔了。但问题就在于,这封信究竟是不是叔父写的。要知道我早就将叔父的模样忘了个一干二净,而魏庄却说昨晚的那个是。

  

  这一切的谜团让我这个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人如何能弄明白。

  

  我接连打了好几通电话,魏庄那边都没有回音。

  

  这鬼平日里对我举止异常,最近更是诡异到爆,可自从知道他的身世后,我对他同情大于憎恨。如果他不拉着我做那事儿,我就更不讨厌这个人了。

  

  忽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吓得我猛地抽了口气。这不会是魏庄被景衔挟持了,现在要打电话给我勒索吧?手机响了好一阵,我才稍微安定下来,伸手按了接通。魏庄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我有手机了。“

  

  ……

  

  这小子……真是闹心。我伸手捏了捏鼻梁,心中不禁松了口气。这鬼没事儿就好,但他哪来的手机?

  

  “你知道我U盾的密码了?”我有些不淡定了,主要因为那钱是我攒来买房子,然后娶媳妇儿的。现今没房没车,取什么老婆。而魏庄这边,我就觉得肯定长不了。人鬼殊途,这四个字不是白讲的。存在既是真理,我笃信这句话,更主要的是我不乐意生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魏庄那边还没有回答,他旁边的人就回答了。那人的声音有点小,但情绪就像是一匹咆哮的Cao泥马,开口闭口全是“我擦”。那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我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手机被盗了。我忽然就想到了前几天某个丢了键盘的同志,别说这声音还真跟那人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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