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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瞪圆了眼睛问他,魏庄很肯定地摇头,说:“没有。”
“那我为什么最近吃得这么多?这肚子里还有东西在动!”
魏庄松了口气,嘴角微微勾勒,一个很浅的笑容便浮现在眼前。他生得很美,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描述过。水墨嫣然,皓如青山,这微微一笑,倾国倾城。我就算是个男人也看得发呆,心里止不住地羡慕他有一副好皮囊。这样子出去泡妞,百战百胜啊!
“你被我吸精气太多,自然要吃更多的东西补回来一些。再说这肚子,谁的肚子按着了,里面都在动。”
“难道吸精气耗费的不是我的生命?”我惊喜了,要真不是的话,那还怕什么,随便吸啊!
魏庄摇摇头,低头亲了我一下,说:“这个,是少了三个时辰。”说完,他低头含住了我的嘴唇,舌头慢慢地伸进我嘴里搅动了一下,说:“这是六个时辰。而做那事时吸,便是让你少一天的命。”
好吧,听起来不多,但是积少成多啊!
他的手摸上我的肚子,让我浑身的j-i皮疙瘩都起来了。别是这魏庄真要给我种个孩子了吧?
“沈曦。”他叫完我名字,脸上发红了。我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浑身僵硬。这货终于要露出大灰狼的本质了么?
“我想做。”
……我擦!这让我怎么回答?
是说好?我可是个直男啊!
说不好?他会听么?
“沈曦。”他又开口叫了一声,说:“其实孩子种进去也不一定就会生。”
我浑身更是僵硬了,大睁着眼看着他,心想他要是敢说种,我就跟他鱼死网破。
“沈曦,”他伸手抱了我一下,附在耳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示弱:“我很害怕……孤独。”
我无语以对,刚积蓄起来的怒气通通飘散。
“所以,让我种一个吧!你放心,他不会从你肚子里生出来,更不会对你产生任何的影响,却能够让我……走出这栋楼,看看外面的世界。”
……太狡猾了,魏庄这小子!
他总是刺中我的软肋啊,他不会是摸透了我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x_ing格了吧?
☆、步步惊心显危难
我当然不会答应魏庄的请求,因为真的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我是个男人,一个有着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我会保护自己的女人,但并不意味着我要帮她生孩子。
而魏庄是个男鬼,无论是男还是鬼,都是我不喜欢的属x_ing。那我就更没有必要,也不会愿意为他生孩子。
就算是只是一颗受精卵放进我的身体里也不行。
但是,我的心情又很矛盾。一方面是因为魏庄的示弱,让我觉得很爽,今天的耳光起码是让我打得够舒坦,另一方面,我也同情魏庄的遭遇。没有一个人会不在意被关起来,就算是宅男也有出去的那一天。而像我这样欢脱的小2B,更是不喜欢每天闷在家中。
两种心情让我纠结,最后还是我的原则占领了高地。
我默默地转头,选择了睡觉。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只要我看不见魏庄的示弱,自然也不会再纠结。
魏庄扒在我肩头,身体一点点地冰冷,让我睡觉都不舒坦。我抬起还有些酥软的手推了他一把,怒道:“你冷死我了,快下去。”
魏庄打蛇随棍上地撑起了身,照着我的嘴就亲了下去,那种舒服的感觉传来,舌头在里面搅拌,他的身体一点点地又热了回来。
好吧,为了一床电热毯,我又要少活12个小时。真是让人……泪流满面!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接到了一个好消息,楚御要回来了,但是白玄的师傅没有被找到。这位宅男去参加漫展了,短时间内不会回到昆仑山。楚御不放心我这边,等了几天,见没有人回来就给白玄留了个号码,让他师傅一回来就给我打电话。
虽然没有请到那位宅男师伯,但还是很高兴。楚御能回来的本身,就是一件好事。
但是,对于宁蚚的追踪陷入了一个僵局,我托人在宁蚚的老家打听了一下,发现宁蚚的父母都已经搬走了。而具体搬去哪儿了,没有人知道。学校那边的情况也依然毫无收获,我又不好意思再拜托大明去给我弄资料。
要知道上次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大明现在连去制作组的情绪都不积极了。
事情一筹莫展,我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有一封信件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那封信的措辞很幼稚,有点像是惊吓不轻的人的呓语,却勾起了我的兴趣。因为这位寄信人告诉我们,她见到了一个死而复生的人。但是她也不敢肯定是不是那个人,因为见过的几次都隔得很远。
要是这封信放在以前,我是绝对不会认为有价值的。
人死不能复生,这是共识。可我们现在都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当我把这封信递上去的时候,制作组立刻拍板决定先跟踪观察一段时间。
寄信的地址离这里不远,就是附近的一所中学。我从公司坐一班地铁就可以直达。
这所城市是拥挤的,这一点表现在交通上更多,比如节假日哪里都是停车场的福利,又比如处女挤上了地铁,说不定走下来就成功受孕的生命制造奇迹。
但这次,当我提着包走进地铁站的时候,首先看到的不是拥挤的人群,而是寥寥无几人的大厅。这还是我来到这座城市之后第一次看到如此安静的地铁站,庆幸城市交通变好的同时,心里又涌起了几分诡异。
四周的白炽灯闪烁着,上面有着残缺的昆虫尸体。我走到黄线前,安静地等着列车地到来。但是那种诡异地感觉离我越来越近。就像是有个跟踪狂一直在角落里窥视你一样,我转头看看四周,发觉人越来越少了。我的脚不自觉地向后退去,因为心里从内心上反感那个铁轨,仿佛自己很快就会躺在上面一样。
头顶的白炽灯传来一声轻响,我抬起头,原来是一个较大的飞蛾扑在了灯的接口处,让它闪烁得更加厉害。我的手摸进了怀里,拿出了手机,脚开始慢慢地往出口走去。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不能再在这里待着了!
手机被我按动了几下之后,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沈曦。”魏庄的声音传来,我还没来得及回应他,身后就响起了呼呼的风声,我本能地往前一扑,顺着击打在背上的力度跑出了几步。手机被摔在了地上,而我看清了袭击我的人。居然是宁蚚!
他真人看起来比照片更加帅气,同时的眼神也更加锐利。但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先生,景大师有请。”他被我发现了之后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反而镇定自若地说完上述的那番话,仿佛刚才的袭击不曾存在一样。忽然,他又邪气地笑了起来,补充道:“当然,我希望你选择不去。”
但是听到景衔两个字,我的双腿就开始发抖了。
因为这个人是个变态,喜欢把人变成人彘。
可是选择不去的意思是什么?就地处决?
宁蚚看到我不动,便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但我会去吗?当然不会,这时候去完全是送死。逃走,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这么想着,我就转头飞奔。我的速度在男x_ing群体中不慢,但奇怪的是不过两秒,我就被宁蚚抓住了。挣扎间他将我压在了地上,一个手刀向我劈来。我猛地缩了脖子,那个手刀就打我腮帮子上面了,痛得眼泪立刻流了出来。
他见一下不成,便举起手要来第二击。我赶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而我的另一只手被他压制住了。四周静悄悄的,诺大的地铁站变得只剩我们俩个人。这是不正常的,但我却走不出这个不正常的境地。
我以为还要僵持一阵了,但打架斗殴果真不是我的长处。只见宁蚚脑袋迅速低下,他的额头与我的额头猛烈相撞,顿时让我眼冒金星,抓住他的手力气也跟着变小。他趁机挣脱,一下子站了起来。我这时反应过慢,被爬起身的他狠狠地踢了一脚,身体翻滚着掉在了轨道上。一种振聋发聩的响声透过铁轨传了过来。那是地铁运行的声音。但我肚子的疼痛还有发晕的脑子让身体没有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