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此坚决地认定是自杀,真的好吗?谁能把自己割成是人彘?
难道又是景衔搞的鬼?
那么景衔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他这样做了,那么宁蚚究竟是他还是别人弄复活的。
这些谜团成了y-in云,笼罩得天空一片暗色。
但,乌云浓墨,便是暴雨倾盆。而雨过之后,天晴还会远吗?
☆、情浅不知寄念深
我从学校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天空中繁星点点,明月高悬,我却心胆生寒。因为景衔这个人太变态了!
我想不通叔父究竟为什么要拜入这个人的门下,他又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下山寻找景衔这个人的。
而魏庄究竟又是用着什么样的心情来看待景衔这个变态的,是不是也跟刚才的学生一样,心里想着也要让这个变态尝试一下刀割进r_ou_体的滋味。我现下已经完全肯定宁蚚跟景衔有关系了,只是究竟是合作还是对立的关系,我摸不清楚。试问,谁会对杀掉自己的凶手完全臣服?
我住的那个地方太过偏僻,这个学校也是相当的偏远。这时已经找不到几辆车租车了,拦下的那几辆车一听我要去的地方,都慌慌张张地逃走了。我实在因为,便抓着最后的那个出租车的后视镜就问他:“你拒载,小心我告你!”
“你别为难我了,小兄弟。天这么晚了,我也建议你不要去那个地方了,那地方现在闹鬼正闹得厉害着了。”那师傅苦着一张脸,对我夸张地说道:“城里的出租车司机都传遍了,还有人亲眼见过了。据说凶恶极了,还杀了那个出租车司机车上的乘客。那个开车的师傅都是九死一生才跑了回来。”
我无语凝噎,这个谣言啊,真的不可信。以讹传讹,最后得到的肯定不是真相。我要是想得没错的话,自己就是那个被干掉的乘客,而那个出租车司机,明明毫发无伤,连我给的钱都没有找零就跑了。
“你走吧!”我转个身,也不想为难几个几乎就要飚出眼泪的男人。
这与他人无关,纯粹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正郁闷着了,魏庄的电话就来了。
“回家。”闷闷的两个字从听筒那边传过来,气得我火冒三丈。究竟是谁害我有家不能回啊!
想到这里,我底气充足地吼了回去:“不回去!”
“怎么?”魏庄有些拉长的声线传来,我想他一定在那边皱紧了眉头,一副爷很不爽的样子。
“不怎么。”我一说完就挂了电话,心里直哼哼。那魏庄是地缚灵,看样子是出不来的。但是我显然忘记了一个事实,魏庄虽然不是哆啦A梦,但是他有传送门。那个无论我在哪里,都能立即传送到他身边的利器。
所以,我挂上电话,正要迈开步子踏入小旅馆的时候,眼前景色一变,魏庄更显苍白的脸就出现在了眼前,弄得我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差点憋死。
我怒了,骂道:“你大半夜的别吓人好不?!”
魏庄没说话,那双眼睛却直直地看了过来。眼里的审视意味浓厚,让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绕开他走。
“沈曦。”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愣住了,因为魏庄从来都没有用这种语气叫过我的名字,带着一种挫败的感觉。我扭头看他,忍不住吓得后退了几步,这个鬼因为用飘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声音。但他能不能不要忽然出现在别人的背后啊?
“我饿了。”
我抽了抽嘴角,看着他一点点地靠近,心里止不住的滴血。
但是这次很奇怪,他只是嘴唇贴着嘴唇,也没有更进一步。我还是觉得很舒服,但没有到以往那种神魂颠倒的状态。
而且这个吻极短,十秒钟这样就结束了。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究竟是想要分期付款,还是就这么一次付清。
他转身飘回了电脑前面,这可把我愁坏了。心里直诧异这个鬼的思维,这种不按程序来的进餐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啊,但是心里又有些高兴。如果以后都是这个样子,我还是能够容忍的。虽然我只能活四十八岁。
日子趋于平稳,我反而成了最着急的人。首先便是楚御联系不上,他究竟是掉进沟子里了,还是真的加入白玄那个门派,开始每天过着山中不知岁月的生活,我一无所知。
其次,皇帝不急太监急。
魏庄每天真像个游魂一样地生活了下来,最大的乐趣就是每天一个吻,然后沉迷于网络世界。我能理解他上网玩游戏,因为在网上,没有人知道他是个鬼。可是再沉迷于其中,也别忘记正事啊!
我为了景衔的事情东奔西走,累得像头驴。他却只知道在网上瞎逛,顺便刷点隔壁的网银,买点小物品。弄得我每次见到那个痔疮男都本能地觉得心虚,生怕他发现了什么。
最后,就是我的身体变得很奇怪。
我发觉我好像越来越能吃了。
每天中午,大明跟我一起吃饭的时候,首先都会惊讶于我较前一日更加增长的饭量。但无论我吃了多少,都会很快的饿。起初我还能认为是累着了,但到了最后,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因为某一天吃饭的时候,大明叫上了女同事小敏。自从那次一起去公安局之后,这两个人就走得近了。小敏见着我惊人的饭量之后,发出了一句感慨:“你要不是个男人,我都以为你怀孕了!我姐怀孕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每天都要吃很多东西。”
我手中的筷子因为她的这句话而掉落在地板上,心里的震惊完全抑制不住。因为这句话提醒了我一个事实,魏庄可不是一般的人。
这个记忆一下子就让我的心揪紧了,手按在肚子上的时候也感觉到了那么一丝不对劲,里面似乎有个东西在动。估计我的表情把他们两位吓到了,知道一些事情的大明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但是嘴上什么都没有说的将话题带了过去。
我却一点都吃不下去了,心里只想回去求证一下。忽然又觉得要不然先去楼下便利店买个验孕木奉什么的。但是那玩意儿男人用会有效果么?
等吃完了饭,我几乎是飞奔一样地回了家。魏庄并不在家里,但这正好,给了我一些缓冲情绪的时间。我怕我见到他的时候真的要跟他玩命。这混蛋压我就算了,要真给我弄一受精卵放在我的身体里,那我就真不想活了!
我坐在床上没多久,魏庄就回来了。手上抱着一大堆东西,见到我的时候表情怔忪了一下,脸色发红地将东西放在桌上。
“我看你最近吃得很多,就去隔壁拿来了一些。”
……小偷!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魏庄将东西放下,转身看着我。表情仍旧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得我拳头咯吱作响。
“魏庄,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魏庄皱了皱眉头,发觉不妙地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骗子!
我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然后伸手拍了拍他冷冰冰的脸。“你还真有种啊?但是你他妈再有种,你别往我身体里种啊!”说完,我就给了魏庄一耳光,特别响亮的一下。打完我就哭了。
我沈曦二十七年来都信奉一个主旨,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这句话后面接的是“只是未到伤心处”。我坐在地上,也不遮掩地哭着。因为我伤心,自己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不y-in不阳的人。
“沈曦,你怎么了?”魏庄蹲□,将我的肩膀抓住。但我现在看到他就烦,对他自然是非常的不客气。他抓我肩膀我就甩开,他再抓我就扇他耳光。
我以前一直觉得扇人耳光是特别娘们儿的事情,因为只有女人打架才打脸。男人打架的时候要直接往痛的地方招呼。可是现在我手里扇着魏庄,却一下比一下爽快。太解恨了!
让你折磨我!让你玩我!让你把老子变成了这样!
最后,魏庄一把抓住我还要继续扇的手,皱眉道:“别扇了,我不会疼,但是你的手会!”
“说吧,你究竟怎么了?”他抓住我挣扎的身体,将我抱在床上压倒。估计他又使了什么邪术,让我的身体动弹不得,只得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他压着,抚摸我头发。
“魏庄,老子这辈子恨透你了!你居然真给老子种了个孩子在肚子里,我告诉你,就算你要,老子也不会生,大不了老子去死!”我咬牙切齿地说完,魏庄却满脸无辜地看着我,问:“我什么时候给你种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