昴星君起身,微微一笑,说,小仙谢过魔主。
作者有话要说:
试一下Cao稿箱怎么玩,明天讲一点几百年前若水旁边的事情。
感觉自己应该再提示一遍:主角和昴星君是情敌,情敌,情敌。
本文的cp是昴星君X司木,即文案的竹马。主角是前世的,即文案的天降。
千万不要站错。因为非常作死的用第一人称按第三视角来写,很怕搞出cp混乱的情况。说实话,觉得自己挺能作死。
第11章 第十一章
土地老儿的兔子成精了!
司木“哎呀”了一声,将它揪出来,愁眉苦脸地看着土地,土地凑过去,挠了挠兔子精的耳朵,它从鼻孔喷出一阵热气,不安的扭动起来。
我在桂花树上看他们大惊小怪,不就是个兔子精么,本座虽然没见过,但手下应该有很多才对,怎的天庭的人都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司木拎着兔子的耳朵,站在树下,扬声道,阿魇,这只你不能吃啦。
我勾着树枝跳下去,桂花落在司木肩膀上,我盯着桂花,他盯着兔子,兔子盯着我,土地喝着刚挖出来的酒,瓮声瓮气地说:“成精了再吃,就太造孽了。”
哦,成精了就不再是食物了。
我接过司木手中的兔子精,它抖了一下,安分地将自己耷拉成一条,红色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我问土地,你怎么知道它成精了。
兔子:“噗—噗——”
土地努起嘴,白胡子抖一抖,“喏,这就是成精了。”
“咦!兔子是这么叫的?”司木戳了戳它的肚子。
兔子:“噗——噗~噗”
水虺停在我脚边,直着身子也想看成精的兔子。
兔子低下头看了一眼它,“噗噗——噗!”
土地走过来,用手指沾了一点酒,笑呵呵地抹在兔子的三瓣嘴上。
司木:“你又偷我的酒!”
兔子:“噗——”
我伸手去抢土地怀里的酒,“把我的酒还给我。”
土地钻进地里,又从另一面冒出来。
兔子:“噗~噗。”
司木:“它在说什么?”
土地又抹了一点,水虺不怕土地,缠上他的腿,土地老儿顺手也喂了它一滴。
水虺在空中打了个圈,掉下去又睡着了。
兔子:“噗噗噗”
“啧啧,这没用的小蛇。”司木将它捡起来,挂在桂花树上。对着我狡黠的一笑,土地老儿身边忽然蹿起几条藤蔓,将他缠住,我便顺手取走了他的酒壶。
我闻了闻,对着司木说:“梨花酒!”
司木严肃地回答:“我就酿了三壶,没酿好的时候阿虺翻出来一壶弄洒了,他前日偷去了一壶,只剩下这一壶了!”
我怒道:“就剩一壶了!”
土地哎呀呀地说:“老夫前日喝的是桃花酿,哎哟!司木快把你的树丫丫收起来,别挠了~”
司木笑着摊开手,“阿魇你说怎么办?”
我眨了眨眼睛,土地老儿又不会酿酒,也不会烤r_ou_,他除了偷我的酒什么都不会做……哦,他会推骨牌。
等太白和昴星君来窜门的时候,就看见土地老儿被我绑在银杏树梢,白胡子随风飘荡,他也随风飘荡,司木正坐在水边用梨花酒喂兔子。
昴星君拿着凡间的面点和酒,自顾自地用石头拼了一张桌子,司木看见了,对我喊道:“阿魇,去拿我们的梅子酒,肯定比他的好喝。”
昴星君笑笑不语,好奇地去逗弄司木手中的兔子。
我站在银杏林中,大声问土地:“哪棵树下埋了梅子酒?”
土地随着树梢一晃,说:“老夫~不知道——”
我踹了一脚银杏树,落下几片叶子,土地在上面“哎哟”地叫了一声。我随便挖出一壶,还没掀盖子,土地连忙道:“阿魇莫动那个!那一壶桂花的还没到时候呢。”
“嗯哼?”我又把它埋下去。“那梅子的呢?”
太白摸着胡子走过来,笑呵呵地说:“被他偷喝完了罢。”
我气的瞪着眼睛看了看树梢的土地,“司——木——,梅子酒被——土地老儿偷喝了!喝——完——了!”
“那就让他——从——树——上——滚——下——来,找一壶能喝的!”
土地老儿抖着白胡子说:“阿魇快,司木说让我下来。”
我抬了抬眼皮,解了他身上的咒语,转身跑去了河边。兔子精被喂得醉醺醺的,趴在司木的怀中,“噗噗”地叫唤。
昴星君也沾了一点酒喂它,兔子动了动耳朵,张嘴咬了他一口,我顿时觉得少吃一只兔子没有什么,兔子精是十分可爱的。
司木问我:“阿魇,你今日想吃鱼吗?”
昴星君连忙道:“我不下水!”
兔子精:“噗——噗——”
我看了一眼兔子,指着桂花树,问司木:“为什么它不会噗噗噗。”
司木一边挠着兔子耳朵,一边说:“阿魇,那个不能吃。”
我点头,“哦!”
兔子:“噗!”
昴星君好奇,“它在说什么。”
司木看了他一眼,笑吟吟地回:“它在说它想吃鱼。”
我说:“我也是。”
司木点了点水面,水面泛起一阵涟漪,几片宽广苍翠的荷叶舒展开来,一字排开。昴星君无奈地起身踩着莲叶走到若水之上。
我坐在司木身边,指着昴星君,对司木说:“所谓伊人,宛在水中央。”
司木:“……”
土地和太白忽然在背后笑成一团。
兔子精伸着小短腿爬上司木的肩膀,惬意地趴在上面,好奇地看着两个鹤发苍颜的老头子,“噗噗噗”地直嚷嚷。
昴星君蹲下身去捂住脸,不甚清晰地说:“魔主,中间的几句呢?不不不,别说,小仙还要这脸面。”
我将兔子赶回司木怀中,把头搁在司木肩膀上,骨头硌着我的下巴,觉得并没有多么舒服,司木似乎僵了一下,我凑在他耳朵边说:“我没有骂他。”
司木的脸颊红了红,十分好看,我便伸手摸了一下,司木一个激灵站起身来。
兔子“嗷——嘎”地发出了两个音节,被他掉在地上,我惊喜地捡起兔子,“司木!它说别的话啦。”
司木红着脸笑了笑,说是啊,才缓慢地又坐下来。兔子从我手中又跳回司木怀里,“噗噗”地扒拉着司木的衣襟,我凑过去想看看司木是不是在衣服里藏了什么东西,被他一巴掌推开。
“你推我!”
司木不知为何脸红的厉害,低声说别闹。
土地老儿从后面冒出来,点了点司木的额头,对我说:“阿魇,你是天魔之主,要有魔主的气势。”
我倒是觉得自己一直很有气势,想把你绑在树上就可以绑在树上。
昴星君拎着两条鱼踏莲而归,严肃地说:“是的,你这样亲近别人,十分不符合你的身份。”
我看着司木,他比刚刚好多了,看来并无大碍,然后白了昴星君一眼,他可真是喜欢多管闲事。
“司木又不是别人。”
太白摇了摇他那仙风道骨的头,说,作孽啊。
这老头倒是活得挺不耐烦了。
司木摸了摸我的头,说:“是啊,阿魇,你既然是天魔,也确实要有一点天魔的样子。”
我说,哦。
“怎么样才叫天魔的样子?”
土地说:“便如同上次阿魇你下的那场雪,虽然冷透肌骨,但并非终年不化,雪融成水,亦可滋养万物,记不记得小老儿与你讲过的上善若水。”
太白说:“要有威严,对着旁人切莫自称‘我’,像魔主这样,自称‘本座’亦可。”
昴星君说:“历代天魔主皆是酷虐肆杀之徒,”他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司木,“没有什么亲近之人,天魔既是天地戾气所化,至于人间真情……”他退后了一步,又扫一眼土地与我,“怕仍是画虎画皮难画骨。
我看见司木皱起了眉头,心里十分不舒服,昴星君总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天地戾气又怎么样,土地已经追着我背了很久诗三百了。
司木叹了一口气,“该说的你们说了,不该说的你们也说了,让阿魇自己决定吧。”
兔子精从他怀中探出脑袋,竖起耳朵招了招,对着我 “噗——噗”的叫了两声。
自那之后,本座就成了一个冷酷的天魔。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