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黄 作者:脑补帝【完结】(21)

2019-05-14  作者|标签:脑补帝

  李云听见他喊,声音好轻,差些就听不见了。随着这一声叫唤的,是探入体内的指头。那处异常紧致,怎么容许异物擅自闯进,立马绞上去恨不得挤死对方。

  白公子又叫了几声阿云,一声比一声轻,李云得很认真去听才能捕捉到。待白公子亲上来,李云不情不愿地接受,也不知道下头的x_u_e口被塞了几根指头,只觉得胀痛难受。白公子扶住他,*物抵上去时还是受到李云微乎其微的挣扎。他含住李云的耳垂,嗓子带着沙哑,一边将ya-ng具艰难推送,一边喃喃道:“吾家有男儿,郁郁初长成。”

  那处痛得好似当年破瓜时候一般,李云一把掐住白公子的手臂,痛得不住叫唤。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白公子嘴上文绉绉念着,李云听不懂,就听懂第一句罢了。

  却也够了。

  李云下头胀痛胀痛的,白公子一直轻轻抽动,两人都不得趣,偏偏就故意为之。好像熬过了一个春秋,李云让他磨出乐子来,才开始觉得热,让他快些动。白公子放倒他,掰开他的脚,嘴边舔舐着李云的小腿,这下才开始使劲撞得李云头昏脑涨。李云晕归晕,还是听着白公子嘴里叨叨念着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一时间云里来雾里去,只得叫住他,让他喊他的名儿。

  白公子勾唇笑,一手拨开眼前汗s-hi的鬓发,应了声好;接而胯间狠狠撞一下就叫一声阿云,单单十来下李云就受不住了,带着哭嗓子让他不要叫了。

  白公子这才闭上嘴,亲了亲李云汗s-hi的膝盖,抱住他正正经经干事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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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摘自《国风?卫风?淇奥》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折子

  丧犬(上)

  天还没亮,李云便让人吵醒。朦朦胧胧间见白公子换了一身劲装准备出门,他嘟哝一下咋了,白公子低声让他继续睡,他当真闭眼睡死过去。

  直到天色大白,他猛地乍醒,另一边的床铺都凉了。

  李云才想起半梦半睡时的事,赶紧穿了衣裳出门去。外头有个小仆迎上来,说端水给他梳洗。李云哪受过这般伺候,待对方捧了盆子过来,连声道谢,匆匆梳洗。

  小仆说:“公子甭急。白少爷说了,待您梳洗完,让小的带您过去武场。”武场两字刚出嘴,李云那双招子瞪得老大,里头神采熠熠,好似碰上啥好事了。小仆暗忖乡下泥腿子没点见识,还是恭恭敬敬地把人伺候好领出门去。

  山门的路都铺了青石板,规规整整的十分好看。沿途路过不少院落,乍眼看去都是极其别致,相当可人。李云频频回头,只觉这地方比白府还要奢华几分。

  再过去就是些普通的院子,泥砖砌的墙,估计有些年头了,爬了不少青色绿苔,衬着砖面显得有些老旧,却十分顺眼。

  走着走着,屋子变得稀少。路成了阶梯,一直在林子里蜿蜒而上,左边是郁郁葱葱的丛林子,右方是矗立的林木,隐约还能远远地看到山下颜色深深浅浅的田间。

  阶梯的尽头就是一片硬实的泥路,走在路上就能听见稍远处武场的喊声。李云听得一个激灵,顿觉热血沸腾,自己好似要摩拳擦掌,有些急不可耐了。

  武场是一片大空地,里头有许多李云叫不出名儿的东西,连着那些刀刀剑剑的更是看起来一个模样了。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那些刀剑物件等等,不少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光,李云光看着就眼酸,就作罢了。一回头,只见武场分了好几批人,每一批举止都不一样;有些不动,有些动起来看得眼花。李云找了许久才从那堆人里头把白公子找出来。

  结果这么仔细一看,发现人堆里头还有不少女子。有女子脸容姣好,小小一个人儿就将对面的大男人摔个大跟头,惊得李云目瞪口呆。

  这里头能人异士太多,李云真看不过来。左看右看,见不远处的树荫下候着几个没穿劲装的人,就要走过去。

  小仆赶紧叫住他,将他领到了一个凉棚处等着,边走边解释说:“公子不知道,那处是下人等候的地方,您在此处等着就是。”说完就走了。

  本来凉棚比树下来得舒适,可自从听了小仆这话后,李云就浑身不适。他暗忖估计自己也是个下人,待在这儿得犯冲,竟跑了出凉棚,走到那几人附近的树荫下。

  树荫下几个下人规矩得很,除了时不时走动一下,基本不交谈。过了一会儿,武场另一头走出来一批人,那几个下人见状,赶紧熟练迎上去,又是汗巾又是茶水地伺候着。

  李云见那批人人数不多,七八人左右,衣装干练,明眼却能看出是上等的料子。一行人路过,频频对武场里头指指点点说说笑笑,其中有人尖声说了句:“说的丧犬在何处?”

  李云抬眼看看口出狂言的人,是个十七八上下的青年,国字脸,厚嘴唇。有人接住他的话,说:“七弟若真好奇,过去仔细瞧瞧就是。”然后不知谁起哄,嚷嚷几句,一行人就走远了。

  树荫下的人都随着走了,剩下李云傻愣愣在那儿,站得久了就蹲下,蹲得累了就起来走两步。

  日头越发高起,那太阳晒得整个武场都有些热烘烘的。每个人都热汗涔涔的,除了好几个特别黑的,几乎人人脸颊都红彤彤,很是好看。

  那头,白少爷所在的一堆人散开了,李云见他随地寻了个地方坐下,其他人都是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就他一个人待着。

  李云看了好一会,肚子里头滚起了无数的话儿,统统都当做屁放了。

  散开的几群人又拢在一起cao练了一番,这回就真散开,纷纷往回走。李云见状,赶紧朝自家少爷那头迎上去,又是擦汗又是松骨,没有汗巾直接用袖子来了。众人奇奇怪怪地瞧着他,倒是白公子有些啼笑皆非,但也乐得他来伺候。

  李云偷偷问他累不累,白公子说累呀;李云又问苦不苦,白公子说苦哇。李云心疼得不行,让他不要来了。白公子说若不来了,百无聊赖的,咱两就窝床榻耍得了。

  李云板起脸:“你明日还是早些来罢!”

  丧犬(下)

  自武场回来,白公子稍是洗漱,换了衣裳又去给于凤岚请安。李云想到那对割人r_ou_般的眼儿,直晃着头不愿跟着去,宁愿在院子里头待着。

  早上的山门很热闹,李云在院子里不时能听到路过的嬉笑打闹声。才过了不久,齐听寒竟领着人过来了。来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容长得普通,笑起来却有个明显的酒窝儿。他与齐听寒有说有笑,瞧着就是十分熟络。

  三人打了面照,齐听寒只是朝李云点了头,将来人安置在李云的隔壁房。

  齐听寒事务多,就先走。来人无所事事,在房内待了一下,就出了院子来,见李云在院子偏僻角落的树下发呆,颇感好笑,就上前搭话:“这树下不要就待着,若没记错、上头有个大蜂窝。”

  李云吓一跳,抬头去看,果真见到树杈上悬着一个大蜂窝,不少蜂虫在窝的附近徘徊。

  那人也抬头看着,笑得那个酒窝都陷下去,“这么些年了,好似又大了几分。”然后看看在树下退开几步的李云,问:“你是哪位师叔伯新收的弟子?面生的很呐。”

  李云刚说不是,白公子就回来了。

  那人见是白公子竟很诧异,又看白公子走到李云那头,他扫了眼两人,敛起神情就回房去了。

  白公子一概视若无睹,问李云在干啥。

  李云瞧出点端倪,却没点破,伸手一指,说:“树上有个大蜂窝。”

  白公子抬头看,李云也继续抬头盯着,那些蜂虫嗡嗡嗡地进进出出,忙得热火朝天。两人就这么仰着头,越看越专注。直到李云脖子发酸,受不了才收回视线。

  白公子给他揉几下,李云哎哟哟地叫着,两人就回房去了。

  而隔壁房的一扇窗微微开着,那人靠着窗边透过那道窄小的缝隙将这一幕收在眼底。

  他奇奇怪怪地轻哼一声,淡淡吐出四字。

  “丧家之犬。”

作者有话说:好想重写这章,但是太懒了。

战线拉太长,坑了怎么办_(:зゝ∠)_

想静静。

  第24章 折子

  关题丰

  在山门里面住了两三日后,李云偶尔得知隔壁住的正是山门弟子关题丰。自从这人住进隔壁,这客房就热闹极了,好似关公子十分讨人喜欢,李云都担心那些人要踩烂客房的木门槛。

  相比之下,仅仅一墙之隔的客房就冷清许多了。山门弟子如非必要,根本不上门来;就连起先对李云毕恭毕敬的杂役近日姿态都端起来了,李云暗暗骂几句好似伺候起供起来的姑n_ain_ai。后来他更是懒得看这些人脸色,自给自足起来,还越干越起劲,竟比前些时日精神许多。

  约莫瞧出李云是个下人,关题丰也没多理会。直到有一日夜里,隔壁房三更半夜精神极了,话儿碎碎地透过并不隔音的墙壁传来,关题丰没睡死便隐隐听出小部分而已,忽而那头渐起一段轻轻的调情,很快就嗯嗯啊啊地,r_ou_打r_ou_的声响刺得他蹦起身,那双眼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堵墙。

  段段风花雪月通过墙面来到跟前就是乱七八糟的苟合。

  关题丰翻来覆去听了大半夜,隔壁才偃旗息鼓。次日一早,齐听寒恰巧过来寻他,关题丰就跟他出门去。

  两人走上没多久,关题丰就打听起白公子来了。

  齐听寒虽有些吃惊,却也把之前在路上的见闻与猜想说了一通。关题丰揶揄发笑:“这么些年没见,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我瞧那随行的下人长相也就平平,也能吃得下嘴,果真是疯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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