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会例常是要相互友好切磋的,擂台上很快响起打斗声,秦砚之兴趣缺缺,朝师兄搭话,“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二师兄了。”
大师兄也是兴致不高,顺势接话,“上次也是突然就来了……或许是和你一样,有什么东西要向魔教讨吧。”
秦砚之淡淡一笑,“难得我和二师兄能有一致的目的,应该趁此机会和他交流交流才是。”
大师兄对这他这话中的盎然兴致深感不安,“你已经够缺德了,再和二师弟交流,怕是未来弟媳就该被吓跑了。”
秦砚之原本没有弱点,如今有了软肋,自然就成了各路人马“报仇”的焦点,他对此是哑巴吃黄连,只怪他从前造下的业孽太多,风水轮流转,业报也如数落回他身上。
“大师兄此话有理,你与二师兄的演技登峰造极,师弟我自问天分短缺,灵x_ing不足,耳濡目染这么些年,竟连师兄们的皮毛也没有掌握,深感惭愧。”他一本正经,神色严肃,像是真的在自我检讨,自我反省之中。
大师兄被狠狠地噎了一口,虽然形容秦砚之的部分十成十是假的,但形容自己与二师弟的部分却十成十是真的。
大师兄长了一张刚正不阿的脸,却有一颗歪门邪道的心,二师兄长了一张不谙俗事的脸,却有一颗斤斤计较的心。偏偏这二人在人前特别会装模作样,若不是秦砚之从小受到他们的熏陶,大概也会被他们蒙骗。
虽被戳穿了伪装,大师兄倒还沉得住气,随手掸了掸沾染了灰尘的衣摆,“师弟过谦了,能把弟媳骗到手,可见师弟还是学到了不少的。”
一针见血,一语中的。这下谁都没有再说话了。
只是他们这边的窃窃私语停下没多久,更大的动静就开始了。
彼时台上正在缠斗,谁都没想到魔教会突然出现,魔教教主率领数人落在石台上,一掌便将还留在石台上切磋的两个小辈击飞出去。而后各大门派中连续冒出伪装成正派弟子的魔教中人。这些人坐在人群中突然发难,一些门派反应不及,登时死伤数人。
所有门派中,只有云宫派和达摩寺幸免于难,云宫派是一早就把潜伏的人杀了,达摩寺则是没人冒充,秦砚之觉得大概是因为要伪装成秃头的话,头发不好处理,□□又太捂了,而且天天吃糠咽菜的日子太苦,魔教就索x_ing放弃了达摩寺这一茬。
陆淮柔是和教主一起落在了中央的石台上,他穿着碧蓝色的衣衫,冠起了部分头发,c-h-a着一只桃花玉头簪,照旧戴着银遮面。落地后环视一周,随即便与秦砚之四目相对,立刻拔出软剑飞身斩过来。
大师兄此前并未见过陆淮柔,此时便下意识手按剑柄,欲起身迎战,却被秦砚之按住肩膀。大师兄朝他看去,秦砚之低笑着道,“大师兄,给弟媳的见面礼,可别忘了。”旋即从看台上飞身而出,陆淮柔的软剑与墨轻相碰,发出清脆的鸣响。
二人眨眼间交手十余招,魔教教主看见了这边的情况,立时准备出手。大师兄见状,飞身落入石台,单掌随意的一拂,便轻松的拆解了教主的招式,挡在了他面前。
上次见面是入化坛一战,二人在第三日过了数招,教主略胜一筹,却也对这个小辈刮目相看。今日自然一眼就认出了他,立刻改变了目标。秦砚之借机与陆淮柔打斗着离开这片战场,如今场面混乱,若非特意关注,是发现不了两人已经不见的。
秦砚之出来后便一把横抱起陆淮柔,内力流转,在树林间飞快的前行,直到脱离战场几百米后才停下来,隐在繁密的枝叶间。秦砚之将陆淮柔抱坐在怀中,未发一语,摘了他的遮面,只用力的吻他,直吻得陆淮柔险些窒息才停下。
杂乱的呼吸交错着,秦砚之沉声道,“按照约定,我来接你了。”没等陆淮柔回应,他便接着说道,“陆淮柔,从今往后,你是我的了。不许你再回魔教,也不许再去我看不见你的地方,你只能和我在一起,明白了吗?”
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陆淮柔惊愕的抬头看他,这才发现这人的气质有些变化,原本淡然冷漠的眉眼间,多了些许狂傲霸道,目光也一改原来的冰寒,变得极其深邃锐利,咄咄逼人。看得陆淮柔呆愣许久,心头狂跳。
秦砚之摩擦着他的双唇,“害怕了?这才是真正的我。”他的声音既魅惑又冷酷,“就算怕了,你也逃不掉了……知道吗?因为你让我动了心,你让我爱上了你,那你就只能属于我一人了。”
陆淮柔怔了一瞬,随即主动吻了吻他的唇,故作霸道道,“这可是你说的,我既属于了你,你便再也不能反悔。今生今世,除了我,你的眼里心里都不能再有旁人。你若是背叛我……”
秦砚之笑起来,黑曜石般的瞳孔愈发明亮,轻轻咬了口他的鼻尖,“当如何?”
“我便杀了你,从此两不相欠。待过奈何桥时,多喝两碗孟婆汤,与你碧落黄泉,再不相见。”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想必是抱了决心。
“可惜,你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秦砚之二度夺取这人的呼吸,待他险些再次窒息后才稍稍放过他,“今日我们便请天地见证,结为伴侣,夫人,抓紧了。”
他说完便跃至树顶,足尖点着枝叶,将竹叶飞运用到极致,风一般的离开此处,向镇中奔去。
大平朝同x_ing亦可结为伴侣,需两个人携带身份文书,至各州户籍司登记入册。江州的户籍司就在离醉茗轩三条街的一头,陆淮柔根本没见过自己的身份文书,登时慌得不行,扯着秦砚之的袖子很是不安,“砚之,我,我没有那个……”
秦砚之温柔的将人揽进怀里,从容不迫的从衣服里拿出两人份的身份文书,其中一份上清楚的写着陆淮柔三个字。陆美人登时惊呆,“你,我……怎么……”
“这是你二爹爹寄到云宫山的。他们一直帮你保管着。”秦砚之解释道,这身份文书是宗大师在秦砚之出关后交给他的,想来是同那封黑鹰传书一起寄来的。
陆淮柔有些鼻酸,“我,我都没同爹爹和二爹爹好好告别……”
“乖,不哭。你若想他们,我随时可以带你回去看看。”秦砚之这话说起来十分随意,以他如今的武功,带着陆淮柔自由进出魔教不成问题。
登记入册的过程并不麻烦,登记的官员问了些简单的问题,然后签字盖章入册,身份文书上稍加修改后系在一起,便算是合籍了,前后不过半柱香,再出来时二人的身份便不同了。
陆淮柔毕竟是从魔教出逃,虽然名义上是不敌被俘,不久后就会死于意外,但若是诈死的计划暴露便会麻烦无穷,因此两人无法现在就大办喜事,不过秦砚之为了不留下太多遗憾,倒是一早就安排过了。
陆美人对这人把他带到妓馆一事并不惊讶,这人相熟的除了酒馆就是妓馆,想来也安排不到别的地方。
醉茗轩的妈妈确实很靠得住,不仅预留的雅间环境幽静宜人,远离前堂喧闹,而且屋内贴了囍字,燃着红烛,摆着双杯,床上铺着崭新的鸳鸯被枕,床头小凳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玉盒,看得陆淮柔很是惊喜。
秦砚之拉过惊叹连连的新夫人,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陆淮柔,“秦夫人,大婚之日,你对这雅间的兴致大过对你相公,可不太好啊。”
陆美人从善如流的接过酒杯,与他交臂,俏皮的眨眼,“相公说的是。”
交杯酒被一饮而尽。陆美人被一把抱起。
桃花簪摘下,黑发披散,罗帐尽落。
秦砚之极尽缠绵的吻着来之不易的爱人,陆淮柔虽羞臊的厉害,却始终听话的任他动作。衣带被解开,外衣被脱去,中衣被扯下,他们一边缠吻着,一边褪尽了衣衫。秦大侠嘴下吻咬着爱人细腻如玉的肌肤,另一边忙里偷闲的把碍事的衣服统统扔下床,顺便把床头小凳上的玉盒拿进来。醉茗轩妓子小倌均有,欢好用的东西自然也是一样不少。
陆淮柔到底是初经人事,比不得秦大侠万花丛中过,只是最初的亲吻,便喘息不停,随后火热的唇舌不断下移,他喘息的越来越厉害,最后不得不用手臂遮住红透的脸。秦大侠早在几日前便停了调理身体的丹药,此时更是热度直烧心肺,灼得他全身的毛孔都战栗起来。然而自家夫人从头到脚都是第一次,万般急不得。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自是花中第一流
最先受难的是肩颈,待陆美人的脖子,肩膀和锁骨上每隔三指便有一个红痕后,受难的位置下移到了胸口。秦大侠用牙齿和舌头疼爱着一个红樱,用手指疼爱另一个,过一会再换过来。半柱香的时间,两个受难的小点便红肿的厉害,陆美人没像上一次一样喊疼,一直咬紧牙关忍着。
待秦大侠终于决定进入正题前,他撑起身体看了一眼爱人。原本莹白的皮肤因为情动而烧得粉红,衬着乌黑的头发和大红的床单,愈发娇嫩可人。遍布红痕,牙印与水渍的上半身,让秦砚之不可控制的生出一股凌,虐,欲。几乎是拼尽全力将这股邪恶的心思压下去,他打开玉盒,露出了里面莹亮透明的膏体,并指挖出一大勺,向陆淮柔的密,处探去。
几乎是立刻就找到了正确的地方,陆美人全身一震,险些从床上弹起,用来挡脸的手臂改为推拒秦砚之的动作,惊呼道,“什么!你,你要做什么……”
秦大侠用温柔的亲吻安抚道,“别怕,柔儿,看着我的眼睛,别怕,相信我。”他嘴上说着安慰的话,手上却一时不停的将那绵软的膏体如数涂抹在股,缝间的那一处。
陆淮柔明显抗拒起来,他紧张的连手指都在颤抖“砚之……我怕,不要……”
秦砚之按捺住喷薄欲出的疯狂,声音更加低哑,“柔儿乖,不闹。我要忍不住了,听话好吗?”没等陆淮柔点头,他便拉开了那紧闭的腿,同时将一个指节借着膏体的润滑送入陆淮柔的身体中,陆美人的闷哼声还没落下,他便将整只手指都c-h-a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