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 作者:争渡【完结】(21)

2019-05-15  作者|标签:争渡

  沙即班拿出了所有的耐心,极轻柔的对待着他的私处,另一只手顺着他凹陷的腰窝缓缓的抚摸到他的肩胛骨,身体也附上去,啃咬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忍忍,为了我忍忍。”

  这话他就算不说,以察度的性子也不会去喊一声疼,可沙即班说了这话,他心里犹如冬日暖阳,若是死在这一场也没什么遗憾了。

  随着沙即班的扩张,那穴儿泛着水红,淡黄色的膏脂融成了水儿,从穴口流出来,划过了他那处的疤痕。

  此时察度也不再喊痛,只大口的喘着气,他身子不好,到现在已经耗费了很多力气,他怕撑不住,扭过头朝沙即班道:“好了爷爷,察度可以了。”

  沙即班也是熬的难受,当下也不在顾忌忍耐,握着胯间那根一鼓作气的捅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急喘。

  沙即班少年才受宫刑,与柴珩一样,阴茎发育完全,是常人的大小,只是没了卵囊。

  他只是进入了察度的身体便心生满足,他缓了片刻,才抽插了起来。

  察度初始只觉得疼痛,穴口紧紧的夹着,像个环儿套住了沙即班的阴茎,他抽插速度不快,被箍紧的感觉并不好受。

  两人难耐的交缠在一起,交颈亲吻,拧起的眉间却昭示着两个残败之人的苦痛,没有什么快感的抽插了一会儿,沙即班不知道撞到了对方哪个点,察度忍不住呜咽一声,调儿那么的触动人。

  沙即班心下不禁激动了起来,直朝那处顶撞而去,时而轻缓研磨,时而迅猛冲撞,察度只觉得那处又麻又酸,舒爽的吓人。

  他张着嘴却喊不出声来,沙即班动作慢了,却在他里面对着那一点不轻不重的磨,察度忍不住流出泪来,只觉得小腹酸胀,一股尿意袭来,他双手抓着身下的被子,喘息道:“爷爷,我不行了,想要尿……”

  他说着便要往前爬,沙即班却压住他不让动弹,对着那处用力顶撞起来,这下快感来的猛烈异常,察度惊叫了一声,压在下面的小鸡鸡忍不住尿了出来,身下一股热意,被子湿了一大片。

  察度爽利的身体直抖,沙即班这一次硬起来无休无止,也不管床上的狼藉,却是将人一把翻了过来,面对面再次挺进了那温热的身体里。

第四十九章

  近日林海棠被林母盯的紧,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柴珩,虽然心里想的不得了,却不敢违逆了林母的意思,晚上只能早早回家,不敢在外过夜。

  本以为林母那日要找人为他说媒,是气头上的话,没想到林母竟然已经闷不吭声的订下了与女家相见的日子。

  女方的哥哥是御前仪銮卫,父亲曾跟林父同为锦衣卫百户,与他家也算的上门当户对,颇有渊源。

  林母虽然着急林海棠成家之事,倒也不去给他强定婚事,只让他自己见了,成或不成,由自己定夺。

  林母都这般开明了,林海棠尽管百般不愿,也只好拿上林母给的银钗前去雁栖湖的船舫与其会面。

  他今日被林母收拾了半天,发髻梳的整整齐齐,额间戴黑色网巾,腰上还挂了林父生前的玉佩,虽质地浑浊,倒也是那样东西。

  林海棠到的时候,船舫停在岸边,船夫正坐在船头小憩,薄纱的帘子被吹开,隐隐约约瞧见一位穿水红色八宝裙的女子正端坐在桌前。

  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随即一大步踏上了船,船身一阵摇晃,船夫清醒过来,扶着篙子站起来,瞧着林海棠道:“公子来了。”

  林海棠此刻着实笑不出来,面无表情的从身上掏出点碎银子递给了船家,“麻烦,开船吧。”

  船家得了银两,顿时笑开了,林海棠矮身进了船舫里,只听到外面船夫高喊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的共枕眠。”

  林海棠只觉得这寓意实在不错,心里一动,想的确是改日定要拉柴珩一起来坐一坐。

  他刚一进去,那女子便转过身来,林海棠还没收起脸上的笑意,见到这女子当即一愣。

  那女子也蹙着眉头,细想了半天,恍然大悟,瞪着一双大眼睛,“是你?”

  林海棠没想到会如此凑巧,那日与柴珩在溪边遇到的女孩竟会成了他说媒的对象。

  林海棠只觉得万分尴尬,只轻轻应了声。

  两人在桌边坐下,林海棠主动倒了茶便不再说话,女孩见到他显然是有些意外,却并不反感。

  女孩似是在踌躇着怎么开口,双手一直搅着手绢,正当林海棠要开门见山表达自己意愿的时候,女孩终于说话了,她红着脸,低着头,声音带上了女儿家的羞涩绵软,“那日同你一起的公子,叫什么名字?”

  第一次遇到这女子的的时候,林海棠就感觉她对柴珩多少有些倾慕,当时只不过萍水相逢,他倒是没想到这女子到现在还将柴珩记挂着,瞧她提起柴珩时的羞涩模样,林海棠只觉得心中一阵烦闷。

  可若回答不知道实在太过敷衍,他想了想,却是帮柴珩改了名字,“他叫柴霁。”

  女孩有些不满的蹙眉,遗憾道:“柴鸡?这名字好奇怪。”

  林海棠刚喝了口茶,听到这话,险些控制不住喷出来,他忍着笑说:“一般一般。”

  女孩不再去纠结那个名字,又兴冲冲的问:“那柴鸡可否娶妻了?”

  这话问的直接又大胆,根本不像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该问的,而且面前的还是他说媒的对象,林海棠就算再怎么不在意这场会面,却也忍不住气恼。

  他将茶杯掷在桌上,发出不轻的声响,沉着声道:“我想姑娘是忘记今日来做什么了,若是瞧不上林海棠还请明说。”

  女孩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着实失态,脸红的垂首道:“孟瑶不该,请林公子恕罪。”

  林海棠站起身来,走出船舫朝撑船的老汉说:“阿伯,回吧。”

  老汉有些意外,“天色尚早,不多游会儿?”

  林海棠连忙摆摆手,却是又折返回船舫内,孟瑶有些羞愧,一直低着头。

  林海棠瞧她这副模样,无奈的摇摇头,为打消她对柴珩的绮想,他说:“看姑娘是心中有人了,我林海棠却也不勉强,只是柴……柴霁已经有家室了。”

  孟瑶好似梦醒一般,脸上透着惨兮兮的笑,低低的应了一声。她早该料到,那样的人物,定是无数女子倾慕的对象,怎么会没成家呢?

  船在岸边停下,林海棠先下了船,欲扶她时,孟瑶并未伸手,却是撩起裙摆,自己迈了下来。

  林海棠不以为意,本想送孟瑶回家,却也遭到了拒绝,瞧女孩此刻的态度,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怀里那支银钗是林母准备的,男女说媒会面有这样的习俗,若是男方相中了女方,便将金钗插在对方的发髻上,若是不满意便在次日送到女方府上两匹锦缎,作为压惊礼。

  林母实在没有余钱准备金钗,只准备了银钗,却不想林海棠连拿都未拿出,两人便弄了个不欢而散。

第五十章

  天色将暗未暗,林海棠在回家与去找柴珩之间踌躇,算了算,自那日从柴珩那里离开,已经好几日没见,遂下了决心,不管不顾的朝东厂的方向走去。

  夜色渐渐浓上来,他从长街穿过,街边小贩摆起摊来,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一片红艳艳的同心结吸引了他的目光,他走上前去,随手挑起一个看,老汉忙凑上来,“公子好眼光,这个是连理线,贯双针织的同心结,寓意永结同心,一生一世一双人。”

  老汉不知道对多少驻足摊前的人说过这话,虽然只是一句吉祥话,却也让人听得心情大好,尤其是像林海棠这样刚懂了情爱的人,忍不住想要借这寓意,证明两人的关系是何等的密切。

  他毫不犹豫买了下来,满心欢喜的一路来到了东厂,门口挂着两个大灯笼,守卫一左一右肃然站着,他想了想,还是不要走正门,免得给柴珩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再次走了那条老路,像猫儿似的轻巧的跳上墙头,然后一跃而下,不想海棠树落了一地的花瓣,林海棠脚下一滑,跌坐在地上。

  他弄的动静不小,柴珩在屋里听到之后心里一动,连忙赶了出来,林海棠呆呆的坐在地上,瞧见柴珩,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傻笑什么?地上凉。”他这些日子没来,柴珩只当他浑不在意自己,心里有些恼,此刻也没什么好语气,说罢转身往屋里走去。

  林海棠从地上爬起来,身上沾了花泥,也无心去拍,连忙跟上柴珩进了屋。

  柴珩在桌前坐下,冷着一张脸,却不断用余光瞥着林海棠,他一直沉默着不作声,林海棠凑上去,不敢坐,蹭着柴珩的衣裳,小声说:“这几日你可好?”

  柴珩心里只当他要说些什么绵软的话儿,却没想到憋了半天出了这么一句,他冷哼一声:”好的很。”

  他弄了那么多的玩意儿等着对方,可谓是万事俱备,只差一个林海棠。虽然知道林海棠不可能每日都来找他,可时隔几日,他等的着实有些心焦,以往从没有过这种情况,在林海棠身上他竟然是尝到了这些滋味,不由觉得气恼。

  林海棠瞧他别扭的模样,心里发笑,脸上却不敢表露,愧疚道:“我被母亲盯得紧,实在无法抽身前来。”

  柴珩这才拿正眼瞧他,不自在的道:“我不在意这个。”

  林海棠忍不住笑了起来,从怀中摸出同心结,却不想那支银钗当啷一声,也跟着掉了出来。

  林海棠慌忙蹲身去捡,却快不过柴珩,眨眼间那支银钗已经到了柴珩的手里,银钗样式简洁朴素,只在簪头刻了些纹样。

  他拧眉瞧着林海棠,“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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