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打开,苏风溪的身影映入眼帘,他先看到了赤裸着身体的司徒宣,随手关上了房门,又转过头去看我,半跪在了地上:“禀告教主,幸不辱命。”
“事情都解决好了?”
“是。”
他惯常穿的黑衣上有几处刀剑的痕迹,或许此次并不顺利,但他一贯是不爱叫苦的x_ing子,我也有些无可奈何。
“受伤了么?”话音刚落,司徒宣的身体就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似是关心。
“轻伤,已好了大半。”
“去叫医师再看看,莫要落下病根。”
“谢教主关心。”
“你这次要哪些奖赏,”我硬下心肠,调侃似的问他,“钱财抑或美人?”
“分内之事,不敢邀赏。”他回答得滴水不漏,眼神却有些无奈,我猜他知道我要难为戏弄他了。
“你瞧你身侧的司徒宣,是不是一个美人?”司徒宣的脸一瞬间变得苍白,我看在眼里,更加觉得有趣了。
苏风溪一副“我就知道你脾气”的样子,甚至轻轻摇了摇头,口中却一本正经极了:“教主的人,自然是美人。”
“送你一夜如何?”我的心情被他几个表情安抚得极好,嘴上却忍不住再试探一二。
“教主,饶了我吧。”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我猜他快笑出来了。
我的苏风溪,纵然是我的右护法,我的属下,但任谁也抹不去我们自小的情谊,他唤我教主,但心里还是惦记着,我是他师弟的。
那亲爱的师兄,我不过是抹掉了你不该有的孽缘,你总不至于怨恨上我吧。
思绪微微偏了偏,我叹了口气,只道:“我经验到底少些,本想叫你演练给我看,你却不愿意。”
苏风溪和司徒宣似是都松了口气,我却话锋一转道:“师兄留下来吧,看我同他双修的姿势是否合乎伦理?”
我也许久未唤过他师兄了,他微微愣了一下,果然应了一声好。
司徒宣比我想象中要坚毅得多,我原以为他会哭闹起来,他倒是乖顺,主动跪了下来,爬到了我的身边,以手舌侍弄我的r_ou_木奉。
我捏紧了司徒宣的头发,将r_ou_木奉直接捅进了他的嘴唇,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淌了出来,身体反s_h_è x_ing地干呕,挣扎着想要后退。
我无奈地抬头看着苏风溪,他站直了身体,提气上前,戳了司徒宣的大x_u_e,司徒宣的力气一瞬间泄掉大半。
碧游剑出了剑鞘,抵在了司徒宣的脊背处,苏风溪嘲弄道:“若不听话,不如杀了。”
我没反驳他的建议,干脆松开了握住人头发的手,司徒宣僵硬了一会儿,低垂着眼睑,耐着x_ing子吞咽着我的r_ou_木奉,他的喉咙裹得极紧,整个身体却放得极松,强迫着自己做出吞吐的动作。他的头忽高忽低,后背也随着动作前后摇曳。苏风溪的剑一直抵在司徒宣的脊背处,却奇异地没有刺破那白嫩的皮肤。
我淡笑着旁观着这一切,快感不断蔓延上升,脑子却越发清醒。我娘的手札教我礼义与克制,我爹却一直希望我更为放纵不羁。
我爹活着的时候,我似乎要同他唱反调,总是做出些许知晓道理的模样。
他死了之后,恶念挣脱牢笼,我急切地想毁掉一些东西,他人的痛苦能叫我兴奋不已。
高潮来临的那刻,司徒宣直直地盯着我,随着j-in-g液的s_h_è 出,他的眼眶中也流出了两行清泪。我爱怜似的接住了他的泪花,询问一脸漠然的苏风溪:“你过来,尝尝他眼泪的味道?”
苏风溪收回了碧游剑,他走到了我的身边,弯下腰,舔了舔我的指腹,只道:“咸的。”
我瞧着苏风溪,苏风溪面露疑惑,似乎不知晓我为何要他这么做。
我只是在思考,如果苏风溪没有失去记忆,他会在司徒宣与我间,选择哪个?他是否会愿意为了我的快乐,拔剑抵在司徒宣的后背?
这答案我早已知晓,才显得有些难过。
明明我们自小相伴,明明我们情谊深厚,他为了一个男人,就要背离我,连死都不怕了。
我别过眼,抽出了r_ou_木奉,司徒宣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我猜我是等不到他变得识趣的时候了,在那之前,我或许就会把他玩死了。
死了似乎有些可惜,半死不活,还能修炼魔功。
我拿魔功修炼压抑着我过分疯狂的想法,又仰起头,露出了几分笑来。
“风溪,我累了,你抱着他,我懒得动。”
苏风溪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动作却很利落,他分开了司徒宣的大腿,抱起了他,从我的角度,能看见他们似乎贴在了一起,恩爱缠绵。
我能脑补很多情意绵绵的画面,他们或许这样拥抱过很多次,苏风溪的孽根会c-h-a进司徒宣的x_u_e里,他们耳鬓厮磨、互诉衷肠……
我眨了眨眼,苏风溪难为地问我:“要做扩张么?”
“你替我做。”
苏风溪的手指纤细而修长,我瞧着那手指c-h-a进了x_u_e里,司徒宣急促地喊了一声,像濒死的兽。
过了一会儿,那x_u_e已经能吞吐下四根手指,苏风溪抱着司徒宣,一步一步向我走进。
司徒宣的手死死地抱着苏风溪的肩膀,低喃了一声:“不要……”
苏风溪一直是漠然的,像一件冷酷无情的兵器,他抽出了手指,s-hi淋淋的手指扶住了我的r_ou_木奉,单手托举着司徒宣,像每次杀完人,归剑入鞘一般,引导着我的r_ou_木奉,c-h-a了他曾经的爱人的身体。
我急促地呼吸了一下,心底涌现出巨大的满足和喜悦,我明明知道苏风溪已经失去了记忆,但这一瞬间竟像是被安抚了一样。那些y-in暗的猜忌、莫名的恐惧,消减了大半。
苏风溪用掌风吸了一个座椅,他从容地坐下,双手捏着司徒宣的臀r_ou_,有节奏似的上下套弄起来。司徒宣的手一开始死死攥着苏风溪的肩膀,在我c-h-a进去的一瞬间就泄了力。
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似的,叫得婉转而动听,但男人被c-h-ax_u_e会本能地感受到快感,初始的故作放荡,没过多久就变成了真实的沉迷其中。
他瞧着苏风溪的脸,被我抽c-h-a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竟有些疯癫的模样。
——倘若他真的能疯癫掉,那对他来说,倒是件好事。我同苏风溪对视一眼,暂停了动作,司徒宣抽噎了一会儿,倒也缓了过去。
我s_h_è 在了司徒宣的体内,司徒宣也被c-h-as_h_è 了,s_h_è 在了苏风溪的身体上,苏风溪神色淡淡,似是并不在意。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冲动与狂躁,伸手摁住了苏风溪的肩膀,欺身上前,吻上了他的嘴唇。
第11章
苏风溪有很长的睫毛,像一把刷子似的,微微颤抖着,我去吻他他也不推拒,顺从地张开了口,不,更准确地说,像是一种纵容。
他唇齿间带着竹盐的清香,或许来见我前略略洗漱过,我的心绪跌宕起伏,不只源于这个吻,更源于骤然滋生的狂想。
他若是喜欢男子,合该喜欢我才是。
我悚然一惊,脑中闪过一丝清明,才察觉出几分不对。
我微微后仰,唇齿分离,暧昧的痕迹顺着他的嘴角流下,苏风溪的呼吸有些急促,倒显得我过于冷漠,司徒宣还维持着惊愕的表情,我拍了拍他的手,叫他不要那么死死地攥着苏风溪的衣裳。
一时无话。
所有的关系,沾染上情欲后,都不再干净透亮,我爹便是最贴切的例子。这种反常,似乎在两次闭关后才出现的,莫非魔功升级,人的欲望就会被放大?倘若真是这样,我爹后来的放浪不羁,倒是能找到缘由了。
正道克己守礼,魔道重欲妄为,这欲望恐怕应当释放,而非抑制。
心中已下了决定,我却挥了挥手,叫苏风溪退下。他定定地瞧了我几秒,毫不留念地转身而去。房门被重新关上,司徒宣像是终于撑不住似的,号啕大哭。
他哭得伤心而绝望,我却觉得有趣,将他压在了地毯上,又玩弄了一回。他崩溃似的捶打着我的胸口,那些许挣扎却对我没什么妨碍。他像濒死的鱼,被我钉在案板上,肆意玩弄。
在第二轮结束的时候,我抽出了孽根,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裳,他蜷缩在地毯上,满目血丝,沙哑着嗓子问:“你到底想怎样?”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司徒公子?”
他闭上了眼,像是被逼迫到了绝境,只道:“右护法那时只是受了我的蛊惑,他对你忠心耿耿,你不能……”
“忠心耿耿自然不会拒绝我的索求,”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不想被他提醒右护法当时是如何背叛我的,“你若真心想死,纵使有人阻拦也无妨碍,若不想死,就不要多管闲事,白白叫我不高兴,到头来,受罪的亦是你。”
“多、管、闲、事……”他惨然一笑,呕出了一口血来,“我与风溪相识多年,情意相通……”
我敏感地抓住了他话语中的关键,反问道:“你们相识几年?我爹尚在之时,你们就有苟且之事?”
他死死咬住嘴唇,或许也察觉出不对,做出一副决计不谈的模样。
“纵然你们早就相识,那也无妨,”我抹平了衣衫上最后一丝褶皱,心情甚好地拿起果盘中最后一粒果r_ou_,塞进了嘴里,“他全都忘记了,而你,能抓住的,也只有那虚无缥缈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