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蛮失血太多,救回来一条命已是不容易,但元神没那么容易就能恢复。
“那把他带回漓州吧,在y-in阳里好好养着,不要再奔波了。”
沈崆答应了井元,两人这才结束了通话。
自从去年在蛮蛮身上看到血光之灾,他们阻止蛮蛮和沈崆相见,蛮蛮身上的血光就黯了很多,在他们刚放下心来的时候,就遇上了钟鸣,y-in阳里和漓山的战争一触即发,人人自危,井七在生死关走了一遭,井元也被打伤,所以那时候相较其他人身上的血光,蛮蛮微弱的不值一提。
而到了泽京之后,蛮蛮几乎全程和沈崆在一起,和井元见了不过一两面,在所有人放松警惕的关口,蛮蛮就出了意外,猝不及防。
再怎么说,井元还只是一个不到十八岁的少年,蛮蛮出事之后,他甚至想过以后再也不回漓州了,他不敢面对y-in阳里众人。
所以,把风未沾骗出来换蛮蛮一命,井元虽然觉得不对,但从来没有后悔过。
“你爸爸还会关你吗?”
井元边收拾行李边问顾伯天,他生怕顾伯天明天去了之后又被关了禁闭,那样自己要见他就难上加难了。
顾伯天在帮井元叠衣服,听到他提问便走到蹲在地上背朝着他的人面前:
“我们做一个约定,如果我半个月没去找你的话。”
顾伯天看着人专注听他讲的样子,忽然停住了话语,井元迫不及待的问:
“就怎样?”
顾伯天眼底闪过宠溺的笑意:
“你说。”
井元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
“你就掏钱给我开一家猪r_ou_铺。”
“就这样?”
顾伯天问,井元笃定的点头:
“就这样啊。”
“不过你有危险怎么办?又被逼着去做变态实验怎么办?”
“有危险我就打你的电话,你来救我。”
顾伯天逗他道,井元却认真的思考了起来,他想,他的本事还没有齐氓那么大,一旦顾伯天陷入困境,他是很难把他救出来的。井元认真的看着顾伯天:
“嗯,打我的电话,我带氓叔去救你。”
顾伯天伸手勾住井元的脖子,身子上前,吻住了人。
“那个......”
两个隔着行李箱亲吻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半死,井元连忙把顾伯天松开,脸上惊魂未定。
门口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井元赤红着脸,话都讲不连贯:
“你,你是谁?”
男孩表情也是愣愣的,半晌才从看到两个男人接吻的画面里回神,突然忘记了他要说什么:
“呃......我,我是家里老三,刚下晚自习回家。”
“哦,哦你好。”
顾伯天看着吞吞吐吐一脸羞赧的井元,起身,到了杯冷水递给他,井元不解,顾伯天幽幽开口:
“给你降温。”
此时那个男孩终于想起自己来是干什么的了:
“我妈让我问你们,要吃什么宵夜?面条还是饺子?”
井元连忙摆手:
“不用了,不用麻烦了。”
“哦。”
男生点点头,迅速匿了。
井元抬头五味杂陈的看顾伯天,顾伯天丝毫不觉不妥,把人拎了起来,帮忙关上行李箱。
“哥哥你叫井元是吗?”
井元出来洗脸,因为三楼几个房间用的都是一个盥洗室,所以他一出来就被刚刚那个男孩拦住了,男孩好奇的打量着井元,眼中带着讨好。
井元莫名,点了点头。
男孩环顾了下四周,做贼似的凑到井元边上:
“哥哥,你是同x_ing恋对吗?”
井元立刻恼了,眼神里都飞着刀:
“你看不起?”
男孩连忙否认:
“不是不是,哥哥你别误会。”
井元这才放下心:
“那你找我到底做什么?”
此时井元看到男孩双颊莫名燃起两片红霞,羞羞涩涩的样子:
“就是,我们学校高年级有个学长,说想跟我搞同x_ing恋,他说搞同x_ing恋特别舒服。”
井元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他有些发懵的看着一脸取经相的男孩,不知道从何说起,却还是佯装老成的回复:
“咳,别听那男生瞎说,不是所有搞同x_ing恋的都舒服的,你搞起来肯定不舒服。”
男孩愣愣的张着嘴,“啊?”了一声。井元这才意识到自己话里有歧义: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不适合搞同x_ing恋,你适合和女孩子搞对象。”
男孩子欲言又止,表情有些为难的看着井元,井元皱眉,看他这意思,是快被那学长说动的样子啊。
“哥,那你搞的时候,舒不舒服啊?”
男生还没放弃,井元已经黔驴技穷了,他又没搞过他怎么知道!
这时,他们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顾伯天带着一副扑克脸走了出来,伸手揽过井元,瞥了眼男生,声音平静自如道:
“他明天告诉你。”
说完,也不顾两人的反应,搂着井元就进了房间。
“我怎么知道啊。”
井元被顾伯天拉进房间后嘟哝着,他转过身,看见顾伯天站在床边,打开床头柜,从抽屉里拿了个东西出来。
“那是什么东西啊?”
井元问,顾伯天的手里是个正方形的小包装袋,就他手掌那么大,粉色的。顾伯天捏着包装袋的一角,专注的看着上面的说明,而后,将包装袋往床头柜上一放,看着井元道:
“避孕套。”
井元没反应过来,摸着脑袋:
“啊?”
顾伯天点点头,朝井元走去:
“嗯,用这个做起来安全健康。”
井元下意识后退两步,看着越来越近的顾伯天,眉头开始拧起来:
“做,做什么?”
顾伯天停在离井元的一步开外,不说话开始脱衣服。
井元眼睛慢慢瞪大:
“你干嘛?!”
顾伯天嘴角弯了弯:
“不做你明天怎么告诉他感受?”
“是你说明天告诉他的,又不是我说的!”
井元后槽牙咬的死紧,这都什么事儿呀,怎么就做了?井元眼角带着羞恼的红,一把将顾伯天推开,语气蛮横道:
“不做!”
说完就朝里面走去,拿了遥控器开电视。
顾伯天站在原地看着井元竭力集中注意力看电视的模样,径直走过去关了电视,井元的目光又移到脱了只剩一件衣服的顾伯天身上,眼中带着不解:
“你干嘛呢?”
顾伯天却是直直的望向井元:
“你不想和我做?”
井元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倔强的和顾伯天对视,其实他也不明白,低头小声嘟哝:
“…我又没做过…”
顾伯天很快回答:
“我也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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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了好久,井元下定决心,抬起头,眼神坚定的看着顾伯天:
“好,做!”
顾伯天眼神柔和下来,井元也开始脱衣服,直到像顾伯天一样脱到最后一件,接着他站起身,走到床头柜前拿起避孕套,很快撕开,捏着透明胶质的套套道:
“这怎么用?”
顾伯天盯着井元的眼神明灭交替了好久,站在原地脑内大战了一场,声音带着满满不确定的开口:
“你用?”
井元理所当然的点头,声音壮胆似地撑大:
“是不是套在小鸟上?”
他不认识英文,所以也看不懂说明,但根据基本的生活常识和套套的构造,要用的地方八九不离十。
顾伯天没有回答他,只是慢慢走过来,眼神聚焦在井元手中的东西上,再看向井元,点了点头:
“是套在小鸟上。”
话音刚落,井元就要脱裤子,顾伯天一把抓住他的手,语气不容拒绝:
“套在我的小鸟上。”
井元“啊?”了一声,抬头看顾伯天,眼里带着怔愣:
“那我呢?”
顾伯天无法解释,他松开井元的手,让他把裤子脱了,然后自己也很快脱了裤子,井元一低头,就看到顾伯天的大鸟,他悄悄吸了口气,极力掩饰自己的惊讶。此时顾伯天的声音响起:
“谁的鸟大套谁的。”
井元不服气:
“凭什么!”
顾伯天没再跟他解释,从井元手里把套套夺了过来,接着一把抱住井元,把他身上仅存的一件衣服也给剥了。
井元被放倒在床上,顾伯天也上了床,井元刚想动,顾伯天就一把捂住他的腿间,接着抓住尚未觉醒的小小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