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勒川下 作者:穆衍【完结】(8)

2019-05-15  作者|标签:穆衍

  我说这话前已经做好了触怒他的打算,论战力、地位和交往上,整个北部他找不出第二个取代我的部族,我确信他在达成目的之前,绝不忍心杀了我,我到平城七天,挨了三顿打,现在再多一顿也不觉得怕了。

  然而拓跋文关注点有点奇怪,他捏着我下颌左右端详了一圈,冲我冷冷地说,以色侍人者?色呢?让我拿出来给他看看。

  我知道自己长相不过端正,但是这时候他那玩意儿正顺着我的腿往下淌,听他这么问,真是忍不住想笑,接着又觉得哪里发冷。

  我温顺而驯服地向他低头,去舔他手心。拓跋文手心下意识地蜷缩了下,然后把手指塞进我嘴里,我含着他指节,用舌尖去扫他指腹,含糊地说,相貌父母所赐,陛下面前,亦不敢自谦。

  拓跋文一双异瞳瞪着我,问我,和他作乐,我不快活吗?

  他用眼神吓我,我勇气不多,用完了还是怕他,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快活,但是……

  拓跋文打断我说,他不是要我做佞幸,改风易俗非一代之功,他不打算再立个汉人皇后日后为我掣肘,我来做这个皇后不好吗?

  我……我胆怯愚鲁,受不了他总来一番晚上温存白天翻脸,求他去折腾江傅山这种聪明人。

第11章

  拓跋文被我气硬了,他刚才颇粗暴,奈何鸟大,我爽完半天才觉得疼,我眼睁睁地看见他衣袍支起一块,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有点儿担惊受怕的看着他,心里又想,又觉得这么快出尔反尔不好。

  拓跋文把手从我嘴里抽出来,探进衣领揉我的r-u头,捻了两圈把我也捻硬了,又用力捏紧了住往上提,我不得不挺着胸让他玩弄,最后被他拽着r-u首扯到床边,拓跋文眼睛往下一扫,我明白过来,伸手解他衣带。

  他这一身帝王常服穿身上威势赫赫,脱起来却是左一圈衣带右一圈腰带,我先前费力地解了几次才弄明白顺序,现在脱起来也顺手。我熟练地把他扒得只剩一条亵裤,正要解最后两条系带,拓跋文突兀抓了我的手,踟蹰地说,他不是叫我以色侍人,他只是一见我就难以自持,大概是是因为他心悦……

  拓跋文抓我手腕时我还在摸他身后的系带,脸几乎贴在他腰上,低头正好和他热乎乎的大鸟对视,我看了一会儿,没敢让他把甜言蜜语说完,突发奇想地隔着一层薄绸子去舔他的鸟头,拓跋文顿时倒吸了一口气,话音顿了下,不说话了。

  我头一次干这种事,牙齿磕了他茎身好几次,拓跋文疼得呲牙咧嘴,居然也没打消念头,叫我坐在他身上,托着我的屁股让我往下坐。

  我再次被强行打开,喜欢得不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先挠了他的后背,又抱着他的脖子呻吟。拓跋文抿着嘴唇,不紧不慢地捣弄我,接着和我说大概是因为他心悦我。

  我不答话,他有时候戳对了地方,有时候特意放过那里往深处c-h-a,转口夸说我又热又紧,吸得他也快活。

  拓跋文刚刚得过一次趣,这次时间长些,肏弄得我腿根痉挛,几乎跪不住了,他才对着那好处狠狠顶撞了几十下,叫我出了精,按着我后脑来亲吻我。

  我没躲开,叫他亲得满口唾液,还不得不咽下去,险些呛到自己,眼眶泛红地看着他。

  拓跋文倒是高兴了,满口不要钱地给我封赏,许诺我以后想吃什么可以随意叫厨房做,又说明天带我看看他给我的部族挑的新庶长。

  他选了三个人,这是他觉得最合适的,告诉我如果我不满意可以再换。

  拓跋文说了这么多封赏,就这一件我最喜欢。

  我腿还是软的,坐在他的鸟上,喘息着谢过他,他半硬着,慢吞吞地在里面磨,我不知道他是要再来一次还是什么,只能搂着他的脖子让他再把我磨硬一次。

  我硬了后以为他是没尽兴,要再干一次,就歪着头去啃他喉结,拓跋文笑了起来,一边说不了不了,一边托着我的屁股把我举起来,让我坐在床边,随手抓来一条衣带把我的鸟和蛋捆起来,叫我去清理。

  我心里骂娘脸上赔笑,试图让他解开,然而拓跋文绑完就不管我了,他擦擦汗起身,好整以暇地去倒水喝。

  我忍气吞声地夹着腿挪到侧殿,舀了冷水拍了拍脸,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回去,拓跋文已经走了。

  他什么都没留下,我坐在床上看着捆着鸟的衣带,不知道要不要解开,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拓跋文上完朝遣人来叫我,我换好衣服,跟着女官去永安殿,见他口中那位新庶长。

  新庶长叫纥骨尚,身高八尺,看着孔武有力,我听说过这个人,他娶了我莫贺同族的侄女,和我莫贺一起打过Cao谷,还说给我抢个男人回来。

  纥骨是皇族十姓之一,纥骨尚和拓跋文同辈,我喊他叔叔也行,喊阿干也行,我走过去先向拓跋文行礼,再和他打招呼,纥骨尚伸手拍我肩头,说好小子。

  拓跋文在忙着处理政务,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叫我俩去边上叙话,纥骨尚条理清晰地和我讲了他的规划,我听完了觉得基本可行,只有几处小地方要改一改,也掰开了和他细说。

  等我都讲完,向后退了半步对他一拜,将我族人托付给了他。

  拓跋文批奏折批到一半走下来活动筋骨,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笑着问我可还满意。

  我早上起来洗漱时才想起来还绑着衣带,被步六孤好一通笑,说他会玩,来见人时还一肚子抱怨,也不得不承认他在选人上的确是尽心尽力了。

  我满口称赞,也拜谢他,拓跋文神色愉悦,赐给纥骨尚铠甲和骏马,又和我说他知道我喜爱手工,在我到平城前就叫匠人打了一套工具,再有个两三天就能做好了,先和我讨个赏。

  我问他讨什么,他又不肯说,可能是有外人在不好讲,我记下来,接着请求他让步六孤和蔼苦盖同纥骨尚一起到Cao原上。

  拓跋文踟蹰了一会儿,说可以,但是纥骨尚只能带一个人走。

  我知道他还是想留个人制衡我,但是嘴上还是要问一下为什么同他做个样子。

  拓跋文先叫纥骨尚退了出去,又说用他那套工具讨我不许生气,

  我看着他的眼睛,猜不透他要说什么,左右我生气也不能和他说,就答应了他。拓跋文招手让我过去,环着我的肩头贴在我耳边低声说,他趁我不在永康宫,已经让江傅山过去了。

  我抬手试图给他一拳,然而想了想没敢,心里有点儿担心江傅山那小身板,怕他被步六孤当成登徒子一狼牙木奉抡到墙上。

  拓跋文讲完松开我,不时抬眼撩一下,仿佛偷觑我的神色,我跟他摆出一脸忍气吞声,心里想贺若你得坚持住,不能看见大鸟就忘了他是个混账。

  我和他告辞,拓跋文欲言又止,但是没拦着我,我回去的时候江傅山早已离开了,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在侧殿里找到了泡在冷水池子里的步六孤,他见了我,舔着上唇和我说,那个汉人够带劲儿。

  我挺怀疑他俩在我不在的这会儿功夫已经天雷勾了一回地火,想想又觉得不对。我后背上的伤已经结了痂,也脱了衣服跳进去,问他怎么回事。

  步六孤有一搭没一搭地往我身上撩水,一面闲闲地跟我讲,江傅山这个人,不可貌相,口活儿好。

  我抬腿给了他一脚,让他好好说话。

第12章

  我来回一趟不过一个半时辰,我敢拿拓跋文发誓说,这两人大白天的能做出什么,就让我再也睡不着他。

  步六孤躲开了我,在池底一蹬仰头浮在水面上,我看他还挺精神,突然也有点儿狐疑,漂过去把他扯到水底,帮他冷静了一下。

  我俩憋着气在池底打了一架,步六孤忍不住先浮了起来,开始跟我好好说话。

  他给我讲了一遍江傅山如何舌灿莲花地劝说他,说他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利益,我能取信拓跋文,他摘了他那朵桃花,拓跋文藉由信任我换取北部一部分部族的支持。

  我开始没想明白他是怎么从这些话中得出口活儿好这种结论的,步六孤就冲我不正经地笑,我恍然大悟,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

  江傅山的建议听上去对我没什么损失,然而我靠在池壁上想,如果成了,就又是一桩联姻,我需要再有人做出这种牺牲吗?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表达什么建议,步六孤站在另一头摸着他胸口已经模糊的烙印,说他得走出来。

  “我二十岁时被你莫贺当作奴隶买了下来,在那之前我试着逃跑过,被打断了一条腿,别的奴隶都在争相展现牙口和勇武,只有我趴在笼子里。

  你莫贺一眼看中了我这张脸,用两张羊皮买了我,拖着我去了铁匠那,烧红了他的令牌,给我打了烙印。我痛得大声嚎叫,然后他把我带回他的帐篷,cao了我。

  这之后我又逃过两次,一次没有跑出他的领地就被抓了回来,还有一次我已经回了我的部族,我莫贺死了,磨敦跟了暗算我的阿干,你莫贺带着绸缎来找我,他们就喜不自胜地把我送了回去。

  我带着枷锁睡了三年马厩,那年冬天特别冷,我手脚都是冻疮,你莫贺在帐篷里烤着火喝酒,有时喊我过去,叫我脱了裤子伺候他。

  我就只能在这点时间里烤烤火,然后还要回我的马厩里忍饥受冻。

  我第三十次走出他的帐篷时满天都是鹅毛大雪,我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觉得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我回到帐篷里,亲他的皮靴和兄弟,求他让我留在帐篷里,我决定他要我做什么我都服从。

  你莫贺只是让我躺在他手臂上好好睡了一觉。”

  后面的事情我都知道,我问他,你要从什么中走出来?

  步六孤说他不知道,但是停在原地肯定是不对的。

  我没说话,隔了一会儿,我问他,蔼苦盖呢?

  步六孤从池子外拉过绳索,拽着爬了上去,他头发也全s-hi了,干脆拆了发簪散下来,站在一旁抖身上的水,甩了我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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