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阿尔法正在午睡,接电话的是阿尔法的爱人之一,当时对方回答"只要等他醒了就重新打过去",于是我就老老实实等着对方打回来,结果直到我打电话的十四小时后,也就是凌晨两点我才接到了电话。
那时候我当然已经入睡了,所以好一阵子都没有注意到电话声。直到意识是电话声后才慌忙去抓起了话筒。
"喂,这里是锅岛家。"
"嗨,光鱼。你睡了吗?"
"啊,是敦夫先生吗?不,那个,四郎出了什么事吗?"
我所担心的事,今天晚上好像也出了门而不在床上的四郎,终于发生了事故吗?毕竟这种时间打来的电话难免让人有如此的联想。
"我和四郎已经好一阵子都没有见过了啊。"
敦夫悠闲的说道。
"因为听说你打了电话过来,所以才想问问你有什么事。"
"啊,是这样吗?"
不过,现在可是深夜两点啊。
"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吗?"
"啊,对。"
"那么请说吧。"
......啊。
"是关于四郎的事情。也就是说,那个,如果发情结束的话,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哎呀,已经出现征兆了吗?"
"就是不知道什么样子算是征兆,所以才找你商量的啊。"
"至今为止有多久没z_u_o爱了?"
"已经接近两周了。"
"啊,那就没错了。"
郭夫轻松愉快地如此回答。
"如果还在发情期的话,这么长时间都不z_u_o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啊,原来是这样吗?有没有可能只是在闹别扭,或是被新的游戏占据了精力呢?"
"不可能的。如果是一天两天也就罢了。发情期的x_ing欲不可能因为那种小小的理由就被压抑下两周时间的。"
"这样啊......"
如此回答得我的心情十分复杂。
"哎呀呀,我原本还担心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这下子总算能够安心了。"
郭夫满心愉快地回答。
"问题在于你那边。"
他继续了下来。
"啊?我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按照通常的周期来说,西塔要在半年后才能进入发情期。"
"啊,我知道。据说一般都是半年左右才有一个月的发情期吧。"
"也就是说,在西塔处于"通常期"的这半年里面,你都要被迫进行禁欲生活了。"
"什么......啊,不,那个也没什么不好。"
"你也只有现在才能说得出这种话。"
郭夫用格外认真的口气如此宣告。
"你要明白。所谓的通常期呢,也就是西塔无论身心都会进入x_ing无能的状态。换个说法的话,就是他对于x_ing方面完全失去兴趣。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那个......"
"也就是说他对于你会丧失从"妻子"这个角度所产生的关心。仅仅把你当成同居人看待。"
"啊......"
"为了让你容易了解,我可以举一个人类的例子。你只要想象陷入严重的倦怠期的夫妇的生活方式就可以了。"
"啊......对不起,我还是不太明白。"
"比如说,如果你想要和他接吻的话,如果西塔心情愉快的话也许会还回应,可是要是他心情不太好或是干脆心情差劲的话,就会用相应的方式拒绝你吧?"
"啊......"
"在z_u_o爱方面也是一样,只不过无关心情的好坏,只要做到最后一步都是不可能的。毕竟在通常期,b-o起功能就等于完全休止了。"
"原来如此。"
"总而言之,虽然可以到达爱抚阶段,但是要进行c-h-a入的话就只能只用器具了。"
"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次是西塔在最初的发情期之后的第一个倦怠期。因为这个时候是获得变身能力后的第一个活动期,所以他应该会热衷于以人类的形态进行游玩。这一段时间,你就暂时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
呜......那个意思,难道是说......
"自从不再z_u_o爱之后,西塔几乎都处于不在家的状态吧?"
"啊,是的。无论是白天黑夜都会外出,今天晚上也是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我想也是这样。在外出的时期,西塔会把你的事情忘在脑后,而在家里的时候,满脑子也都是想着‘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玩呢'。"
"......是的,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
如此地进行了承认之后,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唰地凉了下来。
我一直以为,四郎会这个样子,是因为骑摩托兜风恰好符合了他喜好新鲜事物的x_ing格,因为摩托车太有趣,所以才不小心把我抛在了一边。
可是根据郭夫的说明看来,现象和原因却和我的想法完全相反
四郎不是因为热衷于游戏,不小心把我抛在了一边,而是失去了对于我的兴趣,才埋头于外面的游乐。
"算了,也就是要忍耐半年而已。"
郭夫带着不负责任的口气说道。
"只要进入发情期的话,西塔又会成为眼睛里面只有你,热情到过于烦人的痴心恋人的。"
那之后,他又带着几分同情地补充道。
"不过话说回来,对于并没有这样周期的你而言,在半年的禁欲生活后好不容易获得到的爱情生活,却又要在短短一个月后就结束,再次迎来漫长的禁欲期。我想要习惯这种节奏,你也会非常辛苦吧。"
"啊哈,没有关系。"
我说道。
"反正我原本,那个,就比较淡薄啦。"
"既然这样就好。不过因为这八个月几乎每晚都要发生的火热z_u_o爱而改变了体制的可能x_ing,应该也十分巨大吧。"
说出了这样让我心头一颤的台词后,郭夫再次改变了口气。
"考虑到事情难免有个万一,所以我先给你一个建议。"
然后,他好像要分享秘密一样压低了声音说道......
"光鱼你听说过"妻子所享有的特权"吗?"
"......没有。"
"这个是没有存在于《传真之书》里面,所谓的不成文惯例哦。"
"啊......我好像第一次听说。"
"那么我来告诉你吧。"
做出了如此表示后,郭夫顿了一下,在我好像能听到他喉咙咕噜了一下后,用充满了色情味道的粘糊糊的声音对我说了起来。
"只有在丈夫处于通常期的期间,妻子拥有和丈夫以外的对象进行x_ing交涉的特权。"
"啊!?"
"也就是说,今后的半年内,光鱼不管和什么人展开桃色事件,都没有人会责怪你"花心"。没错......无论是和我,和赛塔,和我们的任意一个恋人......当然了,和西格马也可以。"
我咔嚓一下摔下了电话,这是因为听到西格马的名字所产生的下意识的行动。那是因为我和西格马曾经有过花心的经历,虽然从经历上来说属于事故,可是毕竟我曾经有过只差一步就被西格马拥抱的经历。
不对,其、其实,应该说已经c-h-a入了那么一点点吧。如果不是四郎冲进来的话,一定已经发展到了最后一步吧?还真是危险的花心经历......郭夫的口气,听起来就好像是知道这个的样子。
我用手捂着挂断的电话,坐立不安张皇失措,好不容易才终于恢复了平静。
"那、那个是已经过去的事情。"
没错!就算是四郎也已经把那个付诸流水,忘在了脑后的说!
"而且认真说起来的话,那个原本就是事故。"
那个时候的西格马,因为我的那种木天蓼都无法相提并论的荷尔蒙味道(而且还是把我的荷尔蒙作为香料使用而提炼出来的精品,特别强大的原液),完全失去了清醒。我也受到了"原液"的影响,从结果上来说变成了那个样子。
"而且,那个时候的我,是把对于既是超绝美丽的白猫又是超绝美型的西格马(好想让他属于我)的爱慕感情,和恋爱感情弄混了。"
......等一下,那个"爱慕"和"爱恋",真的是不同的东西吗?
一定不同!这还用说吗?毕竟现在的我,斩钉截铁地,干脆利落地,毫无疑问地比起西格马来更喜欢四郎啊。
......啊,可是这样的话,与其说感情本身不相同,反而更接近于比较的问题吧?
不对,我对于西格马的感情只是单纯的"爱慕"。只有对于四郎的感情才是"恋爱"。
之所以会因为敦夫提到西格马的名字就产生动摇,是因为我还没能跨越那个失败,忍不住会感觉到心虚而已。
......应该就是这样吧。
就算如此......用那种方式挂断和敦夫的电话,还是比较糟糕吧。
......如果他只是在试探的话,反而会增加他的疑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