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出口就在厨房的旁边,而要走到衣柜那里,必须要穿过厨房和餐厅的。普通的房间这两个房间之间都会有阻断墙,可以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过走廊,只要脚步轻一点就没问题了。可是这个家的构造却不是这样。而且这个室内本来好像个花园一样,偏偏只有餐厅那边空空的,连盆可以做遮挡的植物都没有。
刚一出浴室,坐在餐厅那边的各位就一起看向了我,直盯盯地瞧着我那绝对不适合出客的样子。
"那个,实在对不起,因为没有别的衣服了。我马上就去换件衣服来。"
这么解释着,我正要穿过餐厅的时候。
四郎从餐桌的主人席上站起来,说着"这样就好"阻止了我。
"才不好!"
我反驳他,再用只有四郎能听到的极小的声音悄悄对他说。
"把我放在那里的衣服都拿走的就是你吧!不要做这种奇怪的事情!而且你连我的内裤都拿走了,害我现在下面没有穿啊!?"
"这样就好。"
四郎以有点坏的感觉笑了起来,然后把这句恐怖的话说了下去:
"光鱼也说会帮忙的。光鱼的使命就是让她们神魂颠倒。这件衣服很x_ing感。以后在家的时候也都穿成这样吧。"
"神、神、神魂颠倒?!"
我的声音不由就高了八度,四郎只是冲着我哼了一下,说着"已经有感觉的吧"就把我拦腰抱住,拉过来就照着我的嘴落下了凶恶的吻!
啊!咦!?住、住手啊,笨蛋猫!好久没做过了,起来了怎么办啊! .
我碰碰地敲打着四郎的后背做着抵抗,但四郎根本无视我,长而又长地延续着色情的深吻。在并非本意的情况下,我感觉到心跳得好快,腰软得快要直不起来了,只能紧紧地抓住四郎而已。
"啊......呜......不、不行......"
"要去床上吗?"
"笨蛋!我是说要你住手!"
"可是,已经兴奋了啊。这里也是。"
说着,四郎就隔着浴衣摸向了我的后面,我慌忙想要逃走,可是脚却拌到了一起。
"危险。"
抱住了我的家伙,以干劲满满的兴奋状态把我压倒在绒毯上。这里还是餐厅啊!而且还有樱子小姐她们在看着!!
"你、你想什么啊!你不会想在这里做吧!"
"有这个意思。"
"胡说!住、住手!还有樱子小姐她们在!"
"樱子她们就是为这个来的。"
"咦......咦咦!?这,这这这难道说是......不会吧!"
"要试一试是不是只要对四郎的感情就会变身。四个人都对四郎有恋爱感情,可是亲过了却不会变身,看来似乎西格马认为的‘假定2'是正确的。"
"咦?你、你们亲过了?"
等一下,对现在这种场面来说,这似乎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四郎也无视掉了。
"就是说,贝尔西达是在对四郎的感情、和光鱼的香味效果叠加之下,在恋心和x_ing欲昂扬的同时,又燃烧起了强烈的嫉妒心,才产生了变身的结果。"
一边解说着,四郎的手一边还爱抚着我,结果我就无法掩饰地兴奋了。然后,我那违反自己的意志热热地胀痛起来的后部,也迎来了手指的入侵......
"不要!住手!"
在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羞耻中,我缩起了身体,拼命地恳求着:
"你是没关系,可我不行!求你,我求你了!如、如果无论如何都要做的话,至、至少到床上去吧!"
可是四郎听都不听我用尽全力的恳求。
"光鱼说要帮忙的。"
他以这个为借口,一把把浴袍剥到被面朝下死死压住我的臀部下面,然后就这样进去了!
"啊啊!"
我虽然这样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因为侵袭来的羞耻的激流而说不出话来了。
"啊,不要啊!我,我不要这样~~~~~!!"
即使如此,被不断突进的我仍然有了感觉,明明僵硬着身体睁大了眼睛的他们都在看着的,我明明知道她们在看我的,可是我就是抑制不住声音,实在是糟糕到家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不行了!"
压迫上来的绝顶感让我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我绝对不要在女孩子面前高潮的,可是已经无计可施了。
可是,已经倒数三秒的高昂感,却被突然阻止了。四郎握紧了我的根部。
"啊!不要!为什么!?"
我不紧发出了抗议声,四郎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对我耳语:
"不可以,因为还没有发出最木奉的味道。"
"不、不可能!"
"要再多些感觉才行。"
"那不可能的,好疼!"
可是,在想要发泄却又无法发泄的极限中,我被四郎肆意侵入,全身的x_ing感地带都遭到爱抚。在这种毫不留情地煽动快感的情况里,我已经无法抗拒什么了。
"呀啊啊啊!"
忽然,小声的悲鸣传进我的耳中,我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低垂着头激烈地颤抖着的樱子小姐,我想着"啊,她要变身了"。
可是,我已经没法考虑这之上的什么了。从脊髓的终点到头脑深处不断来回流窜的电流与火花,超越绝顶到达过载范围的快感,已经让我的神经快被烧断了!
"不,不行了......要、要死了......"
我的记忆就只到恳求四郎这一点为止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睡在床上,嘴里有着很明显的药Cao的苦涩香气。我的右边是黑猫西塔。而左边,是白色毛为底、上面有着双色花斑的、比西塔娇小了许多的猫儿,正发出均匀的鼻息......遮光窗帘制造出舒适的巢x_u_e感,让我安心了下来。
"没事情吧。"
西塔舔了舔我的脸。
"......一点......也不是没有事情......"
我这么答着他,接着问道:
"这孩子......是樱子小姐?"
"是的,她是西格马的外甥女,本来就觉得可能x_ing会很高。"
"是三花猫呢。"
我以刚刚生下孩子的母亲一样的心情。高兴地眺望着以变身后的猫儿形态睡着的她,然后问四郎道:
"呐,我可以摸摸吗?"
"可以,都是光鱼的功劳。"
"......怎么可能。"
"不会错,是光鱼的功劳。"
我把手从毯子里抽出来,轻轻地抚上了刚刚出生的三花猫的脖颈。
三花猫身体颤抖一下,醒了过来,用那美丽的黄玉色眼睛看着我,像是在说"谢谢"一样,喉咙里咕噜咕噜地轻哼着。
我以"生下了又纤细又漂亮又温顺的可爱孩子啊"的心态,愉悦万分地说了句"恭喜你"
这一夜,我们三人(?)就这样睡成了一个川字型。早上醒过来,三花猫已经变回了樱子小姐。全裸着的我们对看了一眼,彼此都尴尬到不知所措。
从樱子小姐那全身都通红着,害羞得快要流下眼泪的样子,我改变了对她们的认识。她们也不是施施然地欣赏着我们的z_u_o爱场面的,为了得到变身能力,她们也都是拼了全力的。
西塔给西格马打了电话(以猫形打的),然后过了三十分钟不到,西格马和董子女士就冲了过来。看起来好象岁数相差大一点的姐妹一样的樱子小姐母女激动得眼泪交流地拥抱在一起,为变身成功而欢庆。
西格马以优雅的动作执起了我的手,弯下腰来。对这个尊荣高贵的人来说,这一定是最高级的感谢的表现了吧,他在我的手指上落下一个吻。
"我的血脉中居然能够再次出现直系的雌x_ing,这是自从我那纯直系的母亲出生以来,相隔两百年的大喜事啊。接着就只剩樱子能生下怎么样的孩子了。根据阿尔法的研究,生为准直系,但变化为‘直系'的贝尔西达的遗传基因已经变化为和我们‘纯直系'非常相近的状态。也就是说,樱子生下纯直系的孩子的概率是五成以上,一族的未来终于又有了新的希望。
而这些全都是托了光鱼和西塔的福,我不知道该怎样表示我的感谢。"
而向着这么郑重地道谢的西格马,西塔的回来却是:
"我们约好的,四郎和光鱼的帮助只限最初的一回而已。"
实在是太过不礼貌的回答了,我狠狠地拽了一下他的尾巴,叫他闭嘴。
"好疼,光鱼。"
"还不是因为你回答得那么失礼。"
"才不是失礼。"
西塔却以认真的口气解释:
"如果再拜托让樱子习惯变身之前都留在这里,顺便还要求生下四郎的孩子什么的就麻烦了。"
"呜,那,那确实很麻烦......吧。"
"我们一族的重宝樱子的婚姻大事,可不是能用‘顺便'来打发的事情啊"
西格马苦笑着说,我松了口气。
"根据贝尔西达的例子,第二次变身用这个就可以了。"
这么说着,西格马取出来的,是一个装饰着银质花纹的小小的玻璃香水瓶。
"樱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