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
现今男妓修真,也已经与时俱进。
“所以啊,去之前一定要做两件事情,第一件,是把游戏打通关;第二件,就是按照大哥说的,来找三哥一起,做我的成人礼。”
“张砚……”
“来吧来吧。”张砚举起手里的润滑剂,笑嘻嘻地看着我。“三哥不喜欢我么?”
这年头,是个人就比我看得开。
“小家伙。你以为你真的已经准备好了么?”我叹气,摇头,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卷白色绳子。
“干嘛啊?”
“不绑住你,你会痛得挣扎。”
“不会不会,我能忍。”
“也许能忍一阵子,但是忍不到底。你三哥需要很久才能做完。”
我继续地拿出来灌肠用的针筒。既然要做,便做足全套吧。
我不想像当年我和二哥那样,破了身,忍了五分钟,忍不住了,用灵力攻击二哥,害二哥差点受伤。我也不想像当年一样,未经彻底清洁,不禁心中羞耻害怕尴尬,更在之后入厕的时候受尽辛苦。
张砚开始退缩了。“不要吧……还是不要了吧……我最害怕针了……”他勉强地笑。
“放心,没有针头。”我把小家伙押入了浴室。
给他打完灌肠剂,放好半缸热水,我退了出来。
忽然自己的身体也开始耸动起来。
很久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了。自从二哥查出患病以来,我就再也没有释放过自己。
心中忽然欲火飞扬。
手中忍不住握紧了自己,轻轻地,轻轻地,忍不住地,动起来。
我喜欢这个家。
我喜欢这个家族。
二哥曾经是家的中心,他说要去春游,大哥会宠溺地立刻去订车,我附和地兴高采烈,而懵懵懂懂的小弟弟一声令下,二哥就会下楼去给他买薄荷味道的可乐。
该是春游的日子了……为什么要送走张砚呢?
大哥的爱,就这样消逝了么。
日子,还要继续多久呢。
一双手从后面抱住我。
少年的骨骼纤细。
我返身把张砚压倒在床上,绑住他的双手。
小男孩无惧无畏地看着我。我伸出一根指头,蘸上润滑剂,轻轻地探进他的身体里。
他配合地,将肌r_ou_张开,向前送。我闻到清新的沐浴露的香味。
“那么,我要进去了。”
我没有像七年前二哥对我那样,经过长长的亲吻和前戏。
我相信那个时候,二哥对我是毫无欲望的。
因为此刻,我对张砚有欲望,我只是自私地,想要进入。
张砚比七年前的我坚强,他咬牙接纳了我,闭目,额头上一点点汗流下来。
“三哥,轻一点,慢一点……帮我也弄弄。”
我依言伸手,围拢他的下身,让他也有所快慰,来抵消身体的疼痛尴尬。
轻一点……然后重一点。
慢一点……然后快一点。
小孩仍在忍耐,我没有本事像二哥那样,让他第一次就尝到欢愉。因为我被我自己的欲望淹没下去——人有欲望的时候,难以控制任何技巧的存在。
“张砚……三哥会补偿你。”我开始勇猛冲刺的时候,小男孩已经流出了眼泪。
我狠狠顶了几下,然后喷s_h_è 在他体内。
慢慢退出来。
“赶紧运功。”我疲倦地躺在一边。
张砚有点迟钝地看我。
“我留在你里面了。快点消化掉。”
“三哥?”
张砚又是感激,又是惊讶。
我轻易不会给任何人我的精华。千年的榕树精气,加上此生已达小成的修炼,我给张砚的j-in-g液,起码可以让他将筑基之功减半。
解开绑住他手腕的绳子,小鬼乖乖盘腿而坐,忍住破身的疼痛,勉力运起功法吸收所得的精华。
我悄悄拿着浴巾退了出去
第二天在机场送他的时候,他已经步履轻快如飞。
“大哥,我真的不能带GAMEBOY去吗?”
“到那边赚了钱,自己买个最新款的去。”张禽冷酷的家长作风。
我刮了刮张砚的鼻子。“乖一点,吃不消的时候多求求人家,省得自己吃苦头,知道吗?”
“嘿。”小子狡猾地笑。“对了对了,我觉得我长得不太帅哎。大哥,我到了那边,可不可以整容?”
“整你个头!”张禽给了他一个爆栗。“你不是挺好的吗?有什么不满意的?”
“没二哥帅……啊!我登机了……”小孩知道说错话,赶紧快闪。
“你昨天晚上费了不少精神吧。”张禽目送张砚上机,大墨镜下面看不到是什么表情。
“嗯,这样他恢复起来也快一点。反正对我自己,损害不大。”
“损害不大也是损害……”
“他是我弟弟,有什么关系。”
张禽摘下墨镜。
我看见他不比张楚逊色的漂亮眸子。
深得像冥府的河水。
“你可以为了手足之情而牺牲……”他喃喃说,“我却已经不可以了。”
“嗯?”
“我能做到的,只有送走张砚。”张禽戴回墨镜。
“大哥,你究竟想说什么?”
“希望你不会被卷进来。——一旦爱了 ,便不能够再后退一步。也没办法为其他人考虑那么多。张榕,爱是一种很自私的东西。”
三, 北海
我不懂。
我当时一点也不懂得大哥的话。
但是事情很快地来,如浪一样,难以阻挡。
那天我接到电话,大哥叫我去他的公司一趟。
女秘书挡住我。我穿得太像个街边廉价男妓。而大哥已经过了这一层次,到了要去上男妓反哺众生的阶段,所以他开了公司,穿得像大老板。
冷漠的小美人拦我在接待室,然后一扭一扭地进去找张禽。她的小屁股很漂亮,我把刚才拿在手里忘记扔掉的公车票揉了起来,用指甲弹出去——BINGO,正中她紧紧的制服裙最高点。
揉烂的纸没什么攻击力,小美人根本没发觉,扭着身子进了总办。我有点无趣地转过头,却吓了一大跳。
居然有个人坐在我的旁边。
戴着金边眼镜的男子,头发软软地贴着额头,眯着眼睛对我笑。“你好。”
见我没反应,他耸了耸肩膀。“你打弹弓很准嘛。”
我吃了一惊。“喂,小声点。”
他放肆地笑了起来。办公室里面的人也探头出来张望我们。
“我叫于阗。门字里面一个真的阗。”他大大方方地伸手。
我们并排坐着,所以我很调整了一下才握到他的手。
很不错的手,筋骨上乘。我不由自主地扫了扫他的两腿之间——看见优秀的男人,我第一反应就想要掠夺他们的元精。
这个时候冷美人出来了。“张先生,总裁请你进去。”
然后她微笑着,一点也不冷地招呼旁边那个于阗。“来面试的于先生吧?请稍等一下,我给您倒咖啡。”
怎么我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呢?也许我不应该穿紧身透视衫,而是应该穿西装来的。
大哥对我的衣着毫无反应,只是推过来一堆文件要我签名。
“是什么?”我先签后问。
“转移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财产到一个新的信托基金。”
“那为什么要我签字?”
“信托基金属于你。”
“啊?”
“开这间公司花掉了大部分祖产,家里只剩下一点珠宝,万一公司出什么事情,我们连大屋也养不起。”
“……也没什么关系吧。”
“是啊是啊,”张禽没好气地瞪我。室内他不戴墨镜,容貌英挺。“你是树嘛,有片土就能容身。不过别忘记我们还要抱养新的继承人,还有十年后会从日本回来的张砚。”
“哦哦,好的。等几年张砚成年了你再转给张砚吧。”我对这些事情没什么概念。“对了,大哥,外面那个男人是你的猎物么?是攻还是受啊?要是攻的话给我吧,看起来好神气好有精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