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城仕去推他:“不喝我就灌了。”
祚烨侧过身子:“要用嘴灌。”
方城仕对着他的屁股拍了下:“皮一下很开心?”
祚烨捂着屁股唔了声:“开心,也很酸爽。”
方城仕说:“待会我给你擦药。”
“好啊。”他说完,醒悟过来擦药是要脱下裤子露出屁股,又开始不好意思。
方城仕这会却没什么旖旎的心思,他这两日跟陈实换着赶车,累得够呛,要不是有活力满满的少年在身边,他准焉了。
两人吃过晚饭洗完澡,方城仕就从包袱里边翻出药瓶,回头看到少年还没有反应,就说:“愣着做什么?”
祚烨揪着被子说:“人家羞涩。”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自从见过岑夫子夫夫后,祚烨就仿佛戏精上身,什么欲擒故纵、欲迎还拒信手拈来,内心戏不要太多。
方城仕坐在床边,无奈地说:“你想怎么样?”
祚烨蹙起眉想了会,说:“你不能看。”
方城仕简直要炸:“...”
祚烨似乎信不过他,还拿出发带去蒙方城仕的眼睛。
方城仕任他做着这一切,只说:“你变了好多,你以前很乐意我看的。”
祚烨说:“以前的屁股好看。”
其实方城仕根本没看过。
祚烨绑好了,才去脱裤子,然后趴在床上:“好了。”
方城仕说:“我看不到。”
祚烨说:“你摸过来。”
“...”好像是这么个理。
方城仕像盲人一样摸了一会才碰到少年滑腻的肌肤。
他顾不得心底想要多流连的愿望,抠出药膏涂在少年挺翘的臀部上。
他不知道少年一直回过头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蒙着眼的方城仕,那双让人感到深情的桃花眼看不见了,只留下高挺的鼻梁和浅红的唇。
没有一丝遐想、正儿八经的模样透着一股禁欲气息。
被摸的屁股还没让他起感觉,却是看着人就先感到口干舌燥。
在一片清凉中,祚烨抽空神游一会,悟到他原来很喜欢方城仕的脸。
方城仕擦完了,对少年说:“好了。”
“哦。”祚烨起来,然后他看到自己某个部位的时候,忽然啊了声。
方城仕吓了一跳,忙扯开发带:“怎么了?”
然后就看到一片白花花...
方城仕猛地转过头,背对着祚烨又问了一遍。
祚烨快速穿好裤子,扑过来抱着他的肩膀,带着哭腔说:“我有反应了。”
“...”那也不用哭啊,方城仕说:“那是正常的。”
祚烨含糊地说:“我知道,我只是高兴我终于长大了。”
少年你的脑回路太弯,我跟不上。
方城仕也是被祚烨吓得不轻,居然问:“那怎么办?要我出去吗?”
祚烨抹掉眼泪,说:“我不会,你帮我。”
为了套路也是彻底不要脸了。
方城仕回过头,亲了下他的眼睛:“好,别怕。”
睫毛沾了水黏在一块,眼睛又红红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方城仕用手帮他。
结果没有半刻钟就出来了。
祚烨蒙圈了。
方城仕擦干净手,回头见他一副打击太深的样子,忍不住安慰他:“第一次都会这样,没事的。”
祚烨可怜兮兮地说:“可你明明是两刻钟。”
他记得他手都软了。
对于这个问题,方城仕只说:“我们属x_ing不一样。”
祚烨追问:“什么属x_ing?”
攻受啊,方城仕在心里想,要是你老攻只有五分钟,你可能想灭夫。
方城仕回答不出来,干脆去吻他。
祚烨被亲老实了。
方城仕说:“你先睡,我去打点水。”
祚烨点点头。
发泄出来后的确感到困倦。
等方城仕回来,祚烨已经睡着了。
方城仕避开他的屁股,给他擦了遍身子,随后自己也收拾一番才躺在他身边。
之后的日子一路顺风。
除了祚烨三天两头要五指姑娘伺候之外。
到底是刚觉醒欲望,又年轻气盛,隐忍的功力自然没有方城仕深。
方城仕也不想他太频繁,每三天才给他抒发一次。
七月十八日,他们总算抵达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突然看到了完结,一定不要方。
那是因为...它真的写完了。
☆、66
他们要在京城停留的时间不短,方城仕就在贡院附近租了间两室屋,同祚烨还有陈实一块住了进去。
安顿下来后,方城仕又和陈实出去买了两床被褥还有一些生活用品,这样算起来花出去的钱不一定比住客栈便宜且还费事,但他这么做的原因也是为了给祚烨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
之后在等待开考的日子中,祚烨整日待在租房里,他和陈实偶尔会出去外边走走,但多数时间还是在陪祚烨。
八月九日一晃就到,此次考试历时九天,而且全程都只能待在考场内,光是想想方城仕都觉得憋闷。
方城仕把祚烨送到贡院门口,在人来人往中吻他的额头,说:“加油,我在外面陪你。”
祚烨脸上微红,但紧张的情绪的确被安抚不少:“你还记得。”
方城仕温柔说:“你说过的我都记得。”
祚烨羞赧地笑了。
方城仕说:“等你考完,我给你一个惊喜。”
祚烨眉眼弯弯地点头。
方城仕目送他进了贡院。
等待的日子是漫长的,方城仕每日都闲在家中,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就看看话本子,过得十分懒散。
反倒是陈实看不下去,后边几天都拖着他出去走一走。
拿他的看法来说,方城仕的人生乐趣好像就来源于祚烨。
其实是有这么点道理,方城仕目前事业有成,又处于风华正茂时,身边还有个暖心窝的未婚夫,可以说是人生赢家了。
八月十八这日,方城仕早早就去了贡院,他在门口翘首以待,活像个望夫石。
祚烨出来后,一眼就看到了他,倒不是方城仕的姿势有多s_ao包,而是他这个人在祚烨眼里就是自带光圈。
方城仕可以是成熟、善良、睿智,但祚烨的眼里,他就只是天底下最好的爱人。
方城仕也看到了他,忙大步走过去。
久未说话,祚烨的声音有些沙哑:“仕哥。”
方城仕心疼地摸了摸他憔悴的脸:“回家吧。”
祚烨点点头,跟他牵着手往租房走。
进了家门,方城仕问他:“想吃什么?”
祚烨说:“素面。”
方城仕说:“好,你先去洗澡。”
祚烨去了,等他洗完,方城仕的素面也正好起锅。
方城仕端着素面进屋,就看见祚烨在擦头发。
闷了□□天,人不馊那是假的,也难为祚烨忍着困意还要洗头。
方城仕把面放在他面前,对他说:“吃吧,我帮你擦。”
祚烨对他笑了笑:“好。”顺便把毛巾给他。
方城仕接过毛巾,动作轻柔地去擦祚烨柔软的发丝。
正所谓三千青丝如瀑,祚烨的发质极好,黑如墨,软如绸。
方城仕帮他擦好,又去拿精油,细心地替他护发。
祚烨吃完,喝了两杯茶淡味,等了好一会,才趁着空隙去亲他的脸颊,然后趴在他的大腿上,问:“惊喜呢?”
方城仕忍不住笑:“着急?”
祚烨说:“想要。”
方城仕看着他没什么精神的脸,说:“等你睡醒。”
精神饱满才好办事。
祚烨说:“那你跟我一起睡。”
方城仕答应了他。
放下祚烨的长发,又去铺床,然后才搂着他,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
祚烨很快就进入梦乡。
连着数日紧绷精神,保持高度注意力,如今松懈下来,祚烨几乎是秒睡。
方城仕在他后面睡也醒在他前面。
再睁开眼,天已经完全黑了。
方城仕借着门外的烛光和月光,摸着去点床头的灯。
却听细微的一声响,烛火亮了。
微弱烛光里,是祚烨安然入睡的脸。
方城仕重新上了床,搂过他并吻住他的唇。
先是用舌尖勾绘他的唇线,极柔的舔吻,然后挤开一条缝,滑了进去...
越吻越深,祚烨也从睡梦中醒来,本能地发出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