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城仕退出来,碰着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说:“醒了。”
祚烨喘着气摸他的头:“你想要了?”
方城仕声音低沉:“嗯,可以吗?”同时他一手扣紧祚烨的腰,将他压向自己,另一只手顺着敞开的衣服滑进去,大手触摸着他紧致的腰线。
祚烨脸上不知是激动还是羞涩,越发红了:“你的惊喜就是这个?”
方城仕大方承认:“满意吗?”
祚烨说:“我们想的不一样。”
方城仕摩挲着他的腰际,沙哑着声问:“你想了什么?”
祚烨饱含期待说:“我以为你要偷偷跟我成亲。”
方城仕闷声笑了出来:“我们之间要偷偷的只有这个。”他暗示他。
祚烨肤色红如滴血:“你又欺负我。”
方城仕解开他的衣服,说:“这只是开胃菜。”
...开胃菜只是为了美妙的大餐做准备。
当祚烨不知第几次被方城仕逼得哭出来的时候,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他瘫在床上,宛如一个破布娃娃。
方城仕把他搂过来,去亲他红肿的眼睛。
“你哭得好厉害。”
祚烨趴在他胸口,声音嘶哑:“你要的更厉害。”
方城仕说:“我忍不住。”
祚烨说:“吃饱了吗?”
不愧是他最贴心的小烨,方城仕吻了吻他的头顶:“饱了。”
八分吧,但是宝贝儿太辛苦,不能再折腾。
祚烨不知道是他家老攻良心发现,就说:“睡了就是我的人了。”然后他抬起脸,眉宇间尽是骄傲的神情。
方城仕笑说:“不是一直都你的吗?”
祚烨说:“那不一样,现在我们是有名有实。”
好吧,他认输,方城仕说:“这辈子只有你不要我的份。”
祚烨满意了:“才不会,我只要你。”
方城仕揉着他酸软的腰,眼见又有抬头的趋势,忙放开手,说:“我去打水,你歇息一会,待会再给你做面。”
祚烨想跟他依存,但身上的确不舒服,只好不情不愿地放开他。
方城仕亲了亲他,才起来穿衣服。
厨房留有热水,应该是陈实担心他们睡醒没有热水洗澡,特意烧的。
方城仕打了一盆端进屋,拧干帕子去帮祚烨擦拭身子。
却见如雪的肌肤上都是暧昧的红痕,方城仕咽了咽口水,又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句,才丢弃七情六欲,专心致志地给祚烨清理。
未了,他把人抱到榻上,换了新被单。
那有诸多痕迹和浓郁气味的床单被方城仕卷起来丢进了铜盆里。
方城仕把祚烨抱回床上,又给他盖好被子,说:“我去做饭。”
祚烨没什么精神地嗯了声。
方城仕知道是自己把人欺负狠了,就乖乖地做好任劳任怨的角色。
趁着祚烨吃完面休息的空档,方城仕把被单洗了,也去洗了个澡,然后才回房间睡觉。
一响贪欢的后果就是两人都睡晚了。
陈实是知根知底的人,所以不敢喊他们,等两人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祚烨整个人都缩在方城仕的怀里,眉头微皱着,应该是被欢愉后的别扭给难受着。
方城仕醒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他忍不住抚平祚烨的眉头,又去给他揉腰。
这一来二去的折腾,祚烨也醒了。
他先是发出一声上扬的音调,然后才睁开眼:“仕哥。”
方城仕应他。
祚烨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什么时辰了?”
方城仕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应该午时了。”
祚烨嗯了声。
方城仕问:“饿不饿?”
祚烨说:“还好。”
他继续问:“身上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祚烨默了默才说:“屁股...怪怪的。”
他到底是个斯文人,说不出那羞死人的话。
方城仕却是心领神会地懂了:“疼吗?”
祚烨摇摇头。
方城仕悄声问他:“那昨晚...可舒服?”
祚烨本能地点点头。
完了才知道方城仕是在跟他开黄腔,他脸又红了:“你故意的。”
方城仕高兴地亲他:“是啊,我老坏了。”
祚烨哼了声,他将整个人都压在方城仕身上。
方城仕心疼他,就没推他,仍旧揉着他的腰。
祚烨佯装愤怒地说:“敢不敢了?”
方城仕笑眯眯地说:“跪求宝贝儿惩罚。”
谁知祚烨一秒跑题:“你也是我的大宝贝。”
方城仕忍不住笑了:“起来吧,我去拿吃的。”
祚烨从他身上翻到床外这一边,然后穿鞋去洗漱。
半刻钟后,方城仕端来两碗温热的r_ou_粥。
两个人你侬我侬的吃完晚到的早餐。
后面整整一下午,方城仕都陪祚烨躺在床上。
结果睡太多,导致晚上失眠。
祚烨枕着方城仕的胳膊,他说:“仕哥,我想入太学。”
这还是祚烨第一次跟方城仕说他的梦想。
方城仕不由得呆了呆:“为何?”
祚烨低声说:“太学是一国之中层位最高的学府,入了太学,能改变很多事。”
寥寥数语下,掩藏的是祚烨的壮志雄心。
很早之前方城仕就知道祚烨是一个有谋划且不会半途而废的人。
而联合他亲力亲为教育祚美,就能猜出他的言下之意。
以前他担心自己影响祚烨,现在又担心祚烨被官场的某些规则制度而打击。
封建的思想教育,绝不是祚烨一个人就能改变的事。
那无疑是蚍蜉撼树。
但是...“好。”
他要更努力的挣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还有一万两千字的缘分。
☆、67
从祚烨袒露出来的志向以及他无往不利的过去,可以看出祚烨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果不其然,桂榜揭露,祚烨不仅榜上有名,还居榜首。
方城仕激动地把人按住好一番欺负,最后才压在他身上,微喘着气说:“恭喜你,祚解元。”
眼睛又红,嘴巴也红,声音带着哭腔的祚烨说:“你高兴的方式好奇怪。”
方城仕闷笑一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并且搂住他:“言语实在贫乏,不如行动表示的清楚。”
祚烨又不是傻子,知道方城仕年轻气盛,两人又是初尝□□,肯定食髓知味,而且不仅方城仕冲动,他自己也受不住诱惑,于是回搂住方城仕,在他臂弯里蹭了蹭:“我们何时回家?”
他已经拿到了参加会试的资格,只要等明年春闱开考。
方城仕说:“明日就回去。”
祚烨嗯了声。
第二日一早,他们三个就把打包好的行礼放上马车,锁好院门归家。
归时要比来时放松不少,因此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就多了一日。
回到顺兴府,已经是九月尾。
大家都不知道他们这个时候回来,故此迎接的人就只有待在家的祚美。
祚美见到祚烨,高高兴兴地喊了声哥,然后要帮忙拿行李。
被方城仕拒绝了,他说:“你去烧些热水,让你哥洗个澡好好休息。”
祚美看见面露疲色的三个人,点点头:“你们饿不饿?我再下点面。”
方城仕说:“也好,麻烦你了。”
祚美摇摇头,同祚烨进了院子。
方城仕和陈实把行礼搬进屋,然后又分别归置好,等做完这些,祚美的面也煮好了。
她端了两碗热乎乎的高汤面进来,放到桌子上,对方城仕二人说:“吃面了。”
方城仕去洗净手,坐在祚烨旁边。
祚烨问祚美:“你不吃点?”
祚美说:“我不饿。”
他们回来的时辰正好是下午三点左右,不上不下的,祚美肚子里肯定有存货。
方城仕吸了口面,嚼了几下咽下,问:“二少可是在春风楼?”
祚美说:“二少说等你们一起回去。”
“嗯。”他又问祚烨:“你可要去买些东西?”
祚烨说:“不耽搁了,回去再说。”
他们的婚期将近,如今他是归心似箭,哪还有心思逛街。
方城仕说:“也行,家里都有福叔打理,真要缺什么,回去再买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