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 by 心俞【完结】(6)

2019-05-17  作者|标签:心俞


让白桦复职,与白书文的协定便达成,我自由了。

12 索·光
白魅送我回家後并不多言,闷声离开,但我总是难以忘怀他身上斑驳的伤痕。
家中异常的宁静,母亲出外了,哥哥要上班。
独遗下我一个人,寂寥无声,更叫人胡思乱想。
我坐在偌大的客厅中,一阵心烦,扭开了电视,奢望转移自己注意力,不再想他。
「早前定远集团绯闻纷纭,导致股市急挫,现集团证实事件与现任副总裁白枫有关,白枫正被停职彻查.......」
错愕地拿著摇控僵定在半空,我还未反应,大门传来声响。
出乎意料地,竟是我那半年不曾回家的父亲。
他见到我没多讶异,淡淡地说:「你没出外吗?」
我摇摇头,默不作声地指一下财经报导。
他顺势望一眼电视,失笑:「我叫他低调处理,他偏偏闹得满城风雨。白枫肯定对他说了不客气的话。」
我不解:「他?」
仆人拿来温手巾,父亲取来敷在脸上,声音被阻挡了,有些蒙胧:「白魅。」
跟他有关的事我都莫名的著紧,不由得追问:「他不是你的......」
他取下毛巾,冷眼睨过来,我伶仃仃的抖一下:「你不是应该先关心哥哥吗?桦,你对白魅这人的关心过火了。」
焦急想知道发生何事,我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我怎能不关心他?我......我......」
「你怎麽?」
一盆冷水倾头倒下。
我究竟想说甚麽?白魅跟我甚麽也不是,我在他心中从来亦不重要。
父亲见我久久不语,眯起双眼危险地说:「你注意自己是甚麽身份,这些人,玩玩还可以,你若是认真的话,後果怎样你最清楚。我器重你,栽培你,别像白枫般叫我失望。」
我狼狈地整顿好思潮,心虚地别开脸:「哥哥怎麽了?」
他冷哼一声:「还叫他哥?柳夙露跟别人生个野子混我白养二十多年,现在还是便宜他们了。」
心神一震,我怀著一丝期盼,小心翼翼地试探:「那......传出我是精神......」
「除了他还有谁?我搬回来这里住,叫李妈收拾房间。」父亲抛下一句,缓缓站起身,向书房走去。
「爸!」我急声唤住他。
见他回过头,我焦躁地轻咬下唇,还是壮起胆子问:「你为什麽回来住?」
两道寒光扫过我脸门,然後敛去。
「你关心的当真是我这个父亲吗?」
我的声音有点颤抖:「当然......」
他深深地望我一眼:「当初他有求於我仍是一身傲骨,你确定自己控制得了?」
我蒙混地应允一声。
他见状也不强逼,转身离开时留下一句说话:「风林道十六号。」
我好一会才意识到他说甚麽,急匆匆地到停车场取车,一刻亦不想浪费。
***
累·黯
会议结束,我回到了「家」。
住了这麽久,这时才发现自己住在小洋房里,被活像包养小白脸,穷奢极侈。
不,我当真就是小白脸。
嘲弄地乾笑两声,我拖来一个大行李箱,将房子内使属於自己的东西一件件放进箱内。
白书文想藉我的手将白枫赶出定远,完成任务後,我便恢复自由。
现在合约完结,我实在不愿住在这里。
多留一刻也觉得自己肮脏难奈。
机械式地翻弄著零碎的东西,一阵无底的乏力从心底涌出,我抬起不停颤抖的右手,疲惫地覆上眼睑。
没错,我是自由了。
但,有这自由又如何?可笑地,我曾给他一个生存目的,现在自己却失去了。
有人说,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去。
那天大地大,我该停泊在哪里?回最原本的地方?那所谓亲生父母的「家」?警局?精神病院?
还是这里?
我疲倦了,却无处容身。
从来也没有一个属於我的家。
从来也没有一个关心我的人。
他,是鄙夷我吧......
还是秋天,为什麽会这样冷?
我出神地望出窗外,正是茫然若失时,门铃声刺耳的叫嚣。
回过神来,我搁下一室凌乱的物件,走向玄关。

鱼的话
上班的累
上学的累
凌晨五点起床更新更累...
亲喜欢便多给票吧
平日鱼不求,今天怎也奖励一下吧
因为下午更新《小鬼》,嘿嘿

13 累·光
一排排林木疾呼地倒後,驶进林荫大道,眼见将要到达风林道,我心跳如雷。
他见到我会怎样想?
他问起,我该怎样说?
一个个难以回答的问题纷至沓来,叫我心乱如麻。只有一个念头是肯定的,就是找他。
我想,见到他,一切便可解决。
因为他不再是父亲的**,他从来没有出卖我......
我咬紧下唇,忍住心中澎湃的兴奋感觉。
时速针一格格地飙升,我却仍觉缓慢,恨不得插翼飞到他身边。
我想我是认真的。
我爱他,已经无法自拔。
一栋冻小巧雅致的洋房映入眼帘,我缓下车速。没多久,我见到了十六号。
门前停放了一辆熟眼的丰田,我狐疑地走下车,随後为自己的疑心嘲讽地一笑。
驾驶丰田的人多的是,有甚麽出奇,或许是邻居吧。
铁闸居然没有关紧,我暗骂他粗心大意,推门走进屋内。
***
泪·黯

「你来做甚麽。」我平淡地对那人说。
「来做甚麽?」他冷笑两声,「你让我甚麽都没有了,我不该拿取回一点补偿吗?」
「你想要甚麽,随便拿好了。」
并不理会他,我轻蔑地瞄他一眼,转身走回屋内。
或许是他觉得我不太尊重他,他将手枪抵著我腰身,狼戾地说:「别耍花样!」
我没好气地转过身:「谁会被枪指著还耍花样?我没钱,能拿的只有这麽多,我建议你到你父亲家会收获丰富一点。」
不知道被哪个字激怒,白枫将手枪上膛,怒瞪著我:「不要装疯扮傻,你跟了白书文三年,怎会甚麽都没有?快将值钱的拿出来!」
莫名背上黑锅,任谁也不好受,我冷凝著脸,指向大门口:「我看你才在装疯扮傻,私藏枪械,擅闯民居,蓄意恐吓条条都是大罪,你要嘛就静静拿想要的,然後滚蛋。不是的话,我报警处理!」
他脸色煞白,迟疑了一下。
就算我多随便,也不愿意被人用枪指著。趁他犹豫,我闪身以手刀劈向他持枪的右手。
刻不容缓之际,虚掩的大门被推开。
白枫警戒地望向来人,枪头也掉转方向──
「不!」
砰的一记枪声响起,我抬头见到他惊愕的脸。

14 泪·光
「不!」
惊呼声不自觉地冲口而出。
子弹飞射而出。
透过皮肉後,子弹的力量大减,没两米便坠地,琅琅滚到我脚边。
我疾冲向白魅,抓起他的右手审视伤势,没理会呆愣原地的白枫。
见到掌中央皮开肉绽,鲜血不住的外流,我蹙眉斥骂:「白痴!推开枪头不就行了,为什麽要用手去包著枪管!你没脑袋的吗?!」
他的皮肤原本已是苍白,现在更是痛得面无血色。我心扭捏在一起,比子弹穿透自己身体还要痛。
他只是傻笑:「为什麽来这里?」
脸上火辣辣地烧起来,我微微别开脸说:「别说废话,快到医院!」
才刚扶起他要向外走,玄关处被人阻塞了。
白枫──
我暗骂自己白痴,浑然忘记危机。
将他掩在身後,我迎向神色怪异的白枫:「你快走,我当甚麽事也没发生过。」
白枫两眼慌乱地四处溜动,平日的稳重荡然无存:「我甚麽都没有了,就算你说放过我,我还可以做甚麽?!我沦落到今天,都是因为你!白书文处处偏护你,明明你是一无所长的疯子,但他将公司交你,遗产受益人也是你,我呢?一毛都没有!我这样做都是你们逼的!」
白魅急需包扎,跟他磋跎不是办法。
我耐心的好言相劝:「只是一场误会,明天我去董事会解释,替你复职好吗?」
身後的人听後,犹不知死地嗤的一笑。
我转头瞪他一眼,他红唇莞尔地勾起,毫不畏惧。
白枫不为意,对我的话充耳不闻,自言自语地说:「我完蛋了......我完蛋了......」
我低声对白魅说:「还有没有别的出口?」
他耸耸肩:「就你见到的。」豔脸逼近我,低声地问:「你还没回答,为什麽要来?」
「你!」我没好气地睨他一眼,「你说甚麽就是甚麽。」
他再次呵呵地傻笑,这表情本应不适合他的,但入眼却是无比的窝心。
胸脯涨得满满的,暖烘烘。
他蓦地用没受伤的手抚上我的脸,轻轻的说:「你不嫌我,实在太好了。」
还没反应过来,四唇缄合,声音被封锁在濡沫交融中。
久违的感觉潮水般回涌,我忘情地攀上他纤细的肩膀,癯瘦却带骨感。双舌纠缠在一起,他热情地搜略过口腔中每一处地方,这种狂啸的情感我不曾嚐过,不禁颤栗。
半晌,他松开我,右手之何时用布条草草包好。我正想责备他会细菌感染,他站起来,缓缓走向白枫。
「你傻了吗?」我想阻止他,却惊动了白枫。
白枫痉挛似的抖了一下,双眼充血,歪头瞪著我:「白桦......都是你害的...我完蛋,也要你陪葬!」说著,提枪向我们这方走过来。
胸腔被沉沉地击了一下,寒意从脊椎透出,我双脚钉在原地,不能动弹。
白魅觑著时机,壮著胆子横腿扫向他下盘。
白枫只是死命盯著我,没为意白魅,没反应过来,笔直地栽倒在地上。没等他爬起,白魅将手枪踢得远远,顺道狠狠地在他身上踹几脚。
「走!」
奇峰迅起,我呆呆地任由他拖著我疯狂地奔出街外。
「你怎麽会......」
「打架」两字还未说出口,远远传来警车鸣叫声,看来是邻居听到枪声报警。
我大喜莫过,也赶不上考究这问题,忙地加快脚步跑。
前跑了两步,白魅突然停下脚步,我被他掀扯著,连带摔了跤。
危急存亡时还在闹著玩,我头没转就责斥他。
「你干什麽......」
入眼一遍红,刺目的红。
鲜血满地,从他的家一直迤逦到他脚下,仍在一点点积聚。
见他跌跪在地上,我忙伸手到腰部想将他扶起。「不是......不是......只是伤了手吗.......」触手处一遍濡湿,一阵腥臊味扑鼻而来,脑海一声巨响炸开,我声音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他没回答,吃力地推推我,浓丽的脸庞皱起,喝道:「快走,他追出来了!」
「不,一起走!」
我不顾他反抗,将他拦腰抱起,死命地向走。
肩膀上一沉。
「你撑一下.....撑一下....警察快到了......」低头见到他閤上眼,无力地伏在我肩上,两人的衣服滴著血,说话中不由得带著泪腔。
凤眼微微睁开,他轻轻的说:「别哭......」
我没在哭,为什麽他说我在哭?
我从来也不知道甚麽是泪,怎会懂得哭......他又在说谎了。
湛凉的液体淌落脸颊,滑入嘴唇里,带著丝微咸意。
眼眶越来越酸涩,最後视野全都糊开了。
我从不懂哭是甚麽......
***
终·黯
这条路我走过许多次,却从不觉得这样漫长。
被他抱在怀里很不舒服,因为他跑得很颠簸,一点也不体贴伤者。
他没说为什麽会找我,我却满足了。
因为他著紧我。
他流泪了,即使我对他一点也不好。
白书文对我用强的,那所谓的父亲对我用强的,我都不会喜欢他们。
那他究竟为什麽会喜欢我?
或许他真的是疯的......
我轻轻地笑开,除了在精神病院里,现在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路上景物涣散开,冰冷从指尖扩散,全身也麻痹了,我颓然垂下竭力抬高数分的指头,放弃了再抚摸他一下的念头。
怕是失血过多的原故。刚才扫白枫时中枪,撑到现在很厉害的了。
其实死去更好......
他喜欢我又如何?
我对他用强的,还跟他父亲上床......
活著,我难以面对他。
他是那麽纯洁,我是那麽肮脏。即使他喜欢我,他仍是大集团的总裁,我随在他身边,只会是他的污点。
在他怀中死去,已是我最大幸福。
死去,对大家也好。
***
终·光

湖光荡漾,雪白的鹭鸶栖息在芦苇旁。
柳岸边,有一长椅,上面坐著一个白衣青年,遥遥相对,此情此景直可入画。
「在想甚麽?」
我轻轻走过去,将外套披在他单薄的衣服上。
青年仰起头,灿然一笑霎时豔光四射:「你来了?我刚才发了一个梦,梦见有个人坐湖边发呆,我刚想走过去就醒过来了。」
白色跟他不相衬,浓丽的眉毛,狭长的凤眼,豔红的唇瓣,没一样不是与五彩缤纷乡辉映。
但是,他喜欢白色。
我心弦一动,将他拥入怀里,低声喃喃:「傻瓜,你只是梦见自己而已。」
他乖巧地在我肩窝揉蹭一会,温声说:「怎麽了?你今天怪怪的?」
心中酸涩扩散,延伸至五脏六腑,我不是滋味地说:「没事儿,只是上班太累。我下星期请假,你陪我去旅行好吗?」
闻言,他移开脑袋,笑容更加灿烂,带著雀跃。
我心酸意更剧,天天这家閒坐,以他个性一定闷坏了。
凤眼一转,笑容冷却下来,柳眉高高扬起质问:「公司呢?整天说要我陪你散心,其实都是你陪我玩,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陪上笑脸:「没这回事,是我偷懒而已。」
他哼哼唧唧:「是就最好,免得你爸爸来兴师问罪!」
我僵硬了身体,哑声重复:「我爸爸?」
他点点头,有点凶地瞪著我:「对,他今天早上过来。我还没问你,不是说你父母都死光了,怎麽有个爸爸出来的?」
我尴尬的乾笑两声,试探地说:「他......他说了甚麽?」
他歪头思索一会,有点无奈:「你的爸爸怪里怪气的,说了一句不要康复就走了。」
我煞有其事地对他说:「没错了,我的爸爸有点......呃,失常,所以没让你认识,怕......吓著你。」
他食指戳向我额心,好笑地说:「你爸爸不就等於我爸爸,怕甚麽。」他抬头望一眼西沉的夕阳,「晚了,我们回去吧。」
「嗯。」
我将他拦腰抱起,向不远处亮起灯火的小屋走去。
他双手自然地圈上我脖子,这个动作不知重覆了多少次:「叫你爸爸多些过来吧,人老了,孤伶伶很可怜的。」
我心一动,低头亲了红唇一下。
「好,今天有没有依时吃药?」
他点点头,「嗯,待会要叫仆人将轮椅推......」
那次意外後,他了无止境地昏迷。
每天,我都去医院看他。
替他按摩,换床单,将生活锁事告诉他。
在我以为他要永远这样睡下去,完全绝望的时候,他醒来了,终生下半身瘫痪亦疯了 。
真正的疯了。
我,精神病院,爸爸,白枫......
每每见到一点有关以前的事,他便会疯狂地尖叫,自残。
瘦得不禁一握的手腕上划上多条深浅不一的伤痕,刚痊愈的皮肉向外翻,狰狞可怕。
後来,我不再强迫他去记,伤在他的身上,痛楚在我心剧烈数倍。
过去伤他很深,深得他不愿再记起。
现在只可吃药抑制病情。
不过没关系,他疯了,我亦好不了哪。
他不能走,我就成为他双腿。
只要他在我身边,活著,便好了。
(完)

番外
  
「我们今天来点不一样的。」
  
  热气呵在耳窝的感觉有点痒,我皱起眉头,别过脸,见到一个男人挂着淫秽的笑容。
  
  若不是他眼角多有两条鱼尾纹,发丛里藏了数条银丝,样子真的很像......
  
  很像谁?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蒙上雾气的容颜,隐约见到优美的轮廓,却是怎都看不清真实的容貌。
  
  名字说当嘴边,又忘掉了。
  
  突然浑身一阵战栗,**的皮肤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男人正匍匐在我身上,舌尖缓缓地绕着胸前的粉色打圈。
  
  恶心感从下腹升起,我下意识要将他推开。两手一挣,才发觉已经被人绑在身后。漫天盖地的恐惧倾头覆下,我想再挣扎,却是连手脚也不听使唤。
  
  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只可无力地看着事情发生,感受羞辱及疼痛的侵袭。
  
  「第一次在浴室做,喜欢吗?」男人凑近脸庞,眯起眼恶意地用力掐捏住茱萸。
  
  一阵刺痛电击般贯穿全身,唇瓣从来刺痛,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内化开,我没出声,硬生生地忍下痛呼。
  
  不,正确点儿说,是这躯体强忍了痛呼。
  
  男人不提醒,我也不意识到自己正在浴室里。全身一丝不挂地背倚着浴缸,坐在冰冷的瓷砖上。
  
  不仅只我,男人也是全身□。
  
  后头暖水哗啦啦地注入浴缸,氤氲的霞雾弥漫。
  
  我有点迷茫,不知为何自己在这个地方。这男人是谁?
  
  男人抬起我的下颚,拇指缓缓滑过唇瓣,眼底闪过一抹异彩,似是婉惜地说:「那真是不会学乖,看,都流血了。为什么又虐待自己?我可心疼啊。」
  
  一记冷哼响起,略为沙沉的声音说:「你要做就快一点,别浪费我的睡眠时间。」
  
  好一会儿,我才察觉这话是「我」说的。
  
  男人没恼,轻轻一笑:「怎么你今天这么急色?放心,我一定会喂饱你的。」
  
  他温柔地将我抱起,放进注满水的浴室里。暖水包围了全身,却正是纳闷这男人要做甚么,便被翻转了身,俯跪在浴室里。
  
  背上一沉,重量将我上身压低。双手被绑着,只能靠双脚竭力支撑,不俯冲进水中。
  
  男人的大手突然分开我两腿,差点叫我着不到力,栽进水中。
  
  还没反应过来,一根粗硬的东西抵在后头。
  
  心蓦地一跳,不祥的预感划过心头。
  
  「你说这样像不像鸳鸯戏水,嗯?」男人轻吻着我的颈脖,吃吃地低笑。
  
  他的语音温柔,动作却毫不留情。硬物在后头磨蹭一会,未几,他下身一个用力,没有任何润滑,就强暴地进入我的身体。
  
  身体被坌开两边的痛楚穿透全身,我痛得眼前一黑,心中将这人的妈妈、祖父、外祖母......能骂的都不偏袒地咀咒光。
  
  天杀的,又痛又不能动!究竟他妈的发生甚么事!
  
  窄狭的幽径还未适应过来,男人的**便在蠢蠢欲动。
  
  他的□猛地抽出,「我」闭起双眼,等待更汹涌的痛苦。果然,后头立即再次被贯穿,内里顶到最极处。
  
  倒抽一口气,「我」的身体受不了地痉挛起来。
  
  「怎么不出声?我让你不够满足吗.....」男人偎在耳边低语,下身更是用力挤入。
  
  「呃......」血腥味再次在口腔中化开,上齿深陷在唇瓣里。
  
  我痛得几欲昏过去,只是这身体忍耐力一流,仍是闷声不响,连一下挣扎也没有,兀自强忍。头向前俯下太久,开始有点充血的昏眩感觉,而支撑全身的双腿又开始酸痛,这种姿态被侵犯可不是普通的酷刑。
  
  或许男人不满「我」过份沉默,一把抓起「我」的头发,使力叫我仰首直视他,「你就是不会顺我意,若是开声求求,就不用这样痛苦嘛。」
  
  「我」轻轻低笑,对他嗤之以鼻:「你自己**,别以为我都是傻。」
  
  男人脸色一变,随后狰狞地笑开:「那好,我就看你捱到何时!」
  
  大手抓住头发,一个出奇不意,用力将「我」的头颅摁到水中。我反应不过来,吃了好几口水,一遍刺辣在喉间化开。
  
  手脚不能自主地挣扎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硕大的□随着肌肉收缩,向内侵略。
  
  后脑一痛,再被人提起。
  
  他压压低笑:「想不到干了这么多次,你还是这样紧,果然是个极品......」
  
  「你这个**......」「我」倒抽一口冷气,咬牙切齿地说。
  
  男人啧啧称奇:「看来你还是不懂学乖耶。」
  
  水光逼近眼前,气息一窒,呼呼的气泡喷出,又再被他浸入水中。
  
  这次我机警了,赶紧埋进水中前深吸一口气。
  
  只是我算漏了,他是故意要我好看的,使劲将我往中水按,久久不松开。捱不了多久,氧气用光,气管中一下抽搐,口鼻的防线松弛,水花从四方八面入侵,灌进肺部。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6/7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