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熙高烧反反复复,南宫泓一刻都不敢离开他身边,怕自己一走开他又发烧,他沉睡了两天都不见转醒,他有点担心。
手机响了,“喂,报告出来了,现在传过去了。”南宫泓往了那边的传真机,纸张不停在打印,南宫泓拿起那份报告,上面显示他的血液里验出了一种烈性的催情药物的成分。
青筋暴露,南宫泓的手恨得握成拳,那几张纸皱成一团,“你打算怎么办?”
“呵,能怎么办,有胆对我下药,就要有那个胆承受那个结果。”叶展航听得毛骨悚然,他是很久没有再听到南宫泓这般低沉如魔鬼魅音般的话。
南宫泓看了一下温度计,给玹熙的额头换了一块退热贴,早上发烧了,现在已经褪下去了,喂了他点水就开车出去了。
第34章:好恶寒
苏家。
南宫泓大驾光临,整个苏家受宠若惊,但是南宫泓一进门什么都没有说,他带来的人就把苏妤抓住了,苏父拉住他女儿,“南宫先生,你要抓我女儿至少要给个理由吧。”
一个冷笑,“她对我下药,你是觉得我应该交给警察处理,还是带走她,私下处理?”南宫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压迫性的气场,苏父佯装惊讶,放开了手,眼睛还盯着他女儿,好像在示意些什么。
南宫泓的手下把苏妤往前推,她一脸惊恐的摔在地上,抓住南宫泓的裤子,“宫少,你误会了,不是,我是被人陷害的。”
南宫泓踢开那个女人,“把他带进来。”手下押着一个满脸青紫的男人,将他推倒在地,“说,是谁指使你的。”南宫泓冰冷的看着地上那个男人,男人抬起头来,望了一眼那个女人,“是她给我五十万,让我在你酒里下烈性催情药的。”那个男人正是那晚上叫住南宫泓的那个酒保。
“不是我,不是我,宫少,你要相信我。”苏妤连忙爬过去,但是还没碰到南宫泓就被他的手下拉住了。
“不是你,那是谁?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她父亲那么轻易的让他把人带走,脸上除了惊讶之外,没有一丝要质问或是否定的表情,那会是一个刚知情的人应有的表现吗?要说没猫腻,除非他南宫泓是瞎了眼。
“没有,没有。”苏妤急忙否认。
“那就是你一个人的主意咯,胆子真还大。”南宫泓温和的笑着,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冷到骨子里,捏住她的下巴,“真是可惜这张那么漂亮的脸。”放开手,苏妤就看到他手下拿着明晃晃的刀子抵在她脸上。
“宫少,不要啊,不要弄花我的脸。”女人尖叫着,南宫泓不满的皱了皱眉,手下就拿着一团布塞住她嚎叫的嘴。
“话你给我听清楚了,还有谁,机会只有一次。”见苏妤拼命点头,示意手下拿开那团布。
“不是我,是我爸让我这样做的,他要我怀上你的孩子,我是喜欢你才答应他的,宫少,看着我是爱你份上,求求你饶了我。”
南宫泓不禁觉得好笑,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还配说爱,好似怜惜般的抚摸了那张泪脸,“你是处的吧。”
苏妤好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那样,“是,我是,但是我技术不差,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堵上。”听她这些话,南宫泓觉得好恶寒,抽出手帕擦刚才碰那女人的脸的手指,“既然你技术那么好,当然要试一下。”扭头看跪在一边沉默的男人,“好好试试她的技术,完事就不会再找你麻烦。”
打了个响指,手下拿了杯东西灌到那个酒保的嘴里,苏妤拼命的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南宫泓起身向门外走去,手下把那个女人丢给那个男人,跟上南宫泓的脚步,出了空旷的工厂,转身把门锁上。
车上南宫泓打了个电话,“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让苏家易主。”挂了电话,南宫泓感觉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有种不好的预感,“开快点。”手下加快了速度。
第35章:每一个细胞都颤抖着
在南宫泓出去没多久,玹熙就醒过来了,浑身的疼痛和脱力让他想起那个晚上的事情,想起那个晚上发狂般在他体内冲撞的南宫泓,想起被他硬生生的掰断手肘时的撕心裂肺的痛,想起雌伏在他身下而不得不溢出的声音,恐惧感和屈辱感一并袭来,眼睛一酸,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但是他极力的忍住,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来。
上着夹板的左手不能动,用右手撑起身子,把左手的针头拔下来,血珠冒出来他也视而不见,看着赤露的身体,那些还没消退的吻痕遍布全身,让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颤抖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随手拿了套衣服套上,拿起桌上放着的自己的包,右手斜挎着,拖着身体下楼。
别墅里只有李婶一个人,南宫泓没有泄露关于玹熙在别墅的事,这几天把佣人都派到医院里照顾南宫渝,也没让南宫浠回家,不过他也不愿意回家。
李婶听到楼上有动静,因为玹熙乏力倒地的时候推倒了楼道里半人高的花瓶,花瓶碎了一地,割破了他的手臂,血滴落在洁白的碎瓷片上,妖冶的红着。
李婶听到楼上巨大的声响急忙赶来,惊讶的扶起地上的玹熙,“小熙你没事吧,你怎么会在这里?”玹熙没有回答,整个人都木然着,似是没有听到李婶的话,目光涣散。
“你的手流血了,我们先下去包扎。”李婶扶着他下楼,让他在沙发上坐下,自己跑去拿医药箱。
李婶提着医药箱出来的时候,沙发上早没了玹熙的影子,喊了几遍也没人应她,心里就觉得奇怪了,这孩子平时不会这样没有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