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恬不知耻的伸出手在新芳细致的脸蛋上摩挲著。新芳吓的动也不敢动,微微颤栗著,任由那疤面男轻薄。
“住手!”王大诚愤怒的一把抓起疤面男後背的衣襟把他甩到一旁去。既然临行前答应了老村长之托,那麽既是拼掉x_ing命也得首先保他们周全。
被甩开的疤面男,一个错愕,扭了扭头,举起手中的白刃。
“妈的!真是不想活了!老子剁了你!”
说著,飞身而上,大刀劈头而下。
王大诚险险避过,与他缠斗起来。
要说体力,王大诚绝对在这疤面男之上,然而并未习过武,又是赤手空拳,很快就落於下风,狼狈的躲闪著泛著寒光的刀锋。
忽地,疤面男一个拦腰横砍,大诚赶紧蹲下身,顺手在地上抓了个蛋大的石头,待那疤面男侧身收刀之时,迅速将石块击了出去,立时在他脸上砸开诺大一朵血花。
“哎哟!”疤面男惨叫,捂著血淋淋的伤口迅速後退几步,惊惧的瞪著王大诚,没想到这庄稼汉子居然还有两下子。
“小的们!给我把他砍个稀巴烂!”疤面男气恼的大喊。
而原本在围成一圈的其余匪徒得令後便抽出刀剑,齐刷刷往王大诚刺去。
四面八方的剑气席卷而来,虽不凌厉,却密不透风。
大诚左右环顾,发现已避无可避,便绝望的闭上眼,等著致命的一击。
却在连皮肤都能感到刀剑的寒度时,却听得砰一声闷响,原本已扑到王大诚身前的众人活似被炸飞一般,四散跌落,只有正中的王大诚丝毫无事。
“什……什麽?!”疤面男傻了,这庄稼汉子原来是个练家子?如此雄厚的气势,没有个二三十年的内力累积,是决计办不到的。
正在惊诧间,忽见一旁的马车上,一男子悠然步出。
高峻挺拔的身材,端正严谨的五官,不怒而威的气势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
疤面男毕竟是干了几年劫匪的专业人士,临危不乱地迅速一揣度。
这长相气势不凡的男子当是某某达官显要或是王侯将相,而眼前看似庄家汉子,实则武功高强的男人,定当是他的贴身侍卫。看二人的打扮,估计是私服出访之类,所以才叫自己一时大意,吃了闷亏。
既然那汉子太过厉害,那麽就从这个啥王爷身上下手,到时也不怕拿不下那汉子。
主意一定,便弯刀一耍,在王大诚面前虚晃了几招,看得王大诚莫名其妙,然後疤面男忽地往经无羿那边纵去。
哼,他不闪不避,不知防守,一看就知道是个白斩j-i,这下看你往哪逃。接著一个鲤鱼打挺,用那未持刀的手向经无羿肩膀抓去,预备制服他,却在即将碰到经无羿的衣服时,不能动弹了。
回身一看,男子原本背负在身後的手竟不知何时一个反转将他的手腕扣了个正著。
王大诚见了,手掌无力的抹脸……小子……你惨了……
果然,疤面男还没来得及运力抽回手,一声脆响,整个手臂竟被眼前的男子生生拧断了,喷薄的血液迅速染红了半边衣裳。
疤面男目瞪口呆,半晌才後知後觉的惨叫起来。
“滚!”
经无羿冷冷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的冻结了每一个人的神经,原本跌落到四处的匪徒们愣了一愣,缓过神来相互搀扶著狼狈逃窜,有两个胆子比较大的过来扶起断掉半只手臂的疤面男,在凄厉的叫喊声中迅速了没了影。
这时,在车中瑟缩了半天的新晨才慌慌忙忙的跑出来扶起自己的妹子,把无力的她搀回扯上,并暗自庆幸渡过了一劫。
“走吧”
经无羿转身,无视忙著在地上捡拾碎银的王大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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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劫匪事件後,一路上气氛都很低迷,原本话语连珠的黄家兄妹也都默不开口,虽说事情最终得以顺利解决,但大诚明白对於从未涉世的他们来说这无疑是一次沈重的精神打击,尤其是新芳。
於是一路上各自心事重重,再也没有人提起下车休息,赶路效率竟是格外的高,在傍晚时分便来到了原名预计明早才能到达的白家屯。
一行人下车找了家客栈,将马车交代给夥计後便步入大堂。
这白家屯不愧是临近洛阳的大镇,即使是这般时候,客栈大堂内也是宾客满座,喧闹不休。大诚走到柜台前一询问,幸好房间尚多,迟疑了一下,定了三间房。随即又特意点了一些不错的饭菜,布了满满一桌。
大堂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无形中排解了一路上的y-in郁气氛。
饭桌上,黄家两兄妹总算是活络了一些。开始谈论起这白家屯的膳食特点等话题。而王大诚早就饿了,只顾蒙头大吃。但也没忘时不时夹些鱼r_ou_到经无羿的碗里。
经无羿若无其事的径自进食,对从暗处s_h_è 来的y-in毒目光视而不见。
由於大家皆已疲累,王大诚让经无羿和新芳各住一间厢房,自己和新晨住一平房。然後让新晨新行上楼歇息,自己则去後院喂马。
新晨正要上楼,却被经无羿喊住,回过头来,只见经无羿状似随意的挡住楼梯口方向,压低声音吩咐了新晨几句。新晨一愣,随即了然的点点头,又转身出了客栈。
王大诚原本拿著一捆黄Cao正在慢条斯理的喂马,听见脚步声回头,见新晨一脸复杂的走来,便问:“新晨?怎麽的还不去休息?”
“噢,刚才经大哥让我转告你,今晚……今晚让你到他房里过夜……”
“什麽?!”王大诚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天上掉烧饼了?
本想不愿把经无羿逼得太急,也要给他适当的空间,否则他这样的人断然不会喜欢整日纠缠的行为。
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以退为进,歪打正著。
望著王大诚一脸晕淘淘的表情,新晨欲言又止的打算开口,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抿了抿嘴,转身走了。
既是如此,王大诚还有什麽鬼的心思喂马,一股脑的全塞到食槽里就飞奔而去了。
急急的跑上楼梯,推开经无羿房间的门,看到的便是一副俊男出浴图,遗憾的是俊男已经穿好衣服了。
“火烧脊背了?”经无羿不悦的拧眉。
“新晨说……你让我今晚……今晚在这头过夜……?”王大诚紧张的问。
“嗯”。在床前的凳子坐下,经无羿用浴巾擦拭头发,松开的衣襟露出大片健壮的胸膛。
“我……”王大诚色迷迷的盯著他露出的肌肤,梦游般走过去。伸出手就要抚上那片诱人的光泽。
“干什麽?!”经无羿大惊,这家夥居然就这麽公然摸了上来。
“你喊我过来……不就是……不就是这档子事麽,我知道你害羞……我先把灯吹了。”王大诚讨好的就要吹灭桌上的灯。
“你哪根筋告诉你我是要跟你做那事了?”经无羿一手挡在灯前不让他吹灭,另一手扣住他手腕“还是你想尝尝今天那人所受的滋味?”
王大诚一个哆嗦,想起今日那疤面男手臂断裂时的脆响,不禁後怕的想把手缩回来。
“上次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是旧病复发了,若不是今晚还有事待办,非得给你些苦头尝尝。”忽然想起今日新晨帮王大诚磕榛子的情形,经无羿不断加重手上的力道,满意的看著王大诚逐渐扭曲了的表情。
“好痛……放手……”王大诚痛哼,无羿该不会真想拧断他的手吧??
“哼”经无羿一甩手,王大诚立即失去重心跌倒在地上。“命都快没了,你还担心这只手?”
“你在说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