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哥哥又不是老头子,大清早的喝什麽粥啊!”杨剑急了
“喝粥还分年龄麽?我可是头次听说呢。”
“那……那……他也不爱吃油腻的东西!”
“你怎麽就知道经大哥不爱吃油腻的呢?难说他才不爱吃你那甜腻的。”
“胡说!他就爱吃我这甜腻的,”
“二皇子你不要无理取闹。”
“德馨郡主你不要不知好歹”
“你羞也不羞?”
“关你什麽事?”
“你……你不是男人!”
“你敢骂我?”
“我就是骂你!怎麽样?怎麽样?”
“你!你这刁妇!”
“刁也强过你犯贱”
“你更贱!”
“没你贱!”
“&*¥*”
“&%#”
“%&*(”
“)(……¥!”
…………
眼看两人大有愈演愈烈之势,经无羿揉揉跳个不停的太阳x_u_e,深吸一口气,一巴掌拍在叠满食物的桌上。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争吵中的二人顿时吓了一跳,异口同声的闭了嘴,望向一脸铁青的经无羿。
“经大哥……”完了,自己的形象全毁了,都怪这死变态!
“经哥哥……”惨了,自己的形象全没了,都怪这丑女人!
“这里留给你们,要吵吵个够吧。”说著起身,转出了门外,留下二人一坐一站,大眼瞪小眼。
@@@@@@@@@@@@@@@@@@@@@@@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莲儿y-in毒的笑著,一边吃力的拽著肩头的麻绳,奋力拖著身後重物前行。
眼看在端王府和二皇子的两番人马交替搜查下,自己也不能藏王大诚太久,索x_ing趁事情尚未败露之前赶紧处理掉。
身後的王大诚从昨天开始就没了意识,也不知死了没有,整个身子上下,除了那块脸竟无一块完好的肌肤,浑身的脓血恶臭熏天。不得已便从自己房中扯了一块凉席,将他裹了个严实,免得一路拖动时在地上留下血迹,被人看见後招人怀疑。
从这密室前往府後的死湖是一段不短的距离,好在这王大诚也没法动作,只能任由她一路拖行,倒也方便,眼看没差几步就到湖边了。
“王大诚呀王大诚,想我爹娘去的那会,身无片Cao,连尸身都不知落哪去了,你临死还有一张凉席裹身算是不错了,下了地府也别怨我呀,怪只怪你生错了时候,挑错了人。”
莲儿一边念叨著,一边将王大诚的连著凉席一起搬上死湖边的台案。
“这死湖啊,据说浸死了一个敢与老王爷偷情的下人,之後便夜夜哀嚎,y-in魂不散,想来也是给你找了个好伴,这地位偏僻的,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就尽管逍遥自在吧。”
说著奋力一踹,王大诚便连著那竹席咕咚一声往那漆黑如墨的湖水里沈了下去。
莲儿亲眼看著王大诚沈实了,这才呼出口气,拍拍手巴掌走人了。
经无羿原本了无睡意,正在桌前改装著中枢电脑的搜寻程序设置,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心口悸痛,呻吟一声捂住了胸口。
那二皇子答应自己的三日之期已过了二日,明天便是最後一日了,想起那仍不知下落的王大诚,忍不住一阵叹息。时隔多日,也不知那王大诚究竟是怎麽了,可恨平日无所不能,大诚出了此等大事,自己却束手无策
经无羿浑浑噩噩,理不清心中那纷乱的思绪,一个无力之下以手支住了额头,却不想一放松就这麽睡了过去。待到被一阵叩门声惊醒,才恍然发现早已是天光大亮,j-i鸣之时了。自己居然就在这桌上睡了一夜。
叩门声又想起,经无羿皱了皱眉,想到或是那两个烦人的家夥,便也没做声。却听得岳元章在外头叫了一声,才应了声进来。
岳元章推门而入,见经无羿衣著整齐,便道:“原来经兄弟早已起了,怎的这麽久才应门?”
经无羿只道,精神不济,一时没听到叩门声。
岳元章点了点头,这几日经无羿的焦虑他是看在眼底的,一转念才想起了自己的来意。
“一大早外头便来了个女子,自称闻夕繁,说有要事要见经兄弟,不知是否喊她入内?”
岳元章在心里叹了口气,原来长的太俊也是一种罪,天天看著各色男女对经无羿示好也就算了,就连二皇子与德馨郡主也时常为了他在别苑里大打出手,这会又有女子找上门,真是桃花运太旺便成了桃花劫。
经无羿想了想,忆起这闻夕繁乃是在白家屯之夜行刺的女盗贼,自大诚放她离去之後也没了交集,倒不知这时找上门做什麽,还称有要事?
莫不是。。。?!
“既是如此还请岳管事请她入内一谈。”
片刻後,岳元章领著一身劲装打扮的闻夕繁来到经无羿房中。
闻夕繁见了经无羿也不打招呼,自顾自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不禁让一旁的岳元章暗觉她毫无女子之礼。
闻夕繁也不关心别人的看法,坐定後,望向坐在另一头的经无羿。
“听说你在找那王大诚?”
其实不只是听说,现在整个洛阳城上下谁不知道全城都在搜寻一个叫王大诚的男子,悬赏金额从最初端王府开出的五百两涨到现在皇宫内开出的两千两,无不让多少贪财之人天天谈论著那一夜致富的话题。
经无羿顿时为之闻声色变,难道他知道大诚的下落?
“莫非你有什麽线索?”
闻夕繁扯了扯嘴角,淡笑道:“线索没有,倒是那王大诚本人在我那。”
经无羿一震,立时起身,“此话当真?”
“不当真我大清早的来折腾什麽?”
啧啧,有内情,眼前看似静如止水,稳如磐石的男子,居然在听到王大诚三个字时瞳孔都放大了数倍,若不是细心的人怕是看不出。只不过对於干盗贼这一行的人来说,即便是再细微的变化也能收入眼底。
经无羿激动过後,又冷静下来,这几日已经给了自己太多希望,又太多失望,如果仍然冲动行事那麽更是於事无补,眼前的闻夕繁并不一定就可信,还是再试探一番为妙,於是又慢条斯理的坐了下来。
“我怎知你所言是否属实?”
闻夕繁闻言耸耸肩,“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话已经说了,大不了就让那王大诚死一边好了。”。一副满不在乎的口气。
闻言,经无羿的心脏狠狠紧缩了一下。
“你为何来要告知我?”
“怎麽说呢?”闻夕繁作思考状。“好歹那王大诚也算放过我一次,而好死不死的又让我撞上他,只好勉为其难跑一趟了,至於要怎麽做,那就是你的事了吧。”
“你是如何遇到他?他现在是什麽状况?”
那麽多人马寻了那麽多天,怎会叫他轻易就撞上了?经无羿不免怀疑。
这个问题让闻夕繁迟疑了一阵,心中思量後,讲出了自己昨晚的奇遇。
原本,由於端王府和禁卫军的天罗地网式密集搜寻,分别抽调了大批的人马,端王府的戒备也因此有所疏松,自己便趁夜潜入府中,想要盗取自己觊觎了很久的一件商代铜樽,却在探路途中误入了端王府东侧的荒废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