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做?
秦耘发现现在的自己冷静的根本就不像平时的自己,他故意说出激怒祈耀的话皇上,你明明知道的,我,并不爱您啊。对于我来说,跟谁成亲又有什么区别呢?
偌大的御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祈耀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秦耘狠狠攥住,又狠狠地抛了下来。这就是你真实的想法?谁都无所谓?
是的。
滚!
草民尊旨。
可是就在秦耘已经转身迈开步子离开御书房的时候,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本来在案几上摆放地整整齐齐的公文奏章全部被挥散在地。秦耘身形顿了一下手,不过依然没有回头皇上,气大伤身,请保重龙体。
这句话一说完,秦耘就动不了了。只是一个瞬间,他就被一双坚实的臂膀抱在了怀里,勒得他生疼。他叹了一口气皇上,请放开草民。
一口一个草民,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呢秦耘?如果你真的把你当做身份低下的贱民,你就应该知道服从朕吧。
祈耀突然冷静下来的语调让秦耘心下一惊。腰带,此时已经被身后那个人解开掉落到了地上。
皇上,请自重。
自重?祈耀冷笑你在朕身下呻吟辗转的时候怎么不对你自己说这句话?他温热的舌头已经舔上秦耘小巧白皙的耳垂神医不是刚刚说过么,是谁你都无所谓的不是么?所以朕,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吧。
皇上。秦耘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皇上,这里是御书房,还是白天,难道皇上想被人说成是白日宣氵壬连自己妹夫都不放过的昏君吗?
你是在威胁朕吗?祈耀低声笑了一下,一只手已经滑进了秦耘的衣内,从下往上,肆意煽风点火。秦耘,没用的,即使你和安平成亲也是没用的,你的身体,真的还能对女人有反应吗?
秦耘瞳孔一缩,声音冰冷你放开我。
怎么可能?祈耀直接在秦耘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这里是朕的皇宫,只要被人发现,朕就说是神医你荒氵壬无比主动勾引朕的,朕只是一时不备着了你的道。你说,人们会相信谁呢?
肩膀上传来的疼痛秦耘已经无暇顾及,果然还是他太天真,祈耀毕竟是一国之君,又怎么会为他这种小人物费心?只要他想,自己又怎么能斗得过他?只怕以后面临的状况比之前更不堪吧。
怎么,神医脸上这幅脆弱的表情是要做给谁看呢?祈耀尽量忽略心底深处那隐隐作痛的感觉既然神医是个不拘小节的人,那朕粗暴一些也是没有关系的吧。
秦耘没有挣扎,任凭祈耀将他拖到了案几旁边,再被狠狠地按在案几上。
这是朕平时办公的地方,都是处理的国家大事,在这里,也不算是辱没了神医你的身份。祈耀直接撕开秦耘的衣物,粗鲁地将他的双腿打开,没有任何前戏就一挺而入。
撕裂的声音传来,祈耀不管不顾,他听到秦耘闷哼的声音,下面一时间肿胀地更大。撕裂的地方涌出了鲜血,正好可以充当润滑的作用。罢了,就继续吧,反正他也不在乎不是吗?这样的疼痛,他一定会铭记在心,再也忘不了自己吧。
锦鲤在澄澈的水里慢悠悠地摆动着尾巴,尽管被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但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引起它们的烦恼。
公主殿下,为何一直愁眉不展?苏繁看着眉头紧皱的祈月,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苏繁。精致的妆容仍然遮不住祈月脸上的忧愁我,我好像做了一件错事。
错事?
祈月望向苏繁,故意错开话题今天,秦神医向母后请求赐婚了。
苏繁怔住,许久才把自己心底涌现的悲意隐藏好,扯出一个轻微的笑容那不是正好么,公主殿下不是很喜欢秦神医么。
那只是一时的喜欢,谈不上爱的。
听祈月这么一说,苏繁心思又活跃了起来,可能,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公主殿下是在为此时烦忧?
可以这么说。
太后娘娘那么疼爱您,只要公主殿下您说明,太后娘娘一定会取消这么一桩婚事的,更何况,这桩婚事目前还没人知道。
不行的,苏繁。祈月苦笑了一下不可以。
恕臣斗胆,为何?不是你说的,你不爱他么?
祈月眼神透露出一股坚定因为是我请求他向母后提赐婚的要求的。这个婚事,非他不可。
公主殿下。苏繁没有掩饰住自己眼里的心疼。
苏繁。祈月展颜我成亲的那天,你一定要来啊。
臣,一定到。
从小到大,祈月也就只有苏繁这么一个朋友,不过有些事情,确是连他也不能告诉的。就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吧。现下,只希望婚事真的能顺利吧。
银月如钩,夜风透着冬之将至的凉意。
客官,小店真的要打烊了,您就别再喝了。小二看着这个衣着华贵的贵公子,只敢出言相劝。
打烊?不行。他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晰了,俗话说一醉解千愁,他还没有醉呢,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公子,您都已经喝了三坛了,再喝下去会出事的。小二急的焦头烂额。
能出什么事?我,我还没醉呢!苏繁看着空空的酒坛再拿酒来!快去!
这
别再拿了。
小二哥看向声音的来源,是个一身宝蓝色劲装的年轻男人,看上去像是个练家子。这位公子,您认识这位公子么?
嗯。苏羽看向已经醉醺醺的苏繁,扔给店小二一锭足足有十两的银子够么?
够,够了。
苏羽不再说话,架起苏繁就往外走。
苏繁迷迷糊糊地看向来人,不太确定地摸了摸那人面部坚毅的线条哥?
嗯。
苏繁稍微清醒了一点,不过浑身已经酸软无力,感觉头重脚轻的哥,你怎么在这儿?
今天不当差。
哦。苏繁摸摸头哥,这是要去哪?
回家。
哦。哥,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这条街离青楼楚馆较远,基本上街边的店都已经打烊了,路上也基本没有行人。
好。苏羽弯下腰上来。
苏繁搂住苏羽的脖子,整个人趴了上去。
哥。苏繁闷闷地喊了一声。
嗯。
哥,她要成亲了。
嗯。
我真的很难过。
嗯。
苏羽一声声应着,听着弟弟絮絮叨叨的话,步伐稳健地想着家的方向走去。
67、病娇六号十
等到秦耘终于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陌生的环境,不过看到盖在他身上的那皇帝专用的明黄色的被子,地点应该是在祈耀的寝宫,连身下的龙床都是镶金嵌玉的,华贵非凡。
还好寝宫只有他一个人,他掀开被子的一角,发现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果真已经不见了,不过身上欢爱的痕迹却还在,青青紫紫的,有些惨不忍睹。他扫视了一圈,也没有看到给自己准备的衣物,看来祈耀是想把自己给困在他的寝宫里了。
秦耘皱眉,这样下去根本不行,目前还根本没有发现龙阳玉的影子呢,就这么失去了人生自由可不是闹着玩的。果然得想个法子,坐以待毙可不是什么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