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呈戮脸上掠过一阵欣喜:“马上准备,前往洛河。”
“是。”
皓呈戮想过千万种再次相遇的方式,但是不会想到他和华焕,华淮,会是这样的方式见面,他看见华焕和华淮的一瞬间,只在那一瞬间,华淮便欺身上来,一把捏住自己的脖子,好快的速度!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华淮的动作……
再一次见面,他还是华淮的手下败将,咬牙挺著自己的头,倔强地看著华淮,华淮眼神一冷,用力地甩了他一耳光。
“啪!”就如同当年那样,痛得钻心,皓呈戮的脸半边肿了起来。
“谁准你这麽看著我的!”冷傲的话语,就跟当年一模一样,皓呈戮一直以为当年那个晚上,自己身下的人是被自己彻底征服的……只是现在看来,似乎是完全相反……
“淮儿,下手轻点,好歹他也和你有一夜之缘。”华焕在後面轻声说著。
“老头闭嘴,没你事情。”
皓呈戮慢著开口说:“当年……在後花园,你说的那句……”就是那句话,打动了他的心……
“骗你的,我所要的只不过是你的种子,因为你够纯。”
“轰”皓呈戮脑子瞬间一阵空间,心口涌上来无数的酸楚和羞耻,这麽多年,原来不过是自坐多情。
“怎麽?难不成4年来,你一直在找我?还想娶我做你的太子妃?哦,不。应该是皇後才是,”转头对著华焕说,“老头,就跟你当年一样的位置,我可以轻易得到呢。”讪笑的口气,皓呈戮心中的懊恼,这样的骗子,他居然被这样的骗子迷惑了……
“淮儿,我还不是为了你,才做这麽多牺牲的,天知道要每天通过自己的身体给那昏君喂毒药,是一件多麽辛苦的事情……”
皓呈戮瞪大了眼睛,父皇……是被毒害的?
“太子殿下,我说实话,其实你母後并非当年我和你说的那样,是我迷j-ian了她,哈哈,这事情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出来。真是蠢极……”
明白了,真相大白,皓呈戮心底被愤怒占据,他要杀了这两个魔鬼,碎尸万段!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当皓呈戮逃出华淮和华焕的魔掌的时候,丢给两个人的最後一句话。
“准备精锐士兵队,半个月後攻打灼眼族,我们这次的目标是灭了灼眼族全族,活捉华淮和华涣,拿他们的人头祭祀我父皇和母後!”
众将士一阵激昂,士气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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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角落里的华灼在看到两个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的时候,惊恐的瞪大了双眼,身子边颤抖著边往後退……
那两人迅速跳上床,拖出华灼,往门外走去……
“你们是谁?放开我!”华灼挣扎著,却在一会之後放弃了…自己的挣扎在两人手中丝毫不起作用,反而牵动了自己身上的伤,痛得他直冒冷汗。在被拖了一阵後停了下来,华灼低头看到熟悉的台阶,心渐渐变冷,注定他怎麽也逃不了了……
进入俘华宫的卧房後,那两人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剩下华灼在这漆黑的房间里。忍著全身的痛华灼摸索著想站起身…抖如秋风落叶般的身子在一阵光亮充斥了整个房间,刺著他双眼不受控制的闭上时跌坐在地,心猛烈的狂跳起来,他知道,有人正靠近自己……
一只冰冷的手勾起他的下巴,那令他胆战心惊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决定,今晚上你,就在这里……”那张令华灼寒毛直竖的脸,带著冰冷的残酷……
皓呈戮一把提起华灼沈重的身子,将整个人反转过来强制按倒在床上,华灼本能的上下挣扎著,想挣脱皓呈戮的桎梏,皓呈戮皱眉,发现身下的人不太容易制住,顺手撕扯下床幔,将华灼的双手反绑在背後,接著一手按著华灼的上半身,一手扯下华灼不断挣扎的下半身的裤子,双腿挤进扑腾著的双腿之间,撑开,紧闭的幽谷张开,露出双股间的暗x_u_ex_u_e口。
看著那紧涩的闭著的x_u_e口,皓呈戮只觉得下身一紧,分身硬挺了起来,兴奋浮上了自己的脸,拉下自己的裤头,露出暗红发紫的欲望,盯著那x_u_e口,将欲望顶端靠近双股间的暗色,在沟壑里来回磨蹭了几下,找对了入口,用力一挺,直直的整根没入……
华灼被强迫的压在床上,下身大大的打开著,强加在身上的力道使得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忽然一个热热的东西抵著後庭处,磨蹭著自己敏感的股间,他知道那是什麽,从小到大自己那 y- ín 荡的父皇总是毫无顾忌的摇著屁股让男人们上他,男人那玩意他见多了,可是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麽的害怕,颤抖著身子…接著…那一阵撕裂的疼痛──下身第一次这麽彻底的撕开,直冲脑际的痛──令他倒抽口冷气。“啊……”耗尽全身力气嘶吼了一声,一阵晕眩,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撑裂了ga-ng口,血染上了进出的硬挺,发出嗤嗤的 y- ín 秽的声音……
不管身下人是否昏迷,那紧窒的甬道紧夹著他的男x_ing,看著自己的分身在撑开的x_u_e内进出著,皓呈戮一阵恍惚,仿佛四年前的那一幕重现在眼前,猛烈的抽送,销魂的呻吟喘息,一阵阵的高潮,男x_ing一阵激动,深埋在甬道里停顿住,喷出欲望的种子……
一会儿之後,高涨的欲望渐渐平息,满是欲望的眼也渐渐恢复了之前的冰冷,抽出自己的欲望,拿过旁边的丝帕堵住菊x_u_e的入口,“来人!”
“奴才在!”一个小太监跑著站定,畏惧的低著头,大气不敢出……皓呈戮瞥了一眼,说:“将床上的人下身吊起来。後面的不准掉一滴,否则…小心你的脑袋!”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小太监早已瘫软了身子,等皓呈戮走了出去,才敢抬眼看看床上已经昏迷的人,慢慢地走上前,开始擦拭华灼的身子。在收拾腿间的时候,心惊於那里的一片血色,太残忍了……
8.
华灼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的疼痛让他痛苦的呻吟了出来,动了下有点麻木的腰身,後x_u_e内尖锐的疼痛使他到抽了口气,他感觉到後x_u_e里有东西正堵在那里,翻转过身子,趴著,手伸向後面…
“别动!”一声尖细的声音传进华灼的耳朵里,华灼僵硬了身子,往後缩了缩,小太监皱著眉,检查著华灼的身子…在看到掉出来的丝帕的瞬间,跌落在地,苍白了脸,口中喃喃自语:“完了…我死定了…”
华灼不知所措的转过头,他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情况…轻声问道:“怎麽了?”
“都是你!你不要动不就好了,你可知你这一动,我这条小命也没了!怪不得这幅德行!”小太监口不择言,但每个字都像根针一样扎进他的心里…
华灼难堪的转过自己的脸,小声的说:“我……我不知道……”
“不是我害你成这样的啊…见你可怜我还给你净身了,结果……”小太监嚎啕大哭。
“皇上驾到!”俘华宫外一声响起,惊得那小太监慌张的连滚带爬到门口,趴跪在那,不住的颤抖…华灼依旧侧卧在床中央,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皓呈戮大步走进来,往华灼那走去,直到床边,站定,昨日的云雨让原本在脑子里的那双烧红的眼更加的y-in魂不散,双指紧夹住华灼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来面对自己。
皓呈戮y-in沈著脸,死死盯著那双眼,忽然一把拽过华灼的身子,一眼看到床上染著血和白浊的丝帕,反手就给了华灼一巴掌,“贱人!谁准你弄出来的!”一丝血丝从华灼的嘴角流了出来,皓呈戮转头盯著那小太监,说:“我走时是怎麽说的?”
小太监惊慌的忙不停地磕头:“皇上饶命!奴才都有好生伺候著…是他自己,奴才…奴才…”怕得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只得不住的磕头,一个劲地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华灼只觉得心一阵冰冷,抖了两下。
皓呈戮冷笑了声:“怕了?放心,在你没生下子嗣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来人!把那够奴才拉出去!”
进来两个侍卫将不停哭喊的小太监拖了出去,不久,华灼仿佛听到一声惨叫,身子又抖了抖,嘶哑的声音溢出口:“他…死了?”皓呈戮靠近那张戴著面具的脸:“当然,我吩咐的事没做好,就没资格活著!”双手捞过华灼的腰,拉下裤头,将自己的分身埋进那红肿的入口。华灼闷哼了声,咬紧牙…颤抖著身子忍著那令人羞耻的痛,烧红著的眼透著坚决!
第二天,华灼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著宫装的老妇人,一脸的面无表情,冷眼看著华灼,缓缓开口:“今天开始你就归我手下做事,每天我安排你的事情你必须做完,每天寅时起戌时息,明白了吗?”
华灼睁大双眼,阶下之囚沦为奴才实属正常,只是现下他全身是伤,内伤也因长时间未疗养而变本加厉,就连起身下床都要很困难,现在要他做事,不是要他命吗?华灼虚弱的开口说:“这位嬷嬷…我现在实在是…”话还没说完,一个丫鬟上前给了华灼一脚:“福嬷嬷说的话自是安排好的,岂容你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