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没 作者:蛮牛【完结】(8)

2019-01-25  作者|标签:蛮牛 高h 双性 兄弟 男男 虐身 鬼畜 正剧 虐心


  这次连他都排在我前面。
  女人们隐隐的哭泣声,小孩子杂乱的脚步,偶尔冒出的呵斥,让周围渐渐变得安静。
  大部分声音都很熟悉,我们曾经在短暂的时间里一同生活,而如今他们已经成家立业,有了各自的责任,有了各自的责任和羁绊,为了未来忙碌,我却被困在这间屋,没有踏出的勇气。
  我以为海阔天空,不过是别人手边的一丝缝隙而已。
  轮到我时,宅子里走的干净,只有佣人无声的进进出出,洗了把脸,打起精神,再不想见也还是要见。
  “五少爷,老爷在里面等您。”
  文叔将我引了进去。
  我见到爷爷,威严如他,干巴巴的躺在床上,身上插着几多医疗器械。以前我总是因为惧怕而很少直视他的脸,现在再看,形如枯槁。
  我心里难过,却不是因为生命的枯竭。
  房间里灯光昏暗,影影绰绰。下午密集的安排耗尽了他大半的精力,好一会儿才发现我。
  他上嘴唇上台,下颚收紧,眉毛下垂,一瞬间的惊讶。他没想过还会见过我,也没想过文叔会背叛,我求得4年无波无澜的生活,他当我死了,我也当自己死了,一个不存在于世上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手颤巍巍的指向我,浑浊的双眼就像要吃了人般,气势还在。哪怕到了这一步,依旧吝啬慈祥。
  “爷爷。”走到床前毕恭毕敬站定,我唤了他一声,他反应更强烈,紧皱的前额雕刻一般深刻。如果时间倒流回到那天晚上,结局一定不是这样,他后悔留下我,可身体条件限制了他对我的排斥。
  哆嗦着嘴唇,我有许多话想要说,想要问,当初要那么对我,难道我不是徐家的孩子吗?为什么连问都不问,就直接判了我死罪。我在这个家,在您心里就一点价值都没有吗?难道我们不是亲人吗?我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为什么没人问过我的想法,我不是棋子,也不是摆设,是活生生有血有肉会痛会笑的人!
  “为什么……”这么恨我?我闭上眼睛,无比干哑的嗓子里含糊了一句话,情绪竭力的抑制中,泪水在发疼的眼眶里打转。连我自己都不能分辨,我是恨他,恨我过去的遭遇,恨他让我没有反抗的余地,还是更恨自己的软弱。
  大哥缓步从阴影处缓步走近,我初进来时就感觉到他在房间里,我们彼此熟悉,他的气息他的身体他的每一个动作甚至一些细微的表情,这次我没有后退。
  “别哭,小五。”手慢慢抚上了我的脸,一遍一遍的安慰,“别害怕,大哥在这。”
  他眼神深邃有种难解的东西闪烁其中,目光接触的瞬间,他微微一怔。
  这一次,再也逃不开。
  “爷爷,小五回来了,您高兴吗?”大哥笑的餍足,“他是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这下您信了吧。”
  “这里,我的孩子即将诞生,新的生命,”握住我的手不由分手紧紧贴着肚皮手开始揉搓抚动,“您很快就会有重孙了。”
  享受着这种说法带来的愉悦,半天,大哥眯起眼睛,“可惜您是看不见了。”
  我不禁向他望去,目光交错,他近乎于偏激的执着尽收眼底,我窒住了呼吸。


第12章
  爷爷的葬礼在半个月后举行,黑色的基调缓缓地呈现了他庄严肃穆的人生。
  葬礼上我戴着黑边帽子,站在角落,大哥简短庄重的致辞,而后自然的来到我身边,抬起右手,没有犹豫,牢牢地抚在了我的手背上,“手怎么这样凉?”
  从回来就没有单独接触,照以往的经验大哥快要到达极限,我竭力表现出平静,过往种种犹如如跗骨之蛆紧紧吞噬着我,内心浮躁的连自己都安抚不住。
  “走吧。”我们近在咫尺。
  我痴痴地望着远处发呆,“我想回家……让我回家……”护照和身份证被收走,亲眼看见大哥锁在保险柜里,我可以回家吗?又能去哪儿呢?
  “说什么傻话,大哥这就带你回家。”他捧着我脸,默默地看了一会,轻声的说:“你可以天天呆在家里,除了我身边哪儿也不用去,这也是我希望的。”
  我的心颤动而酸楚,渐渐地生出搅疼,“为什么是我……”
  他淡淡笑了一下,拉我走向车子,没有丝毫犹豫。
  借由传来的清晰脉动,我们深深的介入了彼此的生命。
  无论彼此愿不愿意,承不承认。
  大哥再次带我回到让我失去人生中所有重要的东西的地方,我们的关系朝夕间归于原位。
  “这里,这么多年一直空荡荡的。”大哥温柔的紧抱着我,埋头深吻,“就像我一样,我也在等你。”
  嗅着彼此的气味,大哥喉头吞动,“我一直在找你,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脸贴着我的脸,不见我茫然的样子,难得好言诱劝:“你失去的,大哥都补偿给你,孩子没有了,罚我还你几个都可以,以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要怎样都随你,大哥依你,一次全部补偿你。”
  衣服一件件的剥落,大哥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全身像着了火般灼烫,“ 你想要自由也可以,但你不能离开我,别给大哥机会……”
  被桎梏的感觉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更甚。我又何尝不明白他隐去的话,心里完全混乱,深深地垂着头,“不能放过我吗?”
  灯光照得清清楚楚,视线里出现了那张英俊沉稳的脸,“你说呢?”
  “唔……痛……”
  硬到发胀的乳头被吃进嘴里有节奏的舔弄,咬住贪婪的向后拉,不断拉长再还原,敏感的乳头很快肿如拇指般大小,等男人好心放过,细白的胸脯上大片的齿痕显而易见。
  屁股高高的托起,双腿折叠着紧压在胸前仰躺在床上,劈着腿身体随着身上男人的攻击不断颤动,“给大哥生个孩子,小五。”
  “啊……啊……”不停的呻吟,睁眼就能看见泥泞的肉穴被强壮的性器一次次用力的刺入,疯狂的操弄。
  淫靡的交媾,久旷的寂寞让对方失去理性,沉沦在本能的肉欲中,叫嚣着高潮。
  “好深……出去啊……啊……会坏的……啊啊……”
  许久未承欢的两瓣肉唇高高肿起,痴缠的紧包着男人伟大的阳物吮吻,快要到了,操不了几次就要高潮了,甬道急速的收缩,青筋暴怒的性器受不住急切销魂的挤压退了出来,空虚的下身痉挛了几秒,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到了个小高潮,喷出一股股春水。
  “说,你想给我生孩子,快说!”
  虚弱的捂住失禁般的肉穴,我无声的啜泣,长时间的交合,大哥的汗珠大颗大颗滴到我的脸上、身上,弄得我们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股股的热流顺着抽插的部位流出,溅的屁股都是,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水渍,十足的荡妇。
  “说不说!”在我耳朵上舔了一口,“不说干死你!”大哥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声音,挥开挡穴前的阻碍,一个俯冲,粗大的性器凶狠的插入,摧残着我的灵魂,一瞬间再度把我卷入疯狂。
  无处可逃的姿势,被迫承受住打桩机般的力道,一下夯的比一个深,就像野兽扑倒猎物一般被压在身下,大哥抓着我的五指陷入肉中。
  “生……我生……呜啊……”我失神的摇着头,脸因为下体的冲击扭曲了,我想这个时候我的样子一定很丑。
  ‘’好宝贝腿再分开大点,感觉到了吗?是谁在操你,搞到底了,里面还有张小嘴在吸我,真舒服。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是怎么玩自己的?插进去弄?还是在外面揉阴蒂?阴蒂都叫自己揉肿了吧?‘猛一沉腰,巨物刺进了甬道一触到底,粗硬的阴毛与娇嫩的肉蚌撞在一起,抵在让我们疯狂的那一点上停留了几秒,竟然全部插了进来!
  被狠撞的四肢颤抖,眼前一阵一阵发黑,我神智不清地呻吟着乱叫:“啊……啊……不要……”
  “你那处最不经碰,每次揉不到几下下面就跟坏了似的止不住的淌水,流的我一手都是。”
  快感冲击着我全身,“没有,我没有……啊……”
  “不要啊啊……啊啊……”敏感的阴蒂被生生拧住,我疯狂的扭动腰肢想闪躲,却被肆意驰骋的男人用滚烫巨大的凶器钉住动弹不得,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的冲撞,把我顶得头重脚轻,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侵袭着我全身,死命的尖叫,被这刺激的高潮冲击得泄了出来,几乎晕过去。
  我已经高潮数次,下体快要没了知觉,快感渐渐冷却,大哥却精力充沛迟迟没有出精,此时无法闭合的穴口套住勃发到极点的性器咬住不放,大哥喘的越来越急促,好几下都捅的生疼,拨开因汗湿黏在额头的软发,“让我看你的脸,小五。”
  挺着熊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连抽了几十下,性器像利剑一样刺穿了不堪撩拨的内壁,“大哥把你灌满了,爽吗?”炽热的精液浇进肥沃的产道,在我体内喷出的生命的种子。
  我连抬手力气都没有了,摊在床上无力的喘息着,大哥在我眼上亲了一口,把我翻了过来,我们交换了位置,我像一滩软泥一样趴在他身上,他暂停了动作,享受着下体的收缩,“吸的好紧,真想呆在里面一辈子拔不出来,以后大哥就这样无时无刻插在你里面,好不好?”
  缓了片刻,见我回过神,拉起一只手抚在我们相连的结合处,不顾我哭喊求饶,硬是往还残留着精液的甬道里塞了跟手指搅动、扣挖,“好不好?让大哥插在里面行不行?”
  “好……啊……饶了我……求求你……啊啊啊啊……”我垂死的搂住大哥的脖子,抛下所有尊严祈求他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惜。
  “不行,还不够,等你有了身孕才可以休息,在这之前好好感受我。”我的哭喊求饶刺激了大哥的兽欲,再度觉醒的粗大性器从下至上卖力的挺入,残暴的冲撞着肿胀的肉穴。
  自身的体重加上男人的压制性器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我绷紧了脖颈呜咽着满脸泪痕,无力的双腿被抄在对方的臂弯中,巨物成了唯一的支点,我像个性爱娃娃随着大哥抽插的节奏无力且淫荡的晃动。
  连着几天我们足不出户,整天除了排泄时短暂分离连吃饭睡觉下体都是相交的,大哥一边操我一边带我走遍家里的每个角落,他把我放到浴缸里操、把我按到窗台上操、把我抵在玄关处操、把我带到饭桌上操,把我钉在楼梯上操……磅礴的兽欲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每个地方都留下了我们做爱的痕迹。


第13章
  为了更好的受孕,在下体肿胀到不能交合时大哥会用软塞堵住肉缝开阖的地方,为了防止精液流出。
  “别浪费了。”
  特质的黑色塞子为了防滑分别设计了4个带有吸盘的触角,吸上软肉就不放,我闷哼一声,坐在餐桌上咬着嘴唇抖腰任由大哥的手指来回抚摸伤处,检查是否有漏出。
  没有丝毫挣扎,虽然这让我坐立难安,排不出精小腹实在涨的难受,有回偷偷挪动了塞子,被大哥发现,被搞的比之前一晚更久,射进去的更多,怎么哀求挣扎都于事无补,粗大的性器整个晚上都在绽开的肉唇间进进出出,剧烈的抽插,腔内被撑得满满还会被往里再顶顶,隔天连床都下不了,如同待宰的羔羊。
  他那么执着要孩子,使我渐渐摸清他不是想同我重新开始,而是要带我回到那天晚上,他并不后悔之前对我的所作所为,反而想要延续,延续他的占有和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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