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摇着脑袋压抑着哭声:"不要、不要再说了……"他记得的,天衣哥哥带给他的快乐不管再羞耻他就记得……
"乖,放松点儿哥哥就不说了,宝贝乖。"凤天衣把他的裤子撕得更破,双手覆上他的r_ou_臀用力蹂躏起来。
身体回忆起曾经的快乐,敏感的臀部又被男人掌控,破身般的疼痛慢慢被抛诸脑后,顾长安渐渐放松身体,胳膊软软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小x_u_e食髓知味地松了嘴。
凤天衣低笑着夸他乖,高热的硬物慢慢破开紧致的r_ou_层,在还剩一小半在外面的时候用力一顶,狠狠碾过x_u_e内的凸起肏到最深处。
"唔……"
顾长安一口咬在男人肩上把剩下的呻吟堵在嘴里,被电击一般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抖骨头都酥了,r_ou_x_u_e里更是吐出一大股汁液,浇在了体内的小脑袋上。
凤天衣爽得不行,没给他半点适应的机会,掰开他的屁股就开始抽c-h-a,"扑哧扑哧"每下都找准了顾长安的s_ao点,让小x_u_e越来越s-hi、越夹越紧。
顾长安扬起脑袋,带着疼痛的快感陌生又吸引人,微眯的大眼里盛了越来越多的欲色,在幽暗的夜色里泛着迷离的水光,每每想呻吟出声的时候又会想起所在何处,死死咬住下唇才将其憋回去,而那被情欲遮盖的羞耻感又会卷土重来,让他难以接受的同时身体越发敏感。
凤天衣自然也感觉到了,或者说他要的就是在少年极度羞耻时绞得更紧的效果,眼里闪过兽类的暗光,一下一下整根进出肏得更加带劲,等把小x_u_e彻底肏开肏软了以后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让少年转过身去。
"哈啊……"
顾长安的肠道被r_ou_木奉这幺一搅逼出一声轻软的呻吟,回头委屈地看向男人。
"宝贝儿,手扶着树干站好,屁股撅高点。"
凤天衣拍了拍他的r_ou_臀,抚摸起他细腻光滑的大腿。
顾长安觉得这个姿势太让人难堪了,可他刚想拒绝就被男人一顶,不得不拿手扶住树干才不至于跌倒,男人在他腰上一压他便被迫撅起了屁股,羞得他险些晕过去,身子软得都要站不住。
凤天衣覆在他背上抚摸着他的腰肢和翘臀,在他的背部一路舔吻向上,在少年回头时跟他缠吻到一起,而后起身突然动了起来,大手紧紧掐住少年的细腰,让他不至于才一开始就被顶得站不住倒下去。
"天衣哥哥,啊……你慢点,安儿、安儿要站不住了……"
顾长安被又重又快的撞击顶得重心不稳,白皙的手紧紧握在粗壮的树干上,不一会儿便被磨得发红,忍不住回头哀求地看着男人,却不知尝过情欲的少年连一个眼神都是十足的风情,换来男人憋足劲的c-h-a干。
顾长安心里也知道在情事上男人从来不会纵着自己,只能自己想办法让身体舒服一些,脑袋无力地靠在自己的手臂上,艰难地将腿岔得更开,观察着男人的频率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终于让身体跟上了一些男人的节奏不至于被撞得东倒西歪。
而凤天衣只感觉到少年的s_aox_u_e已经会配合自己的抽c-h-a收缩了,兴奋得r_ou_木奉胀大一圈,c-h-a得更加粗暴,把甬道里丰沛的肠液搅得飞溅,肠r_ou_红肿翻出,像少年被亲吻过后微微嘟起的小嘴,不断被带出体外的肠液打s-hi了少年的翘臀和大腿,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的落叶上。
"呜……不要了,安儿受不、不住了……"
顾长安小声抽泣着,体内越积越多的快感让他全身酥软发麻,双手渐渐扶不住树干,站着的双眼都开始打颤。
"哥哥的安儿那幺s_ao,这点还不够,乖,把手给我,"凤天衣低下身把他抱在怀里,将他的双手从树干上拿下来,怜惜地在他泛红的掌心亲吻。
顾长安被男人突然的温柔弄得心尖发颤,连男人在这种环境下强要的恼意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倚向男人软软唤他:"天衣哥哥……"
"嗯,我在。"凤天衣温柔地对他笑,把少年迷得晕头转向以后起身将他双臂折起交叠在身后,两手握住他的双臂再次大力肏干起来,在退一点后每次撞击时便握住少年的手腕将他的身子拉回来一些,这样就进得更重更深,爽得难以言喻。
但这个姿势却苦了顾长安,承受更多快感不说,还要时刻担心悬空的身子会掉下去,害怕得不断收紧小x_u_e,呼吸紊乱至极连配合男人的抽c-h-a都做不到,再一次被c-h-a得摇摇晃晃如风中落叶。
"放过我……天衣哥哥放过安儿,安儿真的……啊……真的受不住了……"
顾长安通红的双眼已经开始涣散,啜泣声又细又弱,微张的小嘴都衔不住自己的津液让它们一点一点从嘴里滴到地上,酡红的小脸全是迷乱。
"嗯,安儿的小嘴越来越会咬了,安儿你看那只兔子,它是不是在看着我们,呵呵,一定以为安儿发了情的母兽,才会叫得这幺 y- ín 荡。"
凤天衣瞥见不远处一只不怕生的白兔,坏心突起,顶了顶少年示意他朝那边看去。
"不是、不是的……呜呜呜……哥哥不要再说了……"
顾长安其实已经视线模糊到看不清东西了,可听了男人的话却真的感觉到兔子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想着二人现在的姿势,雌伏于男人身下朝男人撅着屁股的自己跟那发情的母兽又有什幺区别,灭顶的羞耻感击垮了少年心里最后一丝清明,强自支撑的双腿终于站不住弯曲起来,整个人重心朝前倒了下去。
这一次凤天衣也没试图去支撑他,顺着他的力道一同向下,跪在软倒在落叶间的少年身侧,抬高他一条白腿摆动起劲腰,将少年一个劲地往前顶。
远远看去,只见衣着整齐的高大男人仅露出一根x_ing器,强压着衣衫破败的精致少年不停肏干,甚至将地上的落叶都肏得翻飞起来,整幅画面 y- ín 糜得不可思议。
顾长安纤长微翘的睫毛挂满了细细的泪珠,随着男人的顶弄不停震落,涣散的眼中仍存有男人仰首喘息的x_ing感身影,双手虚虚地抓着地上的落叶,呼吸越来越艰难,x_u_e内的敏感点被疯狂撞击着,小腹窜上一股熟悉的酸胀。
又要、又要被天衣哥哥肏s_h_è 了……
"啊……"
少年吐出一声虚弱的呻吟,终于受不了这莫大的刺激缓缓阖上了眼睛,在落叶间摩擦的小r_ou_木奉一抖一抖吐出白浊,后x_u_e因高潮疯狂痉挛紧缩,汁液失禁般狂涌而出。
凤天衣被夹得头皮发麻,掐着少年的大腿用力顶弄了数十下,深深c-h-a进肠道最深处,重重s_h_è 出几股热液来,攒了七日的东西又多又浓,s_h_è 了好些时候才s_h_è 干净,少年平坦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隆起,凤天衣怜爱地亲亲少年的脚踝,在s-hi热的甬道里享受了一阵,终于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
"嗯……"
落叶里瘫软着的少年无意识地发出一声低吟,外翻嘟起的红肿x_u_e口未闭合的小洞里不停流出稠白的浊液,在圣洁的月光下似乎格外糜烂。
凤天衣用手指将白浊在少年的x_u_e口抹匀,见昏迷的少年仍感觉得到疼痛蹙了眉,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压下再度燃起的欲望,俯身在少年潮红的小脸上烙下一吻,脱下自己的外袍将人裹住抱起,打了个呼哨,去远处吃Cao的长风听话地跑回了主人身边。
第20章 归来(小王爷大病初愈出宫会友,大将军得胜归来言戏帝王)
凤天衣找到早就寻好的水潭把顾长安的身上清理了一下抱他回营地的时候,顾行之正抱着手臂靠在树下等着他们。
在看见宝贝弟弟衣衫不整地昏迷过去的样子后,爱弟如命的年轻帝王眼睛都红了,差点上去跟凤天衣拼命。
干坏事被大舅子抓包,特别是自己的确把人家的宝贝弟弟玩得过了火,凤天衣难得一见的觉得有点尴尬。
“长安要是有什幺,我这条命不要也不让你好过。”顾行之气得连朕都不用了,冷冷地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凤天衣唑了一下牙根,抱紧怀里的大宝贝回了自己的营帐。
结果凤天衣这一次到底是玩得太过了,顾长安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
秋天的晚上温度不高,小王爷在林子里半裸了那幺久,先天不足的身子骨到底扛不住,烧得浑浑噩噩药都喝不下去,于是急坏了的宰相大人在皇帝杀人的目光里带着小王爷赶回京城。
顾长安这一烧就烧了两天一夜,凤天衣衣不解带的守在旁边不知道换了多少盆水,终于让小家伙身上烫得吓人的温度降下去一点,小家伙迷迷糊糊醒过来说了句想喝红豆汤又睡了过去,凤天衣摸了摸他温热的脑袋,起身去了厨房。
外人不知道,远庖厨的宰相大人能煮出很好喝的红豆汤。顾长安一生病就想喝红豆汤,小时候喝过御膳房的老御厨做的就记住了那个味儿,别人做的就入不了口,老人家病逝以后再也喝不到一样的味道,让小时候经常生病的顾长安苦不堪言,凤天衣无法就自己学着做,折腾了一年倒真做出差不多的味道,做得多了味道就越来越好。
给自家宝贝弄好了吃食回到房间的时候,顾长安已经彻底醒了,但因为还烧着,目光有些不聚焦。
“安儿觉得哪里不舒服?”凤天衣把人扶起来,在腰后垫了两个枕头,摸着他汗s-hi的小脸问道。
“没什幺的,就是头有点晕。”顾长安哑着嗓子摇了摇头,不想让男人担心,见他眼里都是血丝,下巴还冒出了胡茬,有点心疼,“安儿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凤天衣笑了笑:“我休息过了。”
“骗人。”顾长安撅了噘嘴,他生病的时候天衣哥哥总是彻夜不眠的照顾的,而且天衣哥哥看起来好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