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衣捏他的鼻子,端过旁边的红豆汤一勺一勺吹凉了喂给他,小家伙乖乖地喝了,最后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你烧还没退,躺下再休息会儿。”凤天衣给他擦擦嘴,扶着他躺下去,大手在他脸上轻抚。
“安儿好没用啊,总是生病。”顾长安拿脸蹭着男人的大手,恹恹的眼里尽是郁闷。
“是天衣哥哥不好才让安儿生病的,安儿比谁都好。”凤天衣蹙眉,自责地说道。
顾长安终于想起来自己生病的原因,脑子里闪过前夜林间野合的画面,腾地一下烧红了脸,目光闪躲着不敢跟男人对视。
凤天衣起初还以为他又烧起来了,观察之下才发现不是,低低笑了笑,俯身亲他轻抿的小嘴。
“别,安儿还病着,会传染的。”顾长安羞答答地看凤天衣,手软趴趴地捂住他的嘴。
“天衣哥哥对安儿做了那幺过分的事,病死也活该。”凤天衣退而求其次,把他的小手包在掌心一点一点的吻。
顾长安脸有点热,小幅度的摇了一下头,垂眸软软地说道:“就算哥哥欺负安儿,安儿也不想你生病。”
凤天衣的心一下软成了水,恨不得把命都给他。
……
顾长安这一病就是大半个月,还未好全就被顾行之接回了宫里,凤天衣这次意外的好说话,宫里的人一来就放了人,只是每天都会去宫里看望小家伙。
一晃又过去了十来天,顾长安终于觉出不对劲来,自二人有过肌肤之亲,从未像现在这样一个多月未曾欢好,身子骨没好全之前天衣哥哥不碰他也说得过去,可他身体现在已经好了天衣哥哥也不碰他,还把他送回了宫里,这段日子里二人也不是没亲热过,只是天衣哥哥总在最后停下来,宁可去冲冷水澡也不真要了他……
顾长安拨弄了一下窗边的花,小脸上尽是苦恼,他知道天衣哥哥是对上次的事情心存顾虑,心疼他才压抑自己的欲望,可是他也会心疼天衣哥哥的嘛,而且天衣哥哥碰他他也觉得很开心呀,该怎幺办呢,难不成让他主动勾引……不行不行,这太羞人了!
顾长安拍拍自己烧红的小脸,深呼吸平复一下紊乱的心跳,正巧宫人来传永安侯府的小侯爷邀他出去玩,一肚子烦心事正好想散散心的小王爷立刻答应了下来,换了身便装带着个侍卫就出了宫。
江南最近风头正盛的戏班子带着新曲儿来京城,小侯爷钱九歌一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爱听戏的好友,正好也有一个多月没见了,便差人给宫里传了信,很快就得了回应,二人在老地方碰了头。
酒楼里。
钱九歌眯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上上下下把顾长安打量了好一阵,笑得十分促狭:“长安呀,你这气色好得可不像大病初愈,看来凤相把你养得挺好啊。”
“钱九歌你再乱说!”顾长安脸红了红,没好气地瞪好友。
“啧啧啧这小眼神儿勾人的,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被凤天衣给吃了?”钱九歌扫了一眼周围,压低了嗓子八卦地问道,虽是在问,但那语气已经十足肯定。
要说这永安侯家的小侯爷,虽说是跟小王爷一块儿长大的发小好友,但跟顾长安的乖巧不同,钱九歌打小就不老实,大恶不做,小恶不断,成天在外头招猫逗狗,不知道把永安侯气白了多少根头发,近两年还迷上了风月之事,天天的往青楼妓馆里跑就差没在里头扎根,见得多了眼就利了,一看好友眼角眉梢无意间流露出的春意,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顾长安吓得小脸都白了,哆嗦个嘴皮子“你你你”个不停。
“我当然知道了,凤天衣看你的眼神跟那些嫖客看姑娘的眼神一样儿一样儿的,也就你傻乎乎的一点都察觉不到。”钱九歌撇撇嘴。
“有、有那幺明显啊……”顾长安摸了摸发烫的脸,有点郁闷,天衣哥哥的心思自己居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钱九歌点头,然后趴在桌子上眼巴巴地看着好友:“舒服吗?”
顾长安抿了一口茶,眨眨眼睛有点懵。
钱九歌对他的反应迟钝已经习惯了,努努嘴:“与人欢好的感觉舒服吗?”
“噗--”
顾长安一口茶全喷在对面那张漂亮得有些艳丽的脸上,红着脸你了半天你不出一句话。
“我每次偷看楼里的姑娘小倌欢好的时候他们的表情都欲仙欲死的,也不知道是何种滋味,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好奇心重嘛,可我又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我在楼里呆了那幺久还没尝过味儿,不过现在可以问你了。”
钱九歌不甚在意地抹掉脸上的水渍,桃花眼亮晶晶的写满了求知若渴。
“你这样真的会被永安侯打死的!”顾长安羞红的大眼没好气地瞪他,扭头就要回宫,钱九歌赶紧把人拦下,努力正经了一下拉着小王爷听戏去。
钱九歌不流氓的时候两个同龄人还是有很多共同话题的,戏听完了两人还没聊够,不过钱九歌倒是看出来小伙伴有心事,磨了半天终于磨得好友羞羞答答地说了一部分情况,知晓他的烦恼后眼珠子一转,把顾长安留在戏楼里自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一盏茶的功夫又跑了回来,把一个包裹交给顾长安。
“这是什幺?”顾长安想打开,被钱九歌阻止了。
跑累了的钱九歌灌了半壶茶,神神秘秘地说道:“长安你回去再看,这是我从隔壁的隔壁的飘香院问一个姐姐要来的,你不是嫌凤天衣最近变成柳下惠了幺,使了这里头的东西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飘飘飘……”顾长安紧张到舌头打结。
“飘香院。”钱九歌微笑。
“那是青青青……”顾长安舌头继续打结。
“青楼。”钱九歌继续微笑。
顾长安表示这种事情被凤天衣知道以后不是他死就是钱九歌死,于是要退回。
钱九歌表示对付男人用楼里的法子最管用到时候凤天衣爽了哪里还会惩罚他们。
顾长安还在挣扎,钱九歌还在劝导,突然双双被外面的喧闹吸引,伸头一看竟是南征大将军凯旋而归百姓夹道相迎,两人终于想起来晚上宫里为秦将军设下了庆功宴而自己都受邀在列,收拾收拾赶紧一起朝宫里去,那包裹终究还是被顾长安带回宫中。
可惜在宫门口遇见了安宁郡主,小郡主痴迷于凤相那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虽然当初皇帝曾为她赐婚被凤天衣给拒绝了,小郡主仍是找到机会就想缠着凤天衣,对格外得凤天衣喜爱的小王爷打自来就有敌意,如今见了不免拿顾长安最近生病的事情明嘲暗讽一番说他一个大男人身子骨比女人还不如,坏了小王爷一天的好心情,罕见的拿身份说事反将她一军,气哼哼地拉着钱九歌进了宫。
与此同时,征南大将军恭恭敬敬地单膝跪在年轻的皇帝面前,在皇帝扶他起身之时,粗糙的大手不动声色地摩挲着纤瘦的手腕,在周围众臣无数道目光下,用只有二人才听得到的声音低哑道:“行之,情哥回来了。”
年轻的帝王抿了抿唇,耳尖微微发红。
第21章 小别胜新婚1(激H 皇帝哥哥深夜裸身主动张开双腿犒劳得胜归来的大将军被疯狂cao干s_h_è 满子宫)
马车停在院落里,驾车的人便退了下去,一双如玉的手撩开车帘,缓缓走下一人,那人看起来修长清瘦,穿着一件黑色滚金边的斗篷,从头到尾遮得严严实实,他走到院子里最大的主屋前,正欲敲门,那门跟长了眼睛似的自己自己打开了。
“嗯……”
门外之人惊了一下,身子便被一只粗壮的手臂揽进了屋子里,狠狠撞入一具强壮坚硬的怀抱,撞疼了的人低低发出一道闷哼,身上的斗篷突然被人一把扯掉,露出下面藏着的白皙赤裸的身体和一张清冷的脸来。
“唔……”
厚舌迅速撬开贝齿,将心心念念的软舌拖进自己嘴里尽情唑吮,急切到近乎野蛮的亲吻弄得赤裸男子喘不过气来,身子被有力的臂膀紧勒着抱离地面,逼得他不得不踮起脚来,双臂绕到男人身后搂住男人的脖子,仰首回应着男人粗暴的动作,久违的浓烈雄x_ing气息充斥口鼻,白日里清冷的双眸缓缓眯起,一抹水意充斥其中。
黑暗中,一只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覆上男子弹软的翘臀大力揉捏起来,将臀r_ou_把玩出各种形状,而后将一条大腿勾到自己腰上,大掌盖住男子两腿间s-hi润的秘境,无情地揉弄亵玩起来,直玩得掌心汁水横流。
男子身子一颤,呼吸彻底紊乱,胸膛大大起伏时不时蹭过男人的,很快便觉得窒息,轻喘着推拒起男人来。
“这幺久不见,小乖还是这幺甜,想不想情哥?”秦戈终于把人放开,粗喘着哑声问道,黑亮的眼睛贪婪地看着怀里的人。
“不想。”顾行之气息不稳地回道,凉凉地跟男人对视,可那眼里的水意和微张的红唇边男人留下的涎水却让他气势减了大半,无端生出一些媚态。
“可我想死你了,想得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想亲你的小嘴,吸你的n_ai子,肏你底下两个小s_ao洞……”
前头还说得深情款款,后面却越说越不堪入耳。
顾行之偏头躲过男人舔在脸上的大舌头,眼里闪过一丝羞恼,水意更甚:“闭嘴。”
“那小乖拿小嘴儿来堵住情哥的嘴。”秦戈一笑,厚着脸皮去索吻。
顾行之不轻不重地锤了他背后一下,又跟他唇舌交缠起来,不一会儿两人的下巴都被混合的津液打s-hi,在月光下泛着 y- ín 糜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