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上感觉后庭空虚时,便会拿玉势自_w_e_i,但死物的快感毕竟少些,只能感觉到冰冷,身体虽然充实了,内心反而更是空虚。像上了瘾似的,沉迷不已,于是这枚玉势也就成了常用之物。
黄素顺着他的下巴吻到脖子,急不可耐地扒开他的衣裳,在他肩膀上轻咬了一下,似乎只为确定它的触感,这才慢慢舔吻起来。
脖子和耳后是黄庭极为敏感之处,被他这么舔着,黄庭只觉得又痒又麻,几乎半身酥软,站都站不直了。面颊通红:“不要舔了,你也不嫌脏……”
他声音甚是温和,像是有无数纵容和溺爱,让黄素心底仿佛火烧似的焦灼痛楚缓解了许多,仿佛涌入了一片暖流。
“哥,只亲这些我还不够,我要舔遍你的全身。”黄素目光凝视着他半晌,随即吻住了他的唇瓣,彼此濡s-hi的柔软发出轻微的水声, y- ín 靡的气息蔓延了整个房间,就连空气也似乎带着春意。
黄庭所有的理智瞬间击溃,他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许多在他口边几乎快要问出的问题都消散得一干二净。
他想问黄素,明明有了橙琅,为什么还要来找他,想问黄素对自己究竟是怎样想的……
可是这些话,能缓一时就是一时,知道得太多,只会加深这种偷情的罪恶感。
两人之间会发展到这一步,除了黄素的无知冲动外,当然还有他存了私心的拖延和逃避。
黄素感觉哥哥不再维护兄长的威严,浑身虚软地靠在自己怀里,忍不住心生喜悦,将他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这是……”
藏蓝的床单上放着琥珀色的蜜蜡玉势,就是瞎子也能看得到。黄素自然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忍不住看向黄庭。
黄庭面上通红,若无其事地解释道:“晚上无聊,消遣一下。”
黄素沉默许久,才道:“和那个番邦人一起消遣?”
黄庭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对黄素说过自己生x_ing y- ín 荡的事,不由面上一热。没想到这次黄素提及这一点时,居然是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若是在往常,黄素早就扑了过来,缠着他问是不是又搞七捻三。
大约是……黄素根本就不在意了吧。
这固然是有黄素成熟了的原因,但感情毕竟是自私的,可见在他心中,还是将自己当哥哥。
黄庭有些心灰意冷,脸上却是半点也不显,反而嘿嘿一笑:“难道你以为你哥我还会在船上开无遮大会,将所有的船夫召集在一起,一个个地睡过去吗?”
即便是主动的一方,恐怕也没敢和黄庭比无耻。黄素往下了他,一声不吭。
“哥……”黄素一边叫他,一边从他衣裳下摆探入,撩到他的腰间,抚摸他的后腰,仿佛在弹奏一张上好的琴,唯恐稍重的动作都会损伤它,说不出的轻柔爱惜。
肌肤被碰触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下急涌,几乎是瞬间就起了欲望。
他晚上感觉后庭空虚时,便会拿玉势自_w_e_i,但死物的快感毕竟少些,只能感觉到冰冷,身体虽然充实了,内心反而更是空虚。像上了瘾似的,沉迷不已,于是这枚玉势也就成了常用之物。
黄素顺着他的下巴吻到脖子,急不可耐地扒开他的衣裳,在他肩膀上轻咬了一下,似乎只为确定它的触感,这才慢慢舔吻起来。
脖子和耳后是黄庭极为敏感之处,被他这么舔着,黄庭只觉得又痒又麻,几乎半身酥软,站都站不直了。面颊通红:“不要舔了,你也不嫌脏……”
他声音甚是温和,像是有无数纵容和溺爱,让黄素心底仿佛火烧似的焦灼痛楚缓解了许多,仿佛涌入了一片暖流。
“哥,只亲这些我还不够,我要舔遍你的全身。”黄素目光凝视着他半晌,随即吻住了他的唇瓣,彼此濡s-hi的柔软发出轻微的水声, y- ín 靡的气息蔓延了整个房间,就连空气也似乎带着春意。
黄庭所有的理智瞬间击溃,他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许多在他口边几乎快要问出的问题都消散得一干二净。
他想问黄素,明明有了橙琅,为什么还要来找他,想问黄素对自己究竟是怎样想的……
可是这些话,能缓一时就是一时,知道得太多,只会加深这种偷情的罪恶感。
两人之间会发展到这一步,除了黄素的无知冲动外,当然还有他存了私心的拖延和逃避。
黄素感觉哥哥不再维护兄长的威严,浑身虚软地靠在自己怀里,忍不住心生喜悦,将他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这是……”
藏蓝的床单上放着琥珀色的蜜蜡玉势,就是瞎子也能看得到。黄素自然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忍不住看向黄庭。
黄庭面上通红,若无其事地解释道:“晚上无聊,消遣一下。”
黄素沉默许久,才道:“和那个番邦人一起消遣?”
黄庭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对黄素说过自己生x_ing y- ín 荡的事,不由面上一热。没想到这次黄素提及这一点时,居然是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若是在往常,黄素早就扑了过来,缠着他问是不是又搞七捻三。
大约是……黄素根本就不在意了吧。
这固然是有黄素成熟了的原因,但感情毕竟是自私的,可见在他心中,还是将自己当哥哥。
黄庭有些心灰意冷,脸上却是半点也不显,反而嘿嘿一笑:“难道你以为你哥我还会在船上开无遮大会,将所有的船夫召集在一起,一个个地睡过去吗?”
即便是主动的一方,恐怕也没谁敢和黄庭比无耻。黄素放下了他,一声不吭。
第十六章
此时黄庭衣裳半解,袒胸露腹,连裤子都被黄素扯到了大腿根部,露出昂扬的下体。黄素的衣裳还是好好地穿着,只是裤子上被撑起了一块地方。
两个人都挺着欲望面面相对,不免有些滑稽。
黄庭自知自己说话扫了黄素的兴致,心中也有几分遗憾,讪讪道:“不想做了吗?少做一些也好,免得亏了身子。”说着便要起身,穿好衣裳。
黄素猛地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床上,一张俊美的面容微微扭曲:“哥哥,你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是故意想要惹我生气吗?”
情势急转直下,黄庭也不由得微微一愣:“什么?”
“是不是因为你恨我伤了你的心,所以才故意放浪形骸?”
看到黄素伤心欲绝的样子,黄庭有些心惊,但他自然不敢把黄素的感情当真,想必黄素对自己,仍然只是对兄长的占有欲。
他有些苦恼地用手指轻挠了挠面颊,像是有些随意而又困惑:“男人嘛,出门在外,总有些不方便的时候,我毕竟是个正常男人……”
“我能忍得住,你为什么不能?”
黄庭呆了一呆,看他义正词严的语气,竟不知如何反驳。
黄素愤愤不平,将黄庭的裤子完全拽了下来,扔到地上,“我到处去找你,你居然还和别人勾三搭四!”
黄庭狠狠吃了一惊:“你和橙琅怎么了?为什么你不和她在一起?”
黄素抬起他光裸的一条腿,将自己欲火贲张的r_ou_木奉往他下体的密x_u_e捅去。
“等、等一下!”黄庭慌张得不行,下体那个地方还没做过润滑,玉势哪有黄素这么大,猛地将这么大个东西塞进去,他会受伤的。
黄素的硬物顶在他外面,感觉那里的媚r_ou_一张一缩地,像是感觉到硬物的存在,兴奋地蠕动起来,脸色更是难看,顾不得黄庭的阻止,一c-h-a到底。
黄庭惨叫一声:“你……你是想弄死我?”
黄素自然感觉到c-h-a入时十分艰涩,倒像是许久未用的样子,可是迅速分泌的肠液却让他情不自禁地冷笑一声:“你把那番邦人夸成什么似的,有多长多大,没想到竟是根牙签!就他那样,也能满足得了你这张小嘴?”
充盈的感觉让黄庭几乎晕眩过去,好不容易挺住了,却听到黄素的嘲讽。
反正也不是说自己,黄庭自然不以为意,只喘着气,手胡乱地虚抓着,直到碰到黄素的手才停下来:“别、别太大声……”
“你还怕别人听见?”黄素冷笑,“早知你这么 y- ín 荡,我就该找个血滴子,把你下面塞住。”
血滴子是一种并不常见的大型暗器,外面是半个球形,下面却有一圈铁铸的利齿,罩住人的头部时,便会自动合拢,使暗器的人收回暗器,便会连暗器带人头地收回,可谓残忍至极。
龙宫岛上正有一种器具和此物外形有些许相似之处,只是小了许多倍,能放入密x_u_e之中,再借由铁链缠锁在腰间,使其不能脱出。此物进入密x_u_e后,许出不许入,佩戴的人如厕泄泄无碍,但若想享鱼水之欢,却是万万不能了。只因内壁成了一圈铁齿,进入的人纵是铜铁铸的x_ing器,也要被刮下一层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