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物事自然是用在 y- ín 娃d_ang 妇的身上,令其守贞,比玉势用的时间长久得多,但下体撑得久了,难免会丧失弹x_ing,不能收缩自如,大为不美,所以大多只用在贱奴身上。
黄素自然不会把他当贱奴看待,但这个弟弟不晓世事,不是一个讲究的人,这些细节他定然不会注意。
黄庭当即不敢再说,连抽气也小心了许多。心中暗自纳闷:黄素平时还挺正常,怎地每次上了床就和疯了似的。多半是懂事时都在龙宫岛过了,耳濡目染之下,习惯了情事的猛烈。
发现他总算有些害怕的样子,黄素轻哼了一声,怒气稍减,手掌握住他的坚挺,一下一下地开始套弄起来。
受了双重刺激,黄庭有些按捺不住,连忙拉住他道:“不忙,你……先顾着你就好……”
“我没带血滴子。”黄素仍然不紧不慢,“但是带了别的东西。”
黄庭一怔,不由心中忐忑。龙宫岛中的器具多不胜数,都是邪恶 y- ín 秽至极,他两次从黄素身边不告而别,看得出黄素是真的生气,也不知究竟要怎么折腾他。
感觉得到他浑身紧绷,黄素也有些克制不住,用力地抽动了几下身体,惹得他“啊”的一声,大叫出来。
“你叫这么大声,是想把那个番邦人叫来一起玩吗?”黄素很不高兴,“要是你再这么叫,我就堵住你的嘴。”
黄庭很是无奈,很想对他说一句,既然不想别人知道,那他倒是关窗啊,折腾他做甚?只可惜前后都甚是艰难,他浑身都出了不少汗,欲望随着黄素的动作还在不断往上膨胀。
黄庭只得小声哀求道:“素素,哥哥不成了……你再快些……”
黄素听他这么哀求,竟忍不住心中一荡,顾不得套弄他,扶住他的腰就开始抽动已然变得肿胀的下体。
进入他的体内,被紧密s-hi热紧紧包裹着,黄素也有些按捺不住,开始抽c-h-a。
r_ou_体滑动摩擦过敏感处,黄庭强忍着才没有发出呻吟,但急促的呼吸声却是泄露了他情欲翻涌的秘密。
“素素……素素……”
他低声呼唤着,抱紧了黄素的腰,让黄素进入得更深。
他的眷恋让黄素加快了动作,强烈的刺激让黄庭口中的呻吟更是凌乱,终于大喊一声,白浊的液体急速涌出,几乎是喷s_h_è 出来。
脑海间几乎暂态变得空白一片,却在此时,感觉到甬x_u_e处一股激流,黄素的全部都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一时之间,黄庭忍不住透过自己朦胧的眼睛,看向黄素。然而房中昏暗,他只能依稀看到黄素欲望渐渐消散的面庞,但他脸上的神情,却是看不大清。
房间中飘浮着浓厚的情欲气息,黄庭的面颊更是滚烫。
总是在情事的交*后,才想起他们不应该做这种事。
会追到海上来,黄素的心思他也能猜得出几分。想必是他越逃避,黄素就越放不下他。
想要黄素安心地成家立业,也只有和黄素继续这段背德的关系,直到黄素终于想通,放他离去。
这么做,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他又能和黄素在一起,而且是一段不短的时间。
他果然不是一个好人,自己沉进泥潭,有人陪着便觉得高兴,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真心情愿。
他心情十分复杂,默默无言地看着黄素。
此时的黄素把手上的浊液都擦掉了,摸了摸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只黄杨木的盒子。
黄庭不由得瞳孔微缩。
刚才的x_ing事急切了些,照理说黄素不可能这么快就放过了他,会让他这么早释放,自然是打了别的主意。
似乎看出他心里所想,黄素的手忽然停住,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哥哥,你是不是很期待?”
黄庭几乎是立时有了不妙的预感:“闭嘴!谁期待了?你若是敢把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往我身上使,我饶不了你!”
他语气虽然凶恶,但声音很是虚弱,毫无气势。
黄素对他的畏惧早就消散无踪,寻找他的这许多日子,更是一天比一天更要恼怒生气,自然不会怕了他的威胁,自顾自地从盒子中取出一枚金环,只见环上吊着一条两寸长的金色细链子,链子上坠着一个小铃铛。
他迅速将金环扣在黄庭x_ing器的根部,慢慢合拢收紧,逐渐和他的肌肤贴合,掉不下来,链子便垂在x_ing器上,让黄庭一阵发痒。
黄庭直觉地就想伸手去摘,却发现无法取下,才知这个小环是特制的,内含机关,一旦戴了,便不能取下,除非用利器割开。
一般用在男人身上的,都是光洁的圆环,这么吊着一条细链子,却是太可爱了些,和他本人完全不相配。
黄庭伸手就想把那铃铛扯下来,却见铃铛上刻着一个“素”字。
他呆了一呆,一时无法继续刚才的动作。
“我原想也戴一个陪着哥哥,但我若是戴了,就不能满足哥哥了。所以我戴在这里。”
他扯开衣襟,露出脖子上戴的一条细链,链子上也有一个铃铛,上面的“庭”字隐约可见。想必是铃铛太小,所以声音很细,黄庭这才一直没有注意。
“这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我们戴来做甚?”
“小孩子能戴,我们就不能戴?”
小孩子也没有戴在那里的。黄庭想出言反驳,但刚承受了一场猛烈的x_ing事,黄素仍然抱着他的腰不放,没有消停的意思,也便住了口。
和黄素的驴脾气斗,除非他今天晚上是不想睡了。
“好啦!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他的嗓音有些低哑困倦,“但是几天后我还是要取下来,要是被人看到了定会取笑的。”
“你还想被人看到?”
黄素的语气十分森冷,让他的瞌睡瞬间消失得精光,勉强打起精神道:“到下一个港口要谈一笔生意,当地有一个温泉,按惯例我会在那里停留一天……”
“我也要去!”
“好好,你去就你去……”黄庭拉着他的手往床上拖,“别说话了,快睡觉!”
看到黄庭待他仍如当初,黄素却怎么也不能安心,但哥哥已闭上眼睛,只好躺倒在他身边,想了一想,伸出手将黄庭的腰轻轻搂在怀里。
两人已许久未曾这般亲近,黄庭又岂能睡得着。他原是想趁着弟弟睡着后,起来把他的火铳拿走。
数月前遇到伊昔,伊昔激动地问起当年的这支信物是否还有保存,他自然不好意思说给了弟弟,于是骗伊昔说进了水,不得不放在海宁家中珍藏着。
天知道竟会遇到黄素,如果伊昔在黄素身上看到那支火铳,恐怕又要闹得不可开交。
他只动了一下,却被压得无法动弹,黄素把他抱得甚紧,根本没办法起身。唯一的办法就是强行把黄素拉开,但那又一定会惊动黄素。
感觉到环在身上的手臂十分健壮,当年的弱小孩童已长大成人,黄庭的罪恶感更是汹涌而来。
他将黄素保护到大,却不应该是为了和黄素上床。
以父亲那般严厉的态度,日后到了九泉之下,自己非被扇耳光,扇到活转过来不可。
他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看着黄素的长睫,忍不住想要摸摸他的面庞,但伸出手时,却只是轻轻掠了一下他的鬓发。
弟弟年纪还小,还不能完全定下心来。和橙琅之间,想必是朦胧的初恋罢,等过些年,他心定了,便能轻而易举地放下了。只是连橙琅都留他不住,他真不知道黄素在想什么了。
他虽有倦意,但脑海中千头万绪,直到深夜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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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阳光透过白纸,照在黄庭的眼帘上。
想来是船转了向。黄庭想着,却是懒得不想动弹,只伸出手挡在了眼睛上,让睡意渐渐消退。
转过头,床上已看不到黄素的身影,他也并不惊慌。
都是在船上,黄素也没地方可去。
料想弟弟必然起身了,他慢慢支撑着坐起,寻了衣裳来穿时,却见自己的衣裳已经不见,留在床边的,是弟弟的白衣。
有好衣服的时候,他是绝不会穿差一点的衣服的,毕竟人生短暂,谁知道会不会忽生波折,把万贯家财化作虚无。
他这种想法,说得好听叫做念头通达,说得不好听,叫做奢靡无度。以前严师教诲,这种奢靡放浪他是想也不敢想,但经历了种种,却让他更为洒脱。
看弟弟把自己的衣服穿出去,可见弟弟也是一个看得开的人,果然和他比较像,而不是像黄家那两兄弟。黄庭不由很是高兴,想去再寻一套衣裳来穿,却见柜子中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