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 下早胀得难受,随着乳 头被来回逗弄的快意,阳 具在裤内跳了一跳,似要翘得更高,却又被裤 裆拘着,龟 头顶在薄薄的棉布上,顶端小 孔渗了点- yín - 液出来,沁到布料里,微微现出湿意。
手指带着阴令滑至胯 间,琢有图案的一面贴着裆 部,指尖用力,令牌贴得更紧,令上浮雕纹路隔着裤 裆磨蹭着悬在硬 挺阳 物下的囊袋,带出几许不可说的滋味。
令牌又向上,滑过阴 囊,从阳 物根部开始,慢慢磨蹭上去。隔着裤子,那一点快活如隔靴搔痒,于是便更心痒难耐,阳 具顶端不可自控地吐出更多欲 液,贴着龟 头的那一块布料湿得更甚。秦敬动了动身子,把亵裤往下拽了拽,龟 头蹭着布料窜上去,从裤腰里钻出来,贴在腹下两寸之地。
多云的夏夜突地起了风,风动云散,暗室照进一抹月光,床上光景便清楚了一些。秦敬用令上浮雕反复隔着裤子摩擦自己的阳 物,像是爱上了这般隔靴搔痒的滋味。阴令森冷,阳 具火热,冷意透过布料缠上炙热肉 根,错觉似那人的手指,白如玉兰,修长有力。他阖目想象着那双犯下滔天杀孽,冰冷无情的手牢牢把握住自己的阳 物,上下捋动,口中忍不住轻轻呻 吟了一声。
静夜中的低吟听来格外刺耳,秦敬睁开眼,左手撑床半抬起身,见到朦胧月光下,自己下 身亵裤稍褪,腰 臀不自觉地合着右手动作上下挺 送,龟 头自裤中探出来,已是湿得一塌糊涂,乃至小腹上已经积了一小汪黏液,月光中闪着- yín - 靡色泽。
这般情动……秦敬突地轻笑了一声。其实他虽然自诩为好色之徒,但因为生来心器就异于常人,所以根本就是口上说说而已,实则欲 望淡薄,除了嗜赌之外,可称得上是修身养性。
但是沈凉生不同。秦敬噙笑心道,从他明了他的身份之刻起,他之余自己便是不同的。
可这份“不同”与自己最初料想的“不同”却又不同,如此绕口,好像一句笑话。
脑中胡思乱想,手中动作却未曾稍停。因为那个人而这般情动,这让秦敬几乎生出一股自虐的快意。
他默默望着自己用一块令牌自 - yín -,甚至未曾用手触碰,只是隔裤用那人随身令牌辗转摩擦,便已如此不能自已。
他眼睁睁望着自己孽 根坚硬如铁,龟 头红润饱胀,顶端尿 孔似失禁般止不住地滴着透明- yín - 液,突地抬手,用令牌一角去拨弄龟 头中间的小孔,一丝锐痛合着强烈的快意直涌上头,阳 具颤了几颤,竟就这么泄了出来。
秦敬重新躺平,微喘了片刻,将令牌举至眼前,迎着月光端详。
方才有道阳 精正射到令牌上头,白 浊顺着令牌上的图案滑下,停在延维那粗 长蛇身上顶着的两个人头中间。
秦敬在心中一字一句默念出《山海经》中的典故:延维,人首蛇身,紫衣朱冠,见之能霸天下……
……哈。
四
立秋之后,天气虽未立时转寒,却又到了秦敬一年四回活受罪的时候。
因为天生心疾之故,虽说平时行动并无大碍,只是不能修习刚猛功夫,内功也难有进境,但每年一到换季之时,短则三日,长则五天,秦敬心里就像住了两位绝代高人,翻天覆地地过招比划,全然不管秦大夫那颗人肉做的心经不经得起。
俗话说医者难自医,秦敬的师父是半个大夫,秦敬自己的医术更是青出于蓝,但师徒二人对这古怪心痛之症都没什么好法子。莫说止疼汤药,便连用银针封住昏睡穴都能生生再痛醒。
直到四年前,秦敬的师父带着他访遍天下灵秀之地,终找到这眼山中药泉,每到心痛发作之时,进到池子里泡着,便可好过一些。
一年四回,泡了四年,秦敬却还是每次无日无夜地浸在药泉中时,都会反复在脑中过着四年前与师父那番对谈。
“照我说,您就不该给我找着这么个宝地。先前一年到头要受四回活罪,活着这码事在徒儿看来还真没什么好,早死早超生。现下您寻着这么个地方,我可真该贪生怕死了。”
“此言当真?”
“什么当真?贪生怕死?自然是真的。”
“不,之前那一句。你说活着并无什么好。”
“…………”
“恒肃,莫要骗自己。”
“…………”
“为师望你心甘情愿,若非如此,为师也不会逼你。”
“此言当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