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无力感------战国端起一杯热茶,叹口气,轻轻抿一口,“好茶-----”再来个马扎,给点阳光----战国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坐在墙角晒太阳的画面----
“扑-----”老子正当二八年少,风华正茂----只是-----别扭的挪了挪屁股,战国的脸有点红,PP被雪莱好好清洁过了,又涂了药----
只是----
“喂!可以拿出来了吧?”恨恨看了一眼优雅坐在一旁看文件的雪莱,这**----连翘二郎腿都能作出高贵的感觉---美人杏眼桃腮,眸光麟转,皮肤盈盈珍珠的光泽-----良好性生活的体现----
“嗯----”美人看看时间,“不行,要6小时,再过30分锺才可以取下来-----换新的。”
“还要换新的!”一想到是为了自己好,只好作罢“可-----”怪怪的----战国古铜色的脸上微红-----
“没关系----更粗的你又不是没含过。”美人喝了口咖啡,战国泡咖啡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你-----”战国却忽然说不出来---“算了。”低头继续自己的工作,真是的---昨天累成那样,今天还要给他整理文件,帮他泡咖啡,帮他----
战国这样窘迫不是没道理的:昨天回到家已经半夜了,战国累得不想动,雪莱却坚持说他应该把肚子里的[东西]清理一下,战国没了力气只想睡觉,只好任由雪莱帮自己洗干净---
[这是什麽?]准备睡觉时,战国好奇的看著雪莱从抽屉里拿出的带著细细绳线的圆柱体,什麽时候自己抽屉里有这种东西的?雪莱又摸出一瓶药膏一样的东西,自顾自的往上面均匀的涂抹膏体----
看著准备就绪朝自己逼近的雪莱,战国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你要干什麽?老子很累了----]
[没什麽----你不是说这几天一直很难受麽?还拉肚子----”美人露出一朵善意的微笑,可在战国眼里好比恶魔的奸笑。
[那个-----]看了看美人手里怪异的东西,好像是棉制品,不是什麽**的东西----
[你没耍我吧?]
[你不要就算了----]美人作势要走。在美人即将将那个东西扔进垃圾箱的前一秒-----
[----我要用----]实在太难受了----今天又和他做了---要是再跑几天厕所---自己的面子和里子就全从马桶冲走了~~~~
於是-----美人便甜甜笑著,把那个说不上是什麽的东西塞进了-----战国的那里----
欲哭无泪呀----战国只好自认倒霉。不过今天确实没跑厕所就是了,看来付出还算值得~~~
可怜的战国当时还不知道自己又被作弄了[现在也不知道,亲们知道麽?]----文件後雪莱淡淡笑著,GIN说过做完会拉肚子是因为肠子里的[东西]没有及时洗干净,雪莱既然已经帮战国洗干净了---拉肚子自然是不会了----至於战国那里塞著的东西,消肿功能自然是有的,另一项不为人知的功能麽-----雪莱眯著眼,像只狐狸----
“好了,可以换药了----”雪莱看看表,掏出一个小包递给战国,“脱裤子----”
夺过小包,狠狠瞥了雪莱一眼,“老子才不用你帮忙----”说著往外走去。
“这里不是有卫生间麽?”雪莱好笑的看著战国不是很自然的走路姿势。
“废话----”战国俊脸微红,才不要在**的卫生间里做那种事~~~~万一他进来怎麽办?
拽著後面的丝线---小心翼翼的将那个东西拔出来,再来是另一个,雪莱这**---说什麽一个不够长,塞了2个----一瞬间的空虚感让战国双脚发软,小穴收缩著,可怜的想找什麽东西咬著,战国红著脸咬咬牙,扶住水箱,往绵柱上抹上药,一点一点往後面塞进去,好难塞~~~~~真不知道那个混蛋是怎麽把自己送进去的!当终於把棉柱推进去以後,战国准备站直擦擦汗,可一动,棉柱不小心擦动了某点,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战国哭著脸看著抬头的弟弟,没办法----自力更生----
叹口气看著手上纸巾里白浊的精液,战国哭丧著脸----弟弟解放了没有带来原本应有的快感,反而----轻轻揉著自己的後方-----好空虚----
[怎麽样?男人的滋味不错吧?]戏谑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战国吓了一跳,要是被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还了得?不过这里是独立的卫生间---应该没人----那----一个寒颤----难道是“好兄弟”?
[是本狐仙-----]声音和原来似乎有点不同,怎麽说呢?似乎----变成熟了些---
[你干得不错---我最近好多了----可以幻化成人形了~~~~]战国似乎看到一个可爱的小孩子在自己眼前晃,那碧绿的眸子----依稀像那只狐狸,可不知怎的,战国想起另一个有一双绿色眼眸的男人----
[加油干!你找的男人不错---很美味--]狐狸眯著眼睛舔舔唇,但摸不清那家夥的底细---有些东西还不清楚----
“我----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战国哀怨的看著空气,嘴里嗫嚅。
[我?]狐狸却笑了[我只是契机----]说完便笑了,留下一句**的[加油],接著战国便感觉不到他了。
出门洗干净手正准备出去,便见旁边的女用卫生间里匆忙跑出一个人,冷不防,和对方撞成一团,
“小姐你没事吧?”战国支起身子,准备打量身上的女人---那香气,那柔软一闻就知道是女孩子对方,战国感动得想著,一抬头。
“是你呀---八婆---”脸色马上变了,那脸色苍白趴在自己胸前的女人是自己的死对头----之一:周易。周易这种人---战国从不认为她是女人。
“啊!!!!太好了----”周易忽然惊喜地往地上看去,顺著她的目光一看,战国脸立刻黑了:那是用剩下的棉柱,不过她应该不知道这是什麽吧?可怜的战国,单纯以为那只是普通的医疗工具。可接下来周易的话----
“ 战战---你什麽时候有收集女人卫生棉的爱好?还是最新产品,给我一条!”卫生棉----不是一片片的------好像婴儿纸尿布那样的---麽?想起电视机上的含蓄广告:轻轻薄薄只要一片,一整夜----爱怎麽翻身,就怎麽翻身---战国的脸-----
“战战---其实你不用害羞----看你脸红的---”周易苍白的脸色似乎恢复了点血色,“你一定是收到我发给你的短信---”
“短信?”
“我说我肚子痛,让你帮我买止痛片----真是的,你不愧是花花公子,居然推测到这种地步---”重重在战国胸口捶了一下,周易笑得豪爽,“说真的,我那时也只是以为我是昨天吃坏了肚子闹肚子,刚才才发现原来是好朋友来了,却忘了带卫生棉,正发愁呢----”看著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的战国。
“干什麽这幅呆样儿?本小姐难的表扬你---”战国还是一动不动,只是脸已经开始发黑了----
“脸皮还是这麽薄----亏你买的还是这种---内置型棉条,老实说我还没用过---下次记得买传统的就可以了---”抛了个飞吻给战国,周易眉开眼笑的又一次进了卫生间。留下战国继续做雕像----
19
“雪莱------”战国咬著唇,忽然大踏步走向前,“老子一定宰了你这个混蛋!”
一脚踹开门---
“唔----”弯下腰的反而是战国,该死!那玩意儿---又碰到那里了---咬咬牙,战国压下胸中的蠢动。
“浑蛋!你为什麽给老子用女人的玩意儿?”摆出自己最凶狠的脸,战国逼到雪莱椅子前。
“喔---你知道了啊?” 雪莱却一点慌张也没有。“挺好用的---不是麽?”拍拍战国的臀部,无心或者有意,棉条再次狠狠刺激了那脆弱的点,战国身子一歪,雪莱顺势拉下战国,放他在自己腿上,“宝贝---那里好些了麽?”声音温柔有如低声吟唱。
“嗯,好多了----”战国红著脸,战国似乎对自己的声音和味道没辙,他离自己近,可以嗅到自己身上的香味;刻意压低嗓音,**---果然,雪莱看著又被自己成功拐过话题的战国,扬起好看的笑容,继续温柔的话语。
“你那里变成那里---我也不好受---”双手轻轻揉著坚实的臀瓣,动作越来越色情,一只手灵巧的解开了战国的腰带,另一支顺势探了进去----
隔著内裤,双手逐渐摸向那脊椎深陷的地方----
“刚才自己做了一次?”萎靡不振的弟弟,**的男性的味道,是雪莱喜欢的战国的味道。
“嗯----”战国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不听话----那是我的乐趣,宝贝怎麽可以自己玩呢?”手劲加大,一只手从後面深入,另一只手则隔著内裤抓住了犯了错误的弟弟。
“要怎麽惩罚呢----”战国眼中清明不复,氤氲中,只觉得好舒服---刚才开始就存在的空虚叫嚣著想要得到满足---
後面很湿润-----雪莱觉得战国即使不承认,可他的身体仍是极品---做受的极品,甬道灼热紧窒,不管做过几次都宛如处子,收缩力极好;才没几次---肠道就会自己分泌润滑液方便交媾----要不是知道战国是天生的异性恋,而且是花花公子,雪莱几乎会误会他从来都是做0号的---那念头让他心里怪异无比,只想---没有来由的感情---却深刻---
轻轻碰触棉条,不意外战国身子一颤---他就是这麽敏感。前方挑逗的包裹著已然坚热如铁的男根,後面的手则轻轻试探性的抽动棉条:拔出来---塞回去---拔出来---再塞回----里面的那条棉条因而钻得更深---深深震撼了渴求的灵魂!
红色----弥漫在战国脸上,这样的他---看上去有些---妩媚?!
**在蔓延-----直到---
看著手里的液体,雪莱嘴角上勾。
战国却像忽然醒了,难以置信的看著迷醉的坐在雪莱腿上的自己,自己衣衫半褪,可耻的样子不用照镜子大概也猜得出,而那个**,优雅的坐著,宛如下午茶桌边的王子----虽然很俗,可就是这个形容词,这**礼仪学得很好-----战国深深体会到了素质教育的重要---(等等---这是你现在该想的麽?!)
阴沈著脸---战国从雪莱腿上跳下来,默默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雪莱的手,静静抽出旁边的纸巾把那耻辱擦掉。然後-----
“你去哪里?”雪莱挑著眉毛。
“------”战国没有回头,打开门,“厕所----”我要去的是厕所,哪里的厕所不用说明吧?
雪莱微微笑了,“我等你。”
战国一出门就开始盘算去哪里----老子偏不回来!
想了一下,战国准备趁机找一下那个猪头道士----
“也就是说----问题在那块玉上---”喝一口橙汁[S:为啥是橙汁?多C多漂亮麽? 战国(红脸):不要你管!(一想到酒就想起那次--那次---还有那次--)S? 战国[一脚踢过去] S:好!让你踢偶!!偶找人把你这样--那样---嘿嘿~]
两人经过推想,战国终於想起那狐狸提过什麽碎了的玉,这才想起自己确实在几天前把去年老妈给自己的玉佩不小心摔坏了---这之後---仔细想一下,一切都是那以後发生的---
“你----您---最好问一下给您玉的人----”男人---向南,也就是前几天被战国揍成猪头还替雪莱赔了饭店一扇门最後在众人注目礼下惨兮兮走路回家的可怜人士,有点感激战国----多亏他脚下不留情,被揍成那样----没人会认得自己---男子唯一庆幸的事。
满意地看著自己的成果----战国看著面前怯生生的男子:青肿的眼圈已经消肿,只是那青色留著,为那桃花眼平添一分犹豫;细白的书声脸上的细小滑痕给文秀的男子增加了些许阳刚之气;那----
被战国激烈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男子小声示意:“大爷----别---拜托您别找我采集--那个---阳气----”
战国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踩到桌子上,使力单手挑起向南的下巴,
“你这样子的白斩鸡---还想觊觎本大爷?”
“.¥¥%%%¥----”[偶不是觊觎你,是怕你觊觎偶]男子想辩解,苦於下巴被握住说不出话----旁边已经有好几桌用**的眼光看他们了---
“唔---”忽然却发现钳制自己的力量消失了,战国僵著身子,缓缓把腿放下去,怪事---他脸怎麽那麽红---鼻尖上还出汗了---现在深秋,会很热麽?
本著人道主义救援精神,向南体贴的扶住了战国,不想战国却触电般把他推开了,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非常---滑稽----
“**----”忽然战国捧著屁股怒吼一声,整个店里的注意力便全到他们这里了,看著战国的动作,听著战国吼声的内容----人们**的眼光有致一同地落在----向南身上。
“你们误会了-----”想解释什麽---可----人们了然的低下头接著继续原来的动作,可耳朵却都竖著听这边的动静。
“喂----你解释一下----”想拉住战国,却被战国通红的脸吓坏了----
下一秒,战国就飞一样冲出了店子,留下可怜的向南。
“先生-----您的---朋友把我们的桌子踩裂了----还摔坏了我们一只英国进口的红茶杯----”
哭------向南---呆呆得站在经理模样的男子身前,呆呆把钱包掏出来----
“别著急----”经理看傻眼的向南,最後终於还是说,“**之间怎麽会永远不吵架----”
後面的话向南一句也没听进去-----
为啥?又是偶?昨天刚领到的工钱----又没了----这次脸没肿----大家都知道偶张什麽样子了---还有---看著地上摔成两半得红茶杯---
“偶一口还没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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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坐在公共汽车里,红著脸-----
那个羞於出口的地方正收缩著,湿热的---战国觉得细细的滚烫的液体从那里缓慢流出来----不敢坐著,坐著的话万一起身的时候裤子後面湿了一片多丢人!所以舍出租而就公交,可这样也--
麻痒著---真想找个东西蹭蹭----战国不自在的夹紧双腿,扶著扶手的双手开始抖动,双腿酥软,好像要-----
想----要什麽----?
战国不禁想起雪莱湖绿的**的双眸,做爱时血红的唇,仿佛带电的双手,还有----那粗大的灼热----好想让他用他的----给自己捅一-----
“离老子远一点!!!别想从老子後面进来!TMD!”战国抓著扶手又蹦又跳,空闲的手猛地举起来拍了自己几下,企图把脑海里美的妖异的雪莱的影像驱除----
“呼-----”好了---只是被自己打红的脸似乎更热了,忽然发现----
“你们看我干什麽?”怯怯的说,怎麽大家的眼光这麽怪?
“小夥子----你这儿有空座,我看你不坐就想进去坐一下,你就算不想让我坐也别骂人呀。”一个抱著小孩的大妈显然也被战国的大嗓门吓坏了。
“啊?”看到众人眼里不赞同的眼色,看到自己旁边的几个大字[老幼病残孕专区],战国跳将起来,挤出一抹谦逊的微笑。
“抱歉----您请坐。”大妈这才抱著孩子坐了。
雪莱----你算把老子害死了----
这下子,战国总算明白雪莱在自己走前微笑著说:我等你。的真正含义了----TMD!那个**!肯定在棉条里作了什麽手脚---
你等著好了---战国眯著眼露出一抹凶狠的笑,老子要把你----
臀部那个地方忽如其来的碰触让战国的豪言壮语还没说完就痛苦的弯下了腰,妈的----怎麽今年**特别多,回头一看---
大妈急忙按住孩子的手,尴尬的看著战国,“小孩子不懂事---”
“红薯的PP----”小孩子眨著无辜的眼睛对战国说。战国---冷汗----
“不是红薯---是叔叔----”大妈却没发现战国的心虚,兀自正著孩子的发音---妈的!比起纠正发音,告诉孩子**是违法更重要吧?
雪莱----你这个害老子出尽洋相的王八蛋---老子回去一定要把你------先奸後杀----先蒸後炖---先S再M[战战说错了喔-O-]
身上热得快爆了----遮遮掩掩----含混的和前台的公司小妹打了招呼,战国直接上了顶楼雪莱的办公室。
“雪莱!你这个----”一脚踢开门,过大的动作终於超出了敏感的身体的最大承受能力,战国脚一软坐到了地上。
“宝贝---干吗坐在地上?”雪莱明知故问,看著穿著黑色衬衫的雪莱,TMD---那小子皮肤真好呀,禁欲色彩的正装穿在雪莱身上怎麽看都是一种**---真想----
扒光他的衣服,骑在他身上,狠狠地吻他,吻出血----看著他的血绽放在他雪白的皮肤上,像花;他的绿透的眼珠会眯起来,他褐色的发会散落在脑後零乱性感,他的身上会因为自己染上通透的粉---
著了魔的站起来,拉起雪莱进了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室-----
狠狠把雪莱推倒在床上,就像自己刚才想的---扒光他的衣服,骑在他身上,狠狠地吻他----看著红色的吻痕绽放在他雪白的皮肤上,像花;他的绿透的眼珠会眯起来,他褐色的发会散落在脑後零乱性感,他的身上会因为自己染上通透的粉---
“你这个混蛋----”战国苦於後面的灼热无人照顾,用臀部在雪莱已经站起来的弟弟上慢慢磨蹭著---混蛋!让你装傻---握住雪莱的弟弟,战国恶狠狠的威胁,
“你再装傻----我就把你这里哢嚓掉----”
因为被压著无法起身,雪莱吃吃笑了,伸出纤长的手指伸进了战国的嘴里,骨感的手指逗弄著战国的舌头,战国的舌狼狈的躲藏著,盛不下的唾液顺著雪莱的手背流下来---亮晶晶的---
“啊----”粘腻的声音从战国口里发出,战国的头不禁仰起来----那混蛋---不说一声---就把里面的东西拔出来了----
“哢嚓掉----宝贝---你下辈子的性福[请忽略语言差异]怎麽办?”雪莱笑嘻嘻的把自己的手指头伸进去----嗯---看来那个药满好用的,宝贝的这里---热的像火----
讨厌----磨磨蹭蹭的---故意折磨我----战国一把挥开雪莱的手---今天换老子强暴你---
对著蓄势待发的灼热,就差临门一坐之际-----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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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很美的女人----很美,即使带著盖住半张脸的特大熊猫眼墨镜也能看出她很美。战国这次没有弄错他的性别,那真是个女人。但再美丽的女人都不足以解释现在的状况----
雪莱一向镇定的脸上也不禁汗珠直落----Merde![法语:tmd],宝贝----你可超过150斤呀~~~战国一屁股坐偏了,不偏不倚---正好坐到了雪莱的小弟弟上-----一泻如注----战国白白的精液洒在雪莱精瘦的肚皮上,闪著刺眼的光芒---
拍拍战国的小PP,半晌却不见战国动弹,抬头看上去----战国脸上表情复杂,第一次见到战国这麽深沈的表情----看著门口女人微微挑起的眉,雪莱勾起欣长的胳膊,用力压下战国的头----深深地吻----
将舌深入战国的喉咙重舔,重压,是霸道占有般的吻;这是一种颇不舒服的吻法,但雪莱仍乐在其中--
美女对雪莱笑笑,十指丹蔻的手轻轻夹著一颗烟,用那只手比了个[快点出来]的动作,便轻轻合上了门。
战国呆呆的,一直呆呆的----一直到雪莱穿好自己的衣服,又给战国系好扣子,战国仍然像一座雕像---缓缓的,战国的眼里孕了一滴泪珠----
唉-----面皮怎麽这麽薄呢----看看战国还在饥渴的小穴,一滴一滴的液体--不知是肠液或者抹进去的药融化而成的----雪莱邪邪一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什麽物事----
“你干什麽!”战国虽然发著呆,可肠道里的紧窒压迫感再神经大条的人都会清醒---摸摸後面---好像是个塞子---紧紧地很怪异---
“宝贝你那里湿得不行了,一吸一吸的---我帮你找了东西塞上,免得穿上裤子以後湿了裤子被人误会----”
那样子呀---战国点点头,神情恍惚,竟忘了发火-----雪莱看战国失神的样子,亲亲战国比平时红润许多的薄唇---
“走吧---今天叫你回来其实还有正事----”
“正事?”战国觉得头很晕,那个女人----好面熟---哪里见过?
“企划早就做好了,模特已经找好,摄影师今天也来了,今天约在一起谈谈----”帮战国打上领带,战国真得是很英挺的男人,即使一幅神游太虚的呆呆样子----
冬季是爱尔兰的 Irish Premium 是最肥美甘香的时候。法国的Fine De Claire 好吃到不得了,够厚肉又不太咸;而出产量极小的White Pearl 简直就是人间极品。英国的Bretonne 就是爽口及鲜甜无比。
“这是我从奥贝尔日买的,今天刚空运过来,已经在海水培养池中“净化”了约一周的时间,很干净。”法兰-----刚才出现在门口的女人指指使者端上来的银盘里的生蚝,然後挥手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了。现在是在s市最大的一家五星级饭店里的总统套房里,法兰现在住在这里。最高层的房间通透的落地窗,视野很好。
“ 是巴黎马约门附近的那家海鲜餐馆麽?还在呀---”战国看著盘子里的生蚝,自己在巴黎上学的时候,每当手头充裕的时候,就会和朋友去那里打牙祭。
“你别咒人家----人家可有80多年的历史了----”齐乐瞟了战国一眼,他就是常常和战国光顾那家店的朋友之一。
“战战你不是不喜欢吃海鲜的麽?”周易吃惊的看著战国,那家夥怕腥怕得要死----
法兰看著战国,眼里闪出抱歉的神色。齐乐则表现出了然。虽然不明白周易为何会出现在此,不过她是自己的秘书,也有她出现的道理---桌上没什麽陌生人,金发男原来就是本次的模特,现在正大刺刺的坐在苦瓜脸的齐乐旁边。
“谁说的?驰名世界的法国大菜以海鲜为最,最值得称道的是俗称“蚝”的牡蛎。我在法国呆了那麽多年,怎麽能错过?”战国笑嘻嘻的拿起一枚生蚝,却不小心没拿稳。
雪莱接住掉下来的生蚝,看看从刚才开始就莫名其妙的战国,“就算吃---也先吃点面包垫垫肚子。”
看著嚼面包如同嚼蜡的战国,雪莱和对面的GIN,法兰开始讨论开工时间,这些事情并不难商讨,早就决定好了,这次聚会不过是让彼此熟悉一下。
法国生蚝体大、肉细、汁多。那汁水是精华,万不可让它溢出---吃生蚝要想吃的优雅是种艺术,雪莱戴上手套拿起一只生蚝,一手托蚝於掌心,一手持小刀,还未等众人看清,细小的刀尖已敏捷插入椭圆的壳内。只见他手腕轻轻往下一压,剔透乳白的蚝肉便露了出来,丰润香腴,逗人食欲。妈的!那**怎麽连杀生也杀的那麽艺术?他要改行做屠夫兴许连猪圈里的猪都会自己跳出来让他宰---
“来吧,最近你确实该补一补了----”**的说著,桌下还用膝盖蹭了蹭战国的腿,战国一下子脸红了,马上立正坐好,对面的GIN眼里露出好笑的表情。
“齐-----”周易打了个激灵,现实中听到一个男生用撒娇的口气说话还真是怪,不过配上那张宛若天使的脸,看起来居然会---赏心悦目?!
“听说生蚝可以补血兼提高那方面的能力也----”嘴角勾著只有齐乐才懂得促狭,GIN眨眨蔚蓝的眼睛,无辜的说,“最近我这麽辛苦,你是不是要意思意思,给我剥几个吃?”
让你笑----齐乐飞快的将手里刚剥好的生蚝直接扔到GIN的嘴里,满意地看到那瞬间鼓鼓的腮帮子。
“小屁孩----毛还没长全,补什麽补?”这家夥看样子人高马大,哪知才18岁!再让他补下去,自己的老命不得去半条!该死----现在腰还酸著呢----
“我下面毛长没长全---你最清楚---不是麽?”解决完嘴里的生蚝,贼笑的附在齐乐耳旁,“你要是平时没看仔细---要不然一会儿我们开房间让你再确定一下?”
又一个生蚝塞进去----这张嘴---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齐乐低头用余光瞟了瞟战国的表情,只见战国正在咬牙切齿的吃----生蚝---雪莱递一支吃一支,盘子里的生蚝壳已经有5个了。怪事---记得当年战国从不吃这个的,最多吃点虾子---
“周-----别理他们,男孩子就是那样----”法兰为周易斟酒,“这是产自Sancerre白酒产区的酒,时间不太长---但也20年了,味道却好,最适合搭配生蚝。”
男孩子就可以互相那样麽?周易品著酒,看著齐乐,又看著战国-----瞬间眉头舒展---
“法兰-----我想我----”我想我什麽都明白了---我想我输了-----
战国弯下腰去捡掉下桌的打火机,忽然----
桌下那十指绞缠的手---亲密的刺眼!
“雪莱----我还想来点酒----”喝多了---战国知道自己喝多了---自己酒量很浅---可还是想喝--想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