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炙热的r_ou_木奉贴在一块儿,顶端淌出的爱 y-e早已s-hi滑得一塌糊涂,薛木的手卖力地套弄着,因握笔写字而生出的茧子无意刮过万朝yá-ng敏感的龟tóu,激得他浑身一颤,马眼处又流出了几滴晶莹的液体。
万朝yá-ng的手也没闲着,一只轻轻挑捻着薛木的r-ǔ头,一只在他腰背间反复爱抚摩挲,不断地滑过他x_ing感的股沟。
“呵呵呵呵……”薛木忽然毫无预警地吃吃笑了起来,万朝yá-ng下意识地停下动作,喘着粗气用气声问道:“乐什么呢……”
一片黑暗的被子里,只有燃烧的炙热的爱欲,薛木眨巴眨巴眼,也看不到面前万朝yá-ng的眼睛,他探出舌尖,挑逗地舔了舔万朝yá-ng的唇,笑着说:“想起一句俏皮话儿。”
“什么?”
“棍儿杵棍儿——白费劲儿!”
万朝yá-ng也忍不住笑了笑,腰间用力一拱,r_ou_木奉擦过薛木的龟tóu,顶到了他的小腹上:“杵了就不白费劲儿!”
一阵抽搐和冷颤后,床头多了几个白色纸团,两人终于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红扑扑的脸上全是汗渍。
薛木掀了掀被子,煽起一股凉风,轻轻推了万朝yá-ng一把,说:“你上去吧,忒热。”
万朝yá-ng挑了挑眉:“爽完了就轰人走?什么人呢!”
薛木忍不住笑了笑,说:“主要是热。”
“我不嫌热。”万朝yá-ng二话不说又把薛木拥进了怀里,任由两人身上黏腻的汗混成了一片。
“真够腻歪的。”薛木嘴上嫌弃着,却还是含着笑往万朝yá-ng怀里钻了钻,美滋滋地合眼睡了。
不管几天的假期,结束之后迎来的第一件事必然就是考试,这是二中雷打不动的惯例,这回十一自然也不能免俗。
经过了两次的筛选,班里剩下的三十个学生没有一个敢再吊儿郎当玩玩闹闹的,尽管往后也不会再因为成绩问题像其他二十个一样被赶走,却也个个都提心吊胆的,毕竟原来考班里二十多名还算中游,现在这个人数就只能是倒数了。
当然万朝yá-ng还是这三十个里头的例外,开学头两周跟薛木闹脾气,不好好上课自习,成天想着快点给他练号,试图以此挽回他的心意,后两周心意成功挽回了,心思又全在谈恋爱上,每天上课自习看着面前薛木的后脑勺,心里就不断滋滋冒甜水儿,哪顾得上什么学习不学习的,结果考试结果一出来,一不小心又垫了底。
薛木的成绩也不是很好,尽管暑假一直在补课,但是老师发现他薄弱的地方都在高一和高二上学期的基础上,因而都把重心放在了巩固与夯实中,上了高三新学的知识还是要靠自己来消化驾驭,偏偏又不像期末的时候有大把的时间来规划复习,理科上的劣势顿时就给他拖了后腿,最后比起期末时终究还是退步了,在班里考了个二十三名,也就是倒数第七。
薛木看着自己的成绩单心中也有点沮丧,前一世那种无论如何努力也拼不过别人的无力再次席卷而来。
他曾经也想过如果当初分文理时去学了文会不会轻松许多,之所以会走到这一步,首先是因为北京的学科制度里,历史政治地理这些科目从来都被视为“副科”,中考的时候也只考语数英物化,因此薛木压根儿就没有考虑过学文的可能x_ing。
再加上中考发挥的失常,最终掉进了教育资源有限的靖溪二中,高二分科时十三个班里只有两个文科班,唯一的实验班也是理科的,因尔作为常年盘踞在年级前两名的薛木自然想都没想就选择了理科,进了十三班。
如果重生的时候是在高一,或许他会选择升高二时进文科班?
可是那样,又怎么会遇到万朝yá-ng呢?
都是命啊。
月考之后学校又组织了植物园的秋游活动,尽管大家平r.ì里学习十分紧张,但在学校的安排下统一出游,也都难得放松了一回。
薛木也暂时抛开了成绩的烦恼,与万朝yá-ng并着肩,悄悄勾着手,漫步在金秋红叶里,心境倒也开阔了不少。
“哎,你还记着上学期ch.un游那回吗?”万朝yá-ng低声问道。
“记得什么?”薛木反问道。
“你那回跟我聊我们家的事,安慰我,还给我唱歌儿。”万朝yá-ng柔声答道。
“哦,记得啊,”薛木笑道,“给你唱的Hey Jude嘛。”
万朝yá-ng微笑着点了点头。
薛木又笑问道:“怎么了?突然说这个?”
“没怎么,”万朝yá-ng轻轻笑着,“就是忽然想起来了,觉得特好。”
“什么特好?”
“你特好。”
薛木转头看看万朝yá-ng脸上温柔的笑容,吃吃笑了笑,说:“这家伙,小嘴儿挺甜啊,再也不是当初成天臭着脸的你了?”
万朝yá-ng轻轻捏了捏薛木的手指,说:“因为你甜。”
“行了行了,越说越恶心了。”
万朝yá-ng忍不住笑出了声,“现在你嫌我恶心了?当初不是你一口一个爱我的?”
“我那是——”薛木摇了摇头,“算了算了,一失足成千古恨,木已成舟,说啥都晚了。”
“糖葫芦儿~山里红~糖山药的~”
远处一个卖糖葫芦的正隔着公园侧门在外头叫卖,吸引了不少学生的目光。
“你吃糖葫芦不?”万朝yá-ng问道。
“不吃。”
“不吃我吃。”万朝yá-ng二话不说就拉着薛木跑到门口。
“拿俩没核儿的山里红的。”
“我不吃!”
“不吃你给我拿着。”万朝yá-ng不由分说地将一串塞进了薛木手里,然后又转身拉着他另一只手又往公园里头走去。
“嘿,怎么还演起霸道总裁来了?”薛木不管不顾地叼了一口,一边嚼着一边说:“我吃了,怎么着吧?”
万朝yá-ng扭头看了看,微笑问道:“好吃吗?”
薛木咧嘴一笑:“好吃怎么着?又不是你串的。”
“好歹是我买的呀。”万朝yá-ng举起自己的也吃了一口。
薛木看着他笑了笑,说:“你说你是不是傻,买两串儿山里红的,你哪怕一个买带豆沙的呢,还能一块儿吃换换口味。”
“凑合吃吧你就,得了便宜还卖乖。”万朝yá-ng说完,看了看路口的指示标,说:“咱俩看菊花展去吧。”
“噗——”薛木一个没忍住直接被糖葫芦呛到了,一边咳嗽一边笑着说:“你瞧你挑这花儿!”
万朝yá-ng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秋天可不就是看菊花儿吗。”
“哈哈哈哈哈,行行行行行,看看看看看,回头我也看看你的。”
“看看我的?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走吧走吧,看菊花儿去噗哈哈哈哈哈。”
秋游回来,下过两场雨,气温迅速降了下来,却迟迟没有开始供暖,薛木不得不穿上了秋裤。
郑大钱从家里带来了个暖水袋,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让薛木帮他灌上热水,然后扔进被子里先焐上半个小时才敢躺进去,可是躺进去之后暖和的地方十分有限,暖水袋又太烫手,只能不远不近地感受着它的温度,等到醒来的时候又冰凉冰凉的,非常不实用。
而薛木运气则好多了,每天熄灯半小时后都有个大型恒温暖水袋自觉钻进他的被窝给他取暖,同时还附带飞机杯功能,只不过不是全自动的,自己也得出点儿力做点儿功,摩擦取暖,身心愉悦。
盼望着盼望着,十一月来了,暖气的脚步近了。
教室外头的枝桠一点一点褪去了金黄,供暖试水的那天,刮了一天的大风,终于吹落了最后几片仍不舍离开的枯叶,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干和藏不住的鸟窝。
期中考试在正式供暖那天开始,只是成绩却没能像暖气一样温暖薛木的心,尽管在月考之后他已经竭力投入在了学习上,最终结果也还是只考了班里的十三名,而万朝yá-ng连玩儿带玩儿,又比他高十分。
“我觉着不行,我觉着这样不行。”晚上万朝yá-ng正要往薛木被子里钻的时候,被薛木拦了下来。
“怎么了?”万朝yá-ng的小兄弟都已经做好准备了,没想到头一回遭遇了阻拦。
“你老跟我一块儿睡,还老那个,我这白天都没j.īng_神,这回又没你考得好,不能这样了。”薛木义正言辞道。
“嗨,那我下回考差点儿还不行?”万朝yá-ng说着又伸手去掀薛木的被子。
“嘿!谁跟你比了!我天天累得跟狗似的,最后考这么点儿分儿,我自己接受不了!”薛木又使劲压了压被子。
万朝yá-ng转了转眼珠,说:“你不就是物理数学不行吗?回头我给你补课。”
“拉倒吧,你以为自己做题跟给别人讲是一回事儿?就你那笨嘴拙舌的,你考七百五十分你也讲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