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说——零锁霜天【完结】(20)

2019-05-24  作者|标签:零锁霜天

月熙此时也抬头,两人视线相交,璀然一笑,“我爱你……少爷……”

望祁睿的双眼猛然瞪大,各种情绪翻涌而过,想要掀开身上作乱的少年,却会扯动私处的伤口,几个深长的呼吸后强自镇定,手掌紧紧扣住床沿,用力到骨节泛白,锦缎织就的床褥被撕扯开来,望祁睿咬紧牙关,从牙缝中蹦出一句阴狠的咒骂,瞪着头顶的纱幔,刻入骨髓般的用力,睁目欲裂,后又覆上眼帘,不再发声。

月熙只感到下方的身体不知为何紧绷起来,甬道的收缩挤的他十分舒服,赞叹一声,便大力抽送起来,如是抽送了足有一刻钟,但身下的人却不论他怎么折腾都不再出声,月熙有些着恼,手下更是没了轻重,紧抓着对方的大腿抬高,指甲划出好些痕迹,寻着刁钻的角度来回冲刺,在撞上某点后感到对方明显的一阵紧绷抽搐,如是食髓知味,顺着那点狠狠进攻,这般刺激使得望祁睿的下体也逐渐回复坚挺,月熙埋头含住望祁睿胸前那艳红的突起,手掌捣住对方的肉棒使力搓弄,下体几个深深的捅戳,闷哼一声,泄在了望祁睿体内。

望祁睿只感到内壁一热,被倒灌的不适夹杂着莫名的快感,此时月熙因为高潮而下意识收紧了手掌,下体被他这么一夹,也再守不住精口,由是呼吸一滞,咬紧下唇忍住呻吟,这才又泄了出来。

一夜情事,两人都累到不行,月熙发泄完后便沉沉的睡了下去,望祁睿虽也筋疲力尽,却睡不着,鼻间传来那人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浓重的酒气,望祁睿皱眉,心下愤怒恼火,却也无力,当初把人接进宫来的是自己,现在这些从某种方面来讲也可说是自作自受罢,但却不甘、愤懑,自己一个帝王,何至于此?而以这样的方式对待这样的一个人,值?还是不值?

还记得当初缘何召他进宫,而今他的态度与所愿千差万别,那么,自己究竟是为何还不放手?甚至不惜……

原先不曾计较过的问题,在今夜之后纷至沓来,脑海中翻滚着思绪寻找答案,却仍是撑不住身体的抗议,如是浑浑噩噩睡了一会,便听到门外德全压低声音的轻唤,“皇上,寅时过半了。”

脑袋仍在隐隐抽痛,望祁睿本想抬手揉揉,却感到胳膊被什么东西压住,动弹不得。回身下视,只见锦被中隐隐露出月熙半个脑袋,靠在自己的胳膊间眯着眼睛睡的正香,此情此景,昨夜种种在脑中回放,望祁睿脸上不禁一阵青一阵白,皱着眉头瞪向犹自睡的开心的少年,冷哼一声,猛地抽出早已被压的发麻的胳膊。

月熙睡的正香,此时一番动作也不见清醒,嘟嘟囔囔的哼了一声,翻身朝向里面抱着被子又睡去了。

望祁睿不禁暗恨,却是无法,身子酸痛难耐,勉强下地,却连大腿都有些发颤,见状望祁睿的眼底又暗了半分,好不容易步出外间,想要净身,却又想起离上朝不过半个时辰不到,于是只得匆匆擦了身子换上朝服出去。

德全自服侍焰帝以来从未见过帝王晚起,今天搀着皇上走出房内,感到皇帝压在自己手上的力道明显大了许多,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心说帝后果然琴瑟和鸣,竟能使这般勤勉的皇上也误了起床的时辰。

外厅已然备好丰盛的朝食,看着那满桌的小菜粥点,望祁睿却没有胃口,身子本就酸痛,方才粗略的擦拭也未来得及引出体内的情液,此时由于站立走动的缘故正顺着内壁滑落下来,感到下体滑腻的触感,望祁睿的面上不禁又黑了几分,总不能真让其顺着落下来,到时走过的地方留下一两滴水渍那可要如何解释?如是想着,无奈只得收紧后门,看着碗内炖的熟烂的糯米粥那白浊黏腻的样子更是可憎,却又吃不下参了油的点心,无奈喝了两口便作罢,沉着脸由德全扶着上了早已候在外面的龙辇。

一路摇摇晃晃,使得望祁睿本就难受的身子愈发不爽利起来,德全算是有心,眼见着皇帝眉宇间的川字纹越皱越深,立刻遣了小太监多拿两个软枕来,等到早朝时分悄悄垫在龙椅上。

第十五章

卯时整,大臣们早已在宝庆门外等候多时,钟声响起,侍卫打开宫门,官员们排着队伍进入,过了顺天桥于广场上整队,门内太监扯着嗓子一声传唤,大臣们这才低头上了瑞和殿前的台阶,穿过三道门进入殿内,照着席位依次站好,德全从帘后走出,立于金阶一侧,高声唤道:“恭迎皇上!”

群臣下拜,望祁睿走向龙椅,看着椅子上厚厚的软垫,心下稍慰,撩了袍摆坐下,却仍是触到了伤处,拧住眉心,定了定神,看着群臣三叩九拜,这才出声免礼,如是早朝开始。

昨日沧州的战报不免又在早朝上提了一番,主战派自是欢欣,主和的大臣们也在这大捷面前收了嘴,那些经年老臣有了太傅的前车之鉴,又被近来帝王的态度磨得惊疑难辨,皆谨守本分立于一旁,恭敬慎微的样子再无半句多话,倒是给望祁睿省了不少心思。接下来又处理了众臣的请奏,农商矛盾,使节来访,祭天事宜,如是一个时辰下来,官员们只觉得今日的气压明显低于平常,即便是有沧州战捷的好消息,皇上也只是不冷不淡的说了几句场面话,不禁有些人心惶惶,暗自思虑着是谁触了龙颜。

德全比大臣们站的近些,自是更加切身体会到了皇上周身的阴沉氛围,正想着该不是今晨为着什么事恼了,转念便看到皇帝周身极其细微的一颤,然后瞬间紧绷,握着朱笔的指节泛白,似是在忍耐什么,德全有些忧心,毕竟皇帝的身子可不同于其他人,一时不查病了的话他们这些下人可担当不起,但皇上没有说什么,他们又怎敢越俎代庖擅拿主意。

却说望祁睿这一颤也是有原因的,先前留在体内的体液不及清理出去,方才走路的时候便有下滑的趋势,他好歹夹紧身子这才暂缓了体液下流,奈何如今坐在高位之上又要维持皇帝之尊,自是挺着腰脊四平八稳,可这么一个姿势却再绷不住私处的肌肉,刚开始还好些,但这么一个时辰过去,便是铁打的人也要有所动摇,更别说望祁睿此时浑身酸痛,这么一个放松,便再难收住入口,精液几个翻滚顺着内壁滑落下来,望祁睿心道不好,赶忙绷紧肌肉,却哪里还来得及,如是一个颤动,大批的精液就这么流了出来,湿了亵裤不够更印了出来粘在袍子和椅垫之上,私处内里被粘稠液体滑过的触感带给望祁睿一种奇异的感觉,但更多的是此时此景的羞恼,一个皇帝,九五至尊,在早朝之上,面对下面的文武百官,被射进体内的精液濡湿了冕服坐垫,简直是羞辱,心理恼怒着,面上更加愤恨,强大的压迫感直叫跪着的群臣们如披冰雪,愈发战战兢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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