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盯着关闻鸠。
他笑了一记,抱住翘眉看着猪头的人,阮佲乖乖得任他抱着,问:“怎么啦?就来抱抱我?”
他在耳边哈着热气,怪痒的,“我看到新娘新郎接吻的时候,我想到了你。”
“你怎么想的?”阮佲很轻地问,就像耳边下着雨,关闻鸠眯起眼睛,将妄想变换成现实:“我想吻你。”
阮佲踮起脚说:“亲吧。”
他们接了个气喘吁吁地吻,互相吸着,阮佲红着眼睛问:“还有呢?”
他诱导着某处,男人说:“伸进你的衣服里,你看我的手轻而易举。”他捏住阮佲的腰部,轻佻的从下往上,往背脊的凹陷处撩拨着,阮佲再问:“还有?”
手从后往前移,敲着琴键,跳着舞覆上胸口,“这里——”还有——关闻鸠暧昧地蹭动着腿,一轻一重,交换替着,阮佲在他耳边吹气,吹成红色,问他:“你不想让它变成现实吗?”
“你看它。”阮佲覆上他的手,用劲捏住小小一颗,用最慢的,最轻的,慢慢挑开纱帐的速度,“立起来了。”
关闻鸠紧捏了一把屁股,又肥又弹,“我下楼买东西。”
“别忘带钥匙。”阮佲靠着墙。
关闻鸠深吸了口气,才忍住不把他抵在墙上,他如今也像是烧着的,虽仍旧面不改色,但脑海里却是一幕一幕的体温相贴,喃喃私语,阮佲在他耳边,攀附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问他:“你不想要吗——”
他想要——要到爆裂。
便利店员奇怪的看着连一秒也等不了门开的男人,嘀咕道:“偷情的?”
关闻鸠回去,灯关了,却有哪边的月色,冷冷清清斜照进来,像一条路,阮佲光脚走在上面,关闻鸠靠上去,拿着鼻尖摩挲,“两个小的呢?”
阮佲叹了一声,说:“你猜呀。”
关闻鸠埋首蹭着脖颈,血管在跳,一如既往的红,烧到肩膀,阮佲看着月光,关闻鸠在动,从他胸口划过解开扣子,从肩膀上剥下来,也解开裤子,最后一下,从边沿手掌心兜住臀瓣,剥了下来。
赤裸。
阮佲并非没有羞耻心的人,他绝不会光着身体,但却在他面前,眉头也未皱,任他将自己从衣料中剥出来,这样赤条条,坦荡的舒展着胸膛。
褪去衣服,两人贴着,光滑的温热的肉体,还有顶在腰间的不可忽视的热意,阮佲朝后摸去,他的手指是s-hi的,在他口腔里停留过,掌心慢慢蠕动,蠕动到坚实的腹部,却不往更深处而去,关闻鸠粗气喘着,喘着欲望,喘着即将到来的暴力,他扯到一块浴巾,铺到地板上,轻轻压着,伏在这具月光照着的微微颤抖的肉体上,指尖从阮佲胸前慢慢滑下去,握住双腿间的玩意。
“嗯——”阮佲喘了一声,轻飘飘的,飞到他耳朵里,与此同时阮佲摇着屁股,他们好像同时触碰到最热最硬的那一处,磨着,蹭着,摇着,用腰扭,用柔软的手掌心握住,关闻鸠快速滑动,阮佲受不住也受着,腰在抖,在颤,他告诉关闻鸠多喘一点,他则吸着手指,半眯着眼睛,最后呻吟从他喉结发出,抖着溅出来混在一起。
阮佲伏在毛巾上,r-u尖蹭着,懒洋洋任由关闻鸠拉住他的手臂,握住手指,只是在圈口磨着,蹭着微凉的粘液,他自己一动,陷进去半个指节,关闻鸠在耳边s-hi漉漉地问:“疼么?”
阮佲摇头,臀尖上都是汗,薄薄覆盖的一层,“不疼。”
关闻鸠握住他的手指,往里更近了,他自己也进去,好像在极其s-hi热的,烧透了的甬道处勾在了一起,带着手指蹭过内壁,从肉里面传达出的战栗,最后带出一道粘液,抹在了大腿根部。
阮佲如此放松,即便进入的那一瞬间绷紧了背,让毛巾缠在一块,紧紧抓着,关闻鸠拽住他的手,扣在一块,说:“不疼,不疼。”
他们亲在一块,喘在一起,听各自或粗或细,s-hi绵绵的声音,像一剂香水,催发香气,催发勃发的欲望。
撞击着屁股的力度如此鲜活,阮佲扣住关闻鸠的脖子,要和他接吻,从吻里面掉出一粒粒细碎的呻吟。
心也是跳动不过来,从一波一波的,悬在空中的,强劲的力度开始,刃开一处,任由蛮横地进出,阮佲不掩饰从中体会到的愉悦,微张着唇,只从喉咙里发出哼声,挠在关闻鸠心里。
最后仿佛泄去所有力道,却也抖着,剧烈收缩,挤压着,紧张着,关闻鸠拨开汗s-hi的头发,亲在额头上,含住在嘴里。
拂着汗s-hi的背脊,阮佲突然翻了个身,用s-hi漉漉的屁股坐在腰上,关闻鸠眯起眼,看他沾着液体含在嘴里,自下而上的视线,将通红的身体,s-hi漉的嘴唇映在眼睛里,直到再次进入,肥润的屁股扭着,像蛇,像海里的透明的水母。
阮佲交于一切,虽是初次,但欲望是他的老师,引着身体里的本能使他敞开,他露出肚脐,露出微红的r-u尖,他晓得快乐来源在于他屁股里的那处,本人也同陌生的,粘稠的情感,欲望结合在一起,直达到心底,想通了这处,即便是处子,阮佲也驾轻就熟地取悦自己,也取悦身下的男人,敞开来,像打着模子,他的屁股永远记住这道刃的粗硬,热度,跳动,从此以后仅仅是靠着,便流动出液体,张开嘴。
阮佲蹙着眉,扭得愈发快,关闻鸠环住腰,压倒拉开腿,顶得往上爬,阮佲叫着,叫快点,又叫用力,熟烂的声音催促着关闻鸠挺着腰,使劲拍打着,拍成红色,将臀瓣聚拢又拉开,阮佲叫得越大声,他越兴奋,恨不得*死。
“关先生——”阮佲拉扯着嗓子,绞紧了腿,绞在结实的腰上,最后亲吻着,顶到月光上,碎开来,将浊液抹开来,抹在腿间,和汗在一起,一会又是s-his-hi一片,从背脊,脖子,鬓角,额头,s-hi软软的汗,贴了好久,直至睡去。
第60章 吹喜月(一)
五月开始下梅雨,杨梅熟了,咬一口甜烂的汁水,紫红的汁液就顺着手腕往下流,大牙看了许久,阮佲也懒得给它一眼,十个杨梅全进了肚子。
大牙趴下了,唯有兔子还对它不离不弃,但最终还是被阮佲一根Cao给勾走了。
把大牙气得,扔了个毛茸茸的屁股。
阮佲笑起来,没穿袜子就去戳屁股,大牙不理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整个装死,甚至生出想给铲屎的套个麻袋。
关闻鸠出来,想问他床单换什么颜色,要不要去买,就见阮佲贱兮兮地撩拨大牙,倒是大牙百般包容,关闻鸠看不过去就把人抱起来扔沙发上,说:“行了,看都被你欺负成什么样了。”
大牙呜咽着凑着脑袋过来,爪子拍拍,关闻鸠就给它挠挠头。
撒过了娇,大牙肚子一摆,又给它揉肚子,关闻鸠大手一盖,这家伙笑起来了,抱着兔子的阮佲一瞧便生出了几方滋味,酸辣辣的,只觉得这狗脸越见越大,大到跟个面饼似的,哼了一声,一脚伸出来,挡住了关闻鸠的手。
“怎么了?”关闻鸠问,还不觉得,问他冷了?
阮佲不看他,只对狗子讲:“傻狗,谁你主人?给你吃给你喝还给你睡,把你当宝宝一样对待,就这么报答我?”他蜷起脚趾,要给大牙揪下几根毛才罢。
关闻鸠听懂了,这拐着弯叼着醋瓶子,说:“说我呢?”
“谁说你?”
关闻鸠不说话,只握住洁白的脚啃在腕子上,痒得直抖,阮佲推他一边笑一边说:“痒死了,狗舌头啊你!”
关闻鸠笑笑,把人困在沙发上,又亲又揉,搓得红了,这大牙捂住眼睛,拱着屁股逃了。
这丸丸压在两人中间,见怪不怪,倒有闲心把长长的一根Cao咕噜噜吃到嘴里,像甘蔗机,过会阮佲推开关闻鸠,说:“兔子在,你别压了它。”
“你把它放地上不就行了?”
醋瓶子换人了,阮佲摸摸长耳朵,说:“那不行。”
关闻鸠捏捏他的脸,滑豆腐似的。
过会这大牙拖着脸擦着地板过来了,绕了客厅一圈,正打算绕到厨房看看,这地板不像阮佲家的旧,固定打蜡,和亮晶晶似的,能看见英俊潇洒的狗脸,大牙总要盯着看一会才行。
在阮佲眼里这就是个巨大移动的黑芝麻馒头,一肚子黑心,这会眼瞧着它挨上裤脚腿,打算蹭蹭,刚发娇几下,裤脚就走开了,原是阮佲瞪着,关闻鸠只好耸耸肩,赶紧走开了,一边笑他说和个孩子吃醋?
阮佲拂开男人的手,说:“它多喜欢你啊,还给你家地板打蜡呢!”
挤眉弄眼的,多惹人怜爱,男人戳着脸颊上的小梨涡,在耳边吹着气:“怎么会呢?地板你拖的,多干净,爱你还来不及。”
阮佲朝天花板看去,这耳尖热得和杨梅一样,让男人咬了会,卷了会,便是熟透了的杨梅,恨不得再咬上一口,破开了许多甜汁。
关闻鸠一把将他扛在肩上,这腿冰冰凉的,就往屁股上抽去,“才刚五月,就脱裤子乱跑了?”
“你放屁!”阮佲气得涨红,两腿直晃,“明明是你早上帮我脱了的,这会怪我了?不是搬家公司的来,我还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关闻鸠不为所动,阮佲怎么不知道,这斯斯文文,又有气质的下面,又是换了怎么样的一副皮?
这关闻鸠日思夜想的,揉吧了碎,转着脑子才终于说动了阮佲搬来,拐了心,拐了身体,又把人也一并拐走了,除了平日里的斯文,还不差流氓,不然怎么会在以前被门卫追得满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