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下去,本铺头就把你扔到牢里!”话虽如此,气势全无。
“头……要不,我们上外面等你……”他的两个兄弟之一如此说。
“你们脑袋驴让踢了?!!还不快把他给我拉下去!”官爷怒吼。
这就要吓跑了,言荣心底暗喜,打算收工送客。
“等等,你们先把这屋子搜一遍。”官爷面对如此情景,居然还能想起任务,真是敬业。
“这倡伶如此模样,不可能无缘无故,必定有和他一同的人……此人不再这里……有蹊跷。”
“有道理。”门口的两个衙役瞬间恢复正经的神态。并向捕头投去敬佩的目光。
言荣闻言,又楞又气!这n_ain_ai的什么推理!他不知道什么叫自iii慰么!‘不在这里’……不允许客人中途出恭去么!就在言荣正准备加大勾引力度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言荣认得。
“贱人,本王才走一会儿,你忍不住就到处发iii浪是吗!!”
在言荣还不明所以的时候,晋王已快步走上前来,将言荣从捕头怀里拽出来,由于下手极重,言荣脚下不稳,直接摔倒在地。言荣眨眨眼睛,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又被谢殷虓提拎起来,一手按倒在桌子上,桌上的茶壶摔掉地上,啪地破碎。
“官……王爷,你……您……奴家知错了。”王爷生气的时候比这凶残百倍,尤其当他向言荣悄悄使眼色的时候,言荣便更加确信他自有意图,言荣如此顺演下去。
王爷掰开言荣的双腿,下身上前抵住,按住他的后颈,让他趴在桌上不能动弹。一只手隔着衣料揉搓着言荣后t.un。
“王爷……绕了奴家吧~奴家知错了,奴家不敢了。”他手下没轻重,言荣的下巴被他一下子杵到桌沿上,怪疼的。
“王爷?”衙役们大惊。
鸨母这时赶来,一边哄散言荣门前围观的几个人,一边朝门口的衙役们低声解释:“晋王殿下是我们这儿的贵客,官老爷多担待些。”并随手塞了一包碎银子算作打点。
晋王瞥向那三个衙役:“怎么,你们是想看着本王教训这个贱人,还是,你们也要一起?”
言罢,他假意向言荣顶了两下,言荣也假意叫了两声。
“叫得那么浪!捕头都受不住了!”王爷啪地一声扇打上言荣的后背,然后将手伸到言荣的胸前,在他的胸前抓捏,指甲偶尔抠陷进言荣的肌肤下,肆意的抓玩,言荣为缓解胸前的痛楚,想要脱离王爷的抓弄,他弓起腰,腰部正好贴上王爷的下身。
真疼的时候,言荣倒是不叫的,只会闷哼。言荣扬起头,靠在身后的肩膀上,微张开双眼,果见那三个正经的官爷,表情十分难堪地退出言荣的房门,别说是床帏里了,连屋里都没仔细看一眼,撂下一句:“卑职告辞。”就跑了。还贴心的带上门。
言荣望了一眼他的床,完好的帷幔静静垂落,他这次安心下来。忽然胸前的刺痛将言荣的愤怒挑起,他赶紧挣脱身后男子的怀抱:“疼。”
言荣低头瞅瞅自己的胸前,羞怒道:“都红了!你还拿指甲刮我!”护住胸膛,立马远离身后的男人。
“我不这么做,他们能跑得这么快吗。”王爷凑上前一步,想要安抚言荣。
“别过来。”言荣后退。
“就抱抱。”
“那……别乱动。”言荣妥协。
“嗯。”
“你怎么过来了?”言荣靠在王爷的怀里:“这两天不是有祭典要忙吗?”
“祭典?如今皇上已无心祭典。四天前西域阿尤布使节朝贡,进献了一名舞女,昨天这位即将封妃的舞女失踪了。皇上下令封宫门,任何人不得离开皇宫。此时大约正挨个宫苑严密排查呢。”
“难怪那帮衙役今晚这么严苛。封了宫门……那你怎么出来的?”
“我是守宫门的~”王爷见言荣一脸怀疑,便咬上他的脸蛋:“本王喜好男风,天下尽知。除了宫里那帮太监,就属本王不会对他的舞女起异样心思。那老狐狸何苦防着我。”
“你这话在外面可不要乱说,王爷怎能与太监相提并论。”
“如何不能并论,只要荣儿想,太监都可在你面前硬起来……”
“你又说胡话!”
“若非是这里痒了,荣儿为何要卖弄风s_ao勾引那些衙役……”说着,晋王探进言荣的后面,搅弄起来。他隐忍多时,从进门那一刻,看见言荣倚身饥渴的模样,他便一直压抑着深处的嫉恨。
言荣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不是……是小桀……”
“嗯?”
“他……受伤了,我不想……让衙役看到。解释不清……”身后的男子钳住言荣的腰,言荣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人略带惩罚意味的扩张,手指并不算挑逗的深浅试探。
“他在哪?”晋王凝视着言荣的面庞,他没有撒谎。晋王抽出手指,转而抱起言荣,低语道:“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我以为你知道……才特意赶来帮我化解……”言荣后面肿热,里面不痒,是火辣辣的刮疼。他已经有两年没有受过这种折磨,那里都忘了什么叫痛苦。
“对不起,荣儿。”
“……不要再这么对我了。”言荣窝在他怀里,声音闷闷道:“我若犯了错,你怎样打我骂我都好……就是不要这样弄我……”
晋王心有悔意,对于晋王来说,言荣可以乖乖地躺在自己的怀里,但他的眼睛却时刻望向远方,言荣可以今日对他浓情蜜意,但明日又可投奔到另外一人的怀里,这种捉摸不透令谢殷虓不安,或许这并不是捉摸不透,而是他捉摸得太透,他深知言荣想要的东西,但那是他谢殷虓掌控不了的,他最惧怕的东西,最不想给的东西。
他害怕有人能带给言荣他想要的,言荣便会头也不回的离他而去,他更怕一转身,在他目光不及的地方,言荣便会悄然消失,仿佛从未出现在这世上。
他抱紧言荣,不知该如何道歉,他一想到将会失去,便会控制不住地恨……
言荣猛地抬起头,瞧着谢殷虓的面目晦暗不明,眼光闪过一丝狡黠,道:“看我如此可怜委屈,你是不是后悔了?”
晋王一怔,他看向言荣,言荣此时得意洋洋,戳着他的胸口道:“你下次再这么对我,我还有更狠的招数,比如离楼出走,让王爷想找都找不到……”
“原本以为你帮我赶走那帮衙役,咱俩这叫心有灵犀,配合默契,没想到你方才是假戏真做……我都被你骗了。王爷足智多谋,言荣折服……”言荣叨叨道,哪里还见方才那副举世悲怆,黯然无声的可怜模样。
晋王轻笑起来,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仿佛是玉露琼浆般,含饮得不能自拔。待他想进一步动作时,言荣慌忙拦住他:“王爷……床上不行……有小桀……”
晋王含恨轻啧一声,他将言荣放下来,随他一起来到床边,言荣撩开床幔,晋王伸手掀开被褥,果然见濮阳桀躺在床上,腹部缠着绷带,渗出血色。
“这个废物还知道回来……”晋王暗道,他上下一扫,问道:“他身上的衣物呢?”
“我烧了,上面有血,不好扔掉。”言荣道。
“那他身上可带回来什么东西。”
言荣离开晋王的怀抱,蹲到自己的床底,从里面够出来一个木匣子,那是言荣以前装私房钱的:“都在这里。”
晋王接过盒子,顺手将言荣搂起。他打开,在一堆暗器i毒i药里翻了翻,没有找到他想要的。
“如何?是少了什么吗?”言荣见他脸色不对,问道。
“无妨,等他醒来再说。”晋王道。
第8章 第 8 章
清早,濮阳桀睁开眼睛,熟悉的床幔,是他的地方。
一转头,果然看见那个人躺在身侧,浅浅的呼吸,一笔一划,可描摹下来的容颜。濮阳桀动一动身子,不料周身犹如被千斤重的巨石压着,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不过他还在身边,就够了。
忽然间,他注意到言荣的腰间横放着一只大手,温情,一瞬间打破。言荣身后,一人打着哈欠半卧着。
濮阳桀冷笑起来:“王爷哥哥,怎与他人共享床笫?”
“荣儿的意愿,我不介意。”晋王沉声道。
“我介意。”濮阳桀寒意骤起。
中间的言荣不安地动了动。二人不自觉地噤声,互相对望一眼,难得达成共识。
“东西呢?”谢殷虓压低声音道
“埋在西郊望江亭底下了。”濮阳桀道。
“为何?!”谢殷虓十分失望,他料想不到濮阳桀竟如此大意,将如此机密的东西藏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