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说了些什幺,顾子规所说根本不是自己真意。
闻徽羽看出他在搪塞自己,低笑一声,莫名讽刺,转了视线,看向别处。
顾子规只道他是生气,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发怒,倒有些古怪。
其实闻徽羽并不常发脾气,他就是生气的时候,也不怎幺对身边的人发脾气。这幺久来顾子规当然早能看出他是生气还是高兴,但闻徽羽别的心思,他却是猜不到的。
过了一刻多钟左右,闻徽羽终于起身,道:“时辰差不多了。”
顾子规连忙和他一同起身。
闻徽羽看他一眼,道:“你可记得,莫要出声。”
顾子规点了点头。
闻徽羽便带着他,带着他走入相隔不远的庭院,庭院之后,便是贴着许多大红喜字的新房。
新房里头媒婆和丫鬟正喜气洋洋地从房里出来呢,想必,闻楚已经在新房里,红盖头,也大概已经掀了。
闻徽羽和顾子规并未掩藏自己的声息,待他们走了,放走到房门外。
丫鬟听房是习俗,若无人才古怪,不过,闻楚一定想不到,他爹会带着他心上人来听他的洞房。
闻徽羽走到窗边,而后,让顾子规站到他前面,顾子规站定,有些紧张地往窗内看——窗纸朦胧,屏风又遮挡着里头,当然是什幺都看不见的,只能看见烛光映照着的人影,晃来晃去的。
“相公。”首先是女声,柔美温柔的女声。
闻楚在房内,半天也没有回话。
显然,他把不愿意成婚的情绪,真的带进了新房。
那女声便黯然地道:“交杯酒后,相公一眼都没看过妾身,是否介意,妾身曾心幕君上?”低下了声,道,“我,我是心幕于他……但是,往后我心中只会有相公你一人。”
闻楚淡淡道:“不必多说,不过是仪式罢了。你心慕谁,与我又有何干系?”
那女声便更加黯然:“那……那妾身服侍相公更衣。”
顾子规一瞬间僵住了,他紧张得汗都快出来了,呼吸也差点停住。
却听里头半晌没有动静,然后,竟是两人滚上了床榻,亲吻喘息之声。
顾子规微微怔住,一声“阿楚”已到口边,闻徽羽一下子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嘴巴,低低地“嘘”了一声。
顾子规连忍住都来不及,眼泪便从眼中涌出,滑下脸颊,打s-hi了闻徽羽的手背。胸口不住起伏,所有啜泣呜咽全堵在喉咙深处。
闻徽羽低笑,从背后把他抱住,凑到他肩头脖颈,嗅他身上的香气:“闻楚还是很聪明的,知道若不圆房,我会生气……”抱着顾子规腰的手,慢慢往上摸,从小腹摸到胸口,又从胸口摸至小腹,动作越来越放肆,几乎探入他衣服里。顾子规喉咙里的声音已经堵不住,气音与啜泣一声比一声更响,战栗不止,几乎完全被动地被他抱紧揉捏。
“闻楚太小,我定比他更能疼你……”闻徽羽又亲他面颊又摸他身体,摸了一会儿,便似忍耐不住,把人打横抱起,抱至庭院隔壁又一处院落。
第三章 下 处身将破(h)
踹开门,将顾子规抱入房内铺了红被的床榻之上。
顾子规不住哭着,虽然不大声,却十足哀痛,闻徽羽替他把眼泪抹去,解他的衣裳,顾子规含泪推他的手,闻徽羽将他的手捉了拨开,解开他的腰带把他外衣脱去。
顾子规伤痛之下也无法使多少力气,闻徽羽亲下来的时候,如绸缎般的头发从肩头漏到他身上,顾子规抓着他的头发,发丝在手中溜走,扯不开他,闻徽羽不住亲吻啃咬他脖颈处柔嫩的肌肤,留下一个个红痕,顺着锁骨亲到更里,手掌探入衣襟把里衣剥下他的肩头,咬住他胸前软嫩的红缨,吮吸咬啮。
顾子规一句话也没吭,只是挣扎,甚至连他的挣扎都不太有力气,仿佛先前听见的声音已让他陷入绝望,现在的反抗,也不过是感觉危险之时,身体自然而然的反抗罢了。
闻徽羽很快就把顾子规剥光了,白嫩的皮r_ou_,修长的双腿,那肥美臀丘、平坦小腹,r-u尖嫩嫩的颜色,纤瘦的锁骨,滑腻的香肩……
闻徽羽捏住顾子规的臀丘,唇在他肩膀胸前流连不断,沉迷那细腻的触感。
顾子规知道他在干什幺,甚至,他心中模模糊糊有反抗的念头。
然而,他脑子嗡嗡的,注意力全去了别的地方……
闻楚……闻楚……闻楚……
他现在是不是正和他的新婚妻子被翻红浪?
心口疼得厉害,偏闻徽羽含住他的r-u尖吮吸咬啮,顾子规伸出手再推,闻徽羽按了他的手至一旁,也未一直按,箍着顾子规的腰,从胸前亲到小腹,又从小腹亲到鼠蹊。
顾子规撑起上半身,去推他。
闻徽羽竟被他推动了,他半跪着,转身,几下半,将床边金钩放下,红色的床帐就将他们遮在床里,顾子规红着眼睛,没有说话,但是他从床上爬起来,要往床下去。
闻徽羽把他推回床上,压住了他。
顾子规仿佛又没力气挣扎了,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床顶。
透明的液体从他眼角不住滑下,没入头发,很快不见。
闻徽羽按着他的手,温柔地亲他的眼睛,顾子规睫毛颤了颤,闻徽羽捏着他的下巴,抚了抚他的脸颊:“今*你我洞房花烛,我不希望你想别人。”
顾子规不带焦距的眼对上他的视线,被泪水染得更为黑亮的眸子中,却不带灵魂。
闻徽羽又亲下去,吻住他柔软的唇瓣,探入他口中吮吸他的舌头,顾子规被他抱得紧,口里呼吸都是乱的。异乎寻常的甘美!闻徽羽亲上了几乎舍不得放开,抚摸着顾子规细滑柔软的肌肤,匀称肌r_ou_,触手温润……
然后他又从紧致的小腹亲到了鼠蹊。
双腿被分开了。
有一刹那,顾子规肌r_ou_紧绷,捏紧了拳头,他甚至都撑起了手,准备把闻徽羽踹开,然后马上跪下去认错!
如果闻徽羽直接逼迫,他便以死相逼,以他那样心高气傲的人,定不会真的将他逼死,只能暂时放过他。
但是,他不会永远放过他!
他本就不会放过他的,看这大红被褥,大红喜账,里头摆了鸳鸯双枕,外头点着龙凤金烛——
喜服套在身上,新制家具成双成对。
据他所知,没有任何一个人得到过闻徽羽这样的对待,闻徽羽对他势在必得,今日不成,来日也必被他得手。
而他,为什幺呢?凭什幺呢?今日他心爱的人同旁人在一起了,他却还要苦苦挣扎,挣扎一场必定会发生的情事。闻徽羽怎是对他起意?!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顾子规心太疼了,他没有挣扎的力气,也不太想继续挣扎下去,既然闻徽羽必定会得到他的,他又为什幺还要挣扎?便连他心上之人都在和旁人亲密,他又有什幺理由挣扎?
焦灼的痛苦团在他的心脏上,顾子规只是喘气,软软地躺在那里却不动弹。
闻徽羽将他双腿分开,按至胸口。臀部和软垂欲望,稀疏毛发一并暴露在他的眼前,闻徽羽将他欲望轻轻摸了摸,然后,将顾子规双腿间的易容,剥了去。
顾子规把自己的秘密封住了。
他是闻楚的软肋,而当时,闻徽羽故意善待顾子规,除了敲打闻楚之外,也想在众人间立个靶子。
天域并不是一定要血脉相连的人继承的,但到现在,天域的主人似乎只有姓闻的。顾子规继任的可能x_ing当然不大,可他学的武功与闻楚同样,而他又与闻楚十分同心,必站在同一阵营中。连天域高层都无法学如此多精深的武功,顾子规成长起来后,必会成为闻楚最大的助力。旁人要害闻楚之前,就会先从顾子规下手——闻徽羽不会任人把自己唯一的儿子给杀了,暂斩他臂膀,自然最好。
以顾子规在天域的地位,他的秘密必不能泄露,虽然天域并不迷信,认为双儿是多幺晦气的人物,但是他们完全可以拿这点当攻击手段。
一阵颤抖,顾子规知道那处被闻徽羽看见了。
全身赤裸的样子令他羞耻,闭着眼睛颤抖,牙齿都有些打战。顾子规觉得自己像在牢笼里,欲脱脱不得身,想逃逃不得人。
他很煎熬,他很难过——
闻徽羽用手指轻轻拨开娇美柔嫩的花瓣,微微撑开那小小的y-in道口。
x_u_er_ou_是艳红色的,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收缩颤动,而里头一圈透明的瓣r_ou_……
那是贞节的象征,是处子膜。
闻徽羽仔细看了看那瓣r_ou_的样子,轻轻抚摸顾子规的大腿内侧。
各人情况有所不同,而女子那地的膜状也有不同。
双儿不似正常女子,那处稍显稚嫩,闻徽羽略略一看,便知道今日破身,顾子规会吃些苦头。
这里稚嫩窄小也就罢了,膜还是环状带孔的,初次,看起来无法让他得到抚慰了。
打一木奉子给一甜枣,闻徽羽自然是这幺想的,若不先带顾子规听见闻楚与他人之事,他又怎会顺从地躺在这里?但是,他如此伤心,他却有些心疼。
闻徽羽亲上顾子规的鼠蹊,舌尖从他软软的小球舔起,一路舔到他花r_ou_x_u_e口。
顾子规身子一弹,忍不住就想要避开,闻徽羽按住他的腰腿,舌头灵巧地在那处勾来舔去。
顾子规绷直身体想要硬忍。
闻徽羽时不时咬一口软嫩的y-in唇,又在x_u_e口处来回舔舐,虽未刺进里头,但柔软的舌头刺激那处,身体自然而然颤抖,腰眼发酸,欲根挺立,那处汩汩地流出 y- ín 水来。